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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啦!不说话你会死是吗?”一旁的晏馨忍不住开口,“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邪恶思想吗?”见慕翔噤囗,晏馨才转头,望着寄傲。“风大哥,那位姑娘情况如何?”
“烧已经退了,现在正在睡呢!”
“那就太好了!”晏馨松了一口气。不知怎的,她对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姑娘感到很投缘。她知道,这姑娘将来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她不由得心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妹妹该有多棒!
“好什么好,搞不好是‘累’得睡着了。”慕翔特别加强“累”这个字。
晏馨听了倒抽一大口气,慕翔今天是怎么回事?
“慕翔,不准你污辱她的凊白!”寄傲愤然的抽出了剑。
“你来真的?好!我奉陪!”慕翔也拔出了剑。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决斗的铿铿声。
“住手!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忽然,晏馨觉得头好晕,但是她仍然一个飞身,阻止寄傲和慕翔的胡闹。
一阵混乱,慕翔的剑锋划伤了晏馨的左臂,她痛得叫了出来,随即,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在寄傲和慕翔的叫声中,晕了过去。
※ ※ ※
“大夫,她没事吧?!”慕翔着急的问。
“晏姑娘只是受了风寒,左臂的伤也不碍事,多休息就好了。”大夫微笑的说。
“大夫,谢谢你!”寄傲将大夫送了出去。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慕翔失了神的坐在椅子上。
“慕翔……”寄傲拍了拍他的肩,想说些什么。
“寄傲,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开那种恶劣的玩笑,也不应对你出手,我……很抱歉!”慕翔的话里充满悔意。“让我陪着晏馨吧!我需要静一静。”
闻言,寄傲安慰的拍了拍慕翔,然后便走出了晏馨的房间。
“唔……”晏馨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慕翔充满关切的神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啦!我不想看见你的臭脸!”晏馨赌气的说。其实她心里很高兴慕翔照顾她,但一记起今晨他那副恶言恶状的样子,就令她肝火上升。
慕翔听了这番话,很是难过,然当他一看见晏馨翘得半天高的嘴唇,一时之间控制不住,竟俯下身去吻住了她埋怨的声音。
一切来得太快,也太突然了。
晏馨一时没法反应,只能任他吻着,但当她意识到之后,便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他却搂得更紧,晏馨觉得自己好象迷失了。这晕陶陶的感觉真美妙,她从未有过如此美好的经验。
直到慕翔满意的放开她,同时也离开了她那红肿的唇,晏馨才喘着气问慕翔:“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慕翔霸道的说,语毕,只见晏馨脸更红了。
在门外放心不下的寄傲,一见到这“香艳”、“刺激”的场面,便小心的把门关紧了。
※ ※ ※
“这是哪里?”无心按着疼痛欲裂的头,喃喃低语。
突然间,房门被推了开来,她颇为害怕的拉紧了胸前的被子。
“你醒了!”走进来的正是寄傲。
“你是谁?”她警戒的问。
“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谁?不记得了……好痛!”头好痛!我是谁?为何自己会不知道?无心滴下了一颗颗泪珠,她觉得自己……好奇怪。
“别哭!别哭!”寄傲抱住她,像对待自己的小妹妹一般。她记不起自己的名字?该不会是……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寄做立刻去请了大夫来替无心看看。
“失忆症。”大夫在观察过无心的各种症状后,简单的说了这三个字。
“失忆症?”其他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我判定她的头部曾受到撞击,所以才会暂时失去了记忆,也许某一天她就好了起来也说不一定。”大夫说。
“这可怎么办才好?”
三人一起望向缩在床上的无心,后者也正以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他们。
晏馨突然想到那块血玉,或许血玉能唤起这女孩部分的记忆,于是她对寄傲说:“风大哥,那块玉呢?”
“在这儿。”寄傲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血玉。
晏馨将玉递到无心面前,问她:“你认得这块玉吗?”
无心将血玉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只觉得很熟悉,却不认得,她想了想,摇了摇头。
晏馨见状,告诉她,“这是你的,要好好保存喔!”说完,就替她将血玉戴上,无心珍惜的抚了抚它。
“既然你没有名字,又有这块心形的玉,就叫你心儿,好吗?”寄傲询问她的意见。
无心以一种充满光彩的眼神望着寄傲,她好喜欢这个大哥哥。
她偏着头想了想,随即展开她在这里的第一个微笑。“好!”她甜甜的说。
“那你打算要去哪里?”慕翔问。晏馨想捂住他的嘴巴也来不及了。
果然,无心眼中的光彩顿时黯了下来,她苦涩的摇了摇头。
“那就跟着姊姊和哥哥好吗?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晏馨关心的问。
无心犹豫着,但是看见了他们三个人鼓励的眼光,她点下了头,“谢谢哥哥、姊姊!”
※ ※ ※
“我们要去哪里?风哥哥!”无心仰起了小脸,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寄傲,后者宠溺的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
“我们要去云家拜访。”他笑着说。
“云家?”好象很熟,但是每当她一想,头就抽痛了一下,于是无心拒绝去想有关云家的事,“喔!因为哥哥是风,所以飞去云的家玩是吗?”无心说完还悄皮的眨了眨眼。
她的举动惹得晏馨和慕翔笑了起来,而寄傲更是将轻盈的无心举了起来,笑着说:“小鬼灵精!”
其实寄傲是巴不得能亲一亲她的小脸,但是他一再告诫自己──心儿是妹妹,自己不能碰她!他不想吓坏了她。
他接着说:“因为哥哥的爹──风自扬和云家的主人──云浩恩,在年轻时结为拜把兄弟,感情相当好,彼此的夫人也是手帕交,情感更显浓厚,两家也有意结为亲家,只可惜两家都生了男孩。云家的长子云无行我在小时候见过,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因为记忆中的云无行很不爱讲话,彼此客套的寒暄了几句便没有话说了。家父和云伯伯是因为经商而认识的,我们风家还开了个牧场,两家都算是富豪之门,但是……”说到这,寄傲顿了顿。
“但是怎么样?”无心着急的问,她似乎对有关“云家”的事特别关注。
寄傲叹了一口气,才又按着说:“但是在一次家父与云伯伯的丝路之行中,他们遇上了强盗。”
“啊!”无心惊呼。
“当时家父身中数刀而亡,而云伯伯却只是受了轻伤,家母十分悲痛,在伤心之余,竟认为云伯伯只顾自己逃生,而不理家父死活,因此对云家怀恨在心。当时我才十岁,不很明白为何家母一提到云家,便流露出怨恨的眼光,但我清楚的是,风家和云家自此就再也没来往了。”说到这里,寄傲眼里不由自主地流出哀伤的目光。
“而我自父亲过世后,便下了决心,一定要去拜师学艺,勤练武功保护母亲,也就是这样,才认识了慕翔和晏馨,后来才得知慕翔也和云无行是好友。虽然当我十六岁回风家之后,便开始掌管风家的牧场,日子过得很平静,但母亲心中的怨恨自始至终未减轻过一丝一毫,也因为恨云家,家母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别恨云家!”无心突然大喊。
“怎么了?”晏馨问。
“不!没事!没事……”无心自己也很莫名其妙,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
“直到最近,有一位当年和家父一同经商的人,突然来拜访家母,说他也是当时遇盗的其中一人,他被强盗在背后砍了一刀,大难不死,虽然陷入半昏迷状态,却很清楚的看见了云伯伯死命的拉着强盗,不让他砍伤家父,然而那强盗给了云伯伯一拳,并往他的胸前砍了下去,所以云伯伯也昏了过去。”
寄傲深吸了一口气,“当他醒来,就爬到了云伯伯身边,发现了云伯伯由于胸前塞了一包玉,所以替他挡去了致命的一刀,大部分的玉都碎了,只有一块很特别,心形的血玉没任何损伤。”说到这儿,寄傲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心儿也有一块相同的玉佩,她该不会和云家有关系吧?!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无心,然无心握紧了玉佩,坚决的摇了摇头。
见她如此,寄傲心想,或许只是巧合。
“然而当他检视家父的伤时,家父却只剩下了微弱的气息,家父颤抖的将一支银簪子交给他,请他交给家母,说完就过世了。后来他与云伯伯各自回乡,却将簪子的事给忘了,直到最近,才在整理房间时发现了那支银簪子,于是拿着银簪子到了风家牧场。家母一眼就认出了那支银簪子是她和家父的定情物,也才知道整件事的始末。”寄傲说着,露出了一丝微笑,却让无心的胸口抽动了一下。
“误会冰释了,家母便要我来探望云伯伯全家,表达歉意。”
“原来如此。”无心煞有其事的摇头晃脑。
“你是小丫头,不是老婆婆!”寄傲好笑的说。
“哼!人家才不是小丫头,人家是姑娘!”无心好生气。她不喜欢风寄傲把她当小孩子看待,她希望风寄傲将她看做是一个女人!女人?莫非她是……喜欢上风寄傲了?不可能的!他只是哥哥!就在无心沉思的时候──
“心儿!快看!市集到了,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喔!”晏馨提醒好玩的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