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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返模叶伎床欢木绫灸隳芸吹亩穑
你也看不懂,拿着《等待戈多》就问我这个问我那个——我本来想跟你显摆显摆,结果拿过来一看剧本名字我就发毛了。然后呢?然后我就佷深奥的一句话,呵呵,就那么一句:
——“把剧本读烂。”
你就真的去读“烂”了,你从小背着唐诗三百首长大的,记性好使得不行不行的——结果你把《等待戈多》背的滚瓜烂熟甚至都能倒背了,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呵呵,还是在那儿想啊想啊,我看着就想乐啊!——我到现在还没有完整的看完过呢,只看了开头就扔一边了,你怎么就给捡起来了呢?
——《等待戈多》你看不懂,但是我的小说你是绝对能看懂的。
其实,谁都能看懂,只是不会向你看的那么仔细来回琢磨。
“把剧本读烂。”
这句话看来你是一直记得的。
我要是知道你会看我就不会把自己的内心独白写在上面,真的,我知道我可以瞒过所有人但是瞒不过你——一个是你了解我,一个是你确实聪明,在读书方面确实聪明。
于是你看出来了。
电话一响我就听到你急冲冲的一句话你说的太快了我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也因为我太意外了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你。
于是你又问了第二遍,问的佷清楚而且佷严肃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你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什么的:
“你告诉我!你写的那句话——‘我的时间不够了’——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不该把自己的内心独白写出来,本来想创造一个永久的传奇,一个永久的遗憾——网络虽然是虚幻的,但是这个传说会一直流传下去,于是我的小说我的青春我的那些难以忘怀的人和故事就会在这个网络久久的流传——我就为他们找到一个家了,哪怕是虚幻的家。
当然,我是要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的。
但是我已经欠的太多太多了。
我应该还给他们的——也还给你。
我不是想作什么海明威,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想让这个小说这些故事这些人物这些真实的人物永远的流传下去,我觉得,我只是觉得人们不该忘记他们。
如果能那样,我的生命算得了什么呢?
我一旦在这个狗日的世界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人们就会在字里行间去寻找什么痕迹——他们那个时候才能看出来,才会明白:“哦,小庄原来早就打算好了!”
他们也许会被一个写小说的人物的这种举动震撼。
于是这个小说里面的真实的人物和某些真实的故事会久久的流传下来——我只能说,也许。
就是没有什么震撼我也没什么的。
因为,我越来越不能容忍这个狗日的世界上的丑恶和忌妒——对,是忌妒,我知道有些话是什么人说的,有些话真的是一般读者说不出来的,这点子常识我还是有的。
我就准备远行,离开这个地方。
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
我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他们在等着我。
这些不重要了,真的。
——但是,你看出来了。
呵呵,你是真的看出来了。
第224 节 拿着电话
你拿着电话气冲冲的:“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就想听我说一句话吗?!”
我一怔,我想听你说什么呢?
“我告诉你——”
你拿着电话喊道:
“你不能那么作!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是我的,小庄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还是没有听明白那句话是你想说的。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写上去!你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你更加大声的喊:
“我爱你——”
泪水一点点的从我因为哭的太多而变得干涸的眼角流出来。
你在电话那端,开始抽泣。
我不知道我什么心情,我真的无法形容。
你抽泣着什么话都不说。
还需要你说什么呢?
还需要你说什么呢?
是啊,还需要你说什么呢?
——这个狗日的世界,你们还需要我的丫头说什么呢?!
你们还需要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说什么呢?!
你们回答我?!
我拿着电话坐在沙发上。
我拿着电话坐在我的零乱狭小的房间。
我拿着电话坐在我度过了一个月的痛苦的心路历程的这样一个地方。
我拿着电话坐在我准备结束自己27岁的微不足道的生命的这样一个地方。
开始悄悄的流泪。
闭上眼睛,开始流泪。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哭着大声喊,“你不能那么作!我告诉你——你死我就死!我做的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作的出来。
因为,你爱我。
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是的。
爱,就是唯一的理由。
可以为了爱生。
也可以为了爱死。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才是真正的女孩。
你们觉得陌生吗?
我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我知道,这个传奇注定会被人遗忘了。看过以后又成为网络上的垃圾被人遗忘。
那就遗忘吧。
因为,我不能再欠着活着的丫头什么。
呵呵,你们觉得遗憾吗?
我不觉得。
我能够苦撑一个月如此疯狂的码字的理由,就是一个字——爱。
当然不光是爱情。
只有爱情是爱吗?
好像不是。
但是爱情不是爱吗?
呵呵,你们说呢?
丫头,我记得你的话。
我是你的。
我不会那么作的。
所以,这个小说还会继续。
因为,我现在还见不到你。
丫头,我告诉你:
——“我也爱你。”
酸吗?
呵呵,我说过,我活回去了。
第225 节 恍恍忽忽
我恍恍忽忽的梦中又回到了我们中转的澳大利亚军舰上,我忘记了是什么军舰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要转到一个什么地方换乘包租的波音飞机,是哪儿我忘记了——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记得别的什么,我就站在小影身边。
我就那么一直站着。
没有任何表情。
在我的面前,那片热带丛林覆盖的岛国距离我越来越远。
没有人和我说话,也没有人愿意打扰我。
我看着那个岛国的海岸线一点一点离我远去。
也离我的小影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了。
好像,我们从来没有去过一样。
但是,小影没有了。
她不象来的时候那样活蹦乱跳的。
她躺在我的身边。
我也看不见她的脸。
我们中间隔着的,是一个尘世和天堂的界线。
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看着那个岛国距离我越来越远。
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着什么。
我现在想起来了——我的联合国奖章——它去哪儿了。
我把那个奖章的盒子拿出来拿在手里。
远远的,远远的。
我把它抛向了无边的大海。
——我一生一世不要再见到这个奖章,永远不要。
远远的,远远的抛向了大海。
转瞬它就被大海吞噬了。
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就消失了。
犹如小兵的生命。
就那么消失了。
消失了。
我站在我的小影身边,我还穿着迷彩服戴着蓝色贝雷帽,但是我的手中没有步枪身上也没有手枪枪刺——这些早就被狗头高中队下令收缴了,倒不是怕我出去闹事杀人,我也不会那么作。
都知道不能让我跟武器沾边。
因为,我会自杀。
每天都有一个弟兄看着我,也不敢和我说话,我当然也不会跟他说话——我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那天以后我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小影,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喝了一点稀饭,还是小菲哭着求我吃的。我不想再让他们为我担心了,我只能这么作。
几天后——到底是几天我记不得了,因为我实在也不想回忆——我接到命令,护送小影回国,当然我也不用再来了。小菲也在军舰上,她也是指派护送小影回国的——其实我现在知道,是干部怕我出事,他们都知道和小影关系最好的是小菲,她的话我好歹还听听,依照我的心态,就是跟个大队常委级别的干部也敢关键时候不管用。
干部还是有的,但是是谁我就记不得了。
脑子一片混乱。
我就那么默默的看着大海,看着那个岛国一点一点消失在我的视野。
还有谁知道,我们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还有谁知道,小影倒在这个地方?
我不知道有谁知道。
就那么看着,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
也没有眼泪,早就哭干了。
小菲走过来,什么都没说。
我看看她,还是看着大海。
她把手放在我握着栏杆的手上,手是冰凉的,海风佷大,但是掌心是有温度的,就传到我的手背上。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能说什么呢?
很久很久,小菲才说:“无论如何,不要这么轻易的去见小影——你还什么都没有作,你不能这么见她,她会伤心的——其实,她在我们女兵中间一直都说,你是个能办大事的男人,只是还没有长大。——不要让她失望,好吗?”
我没说话。
“你真的要去见她,我们谁都拦不住你。”小菲说,“只是,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去见小影,她才会高兴。”
我闭上眼睛,海风吹拂着我变得麻木的脸。
波音包机机舱的门缓缓的打开,我却什么都听不见。
我知道有低沉的军乐。
但是我真的听不见。
我抬着小影,我们几个弟兄抬着小影。
她安静的在那个木头盒子里面睡去了。
第226 节 走下飞机
我们缓缓的走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