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确实牛逼,大剧院就是一个绝对成功的战例——虽然死了不少人质但是是战争就要有伤亡,你要看他救出来多少再说这个话,用麻醉剂我觉得也不是不得了的事情——张艺谋早期的电影《代号美洲豹》的反劫机小分队上来就是麻醉剂先准备,虽然没成但是我相信不是空穴来风——也就是说使用麻醉剂不是俄罗斯一家,老美就是找岔子欺负人搞臭人家名声没有别的。我看着报道和分析就觉得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啊?——就此打住,越扯越远了。我不是什么好战主义者是绝对的反战和平主义,就是觉得别动不动就欺负人。
也就是说我们在蓝军后方的丛林山地活动的危险性还是很高很高的。虽然不会有真地雷,但是给你冒烟一下子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快速反应的专门反渗透的部队马上就能到给你搜山——那时候跑的出去跑不出去真的不是别的,就是命啊!
所以我们前进的速度不会很快,当然也不会很慢,一切都看情况而定。
但是接头时间和接头地点是死的,这个你没什么说的。
特战是太缜密的事情,一个环节抗上了就能给你拖死——备用方案是有,但是他要好的话干吗还备用啊?就是这个道理,谁都想实现第一方案。
尖兵是个老士官,虽然是我班里的兵,但是我是不敢怠慢他的——尖兵是什么?就是特战分队的眼睛和第一个送死的啊!军事素质是绝对过硬,头脑也绝对灵活,都是孩子他爸爸了但是体能是绝对跟我们这些未婚的士兵有一拼的——他的速度不快,但是他探过的路我们都敢走,干什么的就是干什么的,提高警惕是提高警惕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的队友不是?
我走在第二个也就是第二个可能送死的。
演习还是和实战不能比的,因为林子里不会有那么多的狙击手在候着你送死。
虽然可能有埋伏但是你致命的伤害是一般不会有的,除非是你自己点背——我就听说一个大队的兵在直升机上抱着弹匣压满空包弹的步枪,枪口就在太阳穴下面,保险忘记关上了,一个颠簸咣枪就响了,人马上就挂了。——所以后来我们反复强调安全,反复检查自己的武器就是这个道理。武装部队的任何活动都是和危险挂钩子的,百分之百的安全真的很难做到。还有更邪乎的,我也是听说的——当时的步坦协同战术里面有个步兵班搭乘主战坦克冲锋的战术,这个你们在电视上都见过我就不详细说了。有个班除了班长和副班长全是新兵,不适应坦克的颠簸老是能掉下来,老59坦克炮塔边上有两个专门给步兵抓的铁杠子你们在图片上都能看见,他们这帮子新兵就不跟班长打招呼给自己用背包绳绑上了——这样子是掉不下来了,自己还觉得挺聪明——演习的时候,主战坦克冲锋,前面障碍重重啊!坦克爬坡是有度数的啊,不是什么都能上去啊!一下子一个多少度(度数我是真的忘记了当时只是听说就没仔细记)的陡坡,坦克大哥真的是没有上去当时就翻了个球的了!班长副班长是没有系着的啊,当然就跳下去了——那些新兵弟兄呢?那些把自己用背包绳绑在主战坦克上的新兵弟兄呢?你们想想看啊?净重38吨的铁家伙跟翻了盖的迷彩大王八一样打滚是个什么结果?——真的是惨不忍睹啊!当时给我讲的是一个从装甲师侦察营过来的老士官,一提就哭一提就哭啊!
——事故自然是要找责任的,我说这个不是说陆军管理不善,干部和班长们绝对反复强调过不能这么干,但是一转脸新兵就给自己绑上你能看的见啊?那么多的坦克啊!出事了自然是一堆子后果肯定是一查到底,但是这些小兵就真的是活不过来了,不是一个啊是好几个啊!都在坦克下面成了……——这种事故和别的无关,武装部队肯定是有风险的,所以请大家不要想歪了——只是告诉大家野战军的小兵是多么的不容易。谁在这里讨论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就没有意义了,因为确实不能说是我们陆军的责任,当然有责任但是不是完全的,不遵守作战条例其实说不好听点还是小兵们自己的命——预演的时候一次也没有翻过,怎么就那次翻了?!——归根结底还是不听干部和班长的话,但是如果没有陆军的话小兵们也会死,是人就会死,不过我想不会这么死的。——世界上是个武装部队,都会因为事故而发生牺牲,所以说中国陆军怎么怎么样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并没有引导大家往那里想啊,何必搞得我什么都不敢写呢?——这件事情在报告文学上早就批漏了要我找我也找的出来,不该说的我当然不说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要死的——我现在摆出来不是重复信息,只是说明武装部队的危险性而已。和平年代军队就没有人员伤亡了吗?怎么可能呢?大街上车祸每天都死人呢!
第133 节 描写
我们在林间穿行的过程我不知道怎么描写,因为我从来没有写过。大家可以自己去想象,各种大片都看了不少,无非是小心翼翼搜索前进而已。都是一个操性的,就是没有大片上那么猛而已——我们都是人不是超人,命是第一位的。
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预定的接头位置了。
我当时的疑惑马上就有了答案了——解放军内部演习真不至于安插内线,但是必要的侦察是少不了的。
当时我们小兵都差点没有喷出来。
因为我们看见我们的副参谋长就是到医院接我那个穿的跟包工头小老板一样还拿个假的鳄鱼包,居然戴个中分的假发套子还上着油,月光下闪闪发亮,最过分的是还粘了个小胡子搞得自己跟日本小太君一样。旁边还跟个穿得很妖艳的女的,我一看我靠!狗头大队真的是不惜血本啊!连我们公认的唯一的队花,医护所里面唯一的女干部——当然也是30左右了只是相对年轻漂亮而已——都给用上了。也来个大波浪假发那时候时兴这个啊!穿的也是我们在山沟里面没见过的,不穿迷彩(常服我们大队穿的人极少极少,因为随时都可能战备一下子你再换这个就麻烦了)穿露肩的那种当时不知道什么叫性感就是大家眼珠子差点没跳出来!
俩人跟一辆小轿车那儿站着还欢声笑语。不至于搂搂抱抱毕竟是野战军的干部不是职业特务,但是那种打情骂俏的感觉是少不了的——我们都惊了哪儿见过这个啊?!
狗头高中队就学了几声狗叫。
他学这种东西绝对在行的不得了,什么动物叫都能给你来那么两下子还真的象。
他俩就上车开车过来了。
然后暗处有车灯亮一辆大面包跟就过来了。
全是地方牌照也是绝对的地方车我至今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到的。
开面包的是那个广东士官——连他都给派出来了!我们弟兄就知道要重视了,不重视不行啊!
广东士官还是穿着假的一身名牌本来就是南方人,一张嘴再是鸟语(我们私下里都学过他,他知道也不生气),不仔细看你真的不一定发现他小子真的是军人(两眼冒光不光是特种兵,受过训练的保镖也这个操性)——狗头高中队一挥手我们就赶紧上车。
女干部就自己在前面开那辆小车带路。
我们上了面包车,副参谋长也上来了,就开始给我们交代情况。
我们都在车里趴着身上盖着毡布上面还有一堆礼品,不敢抬头,就那么看着他说。
两辆车开始走拐出山路上了大路。
我在底下趴着可以看见兄弟部队的军车的灯光一下子一下子滑过去。
有时候也能听见直升机和喷气式飞机滑过天空,战争气氛绝对是有了。
有检查哨就女干部上去应付,检查我们的车我们早就把自己盖好了。
广东士官一支应就是鸟语。
副参谋长就说话这孙子还真的给名片!说是到城里送礼给什么什么建委什么什么局的主任,不是快过年了吗走个礼数。
手电晃晃就过去了——我说过牵涉到军地关系谁也不敢上车查啊!
部队演习归演习,老百姓还是要过日子的啊!
就放行,我们就在底下憋着气走。
我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影视是误道对特战的认识就是那时候有看法的,《第一滴血》没有这个别的电影也没有这个。
真的那么牛逼吗?
当时我在车的地板上躲在礼品和毡布底下憋气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回头有机会我真的作了导演,我就一定要告诉大家什么是真正的特战。
就是跟贼一样,偷偷摸摸。
这是我18岁的时候对特战的直观认识,现在也没有改变。
实际上我和很多军事发烧友最大的不同就是对特种部队的认识不是看书得来的,看书是我退伍以后的事情,当过了自然就要对相关的东西看上那么一眼,仅此而已。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好像写书的人很少有亲身经历的,所以写的什么样子都有。一般我就看看就过去了,差不多就得了何必拆人家台呢?再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特种部队又不是狗头大队一家。
但是这个小说写着写着,我就不得不把自己那点子亲身经历拿出来说事儿了。
自然对很多写书的人有些伤害,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亲身经历就是亲身经历,我也不能瞎编不是吗?
确实确实,我没有做过电影上书本上那么牛逼的事情。
我就是跟迷彩小老鼠一样这里藏藏那里藏藏,偷了东西就赶紧跑害怕的不行不行的。
这就是我的特战生涯。
唯一最牛逼的地方就是跟兄弟部队一起接受首长检阅的时候由于不同的服装武器所受到的特别的关注:那种眼光里面有羡慕,有忌妒,当然最多的是想锤我们那个鸟样子——但是一般是不敢的。毕竟我们都是侦察兵比武上来的,一对几的徒手他们是见识过的。
我记忆中的特种作战就是这个样子。
再没有别的了。
也许,是我们狗头大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