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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平常斗就算了,现在还斗?怎么和你爸一个样,没一个让我安心的。”说完领着明馨进房间了。
“爸——”明德委屈地看着明书。
明书很无奈,女儿确实因为自己受罪了,可儿子好像也很无辜。他长叹一声:“回你房间吧。”
明德悻悻地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酒喝不成,后来是明馨回来了,再后来是他无缘无故地挨剋。唉!明馨一回来,他的好日子就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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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培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开······”‘饭’字还没出来就咽下去了。
哇,什么阵仗。
夏纤凝和凌水曜肩并肩坐在地上,声音一个比一个高。
“笨死了啊你,快点向左啊,左拐!左拐!······车啊······快躲啊······”
“别乱讲话,你才笨咧······别吵!啊······都说了,你······”夏纤凝用脚踹着凌水曜的腿。
“丑八怪······你脚往哪放呢······哎,这人心眼不好啊,车也跟着倒霉······”
“你才心眼不好,我们······换游戏。”
“丑八怪!游戏是你选的。”凌水曜看着眉毛快拧在一起的纤凝,心都快笑烂了,揉着纤凝的头顶:“丑八怪,你还差得远呢。”
手往哪放呢,夏纤凝推开凌水曜的手,把头发抚顺:“再来一次,三打二胜。”
“没这么玩的,别忘了,三场电影啊,三场······”凌水曜笑着伸出三个手指,在夏纤凝面前晃来晃去。
“男子汉大丈夫,真······小气!”纤凝一时词穷。
“男子汉怎么了?大丈夫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也得愿赌服输。不服气啊,不服气再来啊,要不要把明年的也请了啊?”她生气的模样还真可爱。
“你······”夏纤凝一时语塞,眉毛又拧在了一起。
“哎,再皱眉就成老太婆了。人长得这么丑,再长满脸的皱纹将来怎么嫁人啊······”凌水曜没想到纤凝玩起游戏来还挺疯,和她在学校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其实他不知道这才是夏纤凝的本质。
“你······”夏纤凝好气自己,怎么就找不出话来呛他。她顺手拿起身边的抱枕,向凌水曜砸去。
“哎——,怎么那么没风度啊?你······”
“风度是留给男人用的,我一个小女人要什么风度啊。你要是真有风度还会拿话去呛人啊?”
“你······”这次换凌水曜无语,他只好拿起夏纤凝扔过来的抱枕回了过去。
夏纤凝躲开,跑向沙发去拿其他的抱枕。可她和凌水曜的选择是一样的,两人都看到了抱枕的集结地——沙发。
“碰”!两个人玩得还真是投入,只顾抢抱枕,头却撞在了一起。
“啊!”纤凝轻呼一声,倒在沙发里。
凌水曜痛得皱了皱眉,随即看到倒在夏沙发里的纤凝,该不会是撞坏了吧:“丑八怪!丑八怪!”
没反应啊,难道真的撞坏了?拜托!她没那么娇气吧,自己也没这么倒霉吧。这儿可是姑姑家,她可是姑姑的宝贝。凌水曜轻轻地用手指戳了下夏纤凝的肩膀,还没动静:“喂!你不是真的······”
夏纤凝猛地坐起来,看到凌水曜谨慎小心的脸,笑眯眯地:“什么呀!好像是我的头比较厉害吧。”
臭丫头!居然骗他。凌水曜拿起抱枕准备盖在夏纤凝的脸上。
她在认真地对他笑: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嘴巴弯弯。凌水曜怔在那里,拿着抱枕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美好的容颜?好吧,看在她很认真地对自己笑的份上,就原谅她一次。
夏纤凝刚才倒在沙发上,没有立刻起来,是在拚命地让想要流出来的眼泪回到身体里。那一撞,她都快疼死了。她不想流眼泪,努力微笑,不想让妈妈和韦姨大呼小叫,破坏今天的好气氛,更不想让这个撞她的人看到他的胜利果实。
可她没想到凌水曜这么大条,居然再一次进攻她,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她不知所措,却突然看到再次对自己发起进攻凌水曜一时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便慌乱地拿起一个抱枕,飞快地离开沙发,小跑到卧室门边的盆栽旁,看到凌水曜还在沙发那儿没有追过来,便停了下来:“暂停!STOP!STOP!”
夏纤凝的语音未落,看到斯培端着菜呆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忙解释道:“我们在玩儿,开玩笑呢。”
凌水曜也放下抱枕去接关斯培手里的菜。
“你们玩,你们玩。我去喊她们两个吃饭。”关斯培忙阻止道。
“姨夫!我去吧。”纤凝飞快地跑向楼梯。
第十七章:“平静”的生活 3
凌水曜没有想到夏纤凝就是小时候的那个花童。他躺在床上,嘴里反复地呢喃着花童,丑八怪,花童,丑八怪。他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落,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
想到花童,他就会想到自己在那个家的处境、地位。凌韦依结婚的时候他是不允许做花童,他们那儿的风俗,花童需要两对,但他们用了木曜,明馨,明德,还有纤凝,没用他。说他见不得光,还是不要出现在喜庆的场面。那天,鲁爷爷负责陪着他,因为他不小心闯进了大厅,鲁爷爷还受到了惩罚。
他之所以能看到纤凝是因为黑狼。
因为宾客多,黑狼和他被禁足在他的房间里,鲁爷爷负责看管他们。
可当他拼完一个坦克模型后却发现黑狼不见了。他出去找黑狼,看到黑狼正在对着纤凝狂吠······
凌水曜想到这儿,嘴角禁不住泛出丝丝笑意:那时候的丑八怪还真的很可爱,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又装作不害怕,眉心收得紧,嘴唇都快咬破了,拳头握得紧,小脸苍白,一副要和黑狼决战的样子。
等到他把黑狼赶走后,她整个人躲在妈妈怀里那个哭啊,好像要把天哭塌下来似的。
如今,十年过去了,黑狼在乡下和鲁爷爷一起欢度晚年,而从前的小女孩却回来了,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掉到了他的怀里······
凌水曜笑了,非常久违的笑容,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会有如此灿烂的笑容。
回到家洗完澡,夏纤凝坐在梳妆镜前,小心翼翼地把头发别起来:哎!比洗澡前更严重了。她拿起鸡蛋对着额头的那块淤青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安慰自己:还好,是晚上,自己用刘海稍微遮了一下,加上今天大家都高兴,没有注意到她额头上的淤青。
不知为什么,今晚和凌水曜相处了短暂的时光后,纤凝突然觉得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学校不再那么陌生。
其实,做花童的那个时候,夏纤凝只有在遇到黑狼的同时遇到过凌水曜,但她那个时候所有的精力都在黑狼身上,生怕黑狼随时会扑向她。虽然凌水曜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但那个所谓的“一面”只存在凌水曜的记忆里,对于夏纤凝,什么都没有,除了害怕,恐惧,妈妈的怀抱,就只有后来为她拭泪的凌木曜了。
推开窗,上弦月高高的挂在天空,月华如练,使原本冰凉的夜色变得柔美起来。
院子里的梧桐高大深沉,孤独的秋千载着满满的月色在风中轻轻地摇摆,一扫往日的寂寞。
纤凝深深地呼吸,清凉的空气沁入心脾,黑暗在此刻显现的特别温柔,她伸手去拂那些有点儿长的刘海儿,却碰到了额头上的那块淤青。
她忍不住低呼一声,眼前又浮现出凌水曜的笑容:只会傻笑的坏小子,头那么硬,要不是怕被他笑话,自己的眼泪早就在撞到的那一刻掉下来了,而且还会很多。可是,为什么要忍着呢,女孩子掉眼泪没什么丢脸的。纤凝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在凌水曜面前掉眼泪,不过,那个坏小子笑起来还真的有点儿会让人花痴的本事。想到这里,纤凝的嘴角也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久违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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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纤凝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她细细的打量着自己:齐眉的刘海儿下面是一副丑而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除了嘴巴能看清外,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人看清的。再加上发间那个丑丑的发夹,再怎么看都是丑女,怎么那个明德就那么肯定自己不是丑八怪?
她又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大的破绽,也许那个明德是个怪人,有和别人不一样审美情趣。看来,只能这样解释了。
姬思思看到夏纤凝在对着镜子发呆:“怎么?丑八怪也爱照镜子啊?可你自己看着自己那么丑不难受吗?”
夏纤凝装作没听见,走到干燥机旁烘手。
“挺傲慢的,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啊。”
夏纤凝洪干手后要回教室,姬思思挡住路:“丑八怪!我和你讲了这么多话,怎么你没听到啊。”
看来躲着走都不可以,夏纤凝迎上姬思思的目光:“人的外表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深刻的人。你要是不注重外表,你照什么镜子啊?公共场所安放镜子,就是为了让人注意自己的外表,不要让自己成为影响别人视线里的杂物。”
“公共场所安放镜子应该是为了让人注意自己的仪表,不是外表。”
“有什么区别吗?”
“外表只是表面上的东西,仪表有发自己内心的东西,比如语言,比如道德,比如气质!”
“看不出来,你个丑丫头歪理还挺多的。要不要看看我们的拳头重要还是你的嘴皮子重要啊。”
“你那么注重‘外表’,看镜子就好了,用什么拳头啊。”
“越说你越来劲了是不是,不动真格儿的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