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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马蜂把话说完,凌水曜已从地上跃起,一脚飞向马蜂,马蜂倒地,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幻觉,此刻,她的纤儿就在他身边。凌水曜伸手将夏纤凝揽在身后,眼睛射出狼一样的凶狠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李逵心里直打颤,这小子真的疯了,那一刀是假的?一下子又这么龙活虎的。他边退边撂狠话:“好啊,以多欺少?我今天就不信了。我一个人打不倒你?”
“不用!不是以多欺少!五个人而已。” 凌水曜浑身散发着血腥的疯狂,吓得五人挤成一团。
夏纤凝听到凌水曜居然不知死活的这样讲,急得从凌水曜身后站出来,她挡在凌水曜前面:“不??????不可以,他,他已经满身是伤??????”夏纤凝觉得后颈上一热,有温暖的液体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移。她转过头,凌水曜满嘴鲜血慢慢地倒在地上??????
他的纤儿??????慢慢模糊的视线??????最终烙入眼底的是她脸颊上的血迹——冬日里绽放的最美的玫瑰??????
早已经想跑的牛哥等五人,看到凌水曜倒下去,终于有了借口:“出人命了!快跑!”
疼痛再次袭来,凌水曜深呼吸,脑子里模糊依旧。他应该是看到丑八怪了,但好像又没看到,一定是幻觉,丑八怪的脸上怎么会有血呢?他一定是想她想疯了??????想疯了会产生幻觉,还会有声音吗?他耳边总回落着丑八怪的呼喊,丑八怪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丑八怪扑向他,挡住那人的拳头,胆怯又勇敢地说:他已经浑身是血了??????她挥出的拳头??????她挡在他前面,说:不可以??????渐渐模糊的白皙的脸上那异常鲜艳的血??????他以为的那些幻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鲜明。
凌水曜窝在那间病房已经三天了。他想换个环境,便推了轮椅来到大厅的落地窗前,这里的视野比他病房外的视野更宽阔。稀疏的树零落地散在枯黄的草地上,裸露的枝丫恣意地享受着冬日里温暖无比的阳光,远处隐约的山峰,孤傲伫立,绵延到天边。
这三天里,明德天天来,他所谓的父亲没有来,还有纤儿??????昨天,他看到雪姑姑走进病房,眼睛一直往雪姑姑身后看,可三十分钟过去了,门都望穿了,直到雪姑姑走的时候,也没看到丑八怪。
丑八怪是不是把他忘记了,她心里还装着那个妖精男。只是,不管她心里装得谁,他都不能想她的。
凌康年推开病房的门,看着坐在轮椅上望向窗外希望凌水曜,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他未曾预料的事情。
凌水曜听到门响,以为是护士兰兰来拿体温计:“出去的时候关好门!”。
“曜!”凌康年一时不知道对凌水曜讲什么。
凌水曜的背猛地收紧,随后冷冷地:“有事情?”
“听你姑姑说你住院了,我过来看看。”凌康年放下手中的饭盒。
“不劳费心。过几天就出院了。”
“没事就好。”凌康年坐下来,沉默半天,很艰难地说出下面的话:“我??????还有事和你商量。”
“说吧。”凌水曜依旧背对着凌康年。
“还是倪家小姐的事。我对你只有这一个要求,年庆前别和她闹得太僵,派对上的开场舞你要和倪家小姐一起跳,直到派对结束都要和她在一起。过了那晚以后,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再干涉你的生活。”
凌水曜继续沉默。
“倪家小姐能看上你是你的运气,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也没办法,强扭的瓜不甜。但你必须得配合到公司二十周年庆典,我需要一笔资金周转,现在只有倪仲让可能帮我度过这个难关,我希望你能体量一下我,毕竟你是在这个家里长大的。为这个家付出,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这之后,我可以拒绝倪家小姐吗?”凌水曜望着窗外,声音冰冷。
“可以,不过最好拖上一个月??????”
“是不是所有的人在你的眼里都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你??????”
☆、第二十章: 绝望的心 4
凌水曜转过身:“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我、倪仲让、倪施洛、甚至包括木曜,每个人都是你手中的棋子,你想把你的每颗棋子都放在你认为对你最有利的位置,他们没有情感,也不允许有情感和意志,只须要服从。”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的父亲讲话?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的积蓄已足够我养老,我这么打拚还不是为了你和木曜??????”
凌水曜再次打断凌康年的话:“为了木曜还有可能,为了我??????”
“怎么?倪家小姐哪点儿配不上你了?也就是她对你有好感,我本来是想把她介绍给木曜的??????”凌康年突然意识到自己讲错话了。
“是吗?那你就留给木曜吧,何必要这么费尽心思的找我呢?”
“你??????我??????我只问你,派对的事你答应了没?”
“答应会怎样,不答应会怎样?”
“刚才不是讲了吗,只是陪她一个派对,对你没什么损失的,之后你想怎样便怎样?我不再干涉你和洛洛之间的事。你好好想想,洛洛有什么不好?你有拒绝的必要吗?”
凌水曜直视凌康年:“好吧,只这一次,派对上陪她,之后她和我之间再无瓜葛。”
凌康年躲避着儿子凌厉的目光“同意了?”
“同意。”
“那??????你好好养伤。还有,那排骨汤记着喝掉。”
“再见!”
凌木曜站在门外,暗自伤心。在这以前,他一直以为父亲是爱曜的,像爱自己一样爱着曜的。可现在看来,父亲还是爱自己更多。
前些日子,在父亲还没有弄明白倪施洛喜欢的是他还是曜的时候。曾经问过他是否喜欢倪施洛,他说不喜欢,那个时候。父亲就已经放弃了倪仲让这条路。可后来,父亲知道弄错了。倪施洛喜欢的是曜,他便又重拾起这条路,把它强加给曜。他这次一定要帮曜,让曜完成这次的承诺,从此以后离开父亲的操控。
“哗啦——砰——当——!”病房里传来饭盒跌落的声音。
戏剧社团的排练大厅里,李明在发火,气氛异常紧张。
“明馨!已经是第三次了。大家都很累。你怎么就不能柔美一点啊?古代女子都是这么走路的,都是这么火辣辣地望着情人的吧,眼神!眼神要到位。祝英台的心情是怎么样的,盼望许久的情人站在自己面前。真正的自己面前,一直以来,她都是以男装站在情人面前的,第一次以女装,以女孩子的身份站在暗恋了三年的情人面前。那是一种什么心情?羞怯、企盼、喜悦、情意绵绵、深情无限、担忧、无奈、盼望已久的情人站在自己眼前,却不能拥有,既将逝去心爱的人??????
她寸心万绪,全部都在第一次见到梁山伯那一霎,你的眼睛里是什么。舞台剧虽然没有特写,但表演就是表演,我希望你有的不只是喜悦,再加一点儿其他的就可以,还有肢体语言,起、抬、落、是要慢,但不仅仅是慢,要柔美、婉转、有节奏??????虽然我们现在的表演都很西方化了,但我希望我们要中西结合,把它们的优点集于一身??????”
李明转向凌木曜:“凌木曜,你也是,你第一眼看到祝英台的时候要有‘山伯凝视,不禁神驰’的感觉。”
倪施洛第一次来到戏剧社,就看到这么火爆的场面,她微微笑,看来这个祝英台的角色非她莫属了。
李明招手示意大家靠近:“现在,我宣布!我们重新定角色,男一女一要竞选产生!所有的角色都要竞选产生。下个周日,希望所有的成员都来参加,不来者视为放弃了本学期的作品,二十分直接划掉。”
明馨沮丧的离开舞台,她希望自己能站在建校三十年的舞台上献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那是爸爸近一年来最期盼的事情——三十年的心血,他是多么地期待那一天。可是,现在??????一切都让她给弄砸了。自己为什么就表现不出来,为什么就达不到李明老师的要求啊,那要求不过份,所有的指导老师都会这样要求的,这是最基本的,太失败了,看来自己和表演无缘。
凌木曜走过来:“不要太伤心,我们再排练,再思考,总会有进步的。”
“是吗?我想不出来我还会进步,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表演,还是明德比较适合。”明馨说着就想掉眼泪。
“怎么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不也被否定了吗?”
“你是男生吗??????不许??????呜呜??????笑话??????呜呜??????我??????呜呜呜??????”
有这样伤心的吗,这是在伤心吗?凌木曜哭笑不得。
倪施洛从他们俩身边走过,:“明馨!不要太伤心,老师不是还没最终定下来吗?”
明馨擦干眼泪:“好像已经定下来,你的表演一直很优秀,还有舞蹈。我想,我没希望了。”
“怎么会呢?要加油啊!”倪施洛嘴上谦逊,心里甚是得意,简直就乐开花了,连明馨都这么认为,看来这个角色已经属于她了。她环顾四周,这里除了明馨,还会有谁能够和自己相比,竞选只是个过程而已。
“木曜!你一定要帮我,洛洛很会演的。”明馨望着倪施洛的背影,病急乱投医。
“好好好,一定帮,一定帮!”凌木曜安慰着明馨,可他心里却直打鼓,这怎么帮?他和明馨一样被李明老师否定的一文不值,自身难保,可他此刻除了说这个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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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再次袭来,凌水曜深呼吸,脑子里模糊依旧。他应该是看到丑八怪了,但好像又没看到,一定是幻觉,丑八怪的脸上怎么会有血呢?他一定是想她想疯了??????想疯了会产生幻觉,还会有声音吗?他耳边总回落着丑八怪的呼喊,丑八怪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小帅哥!怎么样?感觉好点儿没?”护士边换点滴边问。
凌水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