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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我去妓院他气什么?我出去卖还不是为了还钱给他!被那个死胖子咬那么痛,我都忍了,再说我被谁压跟你个堂堂王爷有什么关系!负气的话冲口而出:“讨厌鬼,滚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恩,周围安静了,讨厌鬼走了没?一翻身,却看见他呆呆的站在床前,星眸里闪着点点泪光,一副要哭却拼命忍住的样子。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哭?最受不了眼泪攻势,怕了你,反正现在也不痛了,我还欠人银子,是人家奴才:“算了,算了,也不痛了,没事啦!”
简王爷瞪大满含雾气的眼睛,哇——好漂亮啊!他犹豫着问:“那你……会不会再也不想见我!”
开玩笑,这么漂亮的美人不见多可惜:“不会,我舍不得你这么漂亮的美人。”
谁知一句话,美人就处于半锈逗状态,莫名其妙的又笑了:“你舍不得我,该不会……你也爱上我了吧?”
早就怀疑简王爷是不是智商有问题,现在看来他可能是疯了。不过管他呢,只要人漂亮,疯不疯也没关系啦!
所以喽,以后的几天里,我天天和他泡在一起。他吃饭我也吃,当然是他喂我,虽然看起来比较怪异,不过很省事啊,光动嘴就行了。
16
有时候他写折子;我也参一脚:他写一张;我就在上面画只乌龟——虽然有点幼稚,不过我无聊啊。等他全写完一看,张张都有我的乌龟,只好重写。尽管如此,他还是笑嘻嘻的夸我画得好:说我的汤圆和汤匙有象征意义。什么欣赏水平嘛!浪费我的墨宝。
最美好的是晚上,我和简王爷一起在松树下赏月喝茶,他吟那些酸溜溜的诗,我看我的月下美人——当然是他喽。有时候他一个媚眼,电的我心跳跳;有时候他吃我豆腐,弄的我痒痒的;有时候他哄我开心,逗得我笑哈哈。
不过,当他提出睡一个房间时,我反对到底: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发神经弄痛我。
那个家伙却坚持软磨硬泡:“小白痴,小亲亲,我会很小心,不会痛的,我保证!”
哼!花言巧语:“喂,把你的手拿开,我不吃这一套。”说是不吃,可为什么他的手象火种,摸到我身上哪里哪里就升温:“恩……不要……放手……啊”
酥软淫荡,带几分娇媚的声音会是我的吗?我坚决否认到底,即使是事实也要否认。可身体却无力的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啊……恩……放我……下来……别—”
可能他嫌我废话太多,用他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好甜,好软,全世界都又飘起来。
“刷——”一把飞刀横空出世,直奔我的后心。你问我怎么知道是我后心?当然是因为简王爷一个回旋,将我们位置对调,刀正好插在他后心——我就是据此推测的啦。
好多红红的血从美人身上喷涌而出,我赶紧松开他,跋腿就跑。开玩笑!有刺客,不跑我等死吗?
可是跑不成了:四五个黑衣人把我围在中间:“救命啊——有刺客——”我扯开嗓子尖叫,那几个刺客一下全都扔下剑,集体捂住耳朵。哈,我还满厉害的!只是……王府的护卫都死哪去了?
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哇——鬼啊!”一回头是简王爷,他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刚刚我靠他,现在他靠我,靠来靠去,谁都不吃亏……
美人声音微弱:“放心……小……白痴,我……我会保护你。”哇塞——话都没力说,还保护我?
这么一耽误,刺客都捡起剑,慢慢逼近。刚刚我怎么忘了抢剑?失败!倒是简王爷聪明,想到自己背上有武器:“帮我……把刀拔出来。”美人开口,岂敢不尊。
一用力拔出飞刀,却引得美人一声闷哼,身后又溢出鲜血,染红了衣裳。是他自己让我拔的,他死了可和我无关哪!可看看美人疼出的冷汗,多少还是有点心疼。
简王爷抢走我手上的飞刀,不公平:那可是我的武器啊!他却一脸肃杀的冲着黑衣人摆了个姿势优美的POSE:“大胆蟊贼,谁派你们行刺本王?”
“去地府问阎王吧!”黑衣大哥也真是,不回答就不回答嘛,我哪找得到地府,就是王府的茅房还记了好几天才认得路。
等他们叮叮当当的开打,祸及到我,松树,凉亭,我才发现:原来简王爷会武功耶!要不是有伤在身,又要护着我,几个黑衣人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突然想起我还有保命的绝活,从地上抓起一把松针,当成是我曾经最熟悉的金针,一把“漫天花语”飞了出去:只听得刷刷刷的破空声,只见的松针织成密网穿梭在战况激烈的几个人之间。
“哇——”“啊——”“是松针——”几个黑衣人哀哀痛叫。活该!金针我可是从小玩到大,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没办法,大夫的儿子嘛,家里最多就是金针和汤药,难不成要我喝苦药玩?可惜这回是松针,效果不好,以后真该多买点金针,谁惹我就扎谁,包括有时候色迷迷的简王爷!
“合字,风紧,扯路——”一转眼,黑衣人喊了几句莫名其妙的字就跑光光了。真是的,我才玩出点兴趣,也不多陪我玩会儿。好在还会剩个简王爷给我当靶子。
“砰——”一回头,那个家伙好狡猾,不想陪我也用不着这么快就躺在脏乎乎的地上装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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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位大人问到清流是不是太丑,连出去卖老鸨都把他赶出去。汗,其实不是啦,清流的确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可也不太惨。老鸨赶他是因为那个时代不会有人呆到自己跑到妓院卖自己(现在就有了,看来那家伙还走在时代前沿了)汗,我没表达清楚,抱歉。
清流本来已经迷糊到没药救,要是再长得很抱歉,我恐怕不但简王爷不会看上他,就连晚晚我也只能把他送去人道毁灭了!其实就算他长得花容月貌,迷糊的晚晚也弄不清楚堂堂王爷怎么会喜欢他,这个……以后等我想到再向大家解释好了,汗……好像有困难哦!
17
“我说简王爷,你怎么养了一群饭桶?我说几句话会晕倒,你发个脾气就吓昏,这回不过有人下点迷药,全王府的人更是一个不剩的全倒。还不如我有用呐。”一边搅和着苦味冲鼻的汤药,我一边抱怨个不停。
美人躺在床上也表示赞同:“是啊,他们哪有一个比的上我的小白痴!不过……你那一招飞松针的功夫叫什么名堂?好厉害,连我都被扎成刺猬了。”
得意耶!美人都欣赏我,当然要开吹了:“哼,我的‘满天花雨’可是一流的。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绝对成不了刺猬,直接变漏勺了!”吹了吹碗里的墨汁药:“啊——张嘴,喝药。”
简王爷谨慎的看了看药碗,抿着嘴冲我直摇头。哼,不乖的小孩:“放心,这药不是我开的,毒不死你。是御医开来滋补身体,治疗你被刺的刀伤……”
说到这有点奇怪:好些天不见我那宝贝儿子了,就算他对那只狗的兴趣再大,王爷受伤,他也会来拍马屁才是:“不对啊,你出了事怎么不见我家那个马屁精来讨好立功?”
美人婉尔一笑:“你还不了解你家那个宝?”恩,本来我已经雾沙沙,美人一笑更找不着北了。
简王爷也看出我的迷茫,摇头叹息:“哎,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儿子是不是你亲生的,怎么没一点相同。他呀——现在是我要讨好他了——他不知怎么买通了下人,混在我的护卫中进了皇宫,见了父皇,更厉害的是居然哄得我父皇晕头转向,对他言听计从。我看过不了几年这大好江山怕是要改姓清喽!”
我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儿哎,人家皇上有五个儿子,十几二十个孙子,更别提还有数不清的便宜孙子,好事哪轮得到你?只怕这回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有点烫手的药碗提醒了我:“哦,你想转移话题,蒙混过关不喝药啊,喝——”
对面那张俏脸一下皱成苦瓜:“药是苦的,不喝!”不喝更好,放下药碗我就走人。
“哎,别走……我,我喝就是……但……你要喂我。”这简王爷有准注意没有,改来改去,改得我不耐烦。可人家是王爷,不服侍那些丫鬟护卫饶不了我。只好又坐回床边。
怎知药勺到了嘴边,他竟然半撒娇的发嗲:“人家要你喂嘛——”我火大了:“我这不是在喂!”
“恩……人家要……你先含在嘴里,口对口的喂……”什么毛病?明知道苦还拉我一起受罪。奈何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只好认栽的含一口药,好苦啊!起码里面有三斤黄莲。要是让本大夫来开,保证是蜂蜜加白糖就好,决不会这么难喝。
俯身靠近简王爷,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失血到面色惨白,依然楚楚动人。两唇相接,他一股脑吞下所有苦药,舌头还不甘寂寞的滑进我嘴里吮吸。恩,药味变淡了,反而有种浓浓的,苦苦的巧克力味。(一块巧克力被清流飞过来:“傍晚你个白痴,古代那时候有巧克力吗?”)
“恩——不要……停啊……”不知什么时候。我又被拐到了床上:“啊……快……别,别碰那里……”全身的力气被抽空,所有的感官被他轻易撩拨,只剩下声声娇喘。
“啊——”别误会,这声可不是我叫,而是简王爷的哀哀痛叫。活该,刚刚受伤敷完药就这么色,伤口不撕裂才怪!
我的神智恢复了,刚要起身,却被简王爷一把拉住衣角,因情欲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