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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黑子轻啐一声,开始袖口、衣领的翻找:“有,百果香丸。”他兴奋的将丹药递到白子面前。
白子嘴一张,将丹药吃下:“这是零食吧?再找找有没有能救命的。”
“喔。”黑子掀动裤襬又抓了抓发髻,随之摸出一粒翠绿色的小药丸:“这个呢?九玄回春药。”他既得意又不舍,这可不是普通玩意。
“好,就这个。喂他。”白子压住黄马两颊逼他张嘴。黑子瞄准中心投去,回春药咕噜落入黄马喉间。白子再以两指顺了顺黄马的喉结,药丹更是直入胃袋。
猛然,黄马的胃部由体内透出一抹奇异的蓝光,仿佛胃中吞了一颗会发蓝光的灯炮。光线幽幽的,却是真实存在,他的表情慢慢缩紧,露出痛苦的模样,呻吟若有似无的断续传来,蓝光则越来越亮。
黑子像是想到什么,大叫一声:“啊!”
白子随后反应过来,两人一起卧倒在地,同时,蓝光往上涌出,从黄马口中吐出蓝色烈焰!转瞬眼,房间内的所有摆设全部焦黑。
“呼,还好躲的快。”白子擦拭额上的冷汗。
“都忘了他把电云全吸进体内。”而方才便是在释放不属于他的能量,就像发烧只要出一身汗便会退烧,电云释放后,黄马的身体负担亦会减轻。黑子抓起黄马的手,果然比较有重量了。
“再来等他醒就行了。”白子道。
“胡说,回春药又不是不死仙丹,我要跟师父说,你都没仔细在学药法。”黑子朝白子睨去。
白子才不怕,他无所谓的耸肩:“师父的骨头都老到可以打鼓了。就你学的精,那你说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深思片刻,黑子心虚的说:“给他吃清妙丹,调解他体内刚刚被电云灼烧的五脏六腑。”
听起颇有道理,白子不住点头:“快拿出来。”
“我没有。”黑子尴尬的傻笑:“你有吗?”
“没有。”几百年不碰丹炉的他怎么会有?白子不爽黑子的明知故问,“有其他办法救吗?”
“有吧……”黑子呢喃一阵:“只是尚未想到。”
白子真想扑上去揍黑子一顿,他压抑着怒火说:“我们两个要是搞不定他的话,会被紫炼笑死。”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不然你也分一点真元力给他。”黑子提议,说罢,便先把自己的真元力二次输向黄马体内。
白子犹豫一阵后,跟着分给黄马一些真元力。但黄马却像一块不济的海绵,因为弹性疲乏而无法吸收真元力,良久后,两人不得不放弃以此方式治疗他。
“怎么办?”黑子慌了,黄马不仅是吸收不了真元力,而且体力还在不断流失。
白子脸色一沉,低声表示:“用还魂法。”
黑子闻言,眼中浮现一丝诡谲。“你……咳,要玩这么大?”
“就这么决定了。”白子扛起黄马,为三人施下隐藏气息的术法,旋之以穿墙术离开观贞道场。像作贼似的,他与黑子心虚的往没人的地方钻,挑了一处空气稀薄的高山。
这是少数没有遭受魔物肆虐的地方,许是因为连鸟都不屑来拉屎吧。黑子匆匆拔起一撮草在手,熟稔的编出一个简略的人型,接着把草人摆在平躺地上的黄马胸前。
白子开始念咒,手指一面于黄马的眉心、喉结、心窝上点来点去,不时又悬肘对着黄马画符。黄马身上被白子点过的地方片刻便泛起红光。
白子双指一挑,红光却没意料中的浮起,白子不由错愕。他重新试了一遍,不料红光依旧顽强的黏在黄马皮肤上。
“怎样?”黑子紧张询问。
白子没空回答,手指勾来勾去就是引不出黄马的三魂七魄,他开始冷汗直流。最后没法子,仅好咬破手指以自己的鲜血来引魂。血珠落在红光上头,立刻被红光吞噬掉,光芒得到力量更加耀眼了,并有躁动之象。
“起。”白子趁此时再挑动手指,红光成功的被引出黄马身躯,旋之涌入草人之中。
黄马的唇色霎时刷白,皮肤底下的血液亦在瞬间凝结,他真的死了。而草人竟是神奇的活过来,双手没有意义的上下摆动。
黑子兴奋呼喊:“成功了!快、快,下个步骤。”他一面说,一面站起身子将手指朝天上比去,口中喃喃了两句,指尖噗一声散出一面伞盖似的大雾罩,将三人藏于底下。
这是避免使用禁法时被天兵天将抓到,虽然司录神还是会看到,但总是遮一下比较心安。
白子拎起草人,随之一脚把黄马已经没有用的躯体踢到一边去,将草人摆上刚挪出的空间后,他不住念诵久未复习的咒语。
不一会儿,草人的头顶上方莫名冒出一团青色火球,接着手、脚、躯干各处也出现相同的火球,共有七颗,术法到此算是完全大半了。白子开心扬笑,中指与姆指交叠一弹,火球应声沉入草人之中。
约莫三秒,草人禁不过火球的温度,由内部往外燃烧起来,片刻时间,青蓝色的焰光已将草人整个包覆住,眼前只剩一团拳头大的火球在跃动。
白子的咒音未停,像是燃料似的助长火球滋长,让火球由拳头大小变成牛头大小,再过半晌已具孩童外形了。白子的咒音转大,孩童跟着慢慢长大,转眼居然和黑子一样高了。
这时,白子方停止念咒,火焰也在瞬间熄灭,一道人影刹那间出现,竟是黄马?他轻垂眼眸不看任何人,神态疲惫的呆站着。
黑子立刻上前拍打他肩膀,熟稔的招呼道:“太好了,你总算没事了。”
“说说话。”白子对黄马示意。眼神不经意瞥见一旁的另具黄马尸首,奇妙的感觉在心口蔓延。同时想到此禁术将带来的天惩,会折寿五十年就不禁冒汗。
黄马没有反应,整个人呈现呆滞。
黑子等不下去,伸手撑开黄马的眼皮,“看得见我吗?还认不认得我?”见黄马不语,他转头问白子:“会不会哪里出错?”
“不知道,这术法太久没用。”白子抱着双臂摇头。两人沉默一阵,白子赫然大叫:“我想到了!身子虽然重建成功,不过意识还没帮他装进脑袋。”
“刚不是引过三魂七魄了?”黑子敲敲黄马的脑袋,扣扣两声,还真的是中空的。他面露吃惊表情。
“欸,他是魔物又不是人类。”白子说的轻松:“魔物的构造总是比较特别,不要大惊小怪。”话罢,他自己去捡回刚被踢走的尸体。
将尸体拉到黑子架出的伞下后,白子手掌盖住尸体的天灵盖,使用回动力一抽,一股由万千星芒组成的银亮,立刻从尸体各处凝聚到他手中。
他再把手覆上草人做成的黄马头顶,力量一催,把银亮全数灌入黄马体内。
黄马的眼睛逐渐回复生息,闪烁几下后,动作僵硬的转头看看黑、白子。
见术法成功,黑子这才收起伞盖,他问黄马:“感觉怎样?”
“感觉?”黄马思考迟钝的重复一遍,良久才回答:“没事。”
答案有些牛头不对马嘴,黑子担心黄马的头是不是撞坏了。“一加一等于多少?”
“多少?”黄马愣愣反问。
白子接道:“二。”多话惹来黑子的斜眼。
叹了口气,黑子嘴里一面发出啧啧声:“可以带个白痴回去抵帐吗?紫炼大概会……”
“骂死我们、笑死我们、念死我们,不管怎样都是死。”白子也能想像的到,这回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死?死……”黄马闻言一面喃喃。
“什么?”黑子没听清楚,他跨两步往黄马挪近。
黄马无波的眼神霎时一狰,射出狠毒杀意,手掌更是顺势聚上波动力向黑子打去!事情来的太快,黑子硬生生接下所有无情力道,身子以直线往远方弹开!
“老黑!”白子一怔,要救人已是来不及。
黄马转移目标,双掌集中水系波动力往白子一推!寒冰似的冻气欲将白子疾速冷冻。
白子迅速闪身,可衣襬仍是布上一层霜雪,被风轻轻一拂,脆弱的散成碎片。见状,他心头一紧,若是方才真被冻着,现在散成碎片的就是他了。
“黄马!你搞什么?”
黄马吊着白眼嘿嘿笑了两声,仿佛是鬼上身,如今的他丝毫不同以往。没有正面回应白子,他仅是不断由掌心吹出零下百度的寒气攻击。
白子心慌意乱,使得战况才开始便一直处于劣势。半晌,他见再如此下去可能真会被冻成冰雕,才不再留情的捻起指诀。脚下看似在闪躲寒气,实则是踩着特殊的召唤罡步。为免打草惊蛇,他没将咒语念出声,而是以默转心轮的方式诵着。
黄马不知是没有意识,抑或真的不聪明,居然不懂改变招式,同样一招寒气从头用到尾。这使白子在随后便能掌握战局发展,更为他争取不少召唤护法的时间。
白子咒音诵完,他眼中浮现自信,双手一拍!背部射出由千道白光结合成的光环。黄马一时感到刺眼,以手背遮挡视线,透过光芒只能模糊看见一只巨大的孔雀自光环中现身,随之振翅往天空飞去,彩色的长尾拖拽出一道柔长的虹。
白子在护法出现后立刻抽身躲的远远,让护法去对付黄马;孔雀在天空翔游一圈,旋之降落于黄马身前,它的体型比起黄马大四倍有余。
黄马下意识便将寒气喷向孔雀。孔雀轻启鸟喙,吐出细白轻柔的气丝,将寒气轻易化解,两者实力立判高下。
白子见状心生欢喜,他毅然抛下战局急忙赶去寻找黑子。
至于黄马由于被孔雀牵制,暂时无暇分身,仅能站在原地与孔雀对峙;孔雀巨大的身子给人无比压力,但温驯的外貌又似没有攻击性,使黄马一时未能瞧出它的动向。暗知与孔雀对打将会是一场硬仗,黄马不敢妄动。
待白子离开视线范围,孔雀忽地一声长吟,吓得黄马倒退三步,并反射性抛出一记火球。孔雀轻摆翅膀,火球即刻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