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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楚幼稚的行为,境皇立刻狂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太笨了,你真是好骗欸。 ”
这一笑,使他沉重的心情舒缓一些。
李楚终于发现自己被耍,气呼呼的扭头就走,不想再与境皇打闹下去。
来到山径小道,李楚抬头看了一下,依旧是荒凉无人烟。
他踩上山径逞强的走着,五分钟后举白旗投降。比起上一次,完全没进步。
李楚冷冷的对境皇道:“再来怎么走?”
境皇头枕着手臂回答:“不是来过了吗?”瞄了一眼李楚,便把视线移往别处。
李楚既然要和他闹别扭,他也就不会装热络,这不是他的个性。
李楚忘了柳春水不是他要找的人,真正该急的应该是境皇。被境皇气傻了,他不甘示弱的继续走,宁愿胡走一通,也不想再求境皇。
结果他真的是胡走一通。
境皇倚着树干,纳凉的望着李楚跑来跑去找不到路的呆样,然后闲闲的打个哈欠:“哈——你还没找到呀?”
走了二十分钟,李楚只离开境皇五十公尺远。他埋怨的睨了眼境皇,又低头寻觅山路的踪迹。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为什么他找不到所谓的痕迹?
境皇举起手腕,点着没有戴表的肌肤道:“阿楚呀,天黑了,差不多该吃饭了。”
明明就只是中午,什么天不天黑的,境皇的嘲讽意味太明显了。
李楚鼻孔用力一哼气,“哼,不然你来找呀。”
境皇扬笑回答:“你早该拜托我的。往那边去。”指了一个与李楚所站之处相反的方向。
李楚忽觉脸上无光,假装镇定的移向境皇所指之处。
依据境皇一步一步的指点,李楚很快找到那片山壁,山壁后头便是柳春水所住之地了!
李楚高兴的跑上前去,境皇却仍是不动,站在远处观望。
李楚跑没多远,发现境皇未跟上,这才奇怪问道:“怎么不走?”该不会是有陷阱吧?一想到这里,他便迅速退了几步。
境皇表情沉重回应:“不必去了,里面没人。”
柳春水真会逃,但不啻是作贼心虚吗?也算一种收获。
李楚问号满头飞,看了看未开启的山壁,都还没进去就知道没人?境皇真是太强了。
境皇不耐烦的撇过脸,懒得多说什么:“眼睛凝气试试,用你的念动力去感受。”
李楚瞪大眼珠子使劲看去!
不帅的脸上搭配外凸的眼珠,境皇真想说他这样好丑。
李楚看了老半天终于放弃,揉揉抽筋的眼皮道:“什么都看不见,眼睛好酸喔。到底那里有什么?我看不见啦。”
境皇被打败的摇头,庆幸李楚不是他孙子,有些佩服李逸能容忍李楚这么久。
“就是什么都没有,证明柳春水已经搬走了。否则他能不施术法吗?以他那多疑的狐狸个性,拿到太极图后,设上几百层阵法也不足以为奇。”
连红点点的术法都撤了,里面恐怕是空城一座。
李楚一愣,眨眨用力过度的眼睛抱怨:“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我的干气不见了。”
境皇嘴里咕哝道:“我不晓得你这么笨呀,你也不早点告诉我。”
噘着嘴唇,李楚困扰的抓着头发问:“他不在,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太极图在他手中,我们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境皇反倒悠闲的回应:“他自然会来找我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闭上眼睛,即使对她的思念已经溢出心湖,不过几千年的岁月他都等了,他相信这次的等待不会超过十天。
两块太极图虽然长的一样,但开启的方式却不相同。
柳春水手上那块不是摸一摸就可以碰巧弹开的,而他又不是个能熬的人,由此推测,他一定会在短时间内,想尽办法来探听开启的方式,到时不就自投罗网了吗?
不过境皇也不着急,即使是被柳春水碰巧打开太极图,那正好也遂了他的心意。
不管太极图在何方,只要一开启,便是帮忙境皇完成心愿。
唯一让他害怕的是柳春水藏着太极图,一躲就是二、三十年……那可真叫人头晕。
“好吧,随便你。”李楚可不想当被急死的太监,境皇都不管了,他瞎操什么心。
完成共识后,两人提足迈上归途。
时间在不知觉中流逝……
两人下车时已是黄昏。
抱着快乐的心情回家,可李楚一进家门脸便垮了一半。
大门没开不打紧,李逸伤成这样,要想顾店都难,到时若被邻居问起受伤的原因,那就更尴尬了。
但是从小门一进入,却看见满屋子的符咒、阵法,这还是古董店吗?比较像法场吧。
一楼没人在,李楚脱了鞋便跑上二楼找李逸。没想到二楼同样画的乱七八糟,连最细小的角落都没放过。
打开房门,原来朱永昼也在。
“爷、朱爷爷,这是怎么回事?”李楚青着脸,指向墙上的染料问。
李逸的表情像在看傻孩子,疑惑的反问:“你看不懂吗?那是阵法呀,和地窖的一样,都是用来阻隔其他术法闯入的。”
李楚顿感头晕,黑着一张脸抱怨:“你把家里搞成这样,到时候肯定是要我来收尾,你想累死人吗?真是会折腾别人耶。人家说,别人的小孩死不完,怎么你每次都欺负自己的孙子。”
朱永昼抿抿唇,李逸这破铜身子,自然是下不了床,因此墙上的杰作其实是他所为。
李楚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朱永昼,脸涮的通红,终于发现自己是白痴。
“呃,朱爷爷,那个……”挤不出话,最后决定搔搔脑袋装傻。
房里静了两三分钟,李逸率先出声:“阿楚,你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大事呢!你自己在外面混,还敢说我找你麻烦。要不是永昼在家,可能你回来就看不到爷爷我了。”
境皇忽然现身,插嘴道:“挺好的,那阿楚就能分遗产了。”
李楚有种被陷害的感觉,急忙撇清:“爷,你不要听他乱说,我没这样想过。”怒瞪境皇一眼,才又转向李逸问:“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李逸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对方是针对你来的,所以没造成我和永昼的困扰。倒是刚开始被吓了一跳,害我差点心脏麻痹。”
李楚既是疑惑又是不满的问:“爷,什么叫针对我来的,所以没造成你的困扰?事关我的人身安全欸。 ”
境皇又开始挑拨,斜坐在房间的桌缘,不在乎的道:“阿楚呀,其实你是捡回来的小孩。”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别人吵架就当消遗好了。
李楚一怔,想起境皇来他家颇久了,对他家的历史必然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该不会……总不会……难道是真的?
李逸一脸受不了的澄清:“阿楚,没这回事。你都几岁了,要是捡回来的,我早把你丢出去,哪会让你在家白吃白喝又不事生产,还把我的古董弄坏。”
境皇补充道:“对呀、对呀,而且又笨又丑。”
李楚不悦的噘起嘴巴,解释个身世干嘛顺便贬他。“我没有上当,不用说那么多。快点告诉我,今天家里怎么了?”
李逸咂咂嘴后说:“今天我在房里休息,竟从门缝下头窜出一股黑气,我一看呀,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而且黑气上头的念动力颇强,是高手才施展的出,吓得我冷汗直冒。
“你看我,现在除了躺床上,可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打敌人?我真怕被一口吞掉。我当时以为人生走到尽头了,可我还没去过美国迪斯奈乐园,也尚未看过泰国人妖秀……”
听不下去这番牢骚,这不制止恐怕不知何时才会说到重点,李楚掏着耳朵不耐的表示:“爷,讲重点,那黑气是什么东西?”
李逸不满话被打断,可怜兮兮的翘起嘴巴。
李楚用力一哼鼻息,“好啦,你继续,我不插嘴就是了。”
李逸胜利的咧起笑容,继续说:“那股黑气是食魂虎,和缚灵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比缚灵术难对付。
“缚灵术在下咒时,主要是对着受害人的毛发施术,虽然百发百中,但容易破解。
“食魂虎虽然难对付,不过呀,像今天这种你不在家的情况,它就找不到你了,法术自然无效。
“食魂虎的施咒方式,是以地区为主,施咒者应该是把我们家列为术区,再让食魂虎去感应你的气。”
朱永昼像是想到什么,忽然闷着声音发笑,一时岔气还把口水给吸进气管内,“咳咳咳——咳,呵咳咳。”
“朱爷爷?”李楚轻拍朱永昼的背,替他顺气。
朱永昼捂着嘴巴挥手,半晌才道:“你爷爷当时扯着嗓子狂叫救命,狮吼功比食魂虎还厉害。”
李逸臊着脸,咳了几声掩饰羞涩:“咳咳,话不是这么说,我是后来翻古典才知道那黑气是食魂虎,谁刚开始看见奇怪的东西都会怕,不是只有我。”
“古典?”这引发李楚兴趣,怎么家里有记载术法的书?一双发亮的眸子,写着不怀好意。
李逸被李楚眼中的闪光刺得张不开眼,身子不由得往床内缩了下,“别打歪主意喔。”
朱永昼帮忙补充:“我们是看了古典才知道,食魂虎也是吃人精气的咒术。在古代,有些不法的修真人,为了在短时间获取修行,因此会使用这种咒术,让食魂虎趁着一些修真初学者睡觉时,把他们的修行偷过来用。”
虽然修真初学者的修学不高,但也因此不懂得反抗,所以往往沦为不法修真人下手的目标。
境皇的嘴角微翘,古典二字让他精神一振,或许所谓的古典,是他千年前看过的那本?他努力隐藏心里的悸动,等着李楚替他要来这本古典。
“那食魂虎怎么知道要吃谁的修行?”李楚困惑问道。
李逸一开始说,食魂虎是针对他而来,代表食魂虎有识别能力啰?
“只要有气让它追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