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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踏出会见室,低头想自己或许是多想了。。。这个与她做对的女人,用一句简单的和易明结婚的话竟能打消她的痛楚,焦扬觉得自己卑微地近乎低贱。
回到刚来的那个房间,焦扬发现易明已经不在那里。而钟警官再问了她几句话。嘱咐了两声也说可以离开。焦扬低头踏出监狱,走出那扇大门的瞬间,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堵很高很高的后墙,转眸的瞬间,却看到了他的车子仍停在门口。
看那辆车一动不动,她想也许是易明还在监狱没有出来,便下意识走去车子前面转了一圈儿,仿佛自那车身上可以感受到她爱的那个人的温度。焦扬不由地将手抚上车窗轻滑。但只是轻轻一触,那扇车门突然打开。焦扬被吓了一跳,猛地靠后,便见易明拿着香烟看她,唇角似勾非勾,眸瞳里却是融不开的深沉幽邃。
他朝里面挪了挪身子,“过来。”
焦扬微愣,看着他手里腾起的烟气,竟像是着了魔一样乖乖坐在他身侧,然后木头似的倚在靠背上直视前方。易明似是叹息一声。将右手的烟换至左手,长臂一伸,将她那边的门关上。
砰的一声,他们再次重聚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车窗上贴着的是暗黑颜色的太阳膜,与林弈辰车里一样,都是自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一切,可是外面地人却不能观察到里面的情形,加之他手里的香烟袅袅腾升,不知不觉的在她们周围笼罩出飘渺地烟气,渐渐的,焦扬觉得难以呼吸。
她不由得浅咳了一声。习惯性的用手掩嘴做淑女姿态。而易明突然掐灭了只燃了个头的香烟,声音低沉嘶哑,“你今天有事儿么?”
“没有。”她低头,下意识的扭着手中的包带,“我请了一天假。”
那是她习惯性的紧张动作,易明看她如此。突然轻笑。那笑声却没有半分愉悦滋味,反而渗着一种沧桑凄凉。“那一块儿出去转转吧,找个静一点的地方呆一呆。”
“去哪里?”她仰头问他。
“不去海涯也不去c城,同样地,n城我们也不去。”他看向窗外,“天下之大,到头来,仿佛只有这个地方才是彻底安静和安全的。”
焦扬原本就方向感极差,在司机师傅的兜转下,他们来到了一个像是花园的地方。四处皆是绿地草坪和绚烂花朵,明艳的让人只想惊叹。他们走到一个凉亭中坐下,看着周围的一切,焦扬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花园,更像是块墓地,说地好听些,就是陵园。
很静很静,像是被这里地气氛给感染了。静的她只能听到彼此地呼吸声,她与易明并肩坐着,如同上学的时候坐在操场的看台。良久,他突然问她,“我妈妈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她下意识的掩饰,抬眸看到他黑幽的眼睛,却又觉得自己回答的不妥,便又说道,“她说,她那么对我们家,只是因为她恨我爸爸。你知道吗?”她轻笑着看他,直到现在还觉得甚是不可思议,“你妈妈与我爸爸,曾经是深爱的恋人。”
易明眉角一挑,显然是极其震惊。
焦扬简单的将事情一说,后来加了个感叹句作为结尾,“我终于知道我爸爸为什么在我打坏那块玉的时候那么狠心的揍我一顿。我从小到大就挨过两次打,一次是那次,一次就是……”
另一次就是他。焦扬顿了顿,突然没有将话说下去,只是再次勾扬唇角,“原来,这只是一场爱情的角斗。”
易明听完这些却什么都不说,唇抿的紧紧的,始终保持低头看向地面的姿势。因为他们处于地势较高的凉亭,不时有风吹过,焦扬忍不住身子一哆嗦,随即下意识的缩了缩。这时易明却突然抬头,黑眸像是在水里浸过,璀璨如同水晶,“你知道我妈和我说了什么?”
“说什么?”
唇角上扬,又表现出那种让人痛恨的似讥非讥的高傲,他的语气亦是轻扬,“她说,让我和你结婚。”
焦扬身子蓦的一惊,瞪大眼睛看他。
“我答应了。”他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惊讶,很云淡风轻的口气,但说出的却是他曾经承诺给她的幸福。“我还说,既然她已经答应,随时可以结婚。”
“易明!”
“别担心,那只是为了安慰老人的说法。”他看着她惊诧的样子,唇角讥诮的笑意更加上扬,“两个人的事情,我当然要问问你。你愿不愿嫁给我?”
焦扬一时愣住。她从没想到,自己幻想多时的求婚场景竟会以如此戏谑的态度,如此不羁的表情下表现出来,明明是她想要嫁的那个人,明明是她倾尽全力投入的感情,可是现在的一切,却不可思议的近乎荒诞。
那个人似乎是在等她的答案,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手机盖盖合合,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焦扬突然在这样的声音中惊觉,唇角弯成最曼妙的一弧,他很熟悉的俏皮又出现在了那双清亮的眸瞳里,“你只要愿意娶,我就愿意嫁。”
同样是戏谑的口气,语音的上扬还勾勒出比他更要玩世不恭的态度。易明侧头,眸中颜色似明非明,“那好,”低头看着手机,迅速调出日历思索,“我们都是年轻人,所以也不算什么好日子,挑一个大家都方便空闲的时间就行。十天后如何?公休日。”
“啊?”焦扬差点叫出声,“这么快?”
“当然,只是订婚。”他轻描淡写的应对着她的惊诧,唇齿间又是不屑的一讥,“好歹我们也成了公众人物,若是两人联姻,又是一段新闻。”
“这么好的机会宣传,干吗不多进行几次?”他突然起身,几乎都不看她一眼,便对司机招手,“走。”
坐在车上,焦扬仍像是身在梦境中一般,不敢相信她刚才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若不是身旁易明身上的香烟气息扑入她的鼻孔,她几乎以为自己刚才只是经历了一场游戏。他与她之间一句话也没有,直到车子行至了车站前方的司机才提了一句,“焦小姐,到站了。”
焦扬应了声是,有些慌乱的提着行李下车。手忙脚乱收拾东西的时候,易明竟一动不动,仿若她只是最可有可无的空气。想到决定的毕竟是终生大事,她看着他沉默的样子还是主动开口,“易明“嗯?”那人目光一动,却丝毫没有出车的意思。焦扬无奈,只能又补充道,“是真的吗?”
他顿了一顿,鹰一般的眸光定定看向她的眼睛,“你希望是假的?”
“我……”
她支支吾吾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通气势凌人的话堵了出去,“焦扬,我不明白你还有什么可以回绝的,当时你说的是我只要离婚,你就和我结婚。难道你一直把那些话当成戏言?还是,利用完我了,就打算老死不想来往?”
“我不是……”
“你不是正好。”他的眼睛半眯,又流露出危险的意味,“以后就是我未婚妻了,不过考虑到现实,你在雅高工作也好,省的两人看了互相生厌,日子更过不下去。16日的订婚,你1日下午到c城就行。”
他将一通话说完,随即自她兜里掏出手机,不由分说便输上一溜号码,“这是我的新号码,你以后打这个。这几日手机开着,不能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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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骄阳 第二部分 她+他 订婚(7)
焦扬被他一通带着训斥意味的嘱咐惊得怔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易明的车子已经离去,只有疾驰溅起的青烟灰尘弥漫住她的眼睛。她紧紧握着手机,凝睇他离去的方向,手机上仿佛还有他的温度,温热的,带着淡淡的清新气息。
回到海涯之后的三日,焦扬依然沉浸在这样的震惊中无法自拔。许是因为脸色不好,林弈辰途径办公室的时候专门进来看了看她,“怎么?事情处理妥了吗?”
她抬头,忙挤出一个微笑,“还可以。”
“嗯,要是不舒服去医院看看。”林弈辰递给她一沓资料,“我觉得,你可能事先要做些工作了,”他颇为神秘的眨眨眼睛,示意她翻开资料,“你先看看。”
焦扬半信半疑的接过东西,只草草翻了两页便被惊住,“这不是毓泰的n市项目吗?”
“对。”林弈辰抱肩点头,唇角浮出一弯志得意满的轻笑,“你认地图倒认得蛮快。”
“这是要做什么?”
“重新评估,根据现在形势,重新策划项目提案。”他唇际笑意微微敛去,又换上了那副正色表情,“要着重把握两个噱头,第一,雅高这块地是失而复得;第二,搭配毓泰的现今状况,但是不可太过明显。不要让人家看出我们是落井下石。”
“为什么?”焦扬依然不可理解,“毓泰要把这块地卖了?”
“现在还没有,但那是早晚的事情。”林弈辰看着她。看似闲散的以手支着下颏,“以现在毓泰地下滑程度,n市项目的停摆只是第一步,到最后,易明只能弃卒保车。根本没有别的办法。而看看现在各集团的并购能力,只有我们雅高,有实力拿下这个项目。”
焦扬愣愣的看着手里地资料,直到林弈辰起身离开的时候方才和缓了几分理智。易明真的会放弃n市的项目吗?那场类似于赌气似的征地角斗,真的要根据她那“注定他开不起来”的戏言,一语成谶?
她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焦扬漫不经心的打开电话,却发现正是易明那日新输入地号码。自从分别。他们从未联系过,这是第一次他给她打电话。
按下接听键,冰冷至生硬的声音传入耳朵,“焦扬。”
“嗯。”
还是如同他们之前的对话,典型的易明风格,基本没有时间客套,上来就是直奔主题,“离订婚的日子不过七天,你可不可以照顾一下公众形象?”
“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是在林弈辰小区中住的吧。天天与他同时上下班,难道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他很刻薄的轻笑,冰凉的呼吸声随着轻笑地声音蔓延而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