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杂诜烙负蹙兔蝗丝悸枪D且彩亲匀欢坏氖虑椤愣阍谔箍死锩妫腥顺愦虻慊岫闵粒
这下韩天河真是大开眼界,往往七八名选手你打我的头,我踢你的肚子,他掐我的脖子,我掏他的裤裆……谁都不知道躲一躲,“咣珰”一下,七八个人同时被相互击中,一起晕倒。
“英雄啊!偶像啊!人才啊!你们天翼星人可真勇敢!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他们为啥喜欢用脸蛋去打别人的拳头?是不是他们做梦时练过金钟罩肚皮、铁布衫脸皮?”透过头罩下面的通话系统,韩天河向另一端的星濛大肆挖苦。
“这还算勇敢呀?超人哥哥你太谦虚了,我记得前几天,有个大傻瓜用身体去硬扛离子光束哩,肯定是这一光辉事迹感染了我的族人。”星濛毫不示弱,奋起反击。
两个幕后黑手抬杠抬的不亦乐乎,场上的形势可是瞬息万变。就像田地里割麦子一样,片刻功夫就撂倒了一大片。躺下的选手越来越多,越摞越高,不一会就堆起一座座黑乎乎的“人山”,每个山头上,都有一群“高手”在扭打抓掐,奋力把对手变成“人山”的一部分。各座山的高度不断抬升,相互之间你追我赶,很快就成为城市中一道恶心的风景线。到最后,由于地基不牢,“人山”理所当然的崩塌了,这下苦了山头上的获胜者。那些屹立在最高处的、硕果仅存的“绝世高手”有的仰天长啸,有的欢呼雀跃,还有的正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俯首望着周围的观众,心里憧憬着自己的美好未来,却不料脚底突然一空,狼狈的摔落峰巅,一个个摔的七荤八素、半死不活。
第一组的比赛也就进行了十多分钟便宣告结束。这下难坏了由资深长老组成的评委会,所有选手都趴下了,算谁获胜啊?折腾了半天,总算在人堆里找出一个幸运儿,这家伙晕倒时仍旧保持了站立的姿势,于是被老眼昏花的评委判定为获胜,昂首挺胸迈入了六十四强,其他人则悲惨的被淘汰出局。
这位获胜者的光辉事迹像风一样刮过全场,一时之间,所有选手都为之疯狂,每个人都在竭尽心力的思索,如何才能做到“站着晕倒”……
※※※※※
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比赛接连展开,每场的情况都差不多,都是一炷香的功夫,场内选手全被放倒,然后评委会开始艰难的搜寻和评判工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裁定获胜者。由于相互之间评判方式不同,很难达成一致,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星族之间血缘关系复杂,场上的选手不是这位评委的外甥,就是那位评委的侄子,长老们自然互不相让。评委会的老家伙们由口水战发展到暗器战(脱下鞋子互相扔),最终升级为比武大会分会场,上演了多场“真人快打”,令周围的百万名观众大呼过瘾,纷纷赞叹——“姜还是老的辣”、“今天算是开了眼”!
一旁观战的韩天河很快就出现审美疲劳,昏昏欲睡。在梦里,他刚刚坐在一桌丰盛的酒菜旁边,星濛尖锐的喊声如同闹钟一样,早不闹,晚不闹,偏偏就在睡得最香的时候闹,在他耳边凄厉的响起。
哭丧着脸站起身,随着人流慢慢腾腾走到场地中央,韩天河犹自掰着指头算计——刚才梦见的那一桌菜,有几道是热菜?几道是凉菜?
他正舔着嘴唇算的开心,比赛开始了,有个家伙从前面跑过来,冲着他肩膀就是一拳,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屁股上又挨了一脚。
捂着脑袋蹲在地下,抵挡着疾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韩天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由于根本没把天翼星人的个人实力放在眼里,他一丁点儿都没考虑过比武场上的策略。
披上光铠?祭出光剑?那不等于把星濛卖了!
稳扎稳打,全力以赴,一个一个的击倒对手?那也太没劲了,自己好歹是个“恒星护卫”,跟这帮废物点心认认真真的进行比武?老歌星泉下有知,非得气的活过来不可!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体内气流稍作运转,一股无形的吸力向周围延伸而去。离他最近的几十名选手正互相掐得不亦乐乎,忽然脚下发虚,踉踉跄跄被扯了过来,韩天河打着哈欠伸出小拇指,在每个人的后脑勺弹了一下,那些可怜虫睁着眼睛失去了知觉。
盘着腿坐在人群中央,韩天河饶有兴致的开始从事泥瓦匠工作,他把晕倒的天翼星人当成砖头瓦块,如同盖房子一般,将他们一个个手脚大张的叠放在一起,围绕着自己身外,堆砌成了四堵“人墙”。这位建筑大师充分考虑到每个人的不同特性,进行废物利用,把其中最重的人当作地基,最高的安装成房梁,最后又举起几个最轻的家伙,搭起一个高高的屋顶。半棵烟的功夫,一座奇怪的堡垒就这样建成了,恰好把建筑师本人包在了中央。
坐在一个家伙脑门上,双脚搭放在另一个家伙下巴上,韩天河悠闲自得的呆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对这座“人体碉堡”颇为满意。他从“墙壁”上拨开一条缝,惬意的观赏着外面的赛事。
场内选手全神贯注的摔着跟头,没人有闲心关注他人怎样;观众们早就眼花缭乱,也没谁注意到场内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偶尔有几个相对清醒的家伙路过“人体碉堡”,发现这座人堆有点不太对劲,怎么每个人的姿态都那么奇怪?于是冲着堡垒一阵拳打脚踢。这也太小瞧了韩天河,堂堂东方超人盖的房子,哪能随便被人拆了?于是,破坏分子在外面满头大汗的拆房子,建筑师本人在里面七手八脚的进行维护工作,把每一块打歪了的“人体砖块”扶正,把每一根松动的“人体房梁”拉紧,把脱落的“建筑材料”弄回原位。
那些拆房子的家伙反倒引起了公愤,有能耐跟人面对面打架啊,干嘛冲着已经躺下的选手们使劲,是不是有“虐尸”倾向?说时迟那时快,从外围冲过来几百名侠义心肠的哥们,三下五除二,把拆房者揍的哭爹喊妈,满地乱爬。
同其他场次一样,本场赛事在二十分钟内便落下帷幕。让评委们感到放心的是,比赛结果看起来似乎没啥争议,一个壮硕如山的家伙喘着粗气站在满目疮痍的场地上,脚下横躺着百十名歪七扭八的选手。
“哈,这不是我堂姐的孙女女婿星刺嘛!”一位长老忘乎所以的从座位上跳起来,“你们看,他的防护服是特制的,比别人的都大一号。”沉浸在四周投来的羡慕的敬佩的嫉妒的鄙视的目光里,长老更加得意了,仿佛此刻站在台上的是他自己,完全忘记了他堂姐的孙女跟这位星刺早在6500万年前就离了婚。“这孩子打小我就看出来了,绝对是个好苗子,在我的精心调教下,他学说话之前就会骂人,还不会走路就会打架……”
沉浸在回忆中的长老还在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场上的形势却急转直下。正准备欢呼胜利的星刺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垛人堆里忽然伸出个脑袋,挑衅般冲他晃了晃,又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还有对手没被打倒?按照白痴一般的比赛规则,场上只要还有两个或两个以上能爬起来的选手,比赛就不算结束。
被激怒了的星刺发出一声大吼,朝着那个形状古怪的人堆扑了过去!
第二卷 造化弄人 第16章 老鼠打架
透过人堆的缝隙,星刺一眼就看到里面的情况。这座人堆的内部空间大的出奇,那个懦夫舒舒服服的枕着一条大腿半躺着,正冲他晃脑袋。虽然各自都带着头罩,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星刺可以感觉到对手头罩下戏弄的眼神和龌龊的坏笑。
“混蛋!看我把你从乌龟壳里拖出来踩死!”星刺用韩天河听不懂的语言嚎叫着,双手抓起趴在人堆最上方的两名选手,抖手扔向一边。再抓另外两个的时候,一使劲却没提起来。
擦擦眼睛仔细看去,原来里面那个混蛋正死死抓住星刺选中的俩人,晃着脑袋不肯放手。
双方一个拽,一个拖,一个拽住了两根脚脖子,另一个干脆拖住了两个脖子,拉来扯去,就像拔河一样,谁也不甘示弱。
只苦了这两名选手,先是充当了“建筑材料”,现在又被当成“竞技用品”,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据说后来比赛结束的时候,几名工作人员上前用凉水一泼,地上的人都醒了,其他选手爬起来拍拍屁股走开,这俩人却怎么都动弹不了,晕头转向的摸索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脚脖子粗的象面包(被捏肿了),脖子细的象面条(被拉长了)。
出乎星刺意料的是,对手的力气相当惊人,几乎跟在族内以蛮力著称的自个不相上下。他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把两具人体拽出来一米,稍稍喘了口气,又被对方拖回去三尺。
星刺喘得象是一头老牛,全场差不多都能听见,他在心里又是痛骂又是叫苦,进退两难,却又不舍得放手,不知是出于哪种微妙的心理或者是韩天河故意使坏,星刺总觉得对手也快没力气了,自己再多坚持一秒钟,说不定就能把那个混蛋从乌龟壳里拖出来。
就这么耗了十来分钟,场外观众鸦雀无声,全都大眼瞪小眼,盯着陷入僵局的赛事,大家谁也搞不清楚,为啥比武大会的附加赛变成一场拔河比赛?
韩天河感觉游戏进行的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真的就过火了。他把手上的劲道收回半丁点儿(总共也就用了一丁点儿力气),对面的星刺大喜过望,赶忙把所剩无几的全部力气都添上了,往怀里猛的一拽,力图一举摧毁对手的防线。
韩天河阴阴一笑,轻轻向前一推!
星刺一个跟头倒栽了回去,脑袋抢地,脖子立马转了筋。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韩天河一抖肩膀,整座人体碉堡拔地飞起,几十具人体如同几十枚导弹,朝星刺呼啸着射了过来,星刺绝望的惨叫一声,在人体导弹袭体之前,一拳打在自己脑瓜上,顿时把自己打的背过气去,“导弹”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