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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出现了两极分化,学习比较自觉的的,打算考研或者出国的,那是相当的刻苦,整天书不离手;那些散漫的,干脆就溜到哪里去玩了,连课都不来上;剩下我们这些中不溜秋的,也就上课到下课跑,当然,偶尔也就会后门溜出去几次。
不过课还是要上呀,因为学校规定要点名,并且规定:三次翘课是要处分的,而且你的平时成绩也要受到影响。
“今天上课点名没有?” “今天点名给我答到没有?”成了我们日常所需的问候语,一句句热切的语调再加上期盼的眼神,让人以为遇到了什么终身大事。
关于老师们的点名方式,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大部分老师比较正规,最多说一句:“本来大学是不用点名的,不过……”然后照章办事。
这样的老师比较难糊弄,虽然你也可以请同学帮你喊到,可是那只限于大教室,上小课时人头一清二楚,想帮顶也不成。
有的老师只是个形式,走进教室,得意地说一声:现在开始点名,就随叫随勾,你只要举手就是了。
还有的老师只顾自己看着名单一个个往下念,看也不看学生,这样的老师自然最容易糊弄。
我是比较老实的,向来规规矩矩,别人就不一样,能作弊的一定要作弊,比如有一次万事通翘课,狼仔在老师报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先喊了一声“到!”然后迅速将外衣脱了,当老师喊到万事通时他又一次举了手,老师居然没有发现。
当然也有老师走温和路线,并且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会点名,比如有的老师会让班长或是宿舍长帮着核查一下人数,而这样的结果往往是没什么“收获”。
同学们尚且可以作弊,当老师的有时也是会想出什么另类的花招来应对。最衰的是一次一位仁兄上选修课,由于该课的老师屡屡点名却屡屡提不上到课率,试尽各种招数之后最终苦于无奈寻得一法,下课之后搬一桌子放于教室唯一门口,同学过来签到,签一个放行一个,直到最终签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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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能够作弊,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大家还是不冒这个险,所以,就采用种种变通方法。
比如上课时干别的事情,看别的书,这种情况最最普遍,每个人当然会有侧重,比如万事通就常在上课时看一些杂书,电脑杂志等。
或是睡觉,有些老师课讲得乏味,让人昏昏欲睡,学生们自然“万里山河一片倒”,尤其那棕熊,几乎每堂课都是呼呼大睡,别人还以为他在深度冬眠。
还有些人百无聊赖,就干一些特别的事,比如——
比如在桌上涂鸦。
尽管学校规章制度里有一条明文规定,爱护公物,不得在桌上乱涂乱画,可是在课桌上涂鸦似乎是我们江南大学的优良传统。
因为我们每次上不同的课,都进不同的教室,坐不同的位置,所以这些涂鸦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我们的眼帘,有些还印象深刻,至今记忆犹新。
写得美一些的,有:
爱是花儿的芬芳,
是蝴蝶的翅膀,
是伤心的蒲公英,迷失它的方向。
还有:
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生活有千万种理由,我一直跟随你的感动。
比较伤心的,有:江南大学不再有我的爱。
告诉你,心碎了,仍然跳动着。
挂科,死一般的感觉。
一般的,有:
XX白痴。
相信我,嫁给我吧。
年糕,变态。
同性恋,志同道合,不诚勿扰,联系电话:XXXXXXX
这不是我犯下的错。
粗俗一些的很多,比如:
问:世界上鸡多还是鸭多?
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找鸡的人一定比找鸭的人多。
最绝的是这么两则,我也不知它的真正出处:
一则:一日,曹操宴请蒋干赴宴,曹操举酒对蒋干说:“干,你妈好吗?” 蒋干只好低声回答:‘好‘。
而后,蒋干举酒敬曹操道:“操,你全家好吗?” 曹操听后,吐血身亡。
二则:一男青年在公交车上,看到一美女的衣领开的很低,春光外泻,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美女听后撩起裙子道: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
众人皆晕。
除此之外,在桌上画画的人也很多,有的水准还相当高,后面还有人注道:画得棒极了。
有些老师照本宣科,让人实在听不下去,大家只好从桌上寻找一些无聊的享受,让我至今还难以忘记。
二十一,混入女生宿舍
学生会文艺部第一次活动是策划迎新晚会。
我才知道程妤婷的身份,是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与宣传部长,兼管宣传文艺广告策划这一块的。
一般到了大三大四,学生们就逐渐淡出校园生活,更多地将精力用于找工作写论文跑关系,考研联系出国上了。
所以,我们文艺部就一个部长是大二的老生,我与一个爱说爱唱的女生梁雨燕都是刚刚招进来的新生。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次报考文艺部的人还真不少,总共一百多人,这女生能够从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寻常之辈,她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像我,是滥竽充数的,要不是程妤婷开后门,根本就进不了文艺部。
本希望再见到肖雅晴的,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报文艺部。
那些落选的,就加入了文艺部下原有的两个社团,一是西子文学社,一是音美爱好者协会。
分工的结果,是我负责文学社,音美爱好者协会就由梁雨燕管理,部长负责全面。
至于这次迎新晚会,则由三人共同负责,当然,程妤婷也会协助。
其中,老生的节目由部长负责,我与梁雨燕各管男女生。当然,也是分工合作的。
程妤婷说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布置下去,每个班出一个节目,文艺部的两个社团也可以出一些节目,这样,也差不多了。
不过,程妤婷最后强调,我们文艺部的都必须亲自上场,以身作则,这样才能鼓舞士气。
看着程妤婷布置任务,我恍若又回到了过去与林羽思她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当时我是宣传部长,现在却变成了程妤婷。
这使我想到了一句话:生命就是一种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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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幸运的是,大一新生们积极性很高,而且都自告奋勇愿意出节目,这样我倒省了不少心。
我们班的节目是狼仔与小鸡的相声,自编自演,讲的是军训生活,我看了一遍,觉得还不错,就它了。
至于我自己,实在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讲故事或者唱歌,不过现在这年头,讲故事实在是太老土了,只好放弃。
又想想男生独唱也没有什么意思,男女生二重唱还好一点,这样的话,就只有再去求肖雅晴了。
于是忐忑不安地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对看楼的大妈说我是学生会的,想找xxx谈点工作上的事。
原以为大妈不一定会放行,至少也得细细盘问,出示证件签名画押留下号码才行,谁知大妈一听马上就道:“行,进去吧。”
真是容易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既然这样,狼仔怎么会进不去呢?
我有点奇怪,回过头又问大妈道:“不需要登记吗?”
大妈一挥手道:“咳,看你就是个老实人,不会骗人的。”
我心里一阵激动,真的恨不得给这大妈三个响吻,知我者大妈也,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如此信任过我。
大妈微微笑着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找人吧。”
我谢过大妈,飞也似地跑上楼去。
肖雅晴住在三楼,我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她的宿舍。
她们的宿舍门虚掩着,因为一般情况下轻易不会有男生来。
我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马上有个女生不耐烦地道:“谁呀,进来就是,门没有关!”
透过门缝我好像看到什么东西白乎乎地一闪,心想不可造次,便又在门上敲了两下。
这次出来一个脑袋,本来要整个身子都出来的,刚露出个头,只穿内衣裤的身体一晃,“哎呀”一声,发现不对,又缩回去了。
隔着门喊了一声“你等等,”又听喊道:“肖雅晴,雅晴,你的帅哥来了!”
然后就是轻轻的穿衣声。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就是上次迟到被肖雅晴埋怨的那位,这次她衣着整齐了,只见她笑眯眯道:“请进。”
然后对里面喊:“晴儿,别装淑女了,快接客吧。”
肖雅晴正好在桌前写着什么,听到这句话实在不像样,脸上挂不住,骂道:“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那女生赶紧躲到我的身后,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露出个头道:“你来抓我啊,来抓!”
这一下将我与肖雅晴都闹了个大红脸。
肖雅晴看了我一眼,眨眨眼睛道:“找我有事吗?”
“嗯,”我也很快地看了刚才那女生一眼,点点头。
那女生会意,高声说道:“好了好了,不打搅你们了,我出去转转,你们有话尽管谈。”
说罢格格笑着跑了。
被她这一闹,我与肖雅晴都不太好意思,肖雅晴一边找着杯子要给我泡茶,一边道:“你坐,坐。”
我一边坐下,一边看了看环境,其实男女生宿舍刚刚搬进来都差不多,比男生稍微好一点的是,里面只住六名女生,而且看上去也比我们男生宿舍宽敞整洁得多。
二十二,三个条件
不过现在寝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气氛也有点僵硬,我正寻思着如何对肖雅晴开口,还没有想好,她已经将一杯清茶轻轻放在我的面前:“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我心一横,就直截了当说了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迎新晚会,我想请你与我一起表演一个节目,男女生二重唱。”
肖雅晴稍稍有点意外道:“你怎么想起我来了?学校的女生很多啊,现在你又在文艺部,找人应该很容易的。”
我苦笑道:“我不知道谁可以啊,反正我们合作过一次……”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