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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的衣服都是许薇薇替我洗,我也已经习惯了,今天让小美洗,真是不好意思,小美与我毕竟还没有合裘啊,怎么可以,连忙上前道:“小美,你放着,等下我来洗吧。”
小美手不停,头也不回道:“我来吧,很快的,你不是刚踢球累了吗?去床上休息一会,等下我来替你按摩。”
话音刚落,就听厨房里哐当一声。
我心里一动,显然是肖雅晴摔了什么,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按摩原来是肖雅晴的专利啊,现在小美这么讲,她肯定被刺激。
我连忙走到外面一看,原来肖雅晴摔了个盆子,见了我,歉意道:“对不起星羽,我不小心。”
原来是不留神,听到小美的话,一哆嗦就摔了,这也难怪。
还好不是生气,这我就放心了。
连忙帮她收拾完,再走到洗手间去,小美已经把我地衣服洗完了。
我感激道:“小美,谢谢你。”
小美轻轻道:“星羽你还谢我干什么?今天这么大的事你都替我摆平了。”
我呵呵笑道:“反正这事以后你就别牵扯进来,万一再找你调查你就说不知道。”
小美道:“要不是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呢。”
我沉吟道:“被程妤婷说着了,我看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今后我们得加倍小心。”
小美道我听你的。
这时,肖雅晴已经将饭煮好,刚巧程妤婷也回来了,原来她又去接活了,真是拿她没办法。
于是先开饭。
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这次程妤婷要干活怎么办?以前是我地房间让她,可是现在有了小美,怎么办呢?
要不,把我的电脑搬到她们房间去吧,可是小美要上网又怎么办呢?
早知道上次不如多买一台。
正寻思呢,却听程妤婷对肖雅晴道:“肖雅晴,今晚我想借用你的房间,行吗?”
肖雅晴当然知道程妤婷要干什么,马上爽快道:“行,没问题,晚上我与许薇薇睡。”
我想肖雅晴最近真地是变了很多,非常会作人了,不由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肖雅晴也正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意思是我地表现还不错吧?
我微微颔首,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买一台新电脑。
一连几天都没有事情,我们放心很多。
段律师那边,因为接了一个很重大地案子,飞到云南去了,所以暂时没有给我们办理手续,反正我们也不急,也就搁着。
正如我所料,派出所那边,因为那无赖没有提供什么确凿的证据,所以也就挂起来了,其实连案都没有立,大家知道,为了提高破案率,派出所对无头案子一般都不立的,等破了案,或者抓到一个罪犯,审问之下,再将他招供的立案,然后全部算破案,不然,那些破案率高达百分之七八十的从何而来?老实说,我身边发生的案子从来没有破过。大家也可以想想,自己在街上被摸了皮夹,报了案有破过吗?
那无赖吃了这个哑巴亏,曾爷爷留给他地那一万元估计看了病也多不了什么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他受的其实只不过是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痛是肯定厉害的。
不过民警还是警告我不要再发生这类事,我说他打电话威胁我们,民警道我们也会对他说的。
我心里知道民警地警告是没用的,无赖就是无赖,他才不管这一套呢,他的逻辑就是我赤脚的还怕你穿鞋的?所以肯定还会闹事。
我们也加强戒备着。
据说那无赖又跑到派出所闹了几次,现在民警都知道他的底细,也就不怎么尿他这一壶,只是说你说人客干了要有证据。
那无赖道你们要不管,我就找他们算账。
民警正告道我们国家是有法律的,你要犯罪,就会被抓起来。
无赖气得没有办法。
有一次带了一把刀到派出所,意思是你们要不管我就找他们拼命,结果被警察没收了,并且转告我们要小心。
我们也知道民警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因为他们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派人保护我们,当然,一小时也不可能。
棕熊他们紧张了,说要不要派人保护我们。
我当然感激说不要,大家都是学生,怎么可以有精力去做这种事?我也过意不去。棕熊道你要小心,要不要刀防身?
我想这刀也是犯法的,便道:“不用了,我小心便是。”
于是仍然每天接送小美上下班,可是很快就发现,我们被监视了。
就是那个无赖,居然连我们每天乘坐的公交车路线也摸得很熟,他一定是在派出所看到地小美的学校,不过寄然也可能是我不注意被跟踪了。
我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事,所以也没有注意。
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得对我们不利起来。
二十五,威胁
那无赖也并没有威胁我们,只是有时在这边,有时在那边上下客车站,就那么呆着,看站牌。
这本身就是个威胁,当然让我们高度紧张,街上人这么多,要是他突然摸出一把刀子捅过来,我们连避都没法避。
可是,我们居然对此毫无办法。
也去过派出所反映了,民警也找了那无赖,可是对方说自己乘车路过,转车,这又不犯法。
民警也傻眼了,是啊,这又不犯法,哪条法律也没有规定人不能上街,或者什么时候不可以在什么地方出现。
只好警告他了事。
那无赖就愈发大胆,大白天拦住我们,问房子到底何时还他。
我说你去找律师吧,法院见。
无赖道我没钱,耍不你借我。
对此我们也是一筹莫展,大白天,让人打他也不行,他也不动手只动嘴,法律也没有办法。我们就是有人也不能搜他的身看看有没有刀子,而且搜了一次也不能搜第二次,因此就更紧张。
主要还是小美,她从来没有经过这一阵仗,所以晚上老做恶梦,做了就死死抱住我不放,嘴里不停叫星羽,又得我安慰,虽然我是占了便宜,但我也不能老看她这样吧?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将曾爷爷地房子给他,怎么办呢?万一那无赖急了真的跟我们拼命,我们是防不胜防啊。
作为大学生,我们也不能与无赖拼命,那无赖也正是看准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
棕熊他们说奶奶的,不管了,我们再揍他一顿。
我说这次不行了,他肯定有防备,而且出来地也都是白天,不可能不看见脸,到时候逃到哪里去?
于是婉言谢绝了再让他们帮忙。
还有个问题就是,现在那无赖连我们住在哪个小区都知道了,有一次居然还混了进来,在小区花园里溜达。
这样一来,就要影响到其他女孩了。
我并不担心我自己,可是女孩们可都是我地心头肉啊,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得了?
还有个问题,现在我是与四位校花同居在一起,这事要是捅出去,肯定是一大新闻,
这个事情可不行啊,虽然女孩子都心甘情愿跟着我,可是一旦曝光,那她们也是受不了地。
我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同居也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推移,将来我们都会毕业,各自东西,据说大学里的恋情都是这样,毕业就分手,真正成功的不到百分之一,这样,我就是连柯晓雯算上,也只有二十分之一,以后的事很难说,这样,要是女孩子地名誉臭了我怎么对得起她们?
真是难以处理啊。
我们当然也不能向那无赖低头,可是这种情况,怎么办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天我去接小美,就见她十分紧张。
将我拉到一个隐秘角落中,才拿出一封信来。
当然是恐吓信。
现在谁都会干这个事了,从报纸上剪几个字一贴,也没有笔迹,难以追查:小心你的脑袋!
还有两个子弹壳,一把小刀。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是谁干的。
那无赖未必有枪,不过搞一把刀还是轻而易举的。
再说,即使那无赖不动手,但是这心里压力也太大了,对方就是看准这一点,才不断威胁我们,即使他未必敢下手,可是我们怎么能冒险呢?现在我可是一家五口啊。
现在轮到我们无奈了。
去派出所报案,同样是因为无头案难以追查,民警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口
只是说,那你们就呆在校园里不要出来,那无赖也进不了学校吧?这不就没事了。
民警说地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小美可以呆在学校,我其余女孩怎么办?难道我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这个家,就这么散了?
再说,小美现在好不容易与我同居了,难道我舍得放手?
打电话得知,段律师从云南回来了,所以我赶过去看他。
把这个情况对他说了,请他出牟主意。
他寻思了一会道:“你知道法律也不是万能的,对这种情况,我也无能为力。”
“那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才好呢?”我又问了一句。
段律师道:“我看你还是赶紧将房子卖了算了,虽然是曾老地一片心意,可是目前这种情况,我想他在九泉之下也是不会怪你的。”
“可是,卖了房子,要是无赖狗急跳墙怎么办?”我担忧道,想起了四位女孩。
“我看他也只是说说,未必敢下手,当然,风险还是有的,你们小心点就是。”段律师安慰我道:“你们地手续我这几天赶紧给你们办吧。”
从段律师那里回来,我左思右想,实在是难以决断。
所以,晚上睡觉前,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小美,万分不忍,这样地生活不知道还能够过几天。
就是能够继续过下去,但整天处在无赖地屠刀的阴影下,生活又有什么意思?
小美见我愣愣地,紧紧抱住我道:“星羽,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就那个无赖的事?”
我看着小美不忍心告诉她可是又不能不说,只好道:“是啊,他这样威胁我们,我们都拿他没有办法,我正在担忧呢。”
小美道:“要不,我搬回学校住吧,不出门他就拿我没有办法,这样,你妁压力也就轻很多。”
“不,这不行。”我抓住小美使劲摇头,好容易得到的东西,怎么能够就这么放手呢?
二十六,赤裸娇躯
小美深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