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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要知道普陀这么贵,打死我们也不来。
那都是马后炮了,现在地关键是今晚怎么办?
又在镇上转了两圈,知道等退房也是没有希望了,因为要退房的都在中午十二点以前退了,不可能下午走中午房子不退多付一天房租(因为是旺季,所以不能付半天)。
倒是有刚来的旅客却住上房间的,可是人家比我们精明,早就预订了,现在剩下我们几个傻瓜在瞎转悠。
要是只有我一午人倒也罢了,但现在可是带着四个女孩,怎么办?
肖雅晴寻思半晌,道:“我们也不用再找了,再找也是没用的,就在海滩上过夜吧,可以看星星,讲故事,唱歌。很浪漫的。”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说好,而且都兴致勃勃地,好像找不到房间是件好事一样。
我感动地看着大家,这些都是万中无一的好女孩啊,我这辈子能够与这么多好女孩一起生活,还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呢?
于是咬咬牙去店里买了一些可怜的食品,这样,我身上的五千块钱就消耗殆尽了。然后又在镇上转悠到十二点,差不多没什每人了,然后才去海边。
今晚天气晴朗,没有月亮,星星很多,这在杭州这样的大城市是看不到的,海风阵阵,潮水滚滚,倒是有点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意境。
现在还不是太冷,我们就在沙滩上席地而坐,少少的吃点东西,因为我们都知道东西不多,得省着点。
于是大家就聊起天来。
先是问小美过去的事情,小美的生活很单纯,也没有什么大波折,就是在高中时有不少男生给她写过情书,不过那时胆小,都连看都不看偷偷烧了。
肖雅晴打趣道:“要是那时星羽跟你一起上学,给你写情书,你也不看?”
小美窘得低下头,天不是很亮,所以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一定是羞红了,低低说了一声:“才不看!”
众人大笑。
我呵呵傻笑。
三十四,压死猫
程妤婷道:“肖雅晴你就不要再取笑小美了,说说你吧,对了,你家钱那么多,你成绩又不错,怎么却来读江大?”
肖雅晴支支吾吾道:“这个,其实,我是没有考好,又不想靠家里地钱上学。”
我想起上次肖雅晴告诉我,有个付市长的儿子追求她,所以为了躲他才来读江大的,大概是不好意思说罢。
肖雅晴反戈一击道:“不要说我了,说说你吧,听说你一进江大,追你地人就不少啊。”
程妤婷也是有点窘迫,因为有我在身边啊,只是道:“你这个死丫头,胡诌些什么啊。”
我怕女孩们说出什各事情来,让小美觉察,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们看看许薇薇小时候有什么趣事吧。”
对许薇薇我很放心,不会说出什么事情来的。
许薇薇羞涩道:“我小时候我妈管得我很严,所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我知道许薇薇说的倒是真话。
这时,众女孩却对我发起了进攻,纷纷道:“还是星羽交代,小时候追过几个女孩子。”
我想这个倒是不能对人说。
虽然肖雅晴许薇薇对此知道得很清楚,程妤婷多少也知道一点,可是小美那儿我可是一直守口如瓶地,这要是说了,小美还不当我是个花心大萝卜,马上就离开我了?
于是道:“那里啊,没有,倒是有件事情,对我影响很大。”
大家都来了兴趣道:“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其实这事也有点匪夷所思,不过确实对我地世界观影响甚大,我至今也无法解释。
原来,过去我可是一个彻底地无神论者,从小看过不少科学书,大人说起什么神鬼的事情我都能用科学的道理反驳得他们哑口无言,不过后来有一件事情改变了我。
在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同时与好多女孩交往,性生活过度,耗尽了阳气吧,所以就如土话说的,“惹鬼”了。
那时有一段时间,我晚上一睡着,就有一只我们这儿土话叫做“压死猫”的东西压在我身上,此时我头脑是清醒地,甚至周边的声音,还有隔壁我妈房里的电视声,外面街上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但是就是全身任何地方都不能动,甚至连一个小手指头都不能动,嘴里拼命喊着“救命”,但是别人根本听不到,有时还可以看到自己身上压着一团黄色毛茸茸地东西。
其实我知道,只要这时我能够将手指或者脚趾头动一下,或者喊出声音来,或者有人来叫我一声,这事情就结束了,可是不管我怎么挣扎,就是不行!
这种境况是很恐怖的,而且觉得十分漫长,无数次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当然,到最后还是会过去的,自己心里很清楚,好了——马上就一身轻松,人也真正醒了过来,有几次我还走到隔壁去怪我妈,为什么我刚才大叫救命你不来喊我。我妈很委屈道:“哪里有啊,我根本没有听到。”
其实我也知道我妈是对的,我喊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但是我没有地方出气,还是要怪我妈。
这样绵延了很长一段时间,每次那只“压死猫”来的时候,我都知道,心里念叨着:“要来了要来了,“结果就真的来了。
也许大家不相信,说这是手放在胸前了或者什么,可是很多次我都侧着身子睡觉,手根本就没放在胸前!
这样每天晚上受折磨对人的身体是极其不利的,我没有办法,只好逃出去,大多数是到童思诗家,但是不敢跟她说,怕她吓着,有几次是到查铁丽家,说也奇怪,每次我到外面去睡,立刻就没事了,而一回家,马上就压着!
事情到这儿,还不算稀奇,更奇怪地是后面。
我没有办法,就对我妈发脾气,说这家我不要住了,我搬出去住,我妈也没有办法。
但是我实际上也不可能搬出去,因为无处可去,童思诗不许我多去,查铁丽因为我睡着了老是叼她的奶子,就经常取笑我,我又不敢对她说,所以也不好意思赖在她家里。
后来有一天,我妈道:“星羽,我想了,也许是因为你的床对着房梁什么地,我帮你换个位置,再张上帐子,好不好?”
我说这有什么用?迷信。
不过我妈不弊我,还是这样做了,我也不好一定反对。
结果自然是没有用,还是压着,差点没死。
但是,又过了一个晚上,奇迹发生了,几个月来,我回家第一次没有被压!
第二天我妈神秘地问我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压住啊?”
我这才想起来,好几个月了,我居然第一次破天荒地没有被压!这可是难得的事情。
这时,我妈才告诉我:“我事先不敢对你说,因为说了你也不信,肯定又要说我迷信,所以就没有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在你的帐子接口上偷偷别了一枚缝衣针!这可是一个大妈告诉我地,说很灵地,没想到真地灵验了!其实搬床什么的是骗骗你的,为的就是别这枚针。”
有这种事情?我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本来是应该不信的,可是昨晚确实没被压?
要说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是不相信迷信地,可是实在被压怕了,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只好病急乱投医。
将信将疑之余,这天晚上我就自己将缝衣针别在帐子上,结果……
三十五,粉拳
这天晚上我自己将缝衣针别在帐子上,结果果然没有被压着。
不管信不信,我当然还是每天别针,而且确实很灵验,一次都没有被压着过。
但是过了大约两三个月吧,这天晚上又被压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昨晚忘记别针了。
这下大惊,心想还真有此事。
于是就一直别了下去,大约过了将近一年,才试着不别,结果就没事了,一直没事。
你说这事巧就巧在别了针就没有被压,忘记别针又被压着,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有人也许不信,不过我可以向起点发誓——像谁发誓都行,这事千真万确,要是我编出来的话,就让我永远写不出文章来!
当我说了这个故事后,几位女孩都毛骨悚然,说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睡了。
我想那我就占便宜了。
夜深了,露水刷刷下来,有点冷。
没有办法,大家只好坐近一点,抱着取暖。
开始当然是我抱着小美,另外三个女孩互抱。
后来吃不消了,海风飕飕,浑身安抖。
只好将各自带来的衣服都穿上——不怕你笑话,连所有地裤衩都穿上了。
但是还是冷。
后来大家也不管了,五个人围在一起,就这么抱着睡了。
不过还是有几只手做小动作,我想最近好久没怎么跟女孩子们亲热了,不足为奇,我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
后来还是睡着了,因为太困。
不过不知多久,却又醒了,因为实在太冷。
女孩们也都醒了,冻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起来跺脚蹦跳。
后来就干脆跑步。
幸好不久东方就露出了鱼肚白。
原来不用去爬佛顶山,在海边看日出也是一样。
在退了潮的沙滩上跑步,留下自己的痕迹是一件很写意的事情,等天一放亮一看,整个千步沙都印满了我们的足迹,很是自豪。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把鞋脱了,赤脚在沙上跑,后来大家都效仿了。
我有意落在女孩们的后面,看着八只郝白的纤足在我前面起落,真是赏心悦目。
不过我的偷窥最后还是被发现了,肖雅晴一声令下,众女孩围了上来,我见势不对,说你们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众女孩相互使了个眼色,突然发力将我掀翻在地,一通粉拳暴打,真是舒服。
连一向害羞地小美也嘻嘻哈哈动了手。
我觉得,来普陀这几天,就这一刻最开心。
今天当然不去找旅馆了,玩也玩得差不多了,钱也用得差不多了,打道回府吧,虽然今天才五月三日,可是谁让我们是穷人呢。不过不想就这么直接回宁波,既然来了,就到沈家门转转吧。
于是先在岛上继续转悠了一通,顺便买了早点吃了,在岛上的小溪里洗脸刷牙,然后去轮船码头,买了最早去沈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