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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万一出事,股市崩溃而我们没有走的话,那我们就连西北风也喝不上了(注:夏天极少西北风)。
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可是天天赚钱,虽然不是很多,但多的也有好几千,最多一天赚了两万,少的千儿八百的,也不算什么。
这天我给狼仔们补课回家晚了点,就见肖雅晴神情紧张,对我道:“星羽,糟了,以后赚钱困难了。”
我有点奇怪道:“怎么回事?股市不开了?不可能不可能。
肖雅晴道:“你没有听说吗?证券法要在七月一芋实施。”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件事情,不是早公布了吗?”
原来,中国地第一部证券法将在今年七月一号实施,过去,股市里庄家横行,作假账什么的,因为没有法律,所以也没法惩处,所以全国人大就经过十年准备,终于在今年推出了这部难产的证券法。现在,大大小小报纸都在欢呼,有了这部法律,以后股市就歌舞升平了。
肖雅晴愁的就是这事,她道:“一旦证券法实施,以后股市里就没有人敢做庄了,我们也就没法赚钱了。”
我听了微微一笑,肖雅晴毕竟还嫩了点,这不是杞人忧天吗?
其实我知道她更担心地是自己家里,宏发集团就是以股市投机起家的,现在虽说已经将触角伸向房地产与外贸等领域,但赚钱周期还未到,主要收入来源还是股市,证券法一公布,要是真的没有人敢做股票了,那宏发集团以后的前途就堪忧了。
于是道:“这你放心,问题的关键并不在有没有法律,而在于执法的人,只要有股市,就一定会有人做庄,既有合法的,比如基金,也有不合法的各路庄家,股市不倒,做庄不止,你尽管放心。”
七十六,空手套每狼
肖雅晴听了我的话,稍稍放心,又想起什么道:“那他们就不怕?”
我笑笑道:“你忘记了马克思说过的一段话吗?……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百分之二十,就会活泼起来;有百分之五十,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百分之百,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地危俗,“而股市里,利润动不动就是十倍以上,怎会没人敢做呢?像著名的亿安科技,从几块钱炒到一百二十块,还不算中间的振荡,这该是多大地差价?怎么会没人动脑筋呢?”
肖雅晴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不过我还是为我父亲担心。”
我抱了肖雅晴一下(现在不怕人进来看到了)道,“你父亲的宏发集团并不做庄,而只是跟庄,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再说,就是查到了又怎么了?你没看见我们中国每年查出多少贪官污吏?上亿地案子又有多少?可是有人杀头了吗?没有?贪污都不会送命,做庄又算什么?何况是跟庄,根本就不犯法。”
肖雅晴这才脸上一扫愁云,抱着我猛啃道:“星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瞒你说,最近一段时间我睡觉都睡不好呢。”
我暗暗惭愧,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也怪自己最近学习太忙,女孩又太多,自然就忽略了。
于是掩饰道:“对了,虽然证券法对庄家并没有实质影响,但是对股市投资者心理层面地影响还是有地,七月一号前肯定有回档,所以,我们还是要注意,最近一段时间,股票能逢高派发就走了吧。”
肖雅晴点点头说知道了。
又道:“那我给父亲打个电话。”
肖雅晴到底还是想着家里。
我知道,虽然肖雅晴父亲肯定早已经有所打算,说不定现在正在大规模撤退呢,我的这些道理,他一个江湖老手岂能不明白?不过为了肖雅晴与家中的关系,还是让她打去吧,反正没坏处。
肖雅晴拿了手机,刚叫想打,又道:“星羽,你还是出去一下吧,我用座机打,便宜一点。”
肖雅晴精打细算,我当然不能泼冷水,于是笑笑而出。
等我再回到屋里时,肖雅晴是满面春风,一边朝着我朴过来,一边嚷道:“星羽,我爸夸你了。”
我可没那么兴奋,道:“是吗?你爸怎么说?”
肖雅晴道:“我把你的分析对他说了,他说好小子,还有点水平。”
我笑了一下道:“他一定还说:不过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肖雅晴脸上的笑容一下没了,说你怎么知道?
我轻轻捏捏肖雅晴吹弹得破的粉腮,一边道:“你爸需要地是一个事业上成功的女婿,不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子。”
肖雅晴脸色黯然,没有再说话。
现在的中国,一点外力都没有,想要事业成功,建立起自己地经济王国谈何容易,而且,我要是为了这个而投入商场厮杀,尔虞我诈,那我还是肖雅晴看中的那个我吗?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已经将那些公共课、选修课什么的考完了,下个星期就要正式专业课考试,所以,现在可是一年的关键时刻,就是那些平时再贪玩的学子,这时也不得不暂时收敛起性子,专心投入到复习中去,要是有两门以上挂红灯补考不及格的话那就惨了。
所以,学校的自修教室现在可是人满为患,就连各个教学楼的六楼,原来没人去的,现在也很难找到空教室。
自修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的,所以,我要给狼仔。小鸡、棕熊补课的话,就要找个空教室,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从这幢教学楼的六楼跑到那幢,然后是第三憧,第四憧。真是跑到脚腿抽筋。
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只好与在的人商椎,请他们挪一挪地盘了。
要是只有一两个人,还是好办,但是后来随着考试的临近,人是越来越多,就不行了。
所以,最后我们只得转移到小树林中或者池塘边,但是这里的座椅也早都已经被人占据,只得席地而坐。
这些都是小意思,关键是效果。狼仔小鸡与棕熊虽然这学期还算努力,又有女朋友鞭策,所以成绩差强人意,经过我地恶补估计问题不是太大,但是有一门数控信息技术,很是让狼仔们头痛。
于是有一天,小鸡神秘地找到我,说星羽,今天我们想请你客。
我有点奇怪,不算棕熊,狼仔小鸡每次基本上属于空手套白狼的角色(当然也不能怪他们,没有办法),怎会突然想起请我的客?
小鸡说因为你最近给我们补课辛苦了。
我根本就不相信小鸡地话,我给他们补课也不是一两天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他们要请我客?
于是两眼看着小鸡道:“别装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小鸡笑道:“到底是老大,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那门数控信息工程有点问题,想请你……”
我奇怪道:“我不是一直在给你们补吗?”
小鸡不好意思道:“是地,可是我们这几个人你也知道,天资不是太好,短时间内很难达到及格水平。”
七十七,小鸡打肖雅晴主意
听了小鸡地话,我道:“那我给你们多加点时间?”
小鸡摇摇头道:“不行地,我们是真努力了,但是确实不行。”
这门课是有点难,但我还是对小鸡的话感到困惑:“那你们要我干什么呢?”
小鸡神秘地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于是就贴着我的耳朵说了几句。
我连连摇头道这耳不行。
小鸡说不是让你,是让肖雅晴去,她班里学习成绩第一,老师不会防备她,人又机灵,肯定能够套出什么来。
我怒道:“亏你们想得出,居然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小鸡连忙道:“不是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虽然你不让我们叫,可是我们心里还是拿你当老大,你要不罩着我们,我们就不行了。”
我看着小鸡,想想到底是我的舍友,也不能就这么眼看他们挂红灯吧,只好道:“算了算了,我回去跟肖雅晴说说看,客就不用你们请了,到头来还是得我来付账。”
小鸡大喜道:“那行,这事就指望你了。”
我骂道:“靠!先说好,肖雅晴要是不答应,那我可没办法了。”
小鸡慌忙道:“这可不成,我们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肖雅晴答应的,你不是说肖雅晴全听你地吗?”
小鸡这话说得巧妙,我要不答应,男人的面子往那儿搁?
坐公车回家,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车子特别挤,当然不是说平时不挤,但是今天可真的是挤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喘气不说,挤出一身臭汗。
前几天刚刚下了雨,天一放晴,顿时显出夏老虎的威力来。
杭州天本来就热,今年尤甚,今天又是今年以来最热地一天,虽然才阳历六月,最热的日子远远没有到来,但是柏油马路上已经一步一个火印,洒水车不停的来回喷水,依然压不住大地烈火,所以坐公共汽车,虽然有空调,但是整个车厢都在冒热气。
好容易下得车来,回到家,家里也热,只好回到自己房间,开了空调,爽了一会儿。
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我爽了,女孩那边不知道怎么样。
自从实行轮值制之后,我就很少去女孩房间,所以也不知道她们那儿现在怎么样,于是就去看看。
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推开房门就感到,女孩们的房间居然热得像蒸笼!
现在,只有我的房里有空调,原来还有台落地扇,搬到过去三个女孩住也就是现在程妤婷住的房间里了,而现在许薇薇、肖雅晴、小美住的房间里,却什么都没有!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一人一把扇子,一边看书一边摇。
因为太热,所以女孩们都只穿着胸罩短裤呢,看上去倒是白生生一片,分不清谁是谁了。
我倒愣住了。
“星羽回来了?”肖雅晴第一个发现我,连忙站起来,其余两位女孩听到叫声也连忙找衣服披上,然后与我打招呼不提。
我看着肖雅晴,生气地道:“屋里这么热,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肖雅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前几天还算凉的,就今天突然热了起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