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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雅晴和小美这才不再推辞,说了声:“那你们辛苦,“就进屋上网去了。
许薇薇冲我妩媚地一笑说:“今天星羽亲自掌勺啊。”
我笑道:“去你的,还亲自上……”话到一半猛然觉得不妥,连忙刹住道:“我退休了,还是你来吧。”
于是便将灶前地位置让给了许薇薇,自己去洗菜。
其实,与许薇薇我是配合最默契的人,两人一起,也不用多说话,自然就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说什么。
只可惜我这个人是贪得无厌的,总是看了这个女孩好,那个也不错,真是委屈了身边这些好女孩。
一边想着,一边切着洗完的菜,不觉就“啊哟”一声。
真是老套搏节,我这么大人,居然还切到手了。
立刻采用压迫止血法,紧紧按住伤口。
许薇薇已经惊惶地抓住我地手,要看切得深不深。
我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去我桌子抽屉里找找棉花,拿点来就是,不要惊动大家。”
这么点小事,要是大惊小怪起来,未免也太丢人了,以后少不了还会成为肖雅晴笑柄。
许薇薇说行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道我说行就行,快去吧。
许薇薇便疾步走去,不一会儿,与小美一起出来了。
原来小美刚好坐在那个抽屉前,自然看到了,肖雅晴倒是太专心,没有注意。
这事一联想就知道了。
我看两位女孩一脸惶急之色,笑笑道:“你们干什么?这不过是小伤,我还被人刺过两刀呢,没事的。”
小美看着血从我捏住的伤口里渗出来,有点哭音道:“都出血了,还说没事,星羽,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我不禁莞而。
说这点小伤,什么死呀死地。
说罢就从许薇薇手中扯了很少一点药棉,按在伤口上,然后说:“好了。”
许薇薇与小美都不相信地增大了眼睛:“这就没事了?不会感染?”
我笑笑道:“你们放心,我的抵抗力很强,加上刚才切伤后已经有血流出,带走细菌了,所以按着一会,等血凝固就好了。”
说罢独臂将军,继诿干活。
小美奋力夺下我的刀,将我推开道:“你还是赶紧去床上休息吧,别干活了。”
我哑然失笑道:“什么呀,这也算是伤,没事地,小美你辛苦一周,也该休息休息了。”
小美坚持道:“没事,我是苦孩子,干这点活不算什么。”
我见说服不了小美,只得不再坚持,自己走到房里去。
肖雅晴见我进来,倒是没有注意我捏在一起地手指头,而是道:“星羽,你来看看,这股市地下跌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啊。”
前几天肖雅晴抢过一次反弹,当天还是赚钱的,可惜第二天早上就低开,将她买入的股票套住,幸好她溜得快,只亏了点手续费,不过从此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三十九,中国第一美女
我道你不要着急,一般的中级调整都要几个月,其中只有不多的几次反弹可以赚钱,其它的都是刀头舔血,危险地。
肖雅晴点点头道:“那我干脆就不做了怎么样?”
我颔首道:“要是光从赚钱的角度来看,不做也是可以的,不过弱市抢反弹最能锻炼人的直觉与敏感,提高看盘能力,这你将来一定用得着,现在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多多练习吧,亏点赚点无所谓。”
肖雅晴看了看我,又很快地朝程妤婷瞥了一眼,然后头顶过来,与我靠着,轻声道:“星羽,你老说我将来怎么怎么地,我不会离开你,我爸也不会让步的,你说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人生的有些事情是很难说的。”
肖雅晴也叹道:“好吧,那我听你的。”
于是又看起股市来。
我没事,心想下付棋吧。
于是连上线,心想,不知道那个黑客又会采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于是还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直接用星羽晌名头直闯新浪棋室。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的手法又变了。
我刚下了半付棋,电脑就莫名其妙地死机了,重启后又故伎重演,我估计一定是中招了。正好这时小美来叫我们吃饭,于是我就乘机重装系统,将机子里的木马彻底扫除。
午饭后女孩们都说累,想睡一会,我乘机继续与对方较量。
于是便用肖雅晴的那台电脑上网。
不料没多久,便又一次死机。
看来这黑客今天是跟我较上劲了。
好吧,我本来只想好好下几盘棋,既然你欠骂,咱就再玩一玩。我还有第三套方案呢。
这时,我那台电脑系统已经重装完毕,我马上换了台电脑,这边将系统覆盖一遍,那边上去就骂:“黑客,我现在在网吧,这里有的是电脑,有本事我们在棋盘上较量,不然,除非你能封掉所有的名字,搞坏全中国的电脑,否则你永远只能做缩头乌龟。”
黑客自然还是不肯现身,只好听我和网友们嘲讽,痛打落水狗。反正他没有想到我不是在网吧,不知道一个人家里居然会有几台电脑,以为攻击我也没用,网巴里有的是电脑,街上这又有的是网巴,所以只好任由我痛骂。
我注意到,在网友们议论得起劲的时候,Z君一直一言不发,也没有走,是为了避嫌吧,我想,他要真的是那黑客,肯定气炸了肚子。
攻击停止了,这天我总算安安稳稳地下了一天棋。
吃过晚饭,女孩们为了节省冷气,都呆在我们房里。
我看着女孩们裸露而白的耀眼的大腿胳膊,不禁连连咽着馋延。
这时,肖雅晴马上觉察到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提议道:“对了,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出去玩了,不如去看看西湖的夜市吧。”
此言一出,小美顿时欢呼道:“好啊好啊,我们出去玩。”
许薇薇也道好。
我自然也是没意见,天热,白天不能出去,闷在家里闷坏了。
只有程妤婷犹豫了一下,但是禁不住大家劝说,还是同意了。
大家顿时高兴得不得了,于是拿出这次肖雅晴从上海带回来送给大家的最新时装,打扮起来。
程妤婷的是一件今年才流行的吊带群,穿上去雪白的脊背露出一大片,很是性感。
程妤婷在镜子前稍稍一照就羞红了脸,想脱下来道:“这件我可不敢穿到外面去。”
女孩们哪里肯依,都说,妤婷穿上这件挺合适,不愧为杭州第一美女。
程妤婷红着脸啐道:“谁是杭州第一姜女啊。”
大家都道:“你啊,要是你去竞选中国小姐,别人肯定没戏。”
程妤婷更是脸红,只好求援得望着我道:“星羽,你说句公道话。”
我知道程妤婷很矜持的,不可以让她受伤,不过别的女孩也一样,于是伸出手去努力搂着大家道:“你们都是中国第一美女……”
女孩们对这个答案似乎都很满意,于是道:“放开阿,大色狼,游西湖去了。”
程妤婷终于没有换下这条性感暴露的时装。
大家心花怒放地出门去。
七月的杭州,即使傍晚也是酷热非常。
虽然传统上指的中国四大火炉城市是重庆、武汉、南京、长沙(或者南昌),可是事实上,从中央台新闻联播后面的气象节目播送的全国各大城市气温报告中看,杭州才是真正的火炉城市。
有风,不过是热的,太阳下山了,很多东西摸上去依然烫手。
也许西湖边会好一点吧。
带着这个希望,我们汗流浃背地挤着公共汽车来到曲院风荷。
神经衰弱,睡不好啊,痛苦死了,码字效率也大大降低,其实可以吃药的,可是我怕麻烦,唉。
第六卷,将同居进行到底:四十,苏堤夜话,四十一,湖畔歌声,四十二,抱着赤裸女孩穿过……
刚才在车上,众美女尤其是程妤婷已经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了,下得车来,到处都是游客(大多是本地的),我们这一行自然更加成为了注目的焦点。
虽然吊带裙已经开始悄然流行,但是真正敢于穿到外面来的人,尤其是年轻女孩还是不多。
程妤婷青春靓丽,全身上下的肌肤更是郝白胜雪,引得路人纷纷回头注目,甚至有个小伙子因此撞到了湖边的杨柳树上,自然鼻青脸肿,所幸还只有伤,没有亡,不然事情闹大了。
程妤婷不太自然地悄悄对大家道:“这衣服太暴露了。”
肖雅晴想了想道:“那你挽着星羽一起走吧,那些人看了回去照照镜子就会断了念想。”
我和程妤婷都笑起来,连骂肖雅晴“馊主意。”
不过还是很高兴地照着做了。
果然,这么一来,人们的神色从贪婪变成了倾慕。
我们看白堤人多,所以便转向了苏堤。
夜晚的苏堤,犹如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舞动着万千垂柳,在西湖边梳妆。
湖边的风也是热的,西湖的水太浅,起不了多大的调节作用,不过还是比从钢筋混凝土丛林中吹出来的爽快些。
夜晚的苏堤是情侣的乐园,因此,像我这样,一个男孩子陪着四位女孩的绝无仅有,可是外人谁能知道,我正是带着情侣出来散心啊。
于是,看着这些可怜地人们,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
肖雅晴说了:“我们别老是走啊,找个地方坐坐吧。”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我们说说笑笑,走过了几座桥啊?
不过想找凳子也难,所有的石椅都已经被情侣或者非情侣占据了。
给我想到了一条生财之道:要是早点来,将椅子占了,等找不到座位着急的情侣过来,然后卖给他们。
众女孩笑得前仰后合,都说星羽你想钱想疯了。
于是找了一块草地,大家席地而坐。
月亮升起来了,很大,很圆,是红色地。
在她的背景下,夜空显得很迷离,很神秘。
在西湖的另一端,是繁华地城市,灯火璀璨,胜过天上地群星。
在湖地这边,一片清冷与静谧,黑黝黝的山上,亮着几盏孤灯。
不知名的水鸟在湖面鸣叫,顿时,堤上密林深处,传来回应声。
不知谁说了句什么,顿时,女孩的笑声腾空而起,惊动了树上的栖鸟,鸟儿纷纷展开翅膀,扑哧哧而去。
肖雅晴道:“大家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