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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偷看,五十八,抢画
说罢闭上眼睛,大声数起来。
“一,二,三,四……”
一边数,一边却又偷偷眯起眼睛,偷看柯晓雯。
却见柯晓雯用手捂住嘴巴,不出声地狂笑着走到画板前面,将那张画揭了下来。
“八十八,八十九……”我一边继续数着,不知道柯晓雯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柯晓雯将画板向我转了过来。
“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一百……”我刚数到这儿,就吃惊地停住了,画上这个俊秀飘逸,神情酷酷的男生这么面熟,是谁啊?
“好啊,你作弊!偷看!我不干了!”柯晓雯大叫着,跳着脚,就要去揭那张画。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后面将柯晓雯连手带人全部抱住:“不要,我看看,这真的是我吗?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柯晓雯在我手上轻拍嗔道:“画的可不就是你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轻轻道:“你把我画得太漂亮了……”
柯晓雯正色道:“我可没有,你难道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很能吸引人吗?”
特殊的气质?我没有发觉,不过女孩子好像是比较喜欢我。我呆了一呆,故意说道:“我不觉得,我真的有这种气质吗?”
柯晓雯颔首道:“有,你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有一大把女孩子喜欢你枷……
说到这儿,柯晓雯突然停住,若有所思。
我也忽然想到,这不是向柯晓雯袒露真相的大好时机吗?她自己也说了,所以要是女孩子喜欢我,那不是我的错,是我身上地气质造成的。
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因为我自己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可是这大好机会又是千载难逢的。
于是吞吞吐吐道:“柯晓雯,我……”
柯晓雯打断我地话,疑惑道:“星羽,我问你个事情。”
“你问你问,”我连忙道。
“是不是现在小美也跟你住在一起?”
上次柯晓雯到我那儿时,小美还没有搬过来呢,上周柯晓雯过生日时,只介绍了小美,并没有向她说明小美现在也住我们那儿。
这当然实话实说了:“哦,是地。”
“那,你与这些女孩,就合租房子这么简单吗?”柯晓雯到底不愧是绍兴师爷出身,马上联想到了。
其实我本来应该借此机会老老实实向柯晓雯承认,可是有点猝不及防,所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是啊,我们是合租,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你这傻瓜,这么好地机会浪费了!
不光是浪费了一个机会的问题,而在于,我再一次对柯晓雯撒了谎!
也许这不是好机会,不是说实话的合适时机,可是既然柯晓雯这么问了,正确的选择当然是说实话!
可惜我没有。
柯晓雯有点疑惑地看着我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祭出从童思诗那儿学来地独门绝技,双眼直直地看着柯晓雯(童思诗教的是如何识破人撒谎,我反其道而行之,就成了怎么撒谎不被人识破),道:“是啊。”
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我这是怎么了?这不是继续往自己脖子上套绞索吗?”
柯晓雯看来相信了,满意地抱住了我“啧“了一下道:“星羽,你是个老实人,我相信你,从那天你的表现来看,也应该如此。”
我的脸上烧了起来。
马上担心给柯晓雯看出来。
谁知柯晓雯看着我拍手笑道:“星羽,你真是个纯情男生,就这么亲一下也会脸红……”
我地脸烧得更厉害了,当然不是为了柯晓雯话里的意思。
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让我再看看你的画吧。”
柯晓雯见我这么说,当然只能说好。
我也算很幸运的暂时脱离了这个麻烦话题。
其实我在音乐美术医学方面是最没有天赋的(虽然也能给人看个小病),尤其是美术,什么梵高毕加索之流我一窍不通,就不要跟我说什么流派了。
只好装模作样细细端详道:“嗯,这中国山水人物画就是要讲究神韵,要神似而不是形似,你的这幅画画的确实传神,人物栩栩如生,尤其如,“”
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住了,我这不是在夸我自己吗?哪有这么无耻的?
于是不好意思笑笑,柯晓雯却浑然不觉,有点崇拜道:“星羽你说得太好了,我乱画的。”
我颔首道:“乱画都能到这个水平,认真就更不得了,看来你在绘画事业上一定大有发展。”
哇,这套拍马溜须的手法我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运用起来居然如此炉火纯青!而且脸部红心不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让我自己都不由得不佩服。
还是柯晓雯到底资历尚浅,羞红了脸蛋道:“星羽,你不要说了,再说我就不好意思了。”
“呵呵,“我也顺势住了嘴,拍马最要紧的是火候,要懂得适可而止,拍过头就不好了。
五十八,抢画
柯晓雯将那张画从画板上揭下来,交给我道:“好你就留着吧。”
我谢谢道:“对了,还有一张画也可以给我吗?”
柯晓雯摇摇头说:“不行,那是开玩笑画地,不能给你。”
我说那有什么要紧,给我吧。
柯晓雯说:“不行的,等下回去我就把它毁了。”
“不能毁!”我一时情急,大叫道。
“哦?”柯晓雯询问地看着我。
我终于也脸红了,嚅嚅道:“因为,因为,那张画画的也很生动传神。”
这可不是骗人,我在让柯晓雯画画时那个样子确实像只不安分地猴子,要说传神,这张才真的是传神呢。
柯晓雯看着我,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那就夹不能给你了,这张画,我要自己留着。”
“不行不行,”这我可急了,这张画要让人看见还不让人笑死?
说罢就要委抢。柯晓雯正色道:“星羽不可以耍无赖地!”
我一愣道:“怎么讲?”
柯晓雯狡黠地一笑道:“这张画是我地,你怎么可以乱抢女孩子地东西?”
“这,”我呆了一呆,抢女孩子的东西确实不太好,可是,对了:“可是这画上画的是我。”
“这画的是你吗?”柯晓雯假痴佯呆道:“这明明是只猴子!”
“不不,这画的就是我。”我连忙弈道。
“这么说你是猴子?”柯晓雯抑制不住笑意道口
我这才意识到被柯晓雯当猴耍了,不过也已经没有办法,来不及改口了,只好道:“我就是猴子,把画给我!”
柯晓雯眼珠一转道:“不行,就算你是那只猴子,就像树啊,草啊,石头啊,也是随我画的,难道我画了这树,这画就要归树地主人吗?”
“这,”我一时语塞,柯晓雯的话还真的不好反驳。
幸好我马上就想起来了,道:“你画的是我,我有肖像权地,这画当然归我。”
“是吗?”柯晓雯故作惊讶道:“不过,这画是我画的,我有著作权吧?”
我阿娜而汗。
虽然懂点法律,可是我也不能断定是不是肖像权优先于著作权。
只好底气不足道:“可是你的著作权也不能侵犯我的肖像权啊。”
“这个嘛,”柯晓雯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下,说:“这个应该由法律来认定,在此之前,你不能侵犯我的著作权!”
靠!真的不愧是绍兴师爷的后裔,四服了职川
只好就此作罢。
看看时间,这时也已经三点多了,吵了半天,真是口干舌燥,只吃了个玉米,肚子也已经咕咕叫了,便道:“柯晓雯,我们下去吧,我饿了。”
柯晓雯这才高兴的一边收拾画摊,一边道:“好啊,我肚子也饿了,午饭还没有吃呢,今天可得由你请客,好好的敲你一顿。”
我连连点头说:“行,行。”
于是与柯晓雯一起收拾完画摊,并肩走下山去,负重的任务自然交给了我。
孤山下有大饭店,名字没看,不过柯晓雯道:“这里太贵,去北山路吧。”
于是一起过西泠桥,回到北山路上。
找了家清净的小酒店,点了几个菜。
为首的又是西湖醋鱼。还有虾爆鳝背,炒鸡丁,一只绍兴菜,霉干菜焖肉。
可巧,柯晓雯说要喝酒,而且点的又是干红葡萄酒。
现在我知道了,这干红虽然吃上去感觉不出,但是后劲大,因此连连道:“柯晓雯,我不会喝酒,就开一瓶吧。”
柯晓雯将眼睛一瞪道:“星羽,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请女孩子就一瓶酒。”
我无可奈何道:“那好吧,两瓶,不过我喝不完可得你代劳。”
柯晓雯又瞪眼道:“不行,一人一瓶,不许偷奸耍滑!”
我暗暗叫苦,今天难道又要重蹈昨天覆辙?
不过又一想,这样也好,要是再喝醉了,事情成了,也就没有内疚感了,到时候再向柯晓雯说明吧。
醉酒成事,当然怪不得我了。
我心一横,就举起酒杯道:“来,干!”
柯晓雯横了我一眼道:“哪有像你这么喝酒的,一上来就干,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图谋不轨?”
这可真是的,我还没有说话,倒让她先发制人了。
其实我想的虽然与柯晓雯完全不同,可是结果还是殊途同归,自然心怀鬼胎,慌慌张张举起酒杯道:“那好,你随意,我干了。”
于是一饮而尽。
柯晓雯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道:“星羽,看不出你还挺能喝的嘛。”
唉,我暗暗苦笑将酒杯倒满道:“哪里,我只是觉得这酒很好喝,其实我根本不会喝酒。”
柯晓雯听我这么说,便很关切道:“那你喝慢一点,不要喝醉了,反正时间还早。”
听了柯晓雯的话,我心里暗叫惭愧,你看我刚才想哪里去了,我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菜一个接一个上来了,柯晓雯夹起一块霉干菜焖肉到我的碗里道:“尝尝我们的绍兴菜。”
其实,霉干菜焖肉并不光是绍兴人爱吃,在江浙一带与上海也是非常流行,此菜干菜乌黑,鲜嫩清香,略带甜味,肉色红亮,越蒸越糯,富有粘汁,肥而不腻,实在是健康食品,对我这种不粘油腻的人来说,尤为适合,何况这是柯晓雯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