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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倔强的妮子!
她以为自己强忍着,他就会不晓得她的身子已经变得敏感而且紧绷了吗?或许,他比她更清楚呢!
「啊……」
她想要更直接的刺激,一种比他灵活的长指更直接的侵犯,她总觉得唯有如此,才能够填满被他挑起的极度空虚。
他似乎看出了她想要被侵犯的念头,扬唇一笑,高大的身躯跪起,以最快的速度解去自己身上烦人的衣物,此刻,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多余的。
从小在男人堆中长大,男人的身体她并不是没有看过,甚至于还看腻了呢!但他的不一样……每一寸的肌肉线条都是如此结实修长,男性的肌肤竟泛着细腻的古铜色光泽,她害羞地别过美眸,不敢直视他下身亢热的欲望,更教她不敢直视的,是他仿佛盯住猎物般的锐利目光。
她下意识地紧拢起玉白的双腿,感觉双腿之间有种不安分的骚动正在被挑起!
这时,她听见了轻哼的笑声从他的喉头逸出,心儿陡然漏跳了一拍,他是在笑她吗?因为看穿了她荒淫的心思,所以在取笑她吗?
「妳真美。」
他低沉的嗓音仿佛从幽冥般飘荡而出,荡进了她的耳朵里;如果不是胯间偾热的欲望让他感觉仍在现实,他会以为自己看见了美丽之神维纳斯刚从海贝之中诞生,那雪白的肤触依旧透出淡淡的粉红光泽。
他俯低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立刻就感觉到一阵轻颤泛过她的娇躯。
「啊……」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真的已经再也不能忍耐了吗?」他凑唇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范乐乐也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她的身子就像是快要满溢的水壶,任何一点轻微的逗弄都能令她崩溃。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咬着唇,这时,一股不同于他长指的火热硬物磨蹭了几下,开始缓缓挺入。
是他!
那是他!
她惊慌地抬起美眸,看着他泛着微笑,实际上好像有点痛苦的刚俊脸庞,不敢置信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一瞬间,被撕裂的疼痛就像潮水般涌上她的四肢百骸,老天!他好巨大……好热!
「痛……好痛……不行!这一定是不行的……」
「嘘,不要用力,否则你会更痛。」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让我痛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她小手握拳不服气地打他,不断地挪高感到疼痛的身子,不教他有机会更加深入。
她刚才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觉得他的侵犯会令她感到舒服呢?一点都不,而且快要痛死了!
「你当然一定要听我的。」他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大掌按住了她白嫩的俏臀,丝毫不理会她不断攻击的拳头,亢热的下身一挺,不到片刻的时间,他已经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不要!我要你走开……好痛!」
她感觉到身子仿佛有某个部分碎裂了,尖锐的疼痛教她不由得瑟缩了下,美丽的瞳眸之中隐隐泛动着泪光。
「不……不要……」
她伸手推打着他宽厚的胸膛,想要抗拒那种奇怪的充实感,他仿佛一把火焰,存心要摧毁全部的她!
乔扬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不断挣动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挺动长腰,食髓知味似地一再品尝她美好的紧实滋味,生平第一次,强烈的渴望几乎令他感到疯狂,理智的丝线就像随时会断裂般危险。
「啊……」
她感觉自己仿佛就快要被他揉进胸膛之中,既无助又脆弱,但他强壮的怀抱给了她一种定实的安全感,当身子里的疼痛逐渐地由快感取代,她甚至于觉得自己就算真的被他给蹂躏殆尽都无所谓!
她快要弄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怎么可能有那种淫荡的想法呢?那绝对不是她……不是她!
范乐乐感觉自己快要疯狂了,要不,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被他给玩弄坏了也无所谓的荒缪念头呢?!
不行了……她有一种感觉,一种自己真的会被弄坏掉的感觉……
她低呜了声,张开纤臂绝望似地反抱住他……
☆ ☆ ☆
床畔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三十四分,平常这时候他早就起床,展开一天的行程了!
但今天他不想起床,只想抱着怀中的娇人儿,在床上度过一整天。
她真美!就连恬静的睡颜,都会令他的心脏为之紧揪。
但美丽的外表并非她身上最吸引他的特质,或许阿高与阿宽说得对,他最近真的有点奇怪。
一直以来,他对女人总是体贴有礼,但遇见她之后,他却是想尽办法把她逼哭,然而她真的一哭起来,他却又慌了手脚,宁可她板着那张冷艳的脸蛋,以最刁钻的言语与他抗衡。
对他而言,她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此刻,她枕睡在他有力的长臂上,雪白的脸蛋很近地偎靠在他的胸前,匀细呼出的馨息总是有意无意地拂上他胸前的肌肤。
她一头及腰的柔黑长发就像丝线般不安分地披散在他身上,他的手臂、他的胸膛,到处都有她柔软青丝的存在,软软细细的,还沁着淡淡幽香,比最高级的丝巾更教人觉得舒服。
一瞬间,他男性阳刚的欲望又为她疼痛了起来,乔扬坐起身,扶起她慵懒倦睡的娇躯,让她背对着他,把她当成一个小婴孩般承抱在怀里。
「唔……」突如其来的挪动,令范乐乐感到有点不适,她低咛了声,再度昏昏睡去。
见状,他扬起一抹坏坏的笑痕。
「嗯……」她不自觉在睡梦之中扭动纤腰,有一点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弓身迎向他的爱抚,体温渐渐地升高。
随着快感的不断堆迭,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缓缓地睁开睡眸,惊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盘起的长腿上。
「你……干什么?」她伸手推开他,昏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一半。
「现在是我做运动的时间,我只不过是在例行公事。」
「你做运动……关我什么事?」
「你没听说过就地取「材」吗?」
「听过,可是没人像你这样的!不要碰我啦!」她就像在挥开苍蝇似的,扬起纤手想把他调戏的大掌给赶开。
「可是我觉得你的身体好像挺欢迎我的。」说着,他大掌不安分地往下探抚。
她抗拒不了他!
他的触碰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只是轻轻地爱抚,掌心滑过她腰侧嫩滑的肌肤,就教她觉得一阵酥软,仿佛从骨子里融化般无力。
「昨晚我弄疼你了吗?」他微笑问道。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想开口忿忿地抗议说他弄得她很疼。
「不要……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她纤手捉住他强健的臂肌,想要阻止他更进一步的玩弄。
呜……没节操!她明明应该要很恨他才对,毕竟就在昨晚他蛮横地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但一肚子抗议的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她的身子竟然又淫荡地对他的爱抚有了感觉。
「怎么?很疼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擦点药?凉凉的,会让你好过一点喔!」明知道事实是她很有感觉,他还是忍不住恶意地戏弄道。
没办法,他好像已经很习惯逗弄她了,一下子改不过来。
「不……不要!」
她屏住了气息,感觉就连呼吸的起伏都会令自己更有快感,一下子,雪白的娇颜就涨得通红。
「还是……」他微笑,故意顿了一顿,才道:「其实被我这么爱抚,令你觉得很舒服呢?」
被他一语说中了心事,她的舌头就像被咬掉一样,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硬是吞了口唾液,才用力地摇头,「才不……舒服!」
「是吗?」他低沉的嗓调微微一扬。
「唔嗯……」
范乐乐咬住唇瓣,硬是不肯配合,她踢动着雪白的玉腿,形状美丽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深深地陷入被褥之中。
她更用力地摇头,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嘤咛,好痛苦……却又舒服愉悦得教她不由得全身痉挛,心里好渴望他更深入的凌虐蹂躏,她感觉身子里好热、好烫,却又无比空虚,想要被他填满的欲望不断地涌起。
见状,乔扬轻轻地笑哼出声。
她真是一个爱逞强的小妮子,但对好恶的反应又是如此诚实,绝艳的脸蛋上一点儿都无法隐藏内心的想法。
越是教她感到难为情,她的反应就越激动,处子般羞怯的反应引起了他强健身躯里最狂烈的男性欲望。
他想要狠狠地贯穿她,将她彻底地占为己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老大到现在还没起床?不会吧?」阿宽说。
「我骗你做什么?听手下说他到现在都还没出过房门呢!」阿高也跟着纳闷,他们两个人嗓门都挺大的。
「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喂,要不要进去看一下咱们老大是不是生病了?」真是令人有点担心。
「你想,咱们老大会不会被从「炎帮」来的那丫头给传染了,睡到中午都还不省人事?」
「不会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