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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只会这一招!”
一手用力打下那高登的膝盖,一手一把拽过季屹凌的头发,在他喘息的瞬间,展飞用力吻了上去,也不顾那力气大到已经磕痛了两人的牙齿,也没去管几乎在舌侵入他口腔的瞬间,立即就被咬到留下的血,两个人都如失控的野兽一般,撕咬着彼此的唇舌,仿佛要把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口腔中充溢着的血腥让人血液更加沸腾,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展飞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不去顾季屹凌加注在身上的具有伤害性的挣扎,任他用手肘和拳头不断轮打着自己,那犹如钢筋一般强硬的胸肌在如此的摧残下,痛是肯定的,但他却连闪躲都不去做,只是死死压着对方,用尽所有的力气侵占着对方的唇舌。
混合着血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季屹凌已经被怒极攻心,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挣脱这个野兽的钳制,那敏感的口腔内部被舔弄地感觉更加让他头皮都发麻,浑身禁不住的轻颤,不止是恐惧更多一点,还是兴奋更多了一点,亦或者只是气愤到了发抖。
再继续捶打也只会消磨季屹凌的体力,导致他喘息不已,更显弱势,因此,当展飞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从粗鲁的吻变成温柔的,带有更多诱惑性的深吻时,季屹凌索性彻底停止的反抗,而是任他一遍又一遍加深诉说着什么。
每一颗牙齿都没有放过,甚至连牙根的部位也轻轻舔弄安抚到了,那最为敏感的上颚在被用舌尖划过时,展飞可以清晰感觉到季屹凌突然的颤抖,他的敏感带,在过了六年后,完全不曾更改,自己知道怎么能让他彻底兴奋起来。
吻到深处,季屹凌也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舌尖也渐渐回应了起来,这令展飞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之前还算温柔的舔吻,立马再次变为激烈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吻。
之前还在捶打着的拳头不知何时松开了,顺着那胸肌慢慢摸到了腹肌,再往下,即使穿着西装裤仍然感受得到的灼热部位,非常有耐心的松开了那束缚着欲望的扣子,在被解开的瞬间,手整个滑入,在那根欲望被用手包住的时候,展飞从依旧交缠着的吻中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呼声。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攻陷季屹凌坚不可摧的外壳时,突然那个握着他欲望的手没有徵兆地瞬间握紧,那仿佛要把欲望活活掐断的力气,让展飞立即痛得放开了人,身体一下子弓了起来,用手轻抚上那被季屹凌放开的已经受伤不轻的欲望。
“你……!”不能想像,都已经到了这一刻,他还能做出冷血的举动,刚才那一手,完全没有任何留力,和之前的几次不同,这直接在没有任何掩盖的欲望上的伤害,怎么让人可以忍受得了?!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季屹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强迫自己依旧用那冷冷的目光对着在自己面前,已经退开了几步,抚着重点部位的男人。
然后,转身开门离开,任那双被深深刺痛受到伤害的灰眸隔绝在了沉重的木门后面。
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季屹凌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浴室走去,在撒了一地的衣服后,赤裸地踏入浴缸,开了花洒,用那几近冰冷的水,冲着自己快要发烫燃烧起来的身体。
手不自觉滑到了那同样已经充血膨胀起来的部位,头抵着瓷砖,开始奋力上下滑动起来,几乎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自己在那个男人身体内驰骋时的快感,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部位,那紧到快要夹断欲望的窒息感……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不再是打手枪,而完全是一种施虐,用力再用力地掐紧,那份炽热以及紧致,让季屹凌忘情地呻吟而出,泄了一手。
在高潮过后,脑中挥洒不去的是展飞刚才那个受伤的眼神,甩了下头,将积压在发丝上的水滴挥洒掉,季屹凌把水温调高。
第二天,季屹凌一早就退了房,收拾完了东西就赶去了机场。
手机几乎从一早就开始叫嚣,看着那个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季屹凌一开始还只是掐掉,但那人锲而不舍的劲道让他恼火,恼火自己不能彻底无视那个电话,于是索性调了禁音放在口袋内,不去管他,但即便如此,每次拿出手机时,那个人名依旧在屏幕上跳跃着,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
无可奈何下,季屹凌只能关了手机。
在上飞机的那瞬间,季屹凌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也许以为某人会追到机场来的这个猜想,根本就是高估了自己,呵呵。
坐上飞机后,季屹凌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展飞,我承认,我是逃了。”
第二十章
回到英国,季屹凌只觉得浑身酸痛,明明只去了S市两个星期,却好像已经花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六年来的冷漠全部被打散,轻而易举就被那个男人挑起情绪,甚至还……
摇了摇头,季屹凌不允许自己再去回忆那段荒谬却深刻到骨髓的性爱,集中精神放在工作上。
展飞的电话没有再打到过这个手机上,即便是生意上的一些细节洽谈也都是由其他经理代替他发邮件过来和自己沟通,他就好像再次从自己面前消失了一样,不留有任何痕迹。
扯了个笑,季屹凌喝了口地道的英国红茶,猜想那个自大的男人多半是自尊受伤,一个人生闷气呢,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允许别人逆许他,即便是他的错,他也会用最僵硬的方式,硬要别人给他这个台阶。
所以,才会在上飞机之前打爆你的电话也不愿自己冲到机场来逮人,然后在被冷漠地掐断电话后,甩甩衣袖,不再过问。
扫着邮件,季屹凌觉得自己需要靠什么东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则那个好不容易忘得精光的人又会不断出现在大脑皮层,一遍又一遍刺激着自己。
原来,所谓的遗忘,也只是用一层又一层厚重的东西去将记忆掩盖,而不是彻底的清除。
正在计算着一笔新预算,突然接到了丹尼的电话,看着那个在手机上闪烁着的名字,季屹凌轻轻笑了一下,习惯性的将烦躁一扫而空。
“Elan,你回来了?”
“嗯,前天刚到的。”应该早就知道我回来了吧,不过基于各种原因,他从来不会紧追不舍,会给自己调整的时间。季屹凌继续喝着红茶,算着预算,只是神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今晚有空吗?我正在尝试做日本咖喱,不过做出来不怎么好看……”那声音还是那么柔和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那语气中偶尔的起伏,让季屹凌可以轻易想像得出他蹙眉的动作。
“好,今天晚上我去你那,你要把那咖喱弄好了,我可不想再尝试你失败的料理作品了……”
挂着不经意流露出的笑,突然就听到办公室门被粗鲁打开的声音,季屹凌抬头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正不顾身后助理保安的追逐阻拦,就这么仿佛入无人之境地跨进了办公室。
“SHIT!”低咒了一声,我真没想到这种时候会看到这样一尊瘟神。
“Elan,怎么了?”自己的情绪突然转变,难怪丹尼会觉得奇怪。
“Dan,我晚些再联系你。”
匆忙挂了电话,季屹凌看着那个已经正儿八经坐在办公室沙发座上的男人,以及那群追着他一同进入办公室的保安和助理,甚至还有前台行政,微微皱了下眉,用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等他们解释这个男人是自己冲进来,他们拦也拦不住后,在看到季屹凌了然的目光后,才慌张的退出了办公室,并在考虑了几秒后,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起身走到一脸黑线的展飞面前,季屹凌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刚以为终于摆脱了他,谁知他竟会就这么追到英国,靠,整个展氏还要不要运作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瞪着对方,仿佛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
最终还是季屹凌妥协,这个男人的思维太怪异,他都已经逃到了那么遥远的地方,为什么他还要锲而不舍的追过来?难道非要把自己给逼死了他才死心?!
“展飞,你到底想怎么样?!”抓了下服帖的短发,季屹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冷静一点,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办公室还被这个人轻易弄得失去理智。
没有说话,展飞还只是看着季屹凌,那眼神让后者发毛。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没想到等季屹凌准备忽视这个人回到办公桌时,他却突然开了口,还冒出一句完全不搭界的话,现在哪里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问题是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说,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为了问,为什么那天我没有接你电话?!
一团火眼看就要再次冒起,季屹凌强忍着怒意回瞪展飞,后者还一脸无辜的等待着他的答案,大有我追到这里来,就为了问清楚这个问题一样。
靠,展飞,你不要太自大了!
“展飞,再纠缠下去还有意思么?我觉得我没有接你那个电话的必要。”话都已经说得那么绝,他没有听不懂的可能。
以为他又会暴躁甚至动粗,季屹凌甚至在吼完这句之后全身紧张做好防范,如果他再敢乱来,这次季屹凌保证不会再和他手下留情,不把他骨头打到散架誓不罢休。
然而展飞这次却非常冷静,没有对那句决裂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拿出公文包里的样稿,递了过去,“我想我们起码还有两年的合作合同,你不想毁约的话,以后劝你还是要接电话的,起码我打给你的,不会是不重要的事。”
抽搐着嘴角,季屹凌想像不到这个男人这种时候居然会拿出工作上的东西来当作藉口,也许早在自己欠下那份合同时,他就已经赖定了你。
看着那些灯光设计,季屹凌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展飞,这些细节,应该没有需要我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