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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博吃了一惊忙道:“嘉宜你别哭我…。”
嘉宜飞快的说了声:“我不考B大了。”
高博说:“你说什么?”
嘉宜又清清楚楚的重复了一遍:“我不考B大了。”高博高兴的把嘉宜紧紧抱在怀了,其实高博本来想说的是“嘉宜别哭,我是吓唬你的”,没想到嘉宜先撑不住了,怪不得说革命贵在坚持呢,高博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过些日子,高博听说嘉宜志愿最终定在N大商学院的国际金融系还是有些惊讶的,他还以为嘉宜会选N大的新闻系。等他问嘉宜,嘉宜却是一脸自嘲的样子:“反正我也不是那种天高任尔飞的小鸟,不如索性躲在老母鸡的怀里。”
高博知道小妮子革命失败心里不痛快,便安慰她道:“其实女孩子学国际金融蛮好的,毕业了到银行或政府机关做办公室,比做记者成天瞎跑强多了。”
嘉宜幽幽的道:“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高博笑着抱嘉宜在怀里哄她:“好了,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女孩子顺风顺水不知道多好。”嘉宜笑笑,却若有所失。
其实那日高博的胡诌,嘉宜一个字也不信,当她是孩子么,尽拿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的来糊弄她,只不过在她的心愿和高博的心愿中,她选择了成全后者。多少年后,周予浵在FD上的CEO班进行主题班会,要求携夫人同行,那日的主题恰是“选择大于努力”,周予浵的同学都调侃她:“嘉宜是今天最好的例子,选择了予浵,受益可超过我们所有人的努力。”说这话不过是拍周予浵的马屁,嘉宜却想了当日的选择,一下子便泪流满面——也许就是她当日选错了,才使他们日后越是努力,才离得越远。
嘉宜上大一时,在双方父母首肯下,高博开始正式和她公开约会。有时侯免不了叫上郭啸宇和他女朋友做四人行。郭啸宇一向换女朋友勤如换衣服。等有次吃饭嘉宜发现郭啸宇已在半年内换了第四个女朋友时,终于忍不住了,她乘NO。4上洗手间时冲着郭啸宇直撇嘴:“花心大萝卜。”
郭啸宇故做诧异状:“妹妹,我这已经很慎重了,以前都是月抛型的,不信你问高博。”
嘉宜继续撇嘴:“衣冠禽兽。”郭啸宇因着高博也认识嘉宜多年,嘉宜又比他小了六七岁,他跟她既较不了真,只好投降:“妹妹,我从今天起我就洗心革面、好好改造。”他在嘉宜那讨不了好,背地里却总不忘逮住机会恶心高博两把。
嘉宜本来生得就美,上大学开始,孩子气渐渐脱落,而少女特有风韵却越来越浓,走在校园里回头率极高,在N大绝对是校花级人物。
高博在N大也拥有同等知名度,因为一般人提到嘉宜总会加上一句:“她男朋友是商学院高院长的儿子,听说是个律师。”高博的知名度绝对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从嘉宜新生报道开始,陪在左右的就是高博。
高博毕业以后就正式到茅仁川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仍是做茅仁川的助理。每天下班,高博都是直接去找嘉宜陪她吃饭、在学校散步、上图书馆、到阶梯教室上晚自习。有时郭啸宇想找高博玩“属于男人间的游戏”,高博都回他:“我还要到学校陪嘉宜。”郭啸宇说:“你闷不闷哪,成天就是这句。”高博说:“怎么会?我其实很喜欢校园生活。”郭啸宇忍不住哀叹:“还是找个小女朋友好,还能重温一把青春旧梦。”
高博真正一举闻名天下知,是在嘉宜大一的下半学期。那天吃完饭,高博陪嘉宜在教室上自习,嘉宜忽然觉得肚子疼。高博看嘉宜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便立即抱起嘉宜,在众目睽睽之下横穿大半个校园到学校医务室急诊。
到了医务室,嘉宜只会一边哭一边喊疼,医生检查一番后说,因为嘉宜全然不能配合医生准确描述病情,所以估计不是急性阑尾炎就是急性肠胃炎,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高博忍着性子看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在嘉宜的肚子上摁了半天,到了就出来这么个结果,气得一拳扎在医生的桌子上骂道:“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啊?她不能准确说出自己的病况,你就不会看病啦,那要来个哑巴,到你这是不是只能等死啊!”
那医生看高博一副要揍人的样子:“唉,你干什么?你不满意就转到大医院看就是了,你还想打人不成。”
高博说:“你快点给我开转院证明,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当下也不跟他罗嗦,赶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从商学院要了辆车把嘉宜送到了人民医院。化验了血象后,医生确诊是急性阑尾炎。这时嘉宜爸妈和高博爸妈也都赶来了。嘉宜的病情发现得比较早,医生建议保守治疗,大家一致通过。所以嘉宜挂了两瓶水就回家了。嘉宜同宿舍的一个好友出于关心一直陪在嘉宜左右,目睹了全部案发过程。一传十,十传百。嘉宜一星期后回宿舍,发现人人都知道她—安嘉宜是安副院长的女儿,高院长的准儿媳。高博本来担心嘉宜会不自在,不料嘉宜却安之若素,只淡淡的说:“那也没什么,本来就是么。”
早婚的原因
就这样在既成事实的大好形势下,高博有惊无险的陪着嘉宜度过了大学四年的光阴,只所以仍称得上是有惊无险,是因为仍有三名胆肥的勇士在此期间不惧困难,勇往直前的追求嘉宜。好在高博的心理素质早已非当年可比,不漏声色就将这些人一一斩落马下。
嘉宜本科毕业时,还不足二十岁,在高博眼里仍是小丫头片子一个,进入社会尚嫌太早,嘉宜自己也很喜欢校园生活的意思,所以就继续读研了。
嘉宜研一暑假时,N大商贸学院组织系里的老师去新疆旅游,每位老师可带一名家属,当然家属费用是自理。适逢嘉宜妈妈的学校也放假了,在嘉宜爸爸和嘉宜的撺掇下,也欣然加入了旅游团。高博妈妈林新梅是省人民医院的眼科主任,工作繁忙更胜过高博爸爸自然是不会跟去的。
嘉宜爸爸妈妈一走,嘉宜倒也觉得轻松,一个人在家看看书上山网,也没人打搅,日子过得轻松惬意,唯一不好的是她常会误了饭点。暑假里学校的食堂过了饭点就收摊了,嘉宜就在家就拿饼干和方便面对付,好在晚上就可以和高博一起改善一下,嘉宜觉得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的。直到有天她忘了毁尸灭迹,被高博逮了个正着,高博沉着脸就是好一顿训,嘉宜也觉着有些委屈:“高博,别好像你是我爸似得好不好?”高博没好气的说:“你当我愿意这么管你?”这话说出来就有些生分了,嘉宜很和高博闹了几天别扭,高博只假装不知道,暗地里却想着怎么哄哄嘉宜。
适逢高博手上有个案子要做一些案头工作,高博就索性拿回了家做。到了中午,高博就亲自做了几个小菜,到楼上叫嘉宜下来吃饭,嘉宜闹了几天别扭,气早就消了,一听说有好吃的,便和高博手拖着手下了楼。
酒足饭饱之后嘉宜就有些犯困,高博说:“那你回去睡一会,待会儿我手里的活干完了,我陪你出去逛逛。”高博平时难得才答应陪她逛次街,嘉宜一听,立马睡意全无,笑着说:“我就在这等你吧,你快点儿。”高博笑着弹了下她的脑门,就进房间工作,又怕嘉宜一人无聊,便在房里叫道:“嘉宜,电视柜里有新碟片,你自己放了看。”嘉宜答应了声,就开始在电视柜里翻腾开了,最后在一塑料袋里找到了几张眼生的碟。嘉宜随便挑了张就放在影碟机里播了。
可图像一出来,嘉宜顿时就傻了眼,屏幕上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做着最原始的运动。高博听到外面声音不对,出来一看这情景也愣住了,忙冲了过去,他的本意是想上去关电视的,可嘉宜一脸惊惧的往后退了几步,不知为什么,高博立时觉着口干舌燥,他上前迫近嘉宜柔声道:“嘉宜,那是郭潇天前两天给我的碟,我不知道是毛片,不然我也不会放在家里的电视柜里。”电视里兀自放着哪些恼人的声响,嘉宜只觉自已脸热得慌,便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忙,我回去了。”说完抽身便想从门口走去,高博一把便抱住了她,高博心里觉着他只是不想让她误会他,可身体似乎比他更诚实些,在炎热的夏日,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在一起,高博觉得某一种星星之火早已燎原,他根本控制不了。
高博牙一咬,猛得把嘉宜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房门,便把嘉宜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嘉宜看着眼前满脸绯红的高博,有些害怕也有些怜悯,她有些慌乱的得叫道:“高博,高博…。”高博抱着她,柔声哄道:“嘉宜,没事的,没事的…”
嘉宜不知道高博说得没事是指的什么,在最痛的那霎那间,嘉宜仿佛觉得自已正站在云间,俯视着仍在床上扭动着的两人。嘉宜早知道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最终属于高博,只是一切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可一切本来也许就该是这样的,嘉宜纠结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激情过后,高博轻轻抚摸着嘉宜微蹙的眉头,心里很是后悔。嘉宜是他二十八年的生命里的唯一的一个女子。所谓唯一,指的是即使年少时的春梦里,唯一出现过的也只是嘉宜。但是在现实生活里,他虽然也常和嘉宜搂搂抱抱,却从没有出现过擦枪走火的情形。看着嘉宜笑眼弯弯,全无顾忌的偎在他怀里时,他亦觉得温暖满足,如此而已。以至于郭潇天常笑他:“你别是已经憋坏了吧。”高博没想到一个毛片就会惹出这样的事情,看着嘉宜脆弱的容颜,高博觉得很是心疼:“果然是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魔鬼。”高博不无懊恼的想。
好在嘉宜醒过来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她只是噘着嘴道:“我想喝粥。”高博忙到厨房里熬了一小锅绿豆百合粥,熬好后又拿冰箱里的冰块冰着,等到不冷不热时,才拿到房里,一勺一勺的喂着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