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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的怀中已经没几个钱了。现在的她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随便投宿的了。
夕辉精神一震地,说:“我家是旅馆啊。虽然有点脏,也没有马房,但后门还可以放的下你的骑兽。放心吧,我家没有人偷东西的。”
夕辉说完,拉着铃的手就走。“来我家吧,住宿费好商量。”
夕辉的家在一个偏僻的角落。路上的聚集着的人群都用奇异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着铃的三骓马。
“真的没问题吗?这里看上去治安不太好。”
铃拉紧缰绳说。只听夕辉笑嘻嘻的说:“没事的,不用担心。看,我家就在那里。”
铃顺着夕辉所指方向望去,只见有一有小有旧,但打扫得很整洁的旅馆。夕辉快步走到大门的前面,推开门,向铃招了招手。
“在这里,从这里进来吧。”
进去了之后,只见有一条小路,两旁放满了水桶。走到小路的尽头,见到一个菜园。夕辉指了指菜园的墙脚,说:“你先把它绑在那里吧。那家伙吃些什么呢?”
“普通的饲料就行,草啊,树叶都可以。”
“那我去准备一下,现在先让它喝点水吧。”
夕辉马上跑到水井旁边,拿起一个水桶正要打水。就在这个时候,后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发生什么事了夕辉,哪里来的骑兽?”说完那男人看了看铃,突然瞪大眼睛,神情惊讶的。夕辉勺了一桶水,笑着对男人说:“那骑兽是她的。我让她留在这里过夜。以前我不是和你说过的吗,我在墓地里遇到的那个人。”
“啊,”男人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咧着嘴可爱地笑道:“原来是你,真是辛苦你了。快进来休息一下吧。虽然房子很破旧。”
“你也是这个旅馆的人?”
男人一直带铃来到厨房,示意让铃坐下。看铃坐好了之后,他就从锅里勺出一碗汤,端到铃的面前。这都是很简单的招待方法。
“我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了。虽然实际上由夕辉打点一切。”
“他是你的弟弟?”
“对。不过我弟弟可是很精明的。我也只是他的助手而己,真难为情……”说罢,男人放声大笑。
“我叫虎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木铃。”
“你的名字好怪啊。”
“因为我是海客。”
“什么!?”男人流露出惊奇的眼神。铃自己也觉得有点惊讶。她说自己是海客是,内心是毫无感觉的,这跟以前不同,以前她告诉人家自己是海客的时候,内心总是带有某种期待。
“这样的话,你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铃只是摇了摇头。流浪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铃现在很健康,流落到这里并非因为父母去世,也不是被赶出自己的家乡。起码自己现在还活着。铃不禁这么想。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竟然让客人坐在这种地方。”只见夕辉走进厨房,瞪了虎啸一眼,说到。
“哎呀,有什么问题啊。”
“当然不好啦,算了算了,你去帮我找点饲料回来吧。”
“知道啦。”虎啸说完,对铃笑了笑,就走出厨房。看着哥哥的身影,夕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真对不起,我哥哥就是那么粗心。”
“没事。”
夕辉笑了笑说:“我带你去客房吧。虽然有点脏,请你凑合住着吧。”
虽然旅馆环境不是太好,但也井非完全没有客人。客房有四套,在铃入住的那三天,不断的有客人进来投宿,要是一有客人退房,不久就有另外一些客人来住。特别是聚集在饭堂里的男人很多。他们都是些衣着褴褛的,有时还有女的,他们就一天到晚的在叽叽咕咕地说个不停。就连门前的那条小路也是非常热闹的。
“一家很怪的旅馆。”铃一边想一边收拾行李,她想了想后,把所剩无几的钱连同行李一起留在房子里。只是背着一个细长的包裹走了出去。她在月光的映照下把马鞍装上马背。
“你要出去吗?都这个时候了。”虎啸边从房子走出来边问道。
“是的,我想出去走走看。”铃回答。
“城门都关了,你要去哪里?”
铃没有回答他。虎啸侧着头看着铃,说:“那你小心了。”只见虎啸的粗大的戒指在月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铃点了点头,拉起缰绳出去了。
“啊,那是锁链。”当铃爬上马时,突然想到。虎啸所戴的指环其实是细锁链的一个环。细锁链的环刚做得像跟戒指差不多大小,然后把多千这样的环连在一起就成了锁链。她曾经看到过那些不是太富有的阶层,一般都喜欢把这样的锁链作为装饰品地系在腰带上。虎啸把那铁环从锁链上去下来,当作戒指带在手上了。说到锁链,好像在厨房里就挂着一条短短的锁链。
夕辉也戴着同样的指环。不仅仅是夕辉,就连在走廊碰到的男人;还有在饭堂聚集在一起的那些男人,也都带着这样的指环。难道出入这旅馆的人全都戴有这样的指环?
铃好像发现了一些奇妙的东西似的,一边想着,一边向大路走去。已经是夜晚了,在路上只剩下一些醉汉在游荡着。
升纩止水乡的乡长是拓峰的一匹豺狼。
作为乡长,升纩可以分到一所内城的官邸,但是,他除了那个官邸之外,在拓峰还有两家大豪宅。而且在拓峰的郊外还有一栋巨大的别墅。铃这时候走在大街上,猜想着升纩现在大概会在那三家房子之中,而且可能在内环途的那一家。铃听人说,在拓峰郊外的那家大宅是升纩专门用来招待客人,供其玩乐的;而内环途的那家房子,是在升纩巡视乡城时用的;至于在其他时候,升纩就住在剩下的那一家。而升纩在内环途的那家大宅,就意味着那家伙正在乡城里正干着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铃虽然不知道他正在干些什么勾当,但那肯定会给止水乡的人们带来极大的痛苦。
铃冷冷地看了那家大宅,她坐着三骓向街角走去。在那些没什么人烟的道观或寺庙一带停了下来。她下了马,在一家关着门的道观前坐了下来。
你要好好地看着啊,清秀!
铃把手探入怀中,摸了摸藏在怀中的那柄短剑。这柄短剑不仅可以降魔服妖,甚至连神仙都可以砍杀。
铃确认了一下,知道街道两旁的围墙都不是太高,三骓完全可以飞越而过。那么乘着三骓进入或逃离现场都是很容易的。
升纩的寝室应该在这大宅的最深处。那里是一个金砌银的华丽楼阁。铃抱着两膝,心中愤怒地想:“我一定要升纩这个大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Ⅱ
深夜,铃牵着三骓向内环途走去。铃拐进升纩家旁边的小巷,绕到大宅的背后,看着那座楼阁。铃心中盘算着,首先策骑越过围墙,奔向那座楼阁,杀掉升纩后马上逃离现场。然后直奔尧天,去会一会那个景王。
“升纩,景王!我是不会饶恕你们的!”铃自言自语地说着,拉起缰绳准备骑上三骓。正在这个时候,有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别去!”
铃吓了一大跳,一转身顺势往后退,正好撞上三骓的马鼻。三骓好像不满地低声嘶叫了一下。铃定神一看,只见一个身材像熊一样高大的人影。
“虎啸!?”
就在这时,铃的身后有出现一个人影,一手夺过铃手中的缰绳,是在旅馆中常常碰见的那个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
不仅仅是虎啸和那男人,在窄窄的街的两旁,竟有很多男人暗暗藏在阴暗处。虎啸松开抓住铃的手,低声地对她说:“里面不仅仅有升纩,还有很多他的手下,看门狗。你以为凭你那柄短剑就能够对付得了他们?快跟我回去。”
“不行!别管我!”
虎啸盯着铃的脸,说:“要是让升纩知道要刺杀他的刺客曾经在我的旅馆住过,那我们可都要被他杀头!”
铃瞪大眼睛看着虎啸。
“你别以为杀升纩是那么容易的。弄得不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铃看了看就大宅里面的楼阁,有看了看虎啸。她当然不愿给夕辉和虎啸添麻烦,但是仇人就在眼前。
虎啸轻轻地摇了要铃的肩膀,说:“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不过时机还没到。来,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在旅馆前面已经聚集着一大帮人。当看到铃和虎啸一起回来时,夕辉提着灯笼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姐姐你回来啦,太好了。”
接着人群中也响起了“太好了”这样的感叹声。铃低下了头。虎啸有拍了派她的肩膀,说:“让大家担心了,我把客人带回来了。”
人们都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般地吁了口气,陆陆续续地散去了。有些人离开的时候还轻轻拍了拍铃的手臂以示安慰。
“没事就好了。”
“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啊。”
“我们都为你捏了把汗啊。”
本来因为铃的鲁莽而给他们添麻烦了,但是大家都没有责怪自己的语气,还不断地安慰自己,铃既不好意思又非常困惑地目送着他们离去。
“进去吧。”虎啸一边催促铃,一边把她拉进饭堂。有一个男人就牵着三骓向后院走去。
饭堂本来有三个男人,现在又有十来个男人随着铃一起走进来了。他们让铃坐下,然后一个老人跑进厨房,拿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递到铃的面前。铃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冰冷,牙齿不断地在打颤。铃捧着碗,温暖着那双冻僵了的手。
虎啸也坐了下来,手放在桌子上,铃看着他手指上戴着的铁指环。只听虎啸问道:“铃,你很恨升纩吗?”
铃目光向上一转,看着虎啸,说:“恨极了。”
“恨升纩的人不仅仅是你一个。而升纩那家伙也知道很多人极为憎恨自己。你是带着武器的。但你懂得怎样用吗?你真的认为你可以对付得了升纩?”
“这……”
“你知道那大宅里面有多少士卫吗?要对付那些人,你知道要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