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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黑红色的东西。
一看到那个,李斋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然后象要失去平衡似的有倒下去的危险。
“这是……”
“李斋?”
“听说你是瑞州师的将军。这样东西你还记得吗?”
“记得!”李斋叫了起来。
“你在哪……找到这个的?”
“在范国。好象混在从戴国寄来的玉器中。”
“从戴国来的……”
“这是?”支撑着李斋的阳子问道。
“这是主上的东西。肯定没错!这是……”
刚想说什么的李斋,一下子意识到了。她想起了还不知道名字的客人的脸,是的,确实看到过,那是在骁宗继位的仪式上。
李斋放开了阳子的手,当场跪了下来.
“我记得这是您在骁宗继位时赠送的贺礼。”
没错,汜王点了点头,
“我不想让你受惊,你却自己想起来了吗……好了,你起来坐下吧。这样对身体不好。”
说着汜王看向似乎很惊讶的阳子。
“范国从很早以前就与戴国交好。可是,我却很讨厌以前的泰王。”
“……什么?”
“因为他是个没有品味的家伙,我无论如何都和那种喜欢穿着贴有金银的铠甲的家伙合不来。”
汜王一副真的很厌恶的表情。
“可是,骁宗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即位仪式时我也有去打扰,虽然很无趣,可还不算太没有情趣,而且泰麒人也很好,我很喜欢那钢色的头发。”
“啊。”
阳子瞪大眼的样子,让汜王笑了出来。
“就是那种点头之交,就是这么回事。而且在范国是没有产玉的泉,也没有出产玉的山,可是在玉器和金银的加工上,范国可是十二国中首屈一指的。加工的材料例如:玉就从戴国进口,在进口的货物中,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把那金器拿在了手上。
“你们看,这个把疾走中的马的鬃毛都一根根的雕刻了出来。这是我为了祝贺泰王的即位而从冬宫中挑选出最有本事的工匠精心打造的东西。肯定是为表庆贺而送的东西中的一样,这种手工是不用说的,能把银子烧铸成如此美丽的样子的技术,只有范国的冬宫才有。从戴国的货物中发现这个的人,察觉出了什么,就把它送到了冬宫,冬宫又转到了我的手上。”
跪着的李斋抬头看着汜王。
“这是……这是从哪里运来的货物?”
“是从文州来的,混在了从琳宇运来的小石头里。听说琳宇那时只有一座出产石头的矿山而已。”
“是的嗯,就是那样。”
向这么回答的李斋点了点头,汜王又看着阳子。
“戴国上等的玉,都是从玉泉里产出来的。在山当中存有水脉,在那里玉的种子浸在其中养育,在与水脉相通的地方,有卷进沙砾的玉曾呈带状分布,把那种东西挖出来后,作为装饰性用的石头而进行加工,这样可以不用特意只把玉挑选出来,从山里挖出来还未做任何切割的石头,就像文字上所说的那样,是以玉石混合的状态被送来的。然后把好的石头挑选出来,再进行切割。工匠会一下子买进很多的石头,这个好像就是混在其中的东西。”
“经常……会有这样的东西吗?”
“从来没有过哦。文州是产玉的地方,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几乎已经都被挖光了,有稍微好一点的玉出产的话,就会交到骄王手里,送到范国来得几乎都是些碎屑,就连这样还是年年减少。这几年来,连碎屑都很少被送到范国了。等于完全没有进口了,戴国自泰王过世后,来了很奇怪的敕使,这是那之后两年送过来的。从那时开始交易就停止了,所以很少再有玉送来了,这可真是赶上时候了。”
“……切过了。”
对阳子的话,汜王点头表示同意。
“这是用刀斩过的伤痕,这点冬宫上下意见使一致的。表面是不用说了,可就连带子里面都渗入了血迹……总之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
“是谁斩了泰王一刀……”
“这是从后面砍的哦,我想肯定是事出突然,可目口使我很担心地和戴国联络,凤凰都不回答我,也没有从戴国国府来的答复。这次,从雁国来了口信,我才刚刚知道这件事。”
这时,汜王用布把腰带包了起来。
“我想到你这儿来,虽然被人砍伤了,可是听说泰王还活着我就放心了。这还能回到我手边真是奇缘啊,泰王自己没有通知过你们他身在何处吗?”
是的,李斋一边点头一边按着那个包袱。
“奇缘啊,你们,戴国的人民和泰王之间是在一起的……可别放弃啊。”
“太感谢您了!”李斋这么说着的言语充满了呜咽的声音。
Ⅲ
李斋不久在卧室里又拿出那条腰带仔细看着。
在一起的。
确实就是这样,李斋这么对着自己说道,离琳宇很近的矿山,到那时为止能挖出玉来的只有函养山。据说是文州最古老的矿山,玉泉已完全干枯,记得从那时起就只能挖出三等以下的小碎玉。
骁宗消息全无就是在琳宇郊外的战事中,然后又从函养山里找到了这个,也就是说骁宗是在函养山上遇到敌人的。自那以后又发生了什么那是无法知晓的,可是至少李斋回到戴国,就可以追踪骁宗的足迹。
李斋摒住呼吸握紧了手,诸国都答应为戴国寻找泰麒。可是,要是那无法顺利进行的话,对李斋来说也不会是太大的打击了。
这么对自己说着,听到了一声很大的叫声。
“李斋,桂桂呢?”
李斋回头一看,是虎啸。
“刚刚景王来过让她出去了,她说会到马厩里去一趟。”
“好奇怪哦,我来的时候到马厩里看过,完全不见她的人影啊。根本没办法好好呆在一个地方呢。”
李斋微笑着。
“你还精神吗。”
“还好啦,我确实很精神。”
“真是个好孩子。”
“没什么啦,”就像自己受到了表扬一样,虎啸浮现出了羞涩的笑容,“我虽然是一直劳碌惯了的人,可却奇怪的没有什么任性的地方。”
“你身边没有亲人了吗?”
“嗯,原本就没有父母,后来连姐姐也死了。”
“真可怜啊。”
“虽然会很寂寞,可是我会把它藏在心里,从小时候我就立志要做一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真的很厉害呢你。但是,虎啸,你可以到马厩去帮帮桂桂吗?虽然桂桂也既好学又很能干,而且飞燕又这么稳重,可到底它还是骑兽的一种,所以就怕有个万一。”
“什么,不是她自己说要做的吗?”
虎啸说着苦笑了一下。
“不要用敬语称呼她呀,对桂桂,从立场上来说还只是个下人。”
“还没入仙籍吗?”
“因为还太小了呢。阳子希望她长大后,选择自己的道路……总觉得很奇妙,听她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她是太子什么的。”
“……是吗?”
李斋原先没有那种感觉,可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你要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这样的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大概连她自己都还没明白吧。”
李斋点了点头。耳边,从府邸的哪个角落传来了一阵歌声,扫声是清澈明亮的声音,鲜活生动女人的声音。
“那是祥琼吧。女史和女御好像都经常来这儿呢。”
“啊嗯,是那样的。与其说是频繁出入这里还不如说是住在这里呢。”
李斋眨了眨眼。
“那个,哪一位是虎啸的……”
“什么关系都没有,”虎啸这么说着摇了摇手,“只是代人照顾而已。算了,无论哪一个都是毫无关系的人。”
“……两个人都是吗?”
李斋这么一问,虎啸露出了为难的笑容。
“这样啊,你想的好奇怪啊……我原本就只是个和官吏毫无瓜葛的市井小民而已。”
“景王说,虎啸是率领义军的领袖。”
“没有那么了不起啦。因为有恶劣的差役,为了反抗而集合起了一帮有勇气的家伙们,只是这样而已。只是很偶然地在造反的时候成了一个组织者,又很偶然的在那帮有勇气的家伙之间还有阳子在而己。”
“……景王吗?在义军当中?”
“这是秘密。”虎啸笑着说。
“阳子是胎果,并不是出生在这儿的这个你知道吧?”
“我已经听说了……”
“嗯,所以,她对这的事不是很了解。因此经常出入市井,呆在很有名的义塾的教头远甫的身边。总之,她是去学习的,而且还老是喜欢卷入我引起的骚动中。”
“……是这样啊。”
虽然细节并不清楚李斋还是点了点头,虎啸的视线也垂了下来。
“阳子还没有登基的时候,虽然我也认为她有成为一个优秀王的潜质,可是也有很多人不以为然,也不承认她是庆国的新女王,更何况她又是胎果。所以,大家都用不信任的眼光在看着她,虽说官吏们的整顿上有了些许进步,可是逆臣还是很多。还有对她特别嫉恨的家伙存在,他们到底会对阳子做出些什么来我也不知道。”
李斋瞪大了眼,王朝一开始可能就是这样的,可是足以见得景王是值得百姓欢欣迎接的王。
“在结果还没有定之前,还有人想要推翻女王,所以非常危险,在路上和寝宫都不能安置不知底细的官员。”
这么一说,李斋就明白了。以前即使在花殿上,也很少见到官吏的身影。虽说是正宫,可却是闲散在花殿周围的照顾李斋的女御也没有,只有那个叫铃的女孩,还有一个叫祥琼的女史会会偶尔出入这里,除此以外,李斋从没见过别的下官的人影。
“我还以为那是在警戒呢。”
“才不是这么回事呢,到现在路寝的人都很少。我们从以前开始就不想在阳子身边安插下官,只用品性完全信的过的人确认过那个以后,才一点一点的增加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