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止血型玛丽,世间万物都有一块完全属于自己的领地。那是心灵的乐土,乞丐和国王都一样。想到这些,卡卡悲从心头起。他的乐土又在哪里?他在哪儿都是异类。
“父亲原来是个海军副官。”血腥玛丽告诉他,逃出无名岛那天,她已经满周岁了。清晰记得母亲在后面追父亲,求他回来。
父亲不肯,推开母亲,逃到自己造的小木船上。母亲死死拉住船舷不肯放手,父亲就开火枪打他。本来想吓唬母亲松手,没想到船不稳,打瞎了母亲的眼睛。父亲惊呆了。
母亲跪在海滩,捂着血淋淋的眼睛愣愣出神。族人要抓回父亲杀掉报仇,可是她死也不肯,阻止任何人动手。父亲带着我漂走,远远的还能看到母亲跪在沙滩上,傻傻的凝望。
那个黄昏,血渍染红了夕阳。
等到母亲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海平线上,我大哭,哭着要妈妈。这时候,远方才突然传来她悲痛欲绝的哭泣。
后来父亲回到军队,长官骂他是逃兵,父亲气不过,就说了无名岛和吸血鬼的事情。
长官很想剿灭吸血鬼,却骗父亲说“要亲自证实他没说谎”。父亲就信以为真了,带着军舰回到无名岛。
父亲抱着我站在甲板上,远远的,看见无名岛的海滩浮出海面,然后浮出海滩上的母亲。
母亲一直守在海滩,等我们回家。当她如愿以偿的看到父女两人的身影,又哭又笑又跳。可下一瞬,就被箭雨贯穿。
所有的吸血鬼都被杀害。想阻止暴行的父亲被关进仓房。半夜里,他吞下鬼宝玉,拥有了吸血鬼的力量。偷偷逃出来,杀光了全船士兵,抱着我逃走,并且点燃了船尾的油桶。之后流落到亚马逊城,把我送到孤儿院寄养。自己化名鬼王,在地下斗技场当了角斗士。
“现在,他们终于团聚了。”血型玛丽突然转过身来,眉头深锁,眼中写满迷茫。
“我一直不明白,爹和娘是真心相爱吗?”
“想必是的。”卡卡答道。
“那么,”她仰起泪水潸然的俏脸问,“他当初为何非得离开不可?为什么非得抛下心爱的妻子?他发疯了吗?!”倘若当初不离开无名岛,后来的悲剧就都不会发生。
“不是,”卡卡告诉她,“你爹没发疯。倘若换作我,也会做出同样的事。”当两个人相遇时,悲剧已经注定。离别也罢,厮守也罢,改别的只是悲剧的形式,内容始终如一。
“为什么?”
“因为……这里不是他的家。”说罢,卡卡走到坟前,深深鞠了一躬。人这东西,只有爱情还远远不会满足。
“那,这里是你的家吗?卡卡,你愿意和我一起留下吗?”
他没回答。拔下坟前的衰草,扎成一个小花冠,戴在她头上。
“万岁,”他冲她微笑,敬礼。
“最后的吸血鬼女王。这里,是你一个人的王国。”卡卡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有自己的家。等到任务完成那一天,他必须离开无名岛离开亚马逊回自己的家。
“为什么?!”血型玛丽哭了。“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他不能说。他的卡奥斯王的特使。他的工作是国家机密。他必须守口如瓶。让人心酸的沉默。卡卡想,“我应该安慰她”。于是他走过来,用力拥抱她的肩膀,贴在她耳畔说,“别哭,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她软倒在他怀中,抽泣着问:“只是好朋友?”
“不能再好的朋友。”
“那,咱们做那个。没问题吧?”
“……没问题。”她苦涩的笑了。用冻僵的手指帮他解扣子。扳住他的肩,倒在湿冷泥泞的墓地上。她缠住他的腰,小声细气的说:“我才不要做最后的吸血鬼女王。我要给你生大堆小吸血鬼。我的家族,永远也不会灭亡。”
除去衣物的遮掩,血腥玛丽的裸体比卡卡想象中更美好。她上身很结实,肩宽而浑圆。尽管胸和肩部的肌肉发达、有力,却还不至于变形。乳房高挺,形状优美,因为紧密的附在胸肌上,显得异常结实,甚至有种冷峻、细腻的雕塑感。
腰肢纤细,髋部突然变宽,有如冲出入海口的河水。大腿丰满圆润,大量的体力活动使小腿显得紧绷绷,腹部没有丝毫赘肉。
卡卡吻了她的嘴唇,冰凉柔软,滑腻的粉舌生涩的蠕动,勇敢的迎接外来访客。他们尽情品尝着对方,直到窒息。
血腥玛丽说,她想在上面,因为不能在爹娘面前让男人欺负,所以她要欺负男人。
她骑在他身上,一起一落,乳房随之起落,乳头嫣红上翘,乳房紧绷绷。看起来像细砂纸打磨过的陶瓷,摸起来却象冰冷的秋梨。
他抱着血型玛丽,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滑动。
她背后,天上是白茫茫的雨帘,地上是烂泥巴,再远,是暴躁的大海。他想,“我们现在,到底是做爱?性交?还是生殖运动?”
他们都年轻,无论身体还是神经,快感也无可挑剔。可卡卡却宁可相信这是一种仪式而非男女欢好,因为气氛实在太悲凉。他不想这样。他非常喜欢血型玛丽尽管没有达到爱的程度,至少是好朋友。能做爱却不相爱的好朋友,恐怕比会下蛋的公鸡还希罕。
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她好一点。她实在吃了太多苦,况且其中有份量不轻的部分来自于他。于是他坐起来,把她拉进自己怀中,用手和唇爱抚,用身体语言教导她怎样才能享受而不是忍受性爱。
此时血腥玛丽正极目四野。看到的都是灰蒙蒙的水雾。水雾仿佛落在身上,伪装成水滴其实是名为悲凉的小虫钻进皮肤。
血腥玛丽的阴道被他的阳物塞满,他的温柔和技巧给她带来了的快感,远比青涩鲁莽的她带给他的更多,可她不得不面对他不爱她的事实。
她实在搞不懂其中原由。他们是异性好朋友。他们可以做爱。我基本爱他。
以上三个无可挑剔的真命题居然他妈的得出个他不爱自己的结论,这到底是那儿出了岔子?而且偏偏出在他们身上。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弄人。
这时他坐起来,主动抱住她。她有点错愕,随即发现他调皮的大手把自己的身体挑拨的热情如火。这让她感到难为情,可不得不承认很快乐。
她闭上眼睛,趴在他胸口,爱抚他粗壮的胸肌,结实的颈子,感受着他可怕的分身在自己蜜穴里攻城略地,无处不在,残暴不仁,专横跋扈……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居然摸到了蜜穴后方那肮脏的孔道,蘸着性液的手指冰凉滑溜,一根根细数着菊门的褶皱。
此举过于刺激。血腥玛丽情不自禁得打了个冷战,随即感受到火热的精液在她体内喷射,把悲凉和寒冷全部驱逐到体外,铺天盖地的快感劈面而来。
“畜生~~~”她放声尖叫,热泪盈眶,滩倒在他胸口一动不动。她气死了。因为她的身体居然比她的意志更薄弱,她已经彻底沦陷了。阴道因剧烈的痉挛而抽痛,小腹火辣辣的刺痛。
“现在”,她幽怨的想,“我俩联手把我自己给毁了。”
既然已经被毁了,就什么也不怕了。第二天还是阴天。血型玛丽决定再被“毁”一次。这回是在营地做,感觉不错。因为是白天,来来往往的过客比较多。鹿啦狼啦豺狗啦总是不怀好意的在门前溜达,时而驻足,用高山仰至的神情注视着他们。
血型玛丽气不过,就破口大骂,随手抓起枕头茶杯之类的东西砸过去。
再后来,一只野驴跑过来。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们看个不停。不光看,还发出古怪的叫声。血型玛丽怀疑它故意学自己的叫床声,于是异常恼怒。
“看个屁呀!”她冲偷窥者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仿佛有伤风化的是它不是她。
“羡慕吧?”当她发现那是头母驴后,就抱着卡卡的头炫耀说:“这是我男人最棒了!我的哟~”
野驴嘶鸣了几声,悻悻的跑掉了。
血腥玛丽想,“那畜生准是春情勃发,回去找她老公干那事儿去了。哎?她老公那玩意儿不是被我咬掉了嘛?嘻~哈……哈哈哈哈~欲求不满的小母驴,好可怜哦……”想到着,她心满意足的哆嗦了一下,又扭动了几下,很快就高潮了,趴在他胸口猛打摆子。
再后来,太阳出来了。他们驾着小船离开无名岛。
望着渐渐远去的小岛,血腥玛丽潸然泪下。突兀的抓住卡卡的袖子,她说:“你看,那岛原来这么小。真他妈的!原来这么小!这么小……”当初在岛上,她以为那就是全世界呢。
“我们还会再回来。会吧?”
“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
“你陪我?”
“那还用说。我们是好朋友嘛。”风大了,血型玛丽把脸藏在他怀里,打了个娇慵的哈欠,像只远足归来的猫。
从市政广场往东走一百米,有栋挺土气的大宅子,无论您何时经过,总能听到小孩子开心的笑声飘出院墙外没错,这儿就是JOKE孤儿院。“老伙计皮货店”就在孤儿院二楼。
JOKE先生的父亲是皮匠,干了一辈子,祖父也是。JOKE先生本人前半辈子也是皮匠,后半辈子发了财,一半花在孤儿院上,另一半用来投资的斗技场。斐真各大城市都有JOKE孤儿院,各大斗技场也或多或少都有他的股份。可祖传的“老伙计”皮货店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JOKE先生喜欢孩子,喜欢勇敢的角斗士,可最喜欢的,还是这家皮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