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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轩凌总算明白了,憨笑着放开手,我打开盒子一看,是个1克拉的钻戒,成色也不错,钻托是镂空心形。不过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只是看到了1克拉我就心潮澎湃了很久,然后才问他:“你怎么买这么贵的?用得着1克拉的吗?”
“那当然。这是我第一次结婚!”
“你的意思是你以后结婚就买便宜的了?”
“如果你想跟我结了又离,离了又结,我没意见。”
“那还不如直接给钱我呢,买钻戒多浪费,只能戴手上。”我竖起手指哀叹了一句。
“没见过你这种女人。送你钻戒你还不开心,我送你一车钞票你就高兴了是吧?”
我点点头,心想。其实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我们认识只有几个月,他平时说话也是没个正形,但他的为人还算是清楚的。现在的我,也不会再像当初一样,期待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正如罗仲凯所说,平淡才是真。有人爱着你,愿意对你好,而你对他也有好感,就该知足了。我向来不是个要求太高的人。更何况,有的时候要的越多,得到的反而越少。
我刚想把钻戒带上去的时候,发现我左手无名指上依然带着那枚色泽暗淡的白金戒指。人的习惯真是可怕,可怕到离婚了这么长时间,我还带着,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我终究轻轻的把它拿了下来。深呼吸,然后把戒指扔进了垃圾箱,重新戴上房轩凌给我的钻戒。
林晓,如果说以前心里还留了你的一席之地的话,今天,我就算是把你彻底的清空了。对你我不会再投入丝毫的情绪。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我们曾经在一起度过的时光,都将一去不复返。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你的存在。从今以后,房轩凌才是我相伴一生的人。
我坐到房轩凌的身边,把头轻轻的靠在他肩上,问他:“房轩凌,你都向我求婚了,能向我说一句我爱你吗?”
他这会倒不紧张了,很坦然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对我说:“苏幻,我爱你。”
于是,我很羞涩的低头了。
顿了一会他又说:“那我们什么时候正式结婚啊?双方父母总要先见个面吧。”
“当初我和若蓝答应一起举行婚礼,请荷花姐做我们的伴娘的。我想履行这个约定。”
“好吧。那到时候我们先领证,婚事以后再办。”
“嗯。”
我看着窗外的暖暖阳光,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发自肺腑的笑了。过去的这些年,不管心里有什么样的感受,在人前,始终都要保持笑容,但我自己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只是从不习惯把脆弱展露于人前。
突然想起上次答应荷花姐今天去看她的。我打了个电话问若蓝有没有空,若蓝听说我和房轩凌在一起,让我们过去接她。
到她家楼下,看到白茂也在一旁。不过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我上前问若蓝怎么了。
若蓝说:“丫的,白芦让人打了。现在在医院呆着呢。”
“谁打的?严重吗?”
白茂接着说:“本来白芦洗完胃休息了几天就出院了,结果在学校附近又碰到赵筱薇和其他两个混混在一起。白芦看到她就生气的上前质问,才知道她根本没有怀孕,白芦便想把钱要回来,两个人就这样吵了起来。那两个混混上来就打,现在肋骨断了两根,鼻梁粉碎性骨折,其他的是皮外伤,精神好像也受到很大影响,我在旁边跟他说话的时候经常没有反应。”
“报案了吗?”
“嗯,现在警察还在审讯阶段,估计很快会有结果的。”
“那今天他去不了监狱了,见到荷花姐我们怎么说啊?”
若蓝甩了甩头:“不知道,随便找个理由吧。这事最好别让荷花姐知道。坐牢就够郁闷的了,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外面被人打成这样,得逃狱出来教训那帮混混了。”
“嗯。也对。”
“走吧……等等,苏苏,你手上的钻戒怎么回事?”
“如果我说是房轩凌向我求婚了,而我也答应了,你会有什么感想?”
若蓝抽了抽鼻子:“房轩凌真是个可怜的娃。”猛地瞪大眼睛看着我,“丫的,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第四十六章(小修)
等我们到了监狱,才知道荷花姐几天前居然在狱中把别人打得轻微骨折了,现在还在审查阶段,要等判决生效后才能探视。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帮她找律师。若蓝马上打电话给李承焕,让他介绍一个本地的同行帮忙。于是我们一直忙着跟律师联系,看怎么帮荷花姐争取最少的刑罚。又听说被荷花姐打伤的那个人后台很硬,因为犯了事,受害人家属不服,闹得很凶,所以才安排进去待一个月意思意思一下的。不知怎么的就跟荷花姐打起来了,这次荷花姐可真是凶多吉少。
这几天大伙心情都不是很好,尤其是白茂。荷花姐的事情需要操心,白芦那边住院又得陪着。
晚上我跟房轩凌在酒吧喝酒,喝了一点头就有点昏昏的,房轩凌坐在一旁本来没想喝的,我歪着头看他不动,开始不停的灌他。直到把他灌得也迷迷糊糊的,我才肯走。房轩凌说什么也不愿意开车,怕出事。于是我们两个就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快到我家的时候,拐角处突然开出来一辆面包车,彷佛是预谋好的直直的就往我这个方向急速驶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房轩凌已经一把推开了我,然后摇晃了两下。就在那一瞬间,被撞飞了几米开外。
被他推开后,我跌坐在地,眼睁睁的看着他就那样一声不吭的趴在了地上。面包车迅速开走,我鬼使神差的注意了下车尾,居然是没有牌照的。
我冲到房轩凌身边,发现他的脑部正在往外流血,一下子懵了。几个行人正在旁边围观。我的手开始颤抖,摸出手机打了120和110,然后呆坐在路边等车子来。
脑袋一直不清不楚的,不记得救护车怎么来的,也不记得警察到底问了些什么。我坐在手术室旁边的座椅上,看什么都是白茫茫的,回不过神来。
白茂从白芦的病房出来,在走廊里看到我,跟过来问了我几句。我一句都没有听清,看着他的嘴巴张张合合,耳朵却仿佛失聪了一般。他立马打了电话给若蓝,若蓝很快就赶了过来。
她一来就问:“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手臂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呢。这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我帮你叫护士吧。”
白茂也说:“是啊,处理伤口用不了多久的,这手术一时半会估计也做不完。”
我开始吼:“不是说了我没事吗?撞伤的是他,在手术室抢救的也是他,你们干吗关心我这个好好站在这里背不疼腰不酸的罪魁祸首啊?要不是我灌他酒,要不是他喝醉了没法开车,也不会遭这么大罪。”
吼完后我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明知不该跟他们发火,可我心里堵得慌,控制不了自己。再三的懊悔,也不能改变事实。
没多久,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走了过来,眼神锐利的扫了一圈,然后问:“谁是苏幻?”
我说:“我是,请问……”
他脸色一沉:“就是你害我儿子出车祸的?”
“您就是房董?对不起,他的确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低下头,无颜以对。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现在还在昏迷阶段,麻醉的药劲也还没过,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行。
房董的助理已经办好了手续,把房轩凌转入了医院的VIP单人病房。房董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房轩凌,皱了皱眉,吩咐助理去专门找个看护过来。
我说:“房董,请你让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房董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还是点了点头,随后递了张名片给我说:“病情有什么变化的话,记得尽快打电话给我。”
接着若蓝跟白茂还得忙活荷花姐的事情,说明天再过来。
我独自坐在病床前看着他,认识他这么久,平时都是上蹿下跳的跟个猴子似的,难得他也会如此的安静。我这一坐,居然就坐到了后半夜,才回起神来。这麻药劲早该过去了吧,怎么还没醒?我跟他说话,他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马上叫了值班医生过来。检查后,医生说脑组织的修复则需要时间,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好说,要看患者自身的具体情况。可以多跟他说说话,看能不能帮助他早点醒过来。
我再次懵了。握着他的手,我试着跟他说话,把我们以前在一起经历过的各种各样好玩的事情都说了个遍,说得口干舌燥,但是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平常我算是个很少哭的人,但这个晚上,似乎把所有的眼泪都流尽了。生活为什么总是喜欢给你吃块糖然后又狠狠的扇你一巴掌呢?想想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事情,似乎比过去20多年还要让人感觉沉重。
凌,我还没有这样称呼过你,以后就让我这么叫着你吧。我再也不喝酒了,也不灌你酒,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以后真的一口都不喝了,真的。等你醒来以后,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如果你能醒过来,我给你做一大桌子好吃的,我再也不凶巴巴的骂你打你了,我再也不会去怀疑你对乐小苏旧情难了了。你醒过来吧。你再不醒过来,我又要开始当泼妇抽你了,你不怕疼吗?你这个白痴,快点醒啊。
就这么一直守着他,有的时候支撑不住打了个盹,马上又惊醒过来,看着床上的他,却始终没有动过。
老妈第二天来送饭给我,眼睛红红的,估计她刚刚哭过,一进病房就冲着她那准女婿去了,凄惨的试图唤醒他。本来我是没有任何胃口的,但是想想我还得一直守着他,不吃点东西体力根本挨不住。
于是我埋头硬塞了点米饭进嘴,突然想起来打电话给罗仲凯请假。我问他能不能先请一个星期,以后再看情况。他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