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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着脸,长发垂下,多少遮掩住了我的丑态。
「你还敢咬我。」
修一边骂着,又甩来一个清脆的巴掌。
「我要的是你!拉斐尔他是王,是的,他也许会是非常伟大的王!只要跟着他,我可以得到一切我想要的,于是我跟着他跟了几十年!我以为,我只要跟着他,我就可以得到我所要的,多少权利,多少血液,多少名誉,多少人类!是的,我可以得到……」修开始怒吼,一边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不要给我挣扎,」青筋在他的太阳穴愈发凸显,修开始近似于疯狂地扒我的衣服,强制性的从抽屉里抽出绳索,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我说了,不要给我挣扎,殿下!拉斐尔宠你,我会更宠你!我们一起去人界,那里低等的人类可以任我们主宰!我们可以……」
「修,你要是敢靠近我试试!」我怒吼,不顾一切地挣扎出他的禁锢,向后退。「把我手上的绳子松开!!!这是命令,修……」
『啪』又是一声清脆。「殿下,紫禁绳,你若是不听话,我就用紫禁绳永远绑着。」
我的脸被修三下猛烈的巴掌扇的早已找不到北了,头晕目眩。从他太阳穴蔓延到额头的青筋,逐渐膨胀,让人恐惧的疯狂。
不知是修先前在我面前刻意隐瞒力气,还是血族的力气都是这么大……解释不清楚,脸蛋被他打的好疼好疼~~就连不由自主流下的泪淌在上面也是一片灼人。
霎那间,脚踝不知碰到了何物,还没来得及停下脚步,上身猛地往后仰去……在我面前的好像一座山,压的我开始费力地喘息。
靠,是床。我竟然一脚栽倒在床上。
浑身一震,僵硬无比。修冷峻的面孔在我的面前开始逐渐清晰。
更清晰的还是以慑人速度急剧膨胀的分 身,贴在我的下腹,隔着单薄的夜行衣,烫着我的大腿内侧。
「玖~」修道,撩开衣摆,手钻进裤子,猛地握住我的下 体。
「唔……别,别这样……」
我吓了一跳,喷射出来的怒吼,在我的惊恐下丝毫没有力度,脸色刷白,也不顾脸上被他打过后的疼痛难忍,只顾用力将双腿紧紧合拢,「修,你不要这样。不要碰……唔……不要碰那里……啊呜……」
「殿下还疼么,刚刚用力了些~~」另一只手覆上我微肿的脸蛋,仿若怜惜的口吻却带着轻佻的玩味,「属下不会对殿下用强,若是殿下实在不肯,凯撒陛下有赏赐的血晶,极品春药。」
「不,不要!」为了拖延时间,我咬紧牙,忍住怒火,岔开话题,「修,你竟然可以欺骗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如果爱我,你就不该骗我。」我命令道。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乱掰,「修,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什么都不会,我笨的很。我不值得你喜欢。」
被压在头顶的双手,开始偷偷地挣脱他的按压。幸好手里还握着那块刚刚打开还原结界的黑水晶『曜』,虽不如短剑锋利,但只要时间够,应该也可以割断绳索。
哎,见机行事吧。
成功地吸引了修的目光,他如同温柔的猎犬,眼睛灼热地看着我,喷洒着令我望而却步的欲 望,我咽了口唾沫,继续道。
「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背叛的拉斐尔。可是你毕竟做了拉斐尔好久好久的贴身侍卫,你舍得么。你发誓的忠心哪里去了。拉斐尔这么信任你,让你……啊恩……让你照顾刚刚进入血族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你辜负他的希望了,知道么。」
靠,照这样的速度磨,还没割断,下 身就不保了吧。 一 一
我努了努嘴,继续盯着修,「修,之前我就有预感,只是没说出来。你总是对我比罗德他们要细致,当然,我一直可笑地自欺,当成你对我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但是修,你看着我,听我把话说完。」
快了……微微中感到绳子开始变松。
「凯撒有什么好,修,拉斐尔才是布鲁赫的王,布鲁赫才会是最伟大的血族。」
哦,撒旦,我都在胡扯些什么……但这些话,确真真是我脱口而出。
「修,你觉得这种程度的森林,拉斐尔他……唔……」
深度的吻,截住我的声音。
「不~唔~~」我开始胡乱扭动身子,接吻最容易走火,虽然修下 身已经坚硬了。
「殿下,把腿分开。」修抬起头,一脸的欲 望。
「不,修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又把大腿紧了紧。
修摇了摇头,无奈的翘起唇角,直起身,撕开上衣,指了指魁梧胸膛上的血印。
「殿下还记得这个么?」
血印?我怎么不记得!脸色猛地一慌。那是我刚刚给修画的,血阵。因为我的异能是血灵。只要有来自不同的血液刺激血阵,就会跟我体内的血灵产生共鸣,那是我为了让修监视诺亚才给他画上去的。
靠。完蛋了。
「你把诺亚怎么了?」沉默了好久,我问道。
「殿下,我觉得,现在不是关心他的时候。」修的声音粗沉有力,他凑到我面前,带着急促暧昧的喘息,「殿下,我觉得这个血阵,真是我们之间的羁绊。」
我侧过脸,皱了皱眉。不明白修在说什么。
修冷笑着用手指沾满了肩膀上被我咬破的伤口溢出的鲜血,一言不发地向血印抹去。
「啊!!!……」一声锐利刺耳的尖叫,好疼!!浑身都疼!!猛地蜷起脊背,泪水瞬间从眼里流了出来,我咬住下唇,怒目瞪着高高在上的修,「别,别!啊!!」又一个小鱼打挺,跳了起来,弹直了背。
「张开腿。」修停止了在血印上涂抹血液。
我咬着牙,泪眼婆娑,弓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费力的喘着粗气。
「张开腿,否则我继续,殿下。」修俯下身,用带着鲜血的手指挑起我软软的下巴。一手拍了拍浑圆的小臀。
手攥紧了黑水晶,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你卑鄙,你竟然用我的血……」
修叹了口气,在我耳边轻声轻语,「殿下,我真舍不得弄痛你。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耳后根一热,修的舌头开始沿着耳垂,一路向下,舔着我的脖颈,咬开上衣,啃噬着我的锁骨,我起伏不断的胸膛。「当听说你一人要到玄冥之城,我就心潮澎湃了好久好久……」修的话语带着宠溺。
「修,我和你,不可能。」我冷冷地道。
「有可能!只要凯撒打败拉斐尔,你就是我的!」有些歇斯底里的想要证明什么。
我挑起眉毛,嘲讽道「你觉得有可能么?」
「有!有可能!因为凯撒陛下想用你体内的……」修猛地停止了怒吼,声音缓和了下来,半晌道,「无论如何,殿下,你只需在这里呆着,两三天之内,陛下就会用十万大军攻打拉斐尔,就算拉斐尔有多厉害,他八千军队也难敌十万大军。」
「呸!」我冷笑,刚刚血灵产生的共振过了些时间,身体恢复了些,又开始用黑水晶割绳索。「你刚刚说那句话,可真是底气不足~啊!!!!」浑身又是一阵疼痛,仿佛被万虫啃噬般,一点点的在我血管里蠕动,碎咬。
大腿趁虚被打开,修一把扯下我的外裤。
撒旦,快让黑水晶把这绳索割断吧,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倒抽一口冷气,僵住脸,集中精力割绳索。
修的手扣住我的膝盖,往外掰,一手深入股 缝,冰凉的手指让我浑身颤抖。修微微一笑,将头埋入我曲起的双腿中,一口含住我的分 身。
「啊哈~~」触电的快感从脊背直达全身。
『啪嗒。』黑水晶掉落的声音。我猝不及防之下没抓住,失手滚落到地上。『咕噜咕噜……』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很轻微的声音……
但是,修,听到了。
埋在我腿间的头,停止了吞咽我的分 身。
×××××××××××××
绳子也断了。
在修还没来得及错愕之际,眼疾手快,我够到床头一个软枕,就往修的侧脸扇。
「我现在不杀你。」一边无名指冒出淡淡的黑色火焰,脑中默默地使用『黑色束缚』咒语。
自从吃了血蛋以后,滴血蔷薇变乖了,始终没有露面……虽然是好事,但是我的黑魔法效果也明显降低了。
原先黑色束缚都能把艾德里安那样的无赖,固定在柜橱前一天,现在恐怕只能固定修几个时辰。
「你把诺亚怎样了。」我穿好衣服,冷冷地看着被我束缚在木椅上的修。「还有,告诉我走出森林的办法。」
「紫禁绳!你用什么割断的紫禁绳!」修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依旧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我皱了皱眉,「修,回答我。」黑色束缚的时间无法掌控,现在可不是我回答问题的时候。缓和下来语气,「你好好回答,待拉斐尔惩罚你的时候,我少数落一点你的错误。」
「殿下,你出不去的。别白费心思了。你用什么割断的紫禁绳?」
好吧,『洽谈』完毕,毫无合作的可能。
「哦?」我挑起眉毛,「刚刚听你说一种极品春 药,我想试试。」手指在修的身上一阵摸索,触摸到一个小匣子,「是这个?血晶?」
「殿下,你……唔……」凛着眉毛,我扣住他的下颚,猛地将那一抹蓝色的冰晶灌入修的口中。
「回答我,修,刚刚你吃的可是春药。」
看着修不说话,我冷笑着,「我从没做过1,也不打算做。不过森林的野兽倒是挺喜欢的……把你绑着去喂他们,我想,我也算仁慈,物尽其用么。」
「修,呐,你害怕死么……我好久没杀人了。」我淡淡的在修面前吐出几句话,看着窗外深蓝黑沉的天空,不知都耽搁了多久。若是再不回去,将七角阵开封,恐怕玄冥之战真会是我和拉斐尔的末日。「修,你想让我看着你发春么……那么极品的春药~」
「啧啧,别颤抖,修,我不介意看你浪叫……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