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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其不足,此乃兵法常识之一,神鹰自然不会放过邪神的这处缺憾,他潜运内力,将全身能量贯注于泰坦之剑上,只见泰坦之剑顿时光芒大盛,炽光之强已掩盖了剑身。
“泰坦之光!”
神鹰暴喝一声,挥剑一击,泰坦之剑立刻如出笼猛虎,疾冲邪神而去,泰坦之剑的剑芒更是先行一步,炽光幻化成一条白龙吐着强劲光气正面攻击邪神暴眼。
面对龙形气劲芒光,邪神不稍懈怠地举起右足架住,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龙形光芒遇上铜墙铁壁般的邪神之足顿时烟消云散,但是,神鹰的攻击亦含有变数。
剑锋稍斜,泰坦之剑锋利无比的剑尖实体直指向邪神那破绽的左足伤痕处,去势之快已容不得邪神闪躲。
“吼!”
悲鸣声中,邪神的左足自关节处被剑锋削断,严密的守势立时消失殆尽。(本来一般金属之剑断不可能伤邪神毫毛,但泰坦这剑的内部结构经原子重排后已强化,故连邪神亦挡不住。)神鹰一击得手,方待再展攻势,然而,邪神已拖着伤足快捷地钻入一处树洞,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怪!为什么比蒙魔兽至此尚未出现?而且,为何邪神的左足关节处有道伤痕?(一般生物绝对对邪神构成不了威胁)。
……
惊疑归惊疑,目前总算是安全了,飘雨在邪神消失的霎那第一时间冲到神鹰身侧,扶着他温情脉脉地询问:
“神鹰,你没事吧?”
方才邪神硬接泰坦之光,强横无匹地撞击力击得神鹰血气翻腾,而且他不及调理气血便拼力运剑击向邪神左足,是故此刻他感觉异常难受,但神鹰为免飘雨担心,故作轻松地道:
“不碍事,……”
话没说完,小强已边冲向他边嚷嚷道:
“神鹰,你受伤了吧?我用光明之球给你疗伤,我来了。”
“不用了,好意我心领,你还是扶着阿强,咱们回去吧。”
拷!区区小伤那用得上你的光明之球,我自个稍微花点工夫调息一下便没事了,咦,那来的内息!
惊疑中神鹰发现飘雨的玉掌握着自己的手掌,正源源不断地将她的内息输入到他的体内,帮他调顺内息。
原来她早已看出来了,如此说来,她虽然站在一旁观战,但是却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变化,关心着自己,……
尽管内心的感激之情激荡不止,但神鹰无法直率的用言语表达,他仅简单地凝视着飘雨娇美胜花的玉容,注视着她温情闪烁的妙眸,没有说出一句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邪神既去,前行之路畅通无阻!原来那一片光亮之后赫然便是森林边缘,而且,无数的树洞出口竟然都是这片光亮之地,如此看来这幻阵的出路仅此一条,一条由邪神守着的凶险艰难之路。
嘘!总算熬过来了,谢天谢地,……
不对,谢神鹰才对呀!
朝阳喷薄而出,金色的阳光闪闪发亮,照亮了经历黑暗笼罩的大地。
迪比特高级魔法学院旁边莱茵河畔的一条林间小道。
美丽的河水静静地流淌,无声无息,似乎有意不欲惊动一对男女。
男的是金童一般的神鹰,女的是玉女似的飘雨。
自魔界森林共同历经艰险之旅后,神鹰与飘雨的感情日渐融洽,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无话不谈了,这不,他俩又相约清晨到浪漫之路(他俩给林间小道起的名字)散步来罗。
对于他的早恋,神鹰觉得没必要阻抑自己,一切随缘,缘起惜缘吧!何况乎,飘雨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清新脱俗,那么的善良,她值得他用一生去追求。
飘雨更是对比她小许多的神鹰动心久矣,只是羞于说出口罢了。
清晨的空气特别的清香宜人,神鹰和飘雨的心情亦特别愉悦,欢快。飘雨走在神鹰前面,不对,用走这个字形容不对,因为她又蹦又跳,看上去比神鹰更像小孩。
“华姐,小心点!别让朝露湿了你的衣裙。”
神鹰轻轻叮嘱,他一直用“华姐”这个敬重的字眼称呼飘雨。
飘雨一个转身,带动淡黄轻纱裙幅如一片云彩般袅袅舞动,此刻的她好似月中嫦娥一般靓丽眩目。
脱下戎装,换上纱裙,更显示出她的清丽和温婉。
“谢谢,你也小心罗。”
如天籁之音的动听之言自飘雨樱桃小口而出,带给神鹰妙不可喻的感受,这感受不仅有听觉上的,而且有视觉上的,他不由一时呆了,如痴似醉地望着飘雨。
白玉似的娇面微红,飘雨在神鹰目光凝望下,低垂晨星似的亮眸,她用纤细柔滑的玉指轻轻抚弄几缕垂在酥胸前的秀发,轻声问道:
“我有那儿不对劲吗?”
“哦……不,不是的,我……”
神鹰一时语塞,这份姐弟恋情虽已隐藏于他心间,但他一直不敢用言语表达出来。
“你?你怎么啦?”
飘雨年长于神鹰,比他更懂得风月之情,男欢女爱的事,她亦更懂得早,岂不知神鹰此时想说什么,可她既然有意为难为难他,便故意追问。
神鹰摸摸后脑勺,有点难为情,想了想才说道:
“我……没什么,华姐,好美喔!”
神鹰见她神态有点愠恼,忙分辨道:
“不,我是真心的呀。”
说完又顿住,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别看他平时挺机灵狡猾,可遇上爱情便像个傻瓜一样,茫然不知所措。
飘雨扑哧一笑,她为神鹰的窘迫而感到有趣,同时又为自己目的达成而自豪。
嘻嘻,在学习上(魔武之术)她承让神鹰三分,但在谈情说爱上她一定要占上风,如此女子叫神鹰日后好好珍惜她,只有历尽千辛万苦而得来的东西人们才懂得去珍爱嘛。
“你不生气吗?”神鹰浑然忘了自己的心灵感应之术可以探测到她的喜怒,而是困惑不解地问道。
“生气,当然生气,你以后在我面前说话可要正正经经的,还有,别光是盯着人家看,那样不礼貌。”
“嗯,好的。”
飘雨望着不好意思的神鹰,她眼中盈盈笑意更是炽盛,俏脸绽放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忽然间,她伸出玉手捉住神鹰的手掌。
“这……”
神鹰欲想缩回自己的手掌,可飘雨捉得那么紧,以致他没有成功。
飘雨不待张口欲说的神鹰再发表什么意见抢先笑道:
“这是对你认罪态度良好而给予的奖励,还行吧,要不要吻你一下,嘻嘻……”
“不,不要了,行啦,行啦。”
天哪!女孩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呀,明明一副有点恼怒的样子,为何现在又转变得这么好,吻!别想吧,她真要是吻了我,只怕我马上当场晕倒哩。
神鹰就这样任由飘雨握住自己的手,被动地跟在她后面继续漫步。
浪漫之路虽不甚宽阔,但还算平坦,而且干净潮润,给人一种温暖和谐的感觉,路的两旁是林立的大树,层层大树夹住道路,使得浪漫之路像极一条绿色通道。
树木间空地上散布着各色花草,有黄色的小花,艳红的映山红,以及白里透红的野桃花,青青的小草滋润在雨露中更显翠绿恬人,那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漏撒在绿草叶上,令小草像极了一块块晶莹的绿宝石。
林中无人,偶有小鸟啁啾,更显浪温之路的宁静恬淡。
这种地方,这样的环境,即使是一个人散步,也必定心旷神怡,悠然自乐,更何况玉人在旁呢!此时此景此情,神鹰便是在许多年后也常常回想起来。
“咦!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走了一会儿,飘雨忽然扭头冲神鹰娇艳一笑,用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问道。
神鹰在想什么?他在想倘若干年后等他老了,由他俩共同回忆此情此景,那该妇美妙呀!而且,那时他俩还可以讲给儿女听哩!喔!真美妙!
神鹰倘未从遐想中清醒过来,浑不知飘雨在说什么,故而疑惑地问道:
“你说什么?”
飘雨用空着的手轻轻一拂飘落于额前的秀发,眨动着如黑宝石的美丽大眼睛,凝望挺立如松结实雄壮的神鹰,细声细气地说道:
“神鹰,你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投入!”
哇噻!想?我的所想可不能对飘雨说呀,否则她一定又会说我不正经,一定又会令她不高兴的。
神鹰心想,所以装作没什么的样子,淡淡说道:
“没想什么正经事,只不过被眼前美景深深陶醉了而已,嗯,你又想什么来着?你不也没说话嘛。”
“是吗?”
飘雨的含笑妙眸似乎看穿了神鹰的心思,不过她没有再度为难他了,(一天之内难堪他一次便够,俗话说过犹不及嘛。)她挺了挺耸立如峰的酥胸,空闲的手轻松自然地按在微微颤动的胸口上,一边思索一边娇声说道:
“我……我在想,咱俩在浪漫之路度过的这段时光真是美妙,等到我俩都老了的时候,再一起回忆这些日子,又是一种美妙的事呀!”
哇呀呀呀!打住,飘雨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此刻心中所想竟然如我所想的一样吗?这是为什么?
莫非,这正是人们所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神鹰激动得满脸通红,假使他也道出他心中所想,飘雨的神情又该如何呢?喔!算啦,我还是保留点吧,万一捅了马蜂窝可不是好玩的事呀!
“咦,你又发什么呆?该你发言了,我已经说得太多了,得打住啦,女孩子话太多会招人烦的,神鹰,你烦我吗?”
飘雨那妙若天音的娇声软语又在神鹰耳畔响起。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侵犯到神鹰的身边,与他几乎发生了肌肤相亲。
由于飘雨差不多与神鹰一般高,所以,神鹰甚至所以感到她吐气如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