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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何向东知道彭佳是省委副书记陈强的女儿,心里自然又会把彭佳划到人情往来、依靠长辈达到的升迁目的的人之中。
而彭佳那兢兢业业的工作成绩反而又会被人淡忘了。
不过,在一切还未纠结起来之前,何向东对自已这个组织部长此次的人事提拔颇为自得,因为彭佳事迹的出现,让他对自已提拔方向的正确性充满了信心。但他却忘了,如果不是吴子鸣在常委会上的出声,那么彭佳这么年轻的女同志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纸副科干部的任命书上的。
一顿饭各有收获,各怀心思。
广电闲人张奕在台下翘着腿,欣赏着台上的二位美女领导,心想如果她们也当市长,却比自家的妈要上镜得多了。
不过,会一散,张奕接到一个电话,便屁颠屁颠地往自已的会所里跑。
是的,会所。
张奕过年时去都城绕了一圈,发现都城里那些有能量的人,早就把什么夜总会之类的,改叫会所了,并且还是实行的VIP分级制。普通VIP只能进入普通会员区,高级VIP是另一种层次的人玩的,进入另一个不同的区域。
张奕在一个能量颇大的人带领下,进入高级VIP区里,好好享受和体验了一把。最让他震惊的是,人家那个服务那个窝心啊,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吧,他在高级VIP区里去上卫生间,整个卫生间的奢华自不待言,明晃晃的镀金水龙头和洁具,差点吓得他尿不出来不说,就在他叉开双腿,双手扶在墙上,努力调整尿意时,两边腰上忽然暖暖地一热,接着感觉胯下亦是一热,他不由得吓得一哆索,尿倒是尿出来了,却差点尿歪了。
还好跨下的小兄弟那一热,居然是有一双手帮他在把持着。把他家伙的人,是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模样的男生。
那情形,就象张奕小时候他**帮他把尿一样。
然后,他再回头一看,见后面竟是个穿着制服、理着平头的小帅哥,人家双手拿着两个温度适中的暖宝,正贴在他的腰上呢。
介个?什么情况?
张奕当然不好意思问了,但见两位小帅哥镇定从容的样子,估计没少干这事,并且人家还穿着制服,应该是会所里的某项规矩,只是自已还不明白,所以张奕放完水,任凭那位穿着制的小兄弟帮自已装好小兄弟,拉上裤链,也没敢看,就下意识习惯性地走到镀金水龙头下洗手。
哪想那原来背后的小帅哥又跟到那里,还是拿着那俩暖宝贴在他腰上。别的不说,如果放松一下,感觉还是挺舒服的。张奕洗好手,拿了张擦手纸把手擦干,挥手示意那小弟自已结束了全套动作,人家这时候端出了一个银盘,盘里满是张张百元大钞,张奕楞了下,突然灵光一闪,于是从钱包里也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入银盘里。
两个小帅哥恭恭敬敬地一低头道:
“谢谢先生!”
原来这银盘的确是装小费的,张奕庆幸自已没猜错,不过,去卫生间放了下水就去了一张百元大钞,他还是有点心疼,回去偷偷把这事低声告诉那位带他进来的大哥,没想到人家一阵狂笑。
“大哥,我是在猜那俩暖宝是干嘛的?为什么老往我腰上贴啊?”张奕不解地问。
“哈哈,那不就是给你暖肾的嘛!”大哥是常客,一句话解开了张奕的疑问。
原来,在这个高级会所里,服务竟然是可以贴心到这样的地步……
后来,张奕也云里雾里听过什么一个心理学家身份的高级VIP客人分析,会所这么做,是充分满足客人恋母的心理。
你看,把尿,暖腰,那不都是大家还是男童时母亲常做的动作嘛?
不过,在张奕看来,服务的精细化是为了利润的最大化,所谓这些服务都是噱头,他不就被折腾得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吗?当然,这只是毛毛雨了,但这样的高级VIP服务,是一切会所所不具备的,自然独领风骚,在某种程度上,给客人最大的满足和刺激。
所以,一回到大华,张奕顿觉自已的夜总会这叫法实在太土了,他灵机一动,也把自已的夜总会改造成康熙会所,学着都城的会所那样,搞起了VIP会员制。并把里面那一套让他震撼的服务也照搬了过来,可别说,除了*台小姐的收入最高外,那卫生间的两个门童是竞争最激烈的工作岗位,据说要巴结好了领班才能上岗的。
虽然没有办法象都城那样细分VIP客户,但是张奕也把会所经营得象模象样,成了一群阔少和暴发户喜欢去的场所。
不过,接到这通电话,却是会所里现场经理报告,有人来砸场子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触怒杀人犯
砸场子?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张奕接到电话,立马开着自已的霸道就往康熙会所里赶去。
但是等他赶到康熙会所,却发现砸场子的人不在了,自已的场子已经被砸了一半脸面。
“这是怎么回事?”张奕气得牙痒痒的,开这种娱乐场所的人,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张奕虽然在电视台混吃等死,但经营起自已的会所又是另外一种风貌。所以一看到自已的脸面居然被人狠狠砸了一巴掌,不由得气得五内俱焚。
**,公安局那帮兔崽子不说了,只有过年过节收节日费时来得勤,现在出了这么大的打抢案居然没见一个动静。而自已的保安队伍更是吃干饭的,居然任别人狠狠地摔了自已一巴掌。
看到会所门脸上的钢化玻璃被砸烂,张奕可是心疼得一哆索,要知道,这会所节后刚装修开业,装修费都还没捞回来呢,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问题。更让张奕心烦的是,如果不找出这问题的根源,老是受到同样的骚扰,那么会所的生意就会大受影响。
“老板,我们也尽力了,可是谁知道,对方来了两辆丰田车,一车上都下来十几个人,个个拖着用自来水管做成的砍刀和长枪,咱们可都只是拿着根警棍啊,谁敢上前啊?”保安队长哭丧着脸,回忆刚才的场景,他还吓得两腿有点哆索,如果不是他带头跑得快,自已这帮兄弟早就在对方的砍刀之下全军覆灭了。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拿刀吓唬一下,但是,这刀子要是在谁身上划几下那也受不了啊?保安队长总而言之还是庆幸自已跑得快,这里薪水虽然高,但也不值得为了一个月一千多元皮开肉绽去卖命。
“那你有没有摸到对方的一点底细啊?”张奕愤怒地想,这该死的保安队长该找个借口把他开除了,居然连脸面都保不住,还当什么队长?
“老板,那场面太混乱了,谁还顾得上查对方的来历啊。而且人家也没有举着布条打着牌子来喊口号。”保安队长心想,哼,我又不是公安局的,哪里去查对方?
“切,出去出去,问了半天,啥都没问出来。”张奕气呼呼地把保安队长赶出门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脚翘得老高,就搁在茶几上,正生气呢,现场经理郑逸飞进来了。
“怎么样?你呢,了解到对方什么底细没有?”张奕问郑逸飞,但心里全然不抱希望。
“咳,我刚才在监控里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脸,后来我想起来了,那人不就是咱们最红的头牌黄珍妮的小白脸嘛。刚才您来,我不在,我就是去找黄珍妮了解情况了。”
说实话郑逸飞不管说话走路都有点娘,但好在为人办事细心,要不张奕也受不了一个一米七几的大男人伸出兰花指、还经常性地扭扭小蛮腰的劲。
“那黄珍妮说什么了?”张奕一听事情有了眉目,顿时也来了精神,把双脚从茶几上拿上,就倒了杯茶给郑逸飞喝。
郑逸飞接过茶,装着不经意地放在茶几下,并不敢碰茶杯。这茶杯刚才被张逸的脚底板蹭着,那得多脏呀,以郑逸飞娘们劲的洁僻来说,那绝对是受不了的。
“老板,黄珍妮说,她的那个男人是福青帮的。”
“啊?福青帮?”张奕知道这个福青是最近崛起的一个帮派组织,他们好勇斗狠,以地下赌场和娱乐会所销售K 粉、摇 头丸为主营业务。“可是福青帮一向和咱们没有交集啊?为什么来会所里打砸?”张奕觉得奇怪了。
“老板,都是一个利字啊。往常咱们做夜总会,来的客人里,找他们购买那些粉的不少。”
郑逸飞这么一说,张奕就明白了。反正每个娱乐场所里,吃吃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自从自已开起高级VIP后,由于要凭卡进入,就挡住了那些卖粉人的自由进出的脚步,转而这一块的生意就没了,听说这帮里也是划片给手下的小喽罗们管理的,象自已这条街上,一共有三间娱乐会所,少了自已这家规模颇大的夜总会的生意,自然会让管这片的小喽罗利润下滑,不好向上级交账,所以就来打砸泄愤了。
想通这一节,张奕可郁闷坏了,黑的不行,咱就通过白道来把他们一窝端。
张奕叫郑逸飞附耳过来,然后对他说了一段话,郑逸飞不断频频点头,表示心领神会。
当天晚上,就在张奕这个康熙会所所在的这条街上,一个神秘的举的人把电话打进了市公局的缉毒热线里。
“红颜夜总会有人在贩毒吸毒!”这报案人也不细说,“卡”地就挂上了电话。
红颜夜总会和张奕的康熙会所在同一条街上,这里自然也是福青帮手下的地盘。
顺着这个举报电话提供的线索,似乎早有准备的市公安局缉毒大队连同配合出战的武警战士,把红颜夜总会包围得水泄不通,而福青帮在里面卖粉的人都被抓了个正着。
随着当晚连夜突审的成功,市公安局反黑组也立即出动,将福青帮的总部包抄了。
还真是不虚此行,反黑组在福青帮的总部里搜出大量来不及销毁的毒品往来的账单,还有大量的赌资收入……
“小张,多亏你提供了这些重要的信息啊,要不然我们也没办法破获这个大案。哈哈,我一定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
给张奕打电话的市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