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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我等你好久了!”四下无人的暗影处,只有树影婆娑,这里正好是小区监控的死角,这么晚了,保安不知道缩到哪里打瞌睡去了,叶诗诗吓得正要惊叫。
“是我,邓海涛。”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呃,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劫匪呢。”叶诗诗道。
邓海涛是叶诗诗大学时谈的第一任男朋友,毕业不久之后就分手了。邓海涛学的是导演专业,但就象外交学院毕业的都不是人人能做外交家一样,导演专业的学生也不是人人都能当导演。
邓海涛出来之后,在横店影视城混了一段时间,没混开局面,反而学了一身不好,什么赌博、嗑药等等。
自上染上这些坏毛病之后,邓海涛就开始堕落了,分手前,不光把他和叶诗诗联名户头里最后两千块也提走了,就连当月叶诗诗交待给他的房租钱也没交……
想起这些,叶诗诗心内便一阵悲愤。
“你来找我做什么?”
“呃,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嘛!嘿嘿,你不请我上去喝杯茶?”邓海涛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今晚太迟了,我要休息了,不方便。”叶诗诗冷淡地拒绝了。虽然刚才邓海涛摸着头傻傻的动作,让她想起了在学校里纯纯的爱情,但是自从邓海涛把她的房租都卷走之后,她的心就凉了。那一次,她是找同学借钱才付了房租,也是从那时候起,叶诗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田港卫视混出头。
说起来,她能那么拼命努力,长袖善舞,还得感谢眼前邓海涛的“赐予”。
“晚怕什么呀,咱们谁和谁呀。”邓海涛一年多不见,似乎脸皮更加厚了。
“从你偷偷离开我的那一天起,咱们之间早就一分为二,划清界限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叶诗诗不理会邓海涛,加大步伐往前走。
“呃,你别走得那么快呀。对了,你能不能借我三百块?我后天就还你。”邓海涛见转过黑暗的拐角,已经到了保安的治安岗亭,倒也不敢往前追了,只是在后面喊。
叶诗诗原本瓦凉的心,听到这句喊,不知道为什么,两行眼泪立即就夺眶而出。
后来叶诗诗想,这难过的泪,为的是自已不值得的青春吧!
原本她还以为,邓海涛是掂着旧情,还想来看看她,虽然她拒绝了他上去喝茶的请求,但如果他再坚持一下,没准她就心软答应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不堪,找她就是为了借钱?!
看来,不是药瘾犯了,就是打牌又输钱走投无路了。
叶诗诗停下脚步,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扯出一叠钱,往邓海涛身上狠狠地摔了过去,道:“拿了钱就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叶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吗?”好象是睡了一大觉的小保安,此时听见外面有吵嚷,赶紧跑出来打探情况,却看到叶诗诗摔钱的这一幕。
那个钱被摔在身上的英俊男人,似乎并不嫌弃钱掉在地上很脏,而是认真地蹲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了起来。
叶诗诗看着邓海涛的这副样子,恨得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就往楼里走去,边走边对小保安道:“如果他要过来,拦住他,不想让人骚扰。”
“是,叶小姐。”小保安自然认得眼前这位田港卫视的当红主持,欣然领命。再说了,保护业主的安全也是他的职责。
“喂,这位先生,如果钱捡好了,请离开这里。”小保安不太客气地对邓海涛道。
“等等,还有一张呢,我刚才看到风吹走了。呃,对了,就在这里,我找到了。”邓海涛看到一张红色的钞票在停在路边的车轮的暗影下闪烁,赶紧冲上前去,把这张钞票揣进怀里。
“呃,这是叶小姐的什么人呀?”小保安嘀咕了一句,“这样子真是连保安都不如。”
邓海涛欣喜地摸了摸鼓鼓的口袋,抬头看了眼眼前的高楼大厦,虽然知道叶诗诗就住在里面,但此时他已经失去了继续追击的动力,反正有钱在手,赶紧了,该怎么爽怎么爽去!
自从离开叶诗诗,邓海涛就留连漂泊在一个又一个或美或丑或年轻或上了年纪的女人怀里。
近期他混得比较狼狈,一时找不到下家接手,又因为偷腥被上家抛弃了,还被她请来的保镖揍了一顿,所以邓海涛的生活竟然离奇地陷入了无着。无奈只能腆着脸跟踪叶诗诗,还好从她身上还榨到了些钱……
第三百九十七章:各方震动
其实一个新官上任,大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除了想要寻找机会,这是一部分新人和不得志“老人”的想法,另外还有一部份人,就是所谓的“既得利益者”,他们生怕的就是失去现有的位置。
不管这个位置在别人看来多么不屑,但是他们长居此位,几年来屹立如山,稳如磐石,一动不动,那他们肯定有在这个位置生存的理由和原因。
比如播音部的一个年近五十的老的男主持人,多年不出镜了,但因为沉默寡言和谨小慎微而在播音部里小心翼翼地呆着,领导几乎对他没有印象,惟一对他比较有印象的自然是台里算工资的财务和他同办公室的同事。只不过因为他一向几乎不怎么和人说话,不参加各种派系争斗之中,待人亦是比较和善,虽然不言不语,但却总能主动笑脸相迎,所以大家也就逐渐把他当成了隐形人一般的存在。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隐形人,后来大家无意中发现,他天天上股炒股,投入的资金达上百万元。人家上班就是混个免费炒股的地方,同时也是强制自已规律生活的方式。没听说老干部们一退休不久就很容易生病死掉吗?那就是长期规律生活放松后改变规律引起的反弹。
因此,一个单位里的人,在面临上层领导的人事震荡中,肯定都拨拉着自已的小算盘。没有拨拉小算盘的,如那位隐形人老同志般的存在,肯定是有自已的“事业”。不需要依靠单位的力量在经营着。
因此,当曾副将举行主持人全国公开选拔赛的策划案的风声透露之后,台里的主持人们无不诚惶诚恐地震动起来。
这份策划案的推出,至少说明了曾副并不是一个酒囊饭袋。也不是一个尸位素餐的领导。他来到田港卫视,还是有想做一番事业的。在电视台,要做一番事业。一个字:就是变!两个字:变变!三个字:变变变!
而全国选拔主持人大赛这样新鲜的方式在全国来说都是一种创新,在曾副身边一时间资源云集,不光广告商会盯准这个商机来搅动发酵他们新的客户群,就连一些公子哥们、阔少巨贾富商们也会主动来交好。因为全国选拔,意味着美女如云。这些惯常渔色的公子哥们当然都要提前交好曾副,到时也好拔得花魁头筹。
这些“副作用”曾副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当然。能有这些资源主动“投怀送抱”,曾副自然是一一笑纳。一时之间,他在田港卫视的风头无俩,竟有压倒孙副之势。
不过,仔细分析这副策划案。其实在全国选拔主持人,应该是综艺部做的事情,当然,曾副打的名头的是选时政新闻的主持人。但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曾副已经把手不知不觉地插到孙副的领域里,这是在试试孙副的底线了。
彭佳和欧白阳知道这个消息后,倒也没有多想。反正她们当下的任务就是做好自已的自留地里的工作。至于主持人选拔赛竞选出来的主持人,是否会威及到自已的地位。对于她们这种挣扎在连栏目能生存几期都成问题的主持人来说,还谈不上去担心这些。
叶诗诗顶着个巨大的眼袋来上班,丁芳见状,心里有些好奇,但看她脸色不善,却不敢问。知道这时候要去找她问。那准是自找霉头。不过,叶诗诗转身时,丁芳却不小心看到,在叶诗诗的后脖颈上,有一道象是被掐过的乌青的痕迹。也不能怪丁芳眼尖,主要是叶诗诗的皮肤太白,所以这道痕迹显得十分地明显。
呃,谁的口味那么重?丁芳在心里暗暗这么想着。
不过,能让叶诗诗在第二天仍能表现得至少表面这么平静的事,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丁芳这么想着,倒也不再关注这个痕迹事件。因为,叶诗诗只要肯“付出”那么她越红,对自已的进步就越有利。
彭佳离开劳导那个组后,叶诗诗已经推荐丁芳顶上了彭佳的那个空出来的场记的位置。所以,现在丁芳还颇有点心满意足,感觉替叶诗诗做事还是值得的。
当然,丁芳没有考虑到,其实叶诗诗这么做,也是不花成本地为自已找到一个廉价的劳力。
就象一个领导玩了一个女人之后,随便给个小提拔,就能让这个女人如蒙圣恩,感动不已,深信自已的付出是值得的。但是却没有考虑到,这个领导其实不花一文,只不过利用自已所掌握的公器,随便施舍了一些小小的权力而已。
叶诗诗虽然还没有做上播音组的组长,但是她已经充分懂得利用自已得宠的优势,以有限的免费公共资源,为自已拓展无限的人脉。
所以,当梁彥彥来到台里实习报到时,叶诗诗不顾自已昨晚被梁海涛吓了一晚没睡好,一早就来到台里,热情地为梁彥彥引路,介绍实习各项事宜。
梁彥彥对此自然心怀感激,中午便请叶诗诗和丁芳吃回转寿司。
“诗诗姐,不好意思,中午时间紧,咱们随便吃点。晚上咱们再去吃大餐。”
梁彥彥觉得这样请很简陋,不过中午休息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实在无法精致气派,并且,除了叶诗诗以外,丁芳看上去也是一个颇成熟的老电视人,这在还处在象牙塔里的梁彥彥来说,对这二位姐心里充满了好奇和崇拜。
“小傻瓜,这里气氛很好,我们就喜欢这里,清静啊。还可以聊聊天。”对待梁彥彥,人家是天生含着金匙出世的,做主持人无非是玩玩票而已,不象自已出身寒门,得为自已的将来打拼,所以叶诗诗知道,梁彥彥如果要发威,自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