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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相信自己产生幻觉。
就这么约莫过了一个多月,月白白喜不自禁,因为她种下的几十坑,有十株已经发芽。虽然那幼苗如头发般黑黑的,还有些无力,月白白却也喜不自禁,而且着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这一日南宫牧来找月白白,月白白跟小丫说不见,冷冷地放出狠话,“一个已婚男子没有什么好见的。”话还没有说全就听到南宫牧从容的声音,“若是我还是单身呢?”
月白白见到南宫牧一脸无畜的笑容,眼中带有怜爱,就若同从前他待她那般,“白白,我已经将她休了……”
月白白一怔,见到南宫牧一脸的认真,“你为何休妻?”
“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月小丫见他们有话要谈,心想着他们俩可能还有戏,转身就跑,也全然不顾月白白眼中的慌乱,不顾月白白使劲朝她递眼色。
月白白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多年的南宫牧曾经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男子,她等了他十年换来一句,不要等我。等她完全放弃,他才说,他还要她,
“白白,我还爱着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南宫牧,我不喜欢吃回头草,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从小你就觉得我傻,可是我一但认定的事情我是不会改的。”月白白心中有所矛盾,她同样还爱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爱他一点都不短浅,爱过十年,他的名字——南宫牧早已在在她左胸处跳动的那个位置摩出了血痕了。
“白白,对不起。我以为我酒后乱性,而正好她又告诉我怀了我的孩子……所以……”
月白白只是无力地笑,酒后乱性,多么好的一个借口,她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冷,“南宫牧,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她设计让你娶了她,其实你根本不爱她,你跟她成婚只是是因为孩子。你是不是还想说,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就不可能来找我。你以为我是什么,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么,凭我月白白的家世,我还怕没有男人要我么?我现在不是因为而不嫁娶,而我要嫁就要嫁一个我称心如意的,你可能回到了原点,可是我已经起步了。”
南宫牧脸色一变,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你还想要谁要你,月白白,我已经如你所愿,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再放开你的。”
月白白皱着眉头,南宫牧见她不再挣扎,身体欺近,唇就要贴上来,月白白伸手一挡,隔开他的唇,淡淡道,“南宫牧,我说不可能了,你难道不懂吗?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是一个吻就可以解决的。你走吧,我今天还很忙。”
南宫牧从来没有在月白白的身上见过如此坚决的态度,他不由慌了,却不敢上前拦她,只是高声道,“白白,好好想想我的话,我们的未来还很长,我明日就向你爹娘提亲。”
“不必了……”声音很轻,她可以压制住自己的声音,让其听起来如同平常,眼泪却掉得汹涌。
是不是有些事,错过了就不再来?
月白白走回后花园,现在或许之后那些老公幼苗才能让她安心了。而她刚进入后花园的时候,却见到一名家丁正在整理草坪,而且正在拔她的幼苗。
月白白高声尖叫,“做什么?滚过去!”
那名奴仆听了她的话一愣,手却没有停下来,无意地将那株幼苗拔走了。
月白白飞快地跑过去,顾不得擦眼泪,看到那十跟幼苗都已经被拔掉,本来心中就有火气,此刻更是怒气冲天,伸手就给了这个家丁两个巴掌,大声吼道,“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七,七小姐,我……我不知道,我,我还以为……”月白白平时在院子里出了名的温顺,而且没有一点儿跋扈的痕迹,可是现在却怒成这个样子,还动手打人,这个家丁一下子就显得不知所措,他不怕被惩罚,他怕的是被开除,他还需要养家。
他还想说什么话……
“滚!我让你滚有没有听到!”月白白怒吼一声,蹲在地上,细细地将这些幼苗捡起来,眼泪掉得很凶,好不容易花费了这么些日子,没有人知道她在他们身上付出了多少的感情。
根据古籍上说的,这些幼苗已经无用了。她的眼泪落入土里,一滴一滴。
过了很久之后她睁开眼睛,发现居然还有第十一株,长在杂草里,虽然长得没有其他健康,可是实实在在是活着的。月白白什么气儿都没有了,一脸的喜悦,找了个大桶子,将其移植进去,带回房间,她轻轻地跟着它说,“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所谓圈养
程独莫名地感觉心头一暖,他放下手中的账簿,端起右手的明前龙井,嫩芽已经被水泡开,舒展了开来,水轻抿了一口,僵硬的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程独淡淡道。
程叔推门进来,带来一阵饭香,他将饭菜在程独的面前摆好,又似乎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少爷,晚上可有安排,需不需要……”
“不必。”程独挥了挥手,程叔识相地退了下去。
夜里的笛声好不容易给停下来了,晚上能够睡得安稳就行,哪里还需要其他的事情来干扰。只是时常心中会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能够听到一名女子嘀咕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的时候还是唧唧歪歪一大串。他头疼地想了想,握起筷子,吃了几口饭菜,接着将手头的事情安排给下人,便出去了。
月白白此时正精心照料家中的那株幼苗。说来奇怪,这株幼苗在移入房中之后,在一天之内长了三寸,看起来还十分健康。根据古籍上所述,长成这么大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喂养肉羹与面食了。
从这日起,月白白的饭量增大了两倍,因为这植物吃得比她还多,吃不饱,一副不餍足,歪着脑袋的样子。
月白白只觉有趣,兴奋不已。
而月母与月父就有些神情不对了,拉着月白白出来说话,“南宫牧已经来提亲了,你倒是不理人家,嗯?”
月白白哼了一声,一脸的鄙夷。
“看你天天在做些什么,你信不信我什么时候把你房间里那些古怪的书籍和东西给扔了。”月父以为月白白是冲着他来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爹,你想说什么?”月白白就怕父母过来给南宫牧当说客,心里正防备着呢,又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月母,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我不知道你跟南宫牧发生了什么,自从那日之后,你每天的饭量就增大了很多,你是要决定做母猪吗?”
“呃……”月白白一怔,随即又笑了笑,“爹,我们家很穷吗,连我吃饭都吃不起了?”她见月父还想说什么急忙道,“我最近拉了肚子,肚子里有点空,所以多吃了点。嗯,而且我突然感觉厨师做的菜好吃了很多……”
说完,月白白准备转身就走,却被月父抓住,他缓缓叹了口气,“南宫家送来的聘礼还放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你自己决定。虽然从小看南宫牧那小子顺眼,也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但是这次我为父也觉得他过分了点,不值得你原谅……那孩子我们骂也骂过了,只是那孩子在我们二老面前跪了多天让我们原谅他……不过一切看你。”
月白白听了月父的话,突然很是感动,她转过来,一脸的认真,“爹,我若是拒绝,或许你会觉得我矫情,我从小喜欢他,想嫁给他。可是这次我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告诉你,南宫牧,我不会再要,真的。所以请你将这些聘礼送回去。”
“白白,你个死丫头,都十八了,像你的几个姐姐,十八岁的时候,孩子都老大了,你现在谁都看不上……”月母送了口气,叹了一声,“娘不是要你要南宫牧,可是你也得许人家了。”
“娘,这件事情请你不要插手,这次我很认真。”
“丫头啊,你等了他这么多年……爹只是觉得这样不值得。”
“等他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使他要跟我分手的时候,我也不会后悔……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爹,这个道理您最懂。”
月白白回房,月母月父都不再阻止,相对一眼,“这丫头,长大了。”
月白白到了房间之后发现,那株植物似乎又长大了许多,而饭量也天天增长,弄得月小丫奇怪地问月白白,“小姐,我都没有看到你长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可以吃这么多。难道……房间里养了男人?”
月白白责骂道,“你到我房间里看到男人过吗?嗯?”见月小丫摇摇头,继续道,“我最近弄出了个药丸,就是吃晚饭之后,吃一粒,马上就会跑茅房。我最近比较有口腹之欲,所以只想吃东西……享受美味,对了,我这里还有几粒,要不要试试……”
月小丫急忙摆手,“不用不用,小姐,你是觉得我薪水太多么……”接着就吓得跑走了,这小姐一味追求口感,然后一直上茅房,呃……太恶心了。
而让程叔觉得奇怪的是,程独自从那日出去之后,就失踪了。任凭谁也联系不到他,程叔其实是不用惊讶的,因为程独行踪不定,也不喜欢被人跟着,可是就这么消失了一个月实在是让他感到担心,然而派出的人回来禀报找不到少爷。程叔找不到他之后,也只能认了,程独虽然生性孤僻,却也是个断然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儿。
月白白在接下去的日子不仅自己不出去,连带着也不让人进门,因为房中的那株植物已经形成人形了,根据古籍上所说,只要完成最后一步,就能心想事成。
月白白抓了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滴到那株植物的根部,逐渐地根部很快就吸收了月白白的血,只是让月白白郁闷的是,下手不知道轻重,血流不止,她吃痛,手忙脚乱地找来纱布金疮药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心里“咯噔”一下,转过身来,一名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全身不着一缕,身材挺拔,结实的肌肉和那白皙却十分有男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