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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好气道,“现在才中午……”
“我走不动,我不要走。”月白白闭着眼,耍赖起来。
程独直直地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我背你。”
月白白本来趴在石头上,突然手也一软从石头上滚了下来,程独将她拉了起来,“做什么毛毛躁躁?”
月白白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程独微微弯下身体,她也不客气了,趴了上去,将双手将他的肩前一搭,双脚也顺势一跳。她的身体紧紧地帖在程独的背后,有一种厚实的感觉,她的头偏过一点正好搁在他的肩上。
程独的双臂往后一绕,正好拖住她的臀部,月白白舒舒服服地被背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么近距离地靠在一起,月白白还没有准备好,或许说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她此刻的那种心跳感。
山路两旁的植物长得比山下的好,更加苍翠,幽绿色让此刻更多了一分静寂,月白白没话找话,“你背得动吗?”
“背不动难道将你扔在这里吗?”程独身上背着一个人,脚步稳稳地往上走,气息却依然平稳,他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月白白虽然不用走路,趴在他的背上却觉得无聊,问,“程独,你怀里的是什么书啊?”
程独无语,他就想不明白,她怎么老是爱纠结以前的问题,一遍又一遍。月白白见他不说话,就直接将手往程独的怀里伸,就在快要将书摸出去的那一刻,程独下意识地松了一只手回来阻拦,月白白在那一瞬间从他的背后掉了下来,在山路上往下滚了两圈,幸好程独手快将她拉了回来。月白白的眼中噙着泪水,憋着嘴很是委屈,“你摔我……”
程独查了查月白白裸露在外的皮肤,除了手臂处有些摩擦之外,没有其他地方的伤,他拿出一个小瓶子给她涂了点药水,然后将她抱起来,“你就不能安分一会儿?”
“我……”月白白不说话。
走了一会儿,月白白坚持要自己走,程独也便将她放下,因为速度放下许多,月白白也不觉得累,一边爬一边休息会儿,因为还带着书,月白白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看看书。程独看着她总是坐那儿傻乐,便问她,“笑这么开心?”
月白白闭上嘴不说话了,看了他一眼,看了一下书,然后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一他一眼,“你知道么,其实你挺适合书中的男主角的……你这张脸在书中算是上乘……”
程独轻勾了勾唇,“你什么都不会,就只知道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切,谁让你没收了我的古籍啊,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巫术啦。”
“回去我都还你,不过你最好不要乱用那些咒语,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知道威胁,哼。”月白白低头看了一会儿书,又吃吃地笑起来,脸色微红,程独一眼便看出来她又看到了那种XXOO的画面,只是他很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看到这些会笑。
月白白抬头,义正言辞道,“程独,书中说,像你这样的男主角,嗯,是一夜七次郎,虽然很有体力,但是也容易精尽而亡的。里面的男主有好多女人啦,三年就死啦……”
程独脸色一变,夺过手中的书就直接往山下扔。
“呜呜,又没有看到结局。”
“月白白,你就不能看点正常的。”
“是你买给我的呀,这本叫做三妻四妾,唉,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的,你会不会再娶几个呀?”月白白对上程独的眼睛眨呀眨的,见程独眼中凶光一闪,又道,“你可以娶啊,娶来的话我会将她们当小鸡耍哦,让她们天天在天空中飞啊飞……我还会给她们下药,就是那种美容的药呀,会让她们一直泻的……”
“够了没?”程独喝斥一声,上前将还坐那儿的月白白拽了起来,“走。”
月白白也不知道哪里惹怒了程独,被程独拽得飞快地往上跑,止都止不住。月白白怎么叫也不管用。
后来终于停了下来,月白白一下子就趴到了一旁柔软的草地上,再也不要起来了,她控诉般地指着程独,“过分啊,太过分了……”
程独只是笔直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一身暗色镶花纹的袍子将他修长的身材衬得恰到好处,月白白看着他弧度优美的侧脸,不由再次怔仲起来。满山一片红色,将他的脸添加了几分灿烂的色彩,一阵风卷来,枫叶从他头发上拂过,又如蝴蝶翩跹般旋转着落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程独微微低下头,在月白白的发旋上落下了个吻,声音低沉,“起来。”
“再休息一下。”
突然有琴音传来,凄凉,愤懑,一声一声拔高,直逼人的心坎。
“这种地方居然有人来弹琴,太……有雅趣了。”月白白只觉得那弹琴的人琴技挺高超。
“去看看。”
他们越走越近,利器相碰的声音配着琴音同时传入耳中。
所谓真相
枫山的枫叶蕴藏浓郁风情,红似朝阳,落叶生辉。
世上总是无巧不成书。
林子中一空旷处,有蓝白两个纤细修长的影子分分合合,武功招式初期,动作利落,剑影交缠,若即若离。
不远处一名红衣女子冷着张脸在一旁弹琴,一声一声尖锐刺耳。红叶片片飞舞,被剑锋卷起,飞起再散落,有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月白白张大了嘴,“南宫牧?夜牙?波妲?”
“都认识。”程独确定道。
“不,你不认识的,那个……”月白白刚想介绍,被程独打断。
“认得。”
“快去阻拦他们呀,会闹出人命的。”月白白带着紧张扯着他的袖子,她也不明白程独的身手如何,但是她能确定不在他们之下。
“按他们差不多的身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程独的声音越发冷漠起来,月白白也不管正要冲上去,却突听见波妲一个回旋音,将一根弦硬生生地给勾断。
她大力地站了起来,脸色黑沉,她搬起身前的琴,用力砸向地面,瞬间,琴被折成两段,她大声质问,“野鸭,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呃……”月白白不解。
却见南宫牧与夜牙逐渐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分开对峙着,风卷起他们的长袍,带着一种肃杀。
“夜牙,你就一江湖贱人,也只有你做得来这肮脏下流的东西。”南宫牧冷冷开口,握着长剑指向前方,眼中全然是杀意。夜牙不语,南宫牧似乎早已经发现了月白白的到来,缓缓转过头来,对上月白白的眼睛,“白白,我们的分手就是因为他,现在我杀了他,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程独微恼,将月白白一把搂回怀里,望向南宫牧痴情的眼神,眸中冰冷一片。
月白白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南宫牧,又看了一眼夜牙,再看了一眼波妲,最后将视线转了回来,低头看鞋,不说话。
看起来一向野蛮的波妲此刻脸上流露着悲哀的神色,她看着夜牙声音哀凄,“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不要我,为什么要将我推给别人,夜牙,你不要因着我爱你,就能如此对我……”
夜牙那双清澈的眸子染上一丝阴鹜,平日里的温柔此刻未见得上半分,与平日里的他大相庭径,“我救你,照顾你,不过是人道主义,而我不会对不喜欢的女人负责,也不愿意触碰,既然是你自己做的手脚,你自己负责。”
月白白不太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南宫牧刚才的那一句话让她的心中压抑了一分郁闷,他的那双眼睛此刻还死死地逗留在她的身上,她不敢相对,也不愿意去面对,她与他早已过去,如今哪有原谅与不原谅之说,原谅了又如何,不原谅又如何,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缓缓道,“我们来错地方了,打扰了。”
月白白的一只手抓住程独的手,似乎替自己充满了些力量,她想马上离开。
南宫牧快速地上前拦在她的面前,“月白白,你从小到大就是一只乌龟,碰上了什么都不愿意面对,这次我不许!”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很是清晰。
程独淡漠,“许不许我说了算,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当一辈子的乌龟。”
南宫牧声音发冷,“你不过乘虚而入,我与月白白十几年的情分不是你比得了了,你也不需要用她丈夫的名义自居,我错一次,她错一次,扯平了。”
月白白声音细小低微,“南宫牧,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白白。”他的声音低下一分,带上少许儿少时对她的语气,“你不想听也要听。”
月白白磨蹭了下脚后跟,“你说吧。”
南宫牧也不管这事件里的另外两外主角什么反应,一股脑地将所有的真相都给讲了出来。
原来当初波妲对夜牙爱慕许久,便想了一个计,自己对自己下药,然后对夜牙投怀送抱。夜牙此人就如他自己说的,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不会触碰不会负责,于是就将她随意塞到一个包厢里,而那天南宫牧也正好喝醉了,后来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月白白听到这里已经呈现惊悚状态,什么叫做“随意塞到一个包厢里”。第二日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都忘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两人同床一夜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两人浑浑噩噩中成婚,成婚后他们也没有再同房过,波妲却突然有了孩子,然后坚持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夜牙的,因为她清清楚楚地记起那天她是倒在他的怀里的,她也记得夜牙那时是搂着她的。
两人又离婚,波妲继续追夜牙要讨个说话,而南宫牧大骂自己是混账开始重新追回月白白。可是月白白不要他了,他不死心,准备继续追。此刻月白白却另嫁他人。而同时又从夜牙的口中知晓要了波妲清白的人的确是自己。
这件事情太乌龙,谁对谁错都已经分不清楚,月白白后悔自己知道这个真相,更害怕面对南宫牧如今那满带着希翼的眼神。
“白白,你原谅我吗?”南宫牧步步紧逼。
“南宫牧,其实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