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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在程独的直视下,将头低下了下去,好吧,她自私。她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知道答案,可是她鸵鸟般什么都不想问,她在想,或许程独都忘记了,忘记了最好,她也不要提醒他,她怕他万一又要回去,又卷到那些宫斗当中,那种揪心的等待,她不要。
程独见她这副做错事的模样,也明白了她心中的小九九,心神一动,将她搂在怀中,轻声低语道,“我已经放出风声,风四才是真命天子,就让风四在这里做几年吧,养养性子也好,他们几个当中他除了风流,其他的资质都在他人之上,心思缜密,又因为有邪双的残留的记忆,管理龟灵国对他来说不会有什么影响。”
“啊?啊?啊?”月白白连续问了三个“啊”字,惹来程独的不满。
“你就将这么一个游手好闲的人,放在那个位置,束缚他?”
“他不是要女人吗,后宫佳丽三千,享之不尽,总会找到他爱的。”程独邪邪一笑,“若是他运气好,早日培养一个能够担任的君王,他便可以提早退下这个位置了。”
月白白不敢再问,她不知道程独做这个决定与她是否有关系,她也知道这样对风四不公平,可是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决策,她不希望他要皇位,他不要,她想回家,他带她回家。那他不愿意她提起风四,不愿意她提其他的男子,她也不提吧。这样总公平了吧。
原来程独在知道国君已经构不成威胁之后,便以首领的身份发布他已经杀死国君的消息,邪教中的人各个是人精,马上便以程独马首是瞻。而程独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无论身处什么处境,都能将事情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虽然宫中还有一些反抗的人,他用威胁,用金钱早已将事情摆平了得差不多了。
风四其实不愿意坐这个位置的,都说高处不胜寒,坐得位置越高,人越孤单。他在听到程独的安排之后,他没有反抗,好吧,这是他希望的,那么他就做吧。一次又一次的放手他都不彻底,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之后又带上了小心思,那么这一次就做得彻底一点,冷漠一点,用力一点。
可能是因为邪双的心脏,风四沉稳了好多,冷漠了些许。他开始打理国事,他开始从民间选拔了一批能人异士上来,协助他一起。其中夜牙就是他三顾茅庐请来的,夜牙的家世本来就是名门望族,仕途之家,风四一边用权势威胁,一边用友情贿赂,总之就是请他上来做丞相,封官那日,在夜牙完全没有准备下,赐予他一门婚事。
夜牙瞬间就像是被雷劈了的鸭子一样。他听着周围众人的的道喜声,一向沉稳的他有的只是呆愣,有些不知所措,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好多想法,他不喜与风四程独为敌,更甚至如今也表明风四有这个管理能力,坐这个皇位也很适合,因此他也不会想办法去拆穿,当然也不一定找得到办法去拆穿。夜牙对上风四那双微笑的桃花眼,轻轻阖上了双眼,罢了,夜氏家族的元老已经开始在向他施压,要他马上完婚,如今风四的赐婚来得还真是及时。
他的心中是藏着一个女人,只是他出现得太迟了,以至于他的自信他的心意在她身上都磨尽了,她也无法明白他的心意。他本来以为他给她的咬痕能够带来一场暴风雨,事实证明,宁静得可怕。
夜牙从风四的眼中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其实他们属于同一个位置,谁也好不过谁。
风四的眼光不错,赐给夜牙的女人也出自于名门望族,她的身份足够匹配他。样貌漂亮大气,性格温婉大方。
夜府那一夜很热闹,风四亲自来做证婚人,看着夜牙拜堂成亲。
满眼的红,红得灿烂,红得耀眼,红得他心痛。她将他从红色的迷惑中拉出,他未来的红色却与她没有一丝瓜葛。
风四与夜牙喝到半夜,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夜牙脸色潮红,继续一杯一杯地往自己的口中倒酒,“你真狠,哈哈,但是,我还是谢谢你给了我解脱。”
“不用谢,应该的。”风四淡淡地抿唇,“新婚快乐,三更半夜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也要珍惜春宵,哈哈,后宫佳丽三千,温香软玉抱满怀,更刺激,哈哈哈……”
他们都醉了,醉得很清醒。他们说胡话了,却句句真言。
朦胧的红色在冬日的夜晚显得有些冷,寒风吹拂过,有些伤感,有些麻木。
所谓游山玩水
程独并不想让自己如今的身份搅和进去,这段时间他用自己商人的身份做了太多的事情,而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回去引人关注。
他的女人懒懒散散的,爱睡又爱闲赋着,那他就乘着舆论时间带着她到处玩玩吧,再过些日子有了身孕,他定然不会带着她乱跑的。月白白很快就爱上了这种到处游玩的日子。
马车,豪宅,玩乐。
每一处有每一处的风景,每一处的特色。
程独会赋予她富裕的生活,无论身处何地,都有程独的私人豪宅,就像程独说的,即使他们过着隐居生活,她也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某日,月白白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她道,“你,你到底有多少的财富?”
程独想了想,“每天的进账我若都看一遍,即使一整天不吃不睡也只能看个三成左右……”
月白白张大了嘴,怪不得天天看到程独在书房里坐着,原来是在查账哪……
“那你看不完的账本呢?”
“我只用看一些秘密交易,那些光明磊落的交易自由其他人去看。”程独让月白白坐在自己的腿上,搂着她的腰,看着她满脸震惊,不由轻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能让你衣食无忧,甚至更多,只要你想要,就有。”
月白白红着脸,在他的怀里蹭,“我饿了……”
某人脸上几道黑线,真煞风景,程独摸了摸月白白的腰部,捏了捏,手又不安分地伸进她的兜衣往上移动,捏了捏某处,随即不动声色道,“白白,你胖了……”
月白白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色都往脸上涌了上去,脸都不敢抬起来,含含糊糊道,“我觉得差不多……”
“是差不多,不过触感好多了。”程独玩笑道,“以前摸起来挺铬手的……”
月白白怒了,从他身上爬起来转身就走,程独将她的手抓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乖,是该将身体养好,今天想去哪家吃?”
月白白真的很容易哄,一听到程独这话就微笑起来,“天满楼,我喜欢吃那里的花卷,嘻嘻……”
“好,就去那儿。”程独拿过一旁挂着的白裘皮披在月白白的身上,伸出手将脖颈处的带子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出门的时候还关切问道,“冷不冷?”
月白白摇摇头。
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外面的一片茫茫白雪,整个事件都陷在纯真的白色之中。今天是个好天气,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着,映射在雪上,折射出熠熠光芒。月白白穿着厚厚的棉鞋一步步地踩在柔软地雪上,整个人显得很是欢快。
程独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将她小心地拉着,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滑了过去。月白白乘其不备,捏了个雪球往程独的脸上扔。程独也不报复,冰雪从脸上落下之后,将脸一板,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月白白马上怕了,忙上前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残渣,狗腿地摇晃着他的手,“不要生气嘛,以后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
看到程独脸上稍缓,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低下头,小声道,“我该做的都做了……”
程独的脸上翘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将月白白的脸捧在手中,用很严肃的口气道,“不知道那样做是不够的吗?嗯?”
程独将月白白吻得晕头转向之后,捏了捏她带着羞意的粉色小脸,一脸若无其事,“走吧。”
月白白被程独拖着跟在他的身后,抬头望着他的修长的后背,脸上突然直泛笑意。
天满中最名贵的包厢里,月白白满意地咬下最后一口花卷,又喝了一点汤,趴在桌上,“我们先在这里睡一会儿再走好不?”
程独将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月白白,刚吃完饭,好歹跟我出去动几下,多走走,现在都这么懒了,以后就更懒了。”
“你背我吧,背我好不好?”月白白想起了什么,将自己的头从手弯处抬了起来,眼睛亮亮的,满怀期望地盯着程独,她以为程独一定会同意的。
没有想到程独拒绝了,“你重得让我背不动,快给我去走动走动,否则以后就真的背不动你了。”
月白白开始耍赖,嘟着嘴,将自己的脸继续埋到臂弯处,“坏人,我不走了,哼。”
程独咳嗽了两声将她拖起来,吼了一声,“月白白,给我爬上来。”
月白白欢快地将自己爬到了程独的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笑眯眯道,“程独,你真好。”
程独摇了摇头,“下次我教你武功好了,太懒了……”
“不啦……有你在,我学什么武功啊,嘿嘿。”
“月白白,那你晚上报答我好了,到时候我让你多动动。”
月白白忙着要往下爬,“程独,我自己走,我自己走,哈哈,我现在多动动就好……”
“迟了。”
程独带着月白白在当地的集市上逛逛,月白白看起来对什么东西都很感兴趣,可是想买的东西却并不多,有的时候程独看到她对着某一样小东西爱不释手,刚想掏钱,月白白就阻止了,“这东西看看就好,买了之后未必喜欢。”
所以说,月白白是一个很能替程独省钱的女人。
晚上回去之后,月白白就开始有些缩头缩脑了,她小心翼翼地躲着程独。
程独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好笑,手中握着一个小瓶子,朝月白白招了招手,“过来……”
月白白在他灼热的眼神下过去了,看到程独将那小瓶子的盖子打开,瞬间月白白就嗅到了淡淡的清香,在艳书的“陶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