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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哥哥救我……翱哥哥救我呀……”
哲翱,她的未婚夫。若不是赶上这场大祸,下个月她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
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只能叫她的翱哥哥,希望他们心有灵犀,希望他能在千里之外听到她的呼救,希望他能赶来救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月牙儿哭喊着,全然没顾得上悬在自己身上男子的表情,要说那表情阴暗冷酷的好似来自地狱的阎罗也不差分毫。他知道她叫的“翱哥哥”是谁,早在救下她时他便派人去把她的身家背景查的一清二楚。若不是那样,他也不会对一个青楼女子如此感兴趣。
可她竟是哲翱的未过门的妻子,那个与他在朝廷处处作对的书生。翱哲现在定是四处寻找他的未婚妻了吧?他要让人马上传个消息回京才行,他要让翱哲知道他的小未婚妻早已在他身下欲 仙 欲 死了……
☆、4 强要了她
“嘶!”
月牙儿胸前的衣衫被粗鲁的撕成碎片,她还来不及反应粉唇就被吞没,浓烈的专属男子的气味袭满她的口鼻,猛烈的几乎让她招架不住。以前,翱哥哥吻过她的,但那只是和风细雨般宠溺的吻,不像现在这般吓人,简直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他重重的舔弄品尝着,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腹中。大手熟练的除去她上身的衣衫,正往她的裙里进攻着。
“唔……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月牙儿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她慌乱的狂摇着头,小手虚弱的推着他强壮的胸膛,希望他能停下来,希望他能放过她,哪怕是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不能放过。
趁她说话之际,他的大舌成功的滑入她紧闭的口中,追逐她的小舌,缠卷,挑逗……
“嘶!”
他成功除去她身上剩余的布料,大手在她柔软地带来回抚弄。
“啊!不要……不要!你这个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早在她跟哲翱订婚之时,府里照顾她的婆婆就告诉她夫妻之事。他在侵犯她,她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他成功的看着身下这具逍魂的雪白娇躯,看样子她已经彻底崩溃。她骂他混蛋了,她第一次骂他混蛋时他赏了她一鞭子,从那以后她便不再骂了。
“那样怎样?你倒是说说混蛋是该怎样对待女人的?”他笑的邪魅,大掌覆上她的滚圆上用力抚弄,那样的小巧可人爱,第一次碰触便爱不释手。
他的气息变得浑浊,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颈项和锁骨,最后竟然吻上了她胸前的滚圆!他用力的吸着,好似要从中吸出蜜汁一般。她尖叫着拍打他,却无济于事。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他蓄满力量的下身早就叫嚣着想要把她吃干抹净,他忍得实在难受,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耐性,陪着她兜了一大圈。
他抚摸她雪白匀称的双腿,突然用力分开,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到最后竟连呼吸都能觉得丝丝痛楚。
他并没有因她的痛苦而停止,反而她的美好激起了他内心潜伏的野兽。在她体内驰骋厮杀,感觉她在他身下惊鸾颤抖,她甜蜜的美好滋味蒙蔽了他双眼,他全然不顾她的痛楚,疯狂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满室,只有男子低沉的粗喘,还有女子破碎的申银……
待一切结束,她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华丽的虎皮下是她雪白的娇躯,一想到这个场面他就浑身兴奋。
她衣群上的点点红梅还有自己进入是那道阻碍,都证明她的清白。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何会有点儿高兴?
这都是她自找的,他本不想现在要了她的,他要留着她慢慢玩弄。都怪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要死不死的喊什么“翱哥哥”,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怒火攻心强要了她。
☆、5 逃离出去
他起身着衣,走到案几旁坐下,一封来自京城的信函静静的躺在上面。
那是上个月宫中送来的信函,太后大寿要他回京。在过去的十年里,他回京的次数少之又少,可这今是怎么了,竟在半年之内二次回京。
他把信函随意一扔,往圈椅上一趟,长腿翘在案几上,眉宇之间却染上厌恶。
他,多尔博,七岁那年阿玛将他过继给叔叔多尔衮,七岁的他变成了睿亲王,享受至高无上荣耀的同时他也别推进了政治阴谋的漩涡。
顺治八年多尔衮死后被削去爵位,掘坟鞭尸,他被重新送回王府,回到了额娘身边。但,死灰能复燃呀,他们竟然相信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能有本事让死灰复燃?从此,他离开京城,哭着离开额娘和兄弟姐妹来到着荒无人烟的地方。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不再相信任何人!凡是跟他作对的人都得死,而且他会让他们死的够难看!
多尔博瞄了眼榻上的人儿,阴暗的笑意让那张俊脸更为恐怖。这次回京,恐怕不仅仅贺寿那么简单了……
梦,梦,她有多久没再做梦了?好像从爹爹被抓她就没再做过梦吧。梦里的大半她已经记不得是什么,只是固执的记住了她的梦里有翱哥哥。
翱哥哥,翱哥哥,她怎么还有脸再梦见她的翱哥哥?
泪水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她现在真的变成娼妓了,这个男人只会像玩弄娼妓一样玩弄她,现在她甚至连见翱哥哥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
“醒了就睁开眼,别躺在那里装死,还不快起来干活!”
月牙儿认识那声音,在小黑屋中是这位老嬷嬷每日来给她送饭的。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在将军的大帐中吗?
“别以为将军睡了你,你就变成将军夫人了!呸,做梦去吧!像你这种有点姿色就耍心机想捞个偏房做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咱们将军会看上你?省省吧!”老嬷嬷一脸的嫌恶,恶狠狠的说着难听的话。
月牙儿低头听着,看着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衫,自己连忙下床,可双腿间的酸涩和痛楚让她眼泪直流。
瞧月牙儿那样子实在难受,老嬷嬷便不再催促她下来帮着干活了。“行了行了,咱们也知道,像将军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能招架的住?你也不容易,今儿个就让你休息了。”
月牙儿被老嬷嬷的话说的耳红脖子粗,但还是垂头道谢。“谢过嬷嬷了。”
老嬷嬷手里端着一盆米出了帐,应该是去河边洗米了吧。月牙儿在小黑屋时经常听见老嬷嬷抱怨,说是什么河里的水太凉,洗米时手都裂出口子了。
月牙儿看看这个简陋的小帐篷,里面堆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极了个杂货铺,若放在以前她是进都不会走进半步的。可自从她住过小黑屋后,再差的环境也变成人间天堂了。
身上实在难受,月牙儿躺下来盖着有些味道的棉被。看这个样子将军是厌倦她了,否则也不会把她赶到这里来做粗活儿。想着想着月牙儿觉得心里舒服了些,若是能逃开那个阎王,自己以后的日子说不定还能好过些,也说不定还能找机会逃出去……
☆、6 洗衣风波
一连几日,多尔博都没再找月牙儿,月牙儿就跟着老嬷嬷做粗活。随军做伙食的是几个老嬷嬷,都是满人,有时月牙儿听不懂她们说些什么,但从看她的眼神来说,她们不是在挖苦就是在可怜她了。
“月牙儿来,到河边去把这个给洗了。”
月牙儿刚刚放下手中的菜,一大堆满是汗味的衣衫就迎面砸了过来。若是赶在以前,她定是要好好教训这些奴才的,可现在她只能忍气吞声的过日子,就连这些老嬷嬷她都不能得罪,否则自己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哦。”月牙儿抱着衣衫转头往河边走去。
初冬的边疆草木早已枯黄,望眼过去尽是萧条。这河里的水冷的刺骨,这几日她已经见识到河水的厉害,也明白了手会冻裂出口子的是什么滋味。
“嗯,大爷……”
“嘻嘻……大爷不要嘛……”
河对面是几座红帐,里面住的是军妓。那些老嬷嬷是极为瞧不上这些靠出卖皮肉为生的女子的,老嬷嬷告诉她,红帐中的女子有的是家境贫寒被迫为娼的,也有的是天生下贱靠这些手段赚取钱财的。
每当老嬷嬷说到“下贱”之时,月牙儿总是不自觉地联系到自己身上。她也是下贱的,否则怎会在被别人强要了之后还苟延残喘呢?
这么说来,她竟跟红帐中的女子没什么区别了。嬉笑中依旧从那里面不停的传出,刺得月牙儿耳朵生疼。她急急忙忙把衣服泡进冰冷的河水中,小手使劲的搓洗着。
不一会儿,红肿的小手冻得麻木,根本使不上劲了。可这是老嬷嬷交代的事情,若是做不好,回去又要挨骂了。
月牙儿在河边找着,忽然看到有些砖块那么大的鹅卵石。月牙儿想都不想便拿起来用它捶打衣服,用这些来代替手,不知要好上多上倍了。
匆忙繁重的一天过去,月牙儿终于可以躺会自己的小床上休息了。还没能沾到枕头她便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累的她忘了更衣休息的事情。
“林姑娘,林姑娘休息了没?”
帐外有人叫着月牙儿,迷迷糊糊中月牙儿睁开眼睛,在确定不是做梦时连忙答应着。“我已经睡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姑娘,将军有请。”
一听到是他要找她,月牙儿吓得睡意全无,慌忙的起身整理好衣物后出了帐。
“请林姑娘跟阿克敦走。”阿克敦少言寡语,从小便跟在多尔博身边,是个忠心耿耿的汉子。
月牙儿得用小跑才能跟上阿克敦的步伐,一路下来已是气喘细细,小脸酡红。
阿克敦把月牙儿带到多尔博帐中后便离开了,月牙儿等了半天都不见他的身影,正当她要出帐询问之时,多尔博高大的身躯堵在了帐外。
“将……将军,您回来了?”打了个对面,月牙儿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连忙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