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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军,您回来了?”打了个对面,月牙儿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连忙低垂下小脑袋恭敬的说些无关无关痛痒的话。
“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7 帐中受辱
被多尔博这一吼,月牙儿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帐中做粗活儿,什么时候碍着他的事了?
多尔博看着月牙儿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向自己,心中的怒火飙升。多尔博把一堆破碎的衣物扔到月牙儿脸上,让她看看证据在此,她还怎么赖。
“这是什么?”月牙儿拿着一堆破烂布条来回翻弄看着,今儿个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连续两次被扔衣服了,而且还都是扔在脸上。
多尔博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相信任何人,但他更恨骗他的人。这几日他的衣物都是她来清洗的,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少在这儿跟本将军装神弄鬼!这是不是你耍的新花招,你难道忘了本将军说过的话了吗?”多尔博一把抓过月牙儿的衣襟,两人之间的姿势一下子变得极为亲密。
“将军说些什么?奴婢听不明白,还请将军指点迷津。”月牙儿知道自己跟他硬碰硬是占不了什么便宜,之前的血淋淋的教学足矣让她把他的禁忌牢牢记住。可这次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觉得有人在害她,而她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
“哼!”多尔博从鼻中喷出鄙视的气撒在月牙儿的脖颈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动了动。
这时,被扯得有些开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嫣红的肚兜。一切的一切都被多尔博一丝不落的看到眼里。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且在尝过她的滋味后念念不忘。既然她想勾引他,他就逐了她的心愿!
多尔博一下子扯开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隔着嫣红的肚兜揉捏那两团小巧可人的滚圆,一只大手牢牢搂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虽说他们之间有过亲密,可在月牙儿心中他没有娶她,又怎样能与她做这种夫妻间才能做得事情?
月牙儿拼力抗拒着,可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
多尔博把月牙儿按在案几上,三下两下出去彼此衣衫后,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了她……
月牙儿要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上的痛楚完全比不过被侮辱的痛苦。他把她变成娼妓了,只有娼妓才能被这样对待。虽然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但他还是把她变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娼妓。
待他完完全全的释放自己后,看到她时却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也被咬的血肉模糊。
“该死!”多尔博咒骂道,他有很多女人,哪个女人不是争着抢着爬上自己床榻的?可她倒好,竟忍受他忍的要用咬破唇瓣来强撑着。
“滚回去!本将军再也不想看到你!”
多尔博怒吼的怒吼在帐中回荡,受了惊吓的月牙儿连忙止住泪水,弯腰捡起洒落一地的衣衫。
她的肚兜好死不死的躺在他的脚下,月牙儿没有多少衣衫,可况她是不能不穿肚兜在外面干活的。鼓了鼓劲,月牙儿低着头走到多尔博面前,弯腰捡他脚下的嫣红肚兜。
☆、8 暖床工作
“你的手怎么了?”
多尔博的声音在月牙儿头上响起,吓的她打了一个机灵。
多尔博看着她颤抖的蠢样,心中的火快要把自己的心肝肺烧个精光了。他一把拉过她的一双小手,看到的是红肿的关节和指尖深深的血口子。
“你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洗衣服,洗菜,洗米……”他的大手拂过她红肿粗糙的小手,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那你是怎样洗衣服的?”
“原本是用手搓的,可是河水太冷了,我只好用石头砸了。”
砸?石头?多尔博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以为是她又皮痒,想拿他的衣衫出气来报复他夺了她的身子,可现在听到她的解释后,胸中怨气荡然无存,甚至是觉得极为可笑的。
多尔博对上她那双水灵的大眼,止住了笑意,若有所思的想着。也难怪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做过这些事情。本来以为她最多坚持不到三日便会哭哭啼啼的来求他,没想到她能一直坚持下去。
可现在,他不怎么想让她坚持了……
“打今儿个你搬进大帐,我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来伺候。”
事情来得太快,月牙儿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的瞪着多尔博。不是厌倦她了,打发她去做粗活了吗?为何现在又要她搬进大帐之中?
“当然,暖床的工作也包括在内……”多尔博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害的她原本就红透的脸蛋现在更红了。
跟她一样,伺候多尔博的还有两名丫头,说是丫头其实该是侍妾才对。听嬷嬷说这幼蓉和以蓝打小便伺候将军,将军成年后便收在房中。她们的身份明显比月牙儿要高,那自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上回多尔博派她们二人去为月牙儿沐浴更衣时,她们两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呕的厉害。
而这下,月牙儿抢了原本是她们的活儿,幼蓉和以蓝便在心里恨死了月牙儿,但碍于将军的面子她们不好发作。可她们会等,她们等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种小角色她们有信心会找到收拾她的机会的。
每天早晨天一亮多尔博就要去校场主持大军操练,月牙儿困得实在睁不来双眼,昨儿个晚上他几乎没怎么让她睡,百般纠缠着她。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在为自己着衣的小人儿,多尔博好笑的逗弄着她。“不尽心伺候主子,我看你是又想吃鞭子了是不?”
一提鞭子月牙儿立马站直了身子,连忙低头赔罪。“将军恕罪,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有胡乱挂在身上惷光外泄的打扮,让多尔博有一瞬间移不开视线。留这么一个小迷糊在身边,也算是给自己添点乐趣了。
“行了行了,瞧你慢吞吞的样子,若是耽误了本将军操练,小心鞭子伺候!”多尔博推开她,自己动手穿好衣衫,拿起放在架子上的长剑出了帐。
☆、9 打水煮茶
月牙儿累极了,待多尔博出了帐后,想也不想便倒头大睡。
不知过了多久,月牙儿感觉耳畔叽叽喳喳吵得烦人,她使了使劲,睁开乌亮的双眸,看到幼蓉和以蓝一脸讥讽的站在在榻前,完完全全一副女主人捉歼在床的架势。
“咱们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将军从青楼带回来的小践人!怎么,在青楼时你妈妈没教你什么叫做规矩,你好大的胆子,敢霸着将军的榻睡觉!”幼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趴在榻上睡得正熟的月牙儿,细细尖尖火红的指甲恨不得捅进她的心窝。
“快滚下来!这帐中还没收拾怎么行?按照咱们在帐中伺候的规矩,将军起身了咱们就该起身伺候的。哪有像您这样娇贵的,还敢回头睡个回笼觉!”以蓝抱臂看着地面,看都不屑看月牙儿一眼。她们不得不承认,这个汗女是有几分姿色,但将军身边什么时候缺过有姿色的女人了?凭什么她就冲出来白白占了她们姐妹的暖被窝?
月牙儿被骂的一头雾水,慌忙起身下床,这时身上的衣衫大敞,脖子胸口青青紫紫的吻痕彰显在她们面前。
幼蓉气的浑身发抖,顺手拿起搁在架子上的铜壶塞到月牙儿手中。“将军马上就要回来了,快去烧水,等会儿若是泡不好茶看你怎么跟将军交代!”
月牙儿又想起那条乌金马鞭了,打在身上生疼生疼,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尝那种滋味了。月牙儿抱起铜壶往帐外跑去,刚掀开帐帘以蓝粗声粗气的呵斥住她。
“等等,咱们将军喝的是玉溪泉中的泉水,你从粮草帐篷后面穿过去打水吧。”以蓝说完,与幼蓉对视一笑,两人动手开始收拾帐中物品,不再理会一脸茫然的月牙儿。
粮草帐篷,粮草帐篷,月牙儿问过好多人才来到粮草帐篷。她顺利的从那里穿过,往后面一大片沙枣林走去。
密密麻麻的沙枣林划破了月牙儿衣衫,勾乱了月牙儿的发髻,还有那讨厌她的树枝,愣是划破了她细嫩的皮肤。
月牙儿抱着铜壶走呀走,走的满身是汗了也没找到什么玉溪泉,应该是这里连个小水洼都没有。
月牙儿实在走不动了,看看日头已经升了上来,看样子他已经从校场回来了,若是发现自己不在帐中乖乖呆着,是不是又要赏她马鞭了?
月牙儿立刻站了起来,在四下无人,连个活物都没有的沙枣林中继续奔跑,到处找着那个玉溪泉。
“姑娘别动!”
背后忽然传来男子的声音,那是不标准有些别扭的口音。月牙儿乖乖听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站稳了月牙儿才越发的害怕起来,她不是因为身后的男子,而是感觉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正沿着她的手臂往她的肩头爬去,还有吓人的“丝丝”声传入耳中,让她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满全身。
“快点……快点把它拿开!”月牙儿低声吼着,那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模样把身后的男子逗得眉开眼笑。
她一定是个娇俏的女子吧,只看背影他便觉得她可爱至极了。
☆、10 回去算账
“遵命!”男子上前利落的把爬至月牙儿肩头的那条青蛇缠上自己的手腕,掩在衣袖之下。
“谢谢谢谢,多谢公子相救。”月牙儿扶着胸口连连道谢,可又再想到了些什么后猛然睁大了眼睛。“你怎么把它藏到你袖子里了?你不怕它咬你?快些把它拿出来啦,快把它拿出来!”
月牙儿扯着他的衣袖,想把那条蛇弄出来,他却躲躲闪闪,嘴里说些奇怪的话。
一拉二扯之中,那条蛇似乎受了惊吓,从他袖中蹿出对着月牙儿的手腕张嘴就是一口。
“啊!死定了死定了,先生说越是颜色漂亮的蛇毒性就越大,看样子我这次是死定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