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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薰香,我脑袋愈发昏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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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
好吵!我一时头脑发昏,在极度安静环境下住了那么久。猛一听见人声,好一会无法适应。
强睁开朦胧的睡眼,努力调整焦距。
“总算,总算醒过来了!”感受着熟悉的拥抱和嗓音。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有如幻觉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谢天谢地,你总算安全来到我身边了。。。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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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家许久不见,想我没?哈哈!
[狂放如风:救治(全)]
强压在心底的委屈、恐惧、悲痛。。。翻涌而至!我此刻很想用双手紧紧拥抱锦霖,可做不到。只好将头埋在他脖颈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锦霖环紧手臂,将下巴轻放在我头顶。威严的声音响起:“都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去取燕窝粥过来?!”
“回皇上,早已准备好了。”随着尖细的嗓音,一人轻手轻脚撩开厚重的床帏,恭敬的举着金托盘。
锦霖轻轻将我放开,伸手去接太监手里的粥。我这才瞧清楚,金托盘上陈放着呈青白色,圆口,内外光素无纹的玉碗。碗盖为黄金制成,顶部饰有仰莲花形的盖纽,通体镂雕龙草纹。碗托亦为黄金质,呈圆盘状,中央有一凸起圆圈,用以扣托玉碗,盘底满载线刻的龙纹。
奢侈呀!一个碗都弄的这么夸张!这玩意得花多少钱?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抬头正好对上锦霖似笑非笑的目光,别扭的又垂下头。
锦霖一手托着托盘,一手越过我去整理后面的靠垫。“靠着会舒服点。”
在一旁的小太监慌忙上前帮手,锦霖眉微挑:“退下去!”顿一下接着道:“所有人都退到屋外,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小太监跪下非常实在的重重磕了个头,口嗻。
我靠在床头,心情繁乱,出神的望着锦霖的侧脸,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回望我,半晌微笑道:“怎么不说话?”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我苦笑。
他凑上前些,俯低身子,依旧英俊非凡的脸清晰呈现在眼前。外人面前似花岗岩的脸松动,眼深处含着丝笑意:“奇奇想怎么叫都行。”说着用手轻捏我脸颊:“也不知是谁,小子来小子去的呼喝了我这么些年。”
我气笑,又来扮猪吃老虎!突然记起那日和锦无双聊天的内容,连带想起过往种种。脸上不自觉一闪而过怨毒的神色。
太难看了!司空破晓何时荣升为怨妇的?!长叹一声,缓了脸色,身子向下一缩,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奇奇,你身子弱,需要进食!”锦霖将碗放床头柜上,动手扯被子。我现在力气哪斗的过他。索性眼一闭装死人!
“奇奇,你这么闹难不成暗示我“亲口”喂你?”他的脸近在咫尺,鼻尖碰鼻尖,嘴里的呵气弄的我发痒。
反观我,闭紧眼口,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样子。
炙热的唇不出所料的落下,我恼羞成怒的睁开眼瞪他。他却毫不在意的攻城略地,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极尽挑逗之能。趁我分神的空档,搂紧我的腰肢自被窝里拖出来。
我低喝:“我想睡觉!”
“吃完再睡。”语气云淡风轻,却绝不容拒绝。
尖酸的气话冲到嘴边全都化为苦涩的笑,向后放软身子,眼盯着床脚:“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胃口。”
锦霖握住我露在外面的手,紧了紧:“奇奇,我知你恼我不早救你出来。不是我不想。。。不是不想。。。”尾音已略带颤抖。
我梗着脖子拒绝看他。
锦霖叹了口气,语调恢复正常:“我越表现的在意,他们越不肯轻易放人。所求无度,漫天要价!背后不知多少心怀叵测之人盯着、看着。”边说边捧起我的手臂,咬牙冷笑道:“你放心,这仇,朕定要加倍讨回来!”
我转过头盯牢他双眼:“还有呢?”
他明显一怔,疑惑道:“还有什么?”
孩子的事险些脱口而出。说出来有何意义?不过多惹一人伤心罢了。强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现在饿了。”清楚的知道不过是个梦,该一笑置之。可疼痛的感觉日益加深。不是一刀砍下干脆利落,而是用一把钝器在心头一点点的磨,一点点的切。。。我不停念着对不起,如果还有机会做妈妈,决不让他再受分毫损伤!面前突然出现孩子的身影。他满面厌恶的怒视,嘶声喝道:“逝去的怎么可能挽回?你就是再生十个百个,其中也不会再有我。你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没有!!没有!!!”
我吓的后退,双手捂紧双眼,失声尖叫!“小姐,小姐。。。醒醒,醒醒!”
我睁开眼,全身被冷汗浸透,象刚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
眼睛毫不容易有了焦点,看清面前的人,迟疑的轻唤:“齐云?”
齐云原本略婴儿肥的脸庞变为瓜子脸,柳叶弯眉配上乌黑水灵的眼睛,整个人透出成熟丰韵。只是一笑露出的小虎牙,让眼前的这张脸与回忆中的人对上了号。
“太好了,您还记得奴婢!”齐云扶着我坐起来:“已经准备好洗澡水,小姐现在要沐浴吗?”
“好。”我有些恍惚。时光似乎倒流,那时被锦霖软禁,也是她照顾我的饮食起居。“齐云!”我抓住她的胳膊:“那时我不告而别是否害你受了罚?!”
齐云楞了下,随即灿烂的笑了:“没有,皇上那时没有惩罚奴婢!”
我回了个笑容:“那就好!”
洗澡时,齐云大气不敢出,目瞪口呆的瞧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泪儿在眼眶里打转。在听到我说四肢很可能废了的时候,眼泪刷的流下来。
“不会的!”她抹了眼泪,“皇上已下令召集天下名医,商议如何治疗您的伤!”
我靠在浴池边,疲惫的笑了笑。
终于领会何谓“猪一般的幸福生活”!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锦霖几乎一有时间就过来,后来干脆将部分公文搬到我住的破晓居。我无聊时就看些小说打发时间。不过锦霖给我找来的小说无聊到极点!基本上以宣扬封建道德为主,看的那叫一个郁闷。很想让他找点成人刊物过来,不过我想我若真提出来。他一定似笑非笑问句:“要不我陪你实际演练一下?”只得作罢!
日子过的比我想象中融洽。锦霖在我面前只谈风花雪月。我偶尔想出去散散步,也由他亲手扶我。他努力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展现出的只有喜没有愁!而我,则故意忽略他看我手腕脚腕时,一闪而过的痛楚。
半夜时分,突然察觉床上多出一人,猛然惊醒!
“是我,别怕!”锦霖边说边揽过我的腰,语气中有掩盖不住的兴奋。“奇奇,你的伤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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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绝望的事有了转机,我不禁惊喜交加,泪盈于睫。
锦霖踢掉靴子爬上床,牢牢抱紧与我相拥,许久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齐云就开始忙东忙西。一会拿抹布,一会整理衣物,一会又摆弄物件。我呆坐在一边纳闷。看她又准备擦桌子忍不住打趣:“齐云,难不成你以后打算拿桌子当镜子使?”
齐云尴尬的放下抹布,蹭到我身边,怯生生问:“太医怎么还不来?”
我笑道:“谁知道。”顿了一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平常心看待最好。”
“一定能治好!”齐云半跪在地,紧抓着我的衣角:“太医院联合民间名医共同研究出的方子,定能医好小姐的病!”
因为齐云,心的某一个地方变的柔软了些。我感激的冲她微笑,等待奇迹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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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霖面无表情,近乎僵硬的站在床边。太医们见皇帝站着,于是只能选择跪在地上,气氛莫名的紧张。我躺在床上苦笑不得,趁大家没注意,瞪了锦霖一眼。您老人家能不能坐下笑笑,活跃一下气氛?!锦霖气笑的回瞪我一眼,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上前为我诊断的是太医院第一国手李坤舫李太医。入住破晓居后,李太医基本上三天来一次,算的上半个熟人。这位医术高明的老爷子属于那种要不不说话,一张嘴绝对经典的人!
“一会的治疗会非常痛苦,”李太医慢悠悠道:“姑娘要作好心理准备。”
我笑问:“能有多疼?”
李太医看了我一眼:“也许暂时将你绑起来会比较好。”
我骇笑:“用不用连嘴也堵上?”
李太医很认真的想了想:“也好。”
我乖乖闭上嘴巴。
治疗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疼痛万分!!!先是喝药、针灸,然后太医在伤处涂抹一种土黄色的药膏,并使劲揉搓。很快,涂上药膏的部分犹如万蚁啃食,说不上的酸疼难受!治疗第一个手腕时,我死命咬牙撑下来。东云拿着块帕子,不停帮我擦冒出的冷汗。
李太医也好不到哪去,满头是汗的退下,换另一位太医为我推拿。
到左手腕时,残存的意识开始涣散,感受到的全是疼!
完后是右脚,我疼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一死了之!
到最后的左脚,太医刚一碰,我哇的一声大叫出来!喊道:“我不治了!”这句禁语喊出口,所有防线全面崩溃。“不治了,不治了!!!全都给我滚开!!!”
太医尴尬的住手,讪讪站到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锦霖铁青着脸上前,抱起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我。一手将我的头按到他怀里,另一只手固定住我身子,怒吼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疼痛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拼命想挣脱锦霖的控制,未果,忍不住放声嘶喊哭叫!锦霖的胳膊象是铁钳,牢不可破。哭够喊够也疼够了,我的脑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