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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空无论是怎样的与现代并行,依旧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所能借助的,无非是个名头,未来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
可她实在太过疏忽,或者说她总是惦着离开,从未想过要将什么攥到手里,所以才被人无所顾忌的欺负到头上,而立冬……纵然没有那只镯子,亦会被人做了筏子。即便今天不是立冬,明天也可能是别人,只要是她身边的,因为人家最终要对付的,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加分隔符一
☆、202撕破脸皮
只是,李氏到底想要什么呢?
然而金玦焱一见李氏跟阮玉要霜降做小,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阮玉的嫁妆,霜降可谓知根知底,纵然是守口如瓶,谁知李氏还会耍什么手段?今天她可是就用立冬做饵,钓了霜降,而明天……
再说,日久天长,谁又能保证人心不变?
他立即捏了捏阮玉的手,示意她千万不能答应。
阮玉本也不可能答应,但这一幕落在李氏眼中,只换了一声嗤笑。
她一扬帕子:“得了,既是霜降姑娘……呦,既是霜降妹妹跟我求情,我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不是?王婆子,你怎么还站在这?还不快去给立冬姑娘松绑?你们这些皮糙肉厚的,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点,瞧把个好端端的姑娘折磨成什么样了?”
又转向阮玉:“弟妹,你也别生气。丫头年纪小,要好生管教,否则将来不知会出什么乱子?不过我看这回,立冬姑娘也受了教训,当是不会再……”
阮玉冷笑。受了教训?这是怎样的教训?好像是宽容大度的放过立冬,可是让她今后怎么活?让别人怎么看她?这是把立冬往绝路上逼啊!
“不过弟妹,二嫂有句话,你想听,我得说,你不想听,我也得说。你们那院,人太多,弟妹又年轻,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再说人多嘴也多,这吃穿用度……”
见阮玉瞥了眸,忙掩了唇笑笑,语气却一点不放松:“这每月拨给清风小筑的用度可是按人头的。偏又都是女人,衣服胭脂什么的都少不了,又偏都是相府出来的人,自是不能用那孬货。结果昨儿我一查帐,啧啧……”
李氏摇头:“就不跟弟妹说了,省得吓你一跳。不过这才不到一年的工夫,今后日子可长着呢,若是再这么……”
“我那院子的事,不劳二奶奶费心。二奶奶只需按照各房的惯例拨发月例,其余的,我自有办法。”
阮玉才不想那么高风亮节大包大揽,既是众人平等,她自是不能放过她应得的那份。
你有办法么?
李氏擦了擦唇角。左不过是用你的嫁妆养活一群废物,只是这嫁妆进了金家,又怎能由你做主呢?
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阮玉已经转向金玦焱:“不是说遣人找五爷去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金玦焱眉心一紧,立即扬目四顾。
百顺正猫在人群后瞧热闹,因见千依被放了,心里便松了口气,此刻听主子唤他,连忙小跑上前。
霜降听说要找金玦垚,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当即活泛起来。抬眸对上阮玉的目光,阮玉还冲她点了点头。
她立即低下头,咬住唇瓣。
主子没有放弃她们,没有放弃任一个!
李氏则不以为然,就算金玦垚来了又能做什么?一个奴婢,还不是主子让死就死,让活就活?更何况,自打出事到现在,金玦垚连个人影都没露,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不明摆着吗?不过既是你不怕丢人,咱也乐得奉陪!
于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等着看热闹。
百顺的礼行得周全,每个人都照顾到了,然后方冲金玦焱道:“都找遍了,没找到……”
李氏差点笑出声,忙牵了阮玉的手“安慰”,顺把拿作赃物的镯子塞过去:“其实今儿这事也凑巧了。我本要同立冬姑娘说那事,却不小心看到了她手上的镯子,还以为是你赏的,就赞了两句,岂料那丫头捂着腕子就跑了。我这才生了疑,唤人把她叫回来。可是越喊,她跑得越快,这事才瞒不住了。”
叹气:“唉,丫头手脚不干净,也是难免的。弟妹回去再瞧瞧,是不是还少了什么?正好把院子归置一下。二嫂也是为你好……”
是要她顺口承认立冬的确拿了她的东西好把事圆过去吗?因为即便金玦垚做了什么,也是主子,还是前程远大的主子,所有的人都会向着主子说话,而她若是坚持,就是与群众为敌。
当真要继续吗?
阮玉用行动做了诠释。
“霜降,去相府,请大人派五百府卫过来。我就不信,将全府上下翻个底朝天,不行就掘地三尺,还找不出个人来!”
这事可弄大了!
众人一惊,急忙去看阮玉脸色……不似作假。
这当真是要逞丞相千金的威风了?当真是要耍小姐脾气了?为了个丫头?
唯姜氏偷乐,摩拳擦掌的准备随时拨火添油。
“哎呀,弟妹,这……这也太过了吧?若是老爷跟太太知道……”
“老爷大太太大还是丞相大人大?”
“这……”李氏语塞,赔笑:“丞相大人日理万机,还是不要让他为琐事费心吧?”
“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丞相大人可是一直这么教导我的。再说,立冬是相府出来的人,如今出了这等事,相府自然有责任。不论是黑是白,总要弄个清楚,而相府也不能跟着背黑锅。若是她当真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就亲自……打死她!”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阮玉朝霜降丢了个眼色,霜降立即屈了屈膝,转身便走。
“哎哎哎……”
李氏要去拦霜降,又要劝阮玉,忙得不可开交。她想不到好端端的一步棋,怎么走到今天这步?阮玉,她怎么就这么拧呢?
“哎呀,不过是只镯子,金家就算拔根草都抵上它十倍,至于吗?”
“至于吗?”阮玉冷笑,示意她去看立冬。
春分已经请来了大夫,正在察看伤势。
“春分,让大夫先别忙着治,咱们得让人看看……‘至于吗’?”
李氏立即没了脸,心中忿然,嘴上还得劝着,又回手揪过了穿姜黄衫子的王婆子,上去就是一耳光:“不是告诉你们好好问吗?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这一巴掌等于扇在了阮玉脸上,因为李氏又露出得色。
阮玉无动于衷,只催着霜降动身。
王婆子又不敢说话,她总不能把李氏“往死里打,留口气就成”的话交代出来吧?李氏可是有名的翻脸不认帐。
那边,金玦焱细细询问百顺都寻了哪些地方,皱眉思索,忽的眼睛一亮,带着百顺就往外走去。
阮玉一怔,紧接着垂下眸子。
他走了?当真去寻金玦垚了?还是……
纵然他表面上对金玦垚严厉,可是她看得出,他是很疼爱这个弟弟的。立冬一个丫头,怎抵得上这骨肉之亲,兄弟之情?更何况……
他当真会帮她吗?
最近,他们的关系似乎是缓和了,但也建立在她“报答”他的基础上。如今他与温香好事将成,她,似乎该“退隐”了……
见金玦焱丢下这边走了,阮玉也忽然没了嚣张,李氏的精神头又来了,揪打着王婆子指桑骂槐。
姜氏听不下去,说了两句。
李氏立即嘲讽姜氏没安好心,之所以同情偷东西的贼,是因为自己没本事,也靠吸别人的血过活。
姜氏说不过她,卷了袖子要揍人,被大家忙着拉开。
秦道韫皱了眉:“芝麻大点小事,弄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宁,哪多哪少?”
李氏尖着嗓子笑道:“自是比不得三奶奶超凡脱俗,只喝风饮露就能活得自在,咱们这一大家子可是要吃饭的。这贼都是从小养大的,今儿敢偷针,明儿他就敢偷金,后儿他就敢杀人。敢问金三奶奶,你可担得了这个责任?”
秦道韫诗书子经读了不少,吵架可是不在行,顿时被李氏呛得粉脸煞白。
姜氏冷冷一笑:“我看她杀人不敢,偷人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李氏被戳中心底隐秘,当即变了脸色,失声尖叫:“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我不过是随便说一句,二奶奶为何要心惊呢?”姜氏慢条斯理,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危险。
李氏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然而此刻又收不回,再说金玦淼这两年愈发没有遮拦,当着人的面就敢对她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结果被总想捉她小脚的姜氏发现也未可知。于是越想越心惊,浑身都跟着哆嗦。一时之间,各种后悔,只想着若是过了这关要如何如何积德,而稍后又要如何如何证明清白。
姜氏则愈发镇定,还坐在一旁粗使婆子监刑时用以摆谱的交椅上,摆了个主事人的姿势:“不过既然二奶奶如此好奇,我就……”
“道韫,道韫……”
人群外忽然传来几声急唤,紧接着,金玦淼冲了进来。
也不看其他人,直奔秦道韫,拉着她的手臂,上看下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看来立冬这事闹得不小啊,稍后是不是金家的男人们也要逐一现身了?
阮玉冷静的打量突然出现的金玦淼……一向极为注重仪表的金家三爷的青绸绫缎缺胯袍是歪斜的,发髻也有些散乱,玉簪子就要从上面滑下来了。鼻尖上还带着些微的尘土,满脸的急色。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休息日看情况更新~~~~~~~~~~~~~
提前预告,如果休息日不更新,那么下周的情节会很心动……我个人是这么感觉的,希望大家同感,同感~~~~~~~~~~~~~~~~
☆、203天生一对
这副模样,的确是一个关心妻子的丈夫典范,只可惜……
她瞥向李氏。
阮玉没有想到,姜氏竟也会知道李氏跟金家三爷的奸|情……不,亦或者,还有别人……
这么想实在太邪恶了,但是李氏也实在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