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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里的琴师是季桐先生,可是咱们京城的四美之一……”
“所以啊,这郎才女貌,干柴烈火,可不就……”
“听说啊……”
那人又压低了声音,阮欣却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初来乍到,许多东西还不懂,正在研究中⊙﹏⊙b汗
希望看到的朋友可以喜欢本文,会努力打字的,谢谢大家O(∩_∩)O~
☆、002金玉良缘
“这位大家闺秀原打算跟先生私奔,结果半道给抓了回来,捆吧捆吧就塞进了轿子。你瞧,谁家这么早送亲?还不是怕夜长梦多?”
“我说怎么走这么慢?原来是怕冲了吉时。若不是因为这姑娘品行不端,怕也轮不到金四……”
“呸,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样的无耻至极!”
“嘘,你小声着点,这送嫁的可都是丞相府的……”
“我怕什么?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当年,若不是阮洵贪生怕死开了城门,我们大明怎会被韦盛所灭?多少忠臣义士血洒朝堂,倒是他阮洵,继续当新朝的丞相。这个地地道道的二臣,我呸!老子宁肯被屠城也不想做他这样的缩头乌龟!”
此人说得痛快,旁边人却不敢搭茬,心里还在琢磨,你不想做缩头乌龟,当年怎么不英勇就义?
可也没提醒他,因为眼前的婚礼可比当年那桩事来得亲切。
“既然你说丞相大人很疼这个女儿,又只此一女,为什么不招婿入赘呢?”
“对啊……”
余人都反应过来。
“正好季桐只有一母,又一表人才,岂非最佳人选?”
“你懂什么?丞相大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类只知风花雪月却不务实际的人物了!再说一块‘铜’,哪配镶‘玉’?”
“这么说,金四正因为姓‘金’所以捡到了便宜?可是姓金的多的是,还有叫金的,比如……”
“你知道什么?你只需瞧那嫁妆,喏,足够那败家子两辈子花销了。这叫各取所需……”
“说来也是,你说金四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家里的金银玉器难道还不够瞅的?偏偏爱捣腾那些破铜烂铁。那天我见他捧着个瓶子往家奔,那叫一心花怒放。我就纳闷……一个瓷瓶子,又不当吃又不当穿,这些年为了这些物件,他没少花银子,据说一个院子都装不下,图的什么呢?”
“唉,有钱人的心思,咱可摸不透,谁让金成举最疼这个儿子?”
“能不疼吗?那可是唯一的嫡子!”
“如今这阮玉嫁了金四,可是热闹喽……”
“可不是?听说金四压根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金家这会急得鸡飞狗跳,出动一多半人马正四处找着呢……”
“啊,该不会又把哪家的公子摁到街头揍吧?”
“哈,他可别伤了自己,否则怕是洞不了房了……”
“依我看,倒不如去古董店找找,要么就是戏园子。对了,还有斗鸡场、勾栏院。诶,你听说了没?抱月楼新进了个清倌……”
阮欣闭上眼。
这会她是弄明白了,感情自己是穿越了。
果真是流年不利,这等奇异诡谲的事都能让自己碰上。而且连个适应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就准备嫁人了,至于那个人什么模样是何年纪性情职业等等皆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的是他姓金,家里很有钱,大约是开金店的,这点很不错,我喜欢。可是我身份也不低啊,还是当朝丞相的独生女儿,堂堂的官二代呢。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这个身体虽生得娇贵,可父亲是“叛徒”,这便是一层阴影,更何况竟然还有与人私定终身进而私奔的前科,这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吧?如今能顺利出嫁该不该算是幸运?可是会不会因此遭人鄙视?
但话说回来,金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纵然有钱,但出身商户本就地位低下,嫡子的身份倒是值得称道,只可惜是个败家子。
听人的口气,对他颇为不屑。
她更是不屑。
自母亲去世父亲再婚后,她就认定,男人没有好东西,以至于一直以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学霸、精英都看不上,因为她看过太多华丽外表下隐藏的龌龊,更何况是这种本就游手好闲、飞鹰走狗、眠花宿柳的二世祖?
细细一想,这二人皆有可被人称道并艳羡的一面,亦有遭人鄙夷诟病之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臭味相投”?又凑做了一对,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玉良缘”?
呸!
阮欣无力的出了口气,尽量使粽子样的自己坐得稳一些。
眼前的一切虽然难以置信,然而这毕竟就是现实,而她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实,至于她的前世……
发怔……原来这么快,她就有“前世”了。而她的前世,因了这场意外,此刻怕是已经被董贞等人拿黑锅扣得死死了吧?
那么现在的她,只能以丞相之女——阮玉的身份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生存下去。
以阮玉的身份吗?
原来的阮玉又哪去了?
她想不通。
可是现在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简直无从着手,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新生成的阮玉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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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队伍继续缓行。
人影移动中,一只脏兮兮的小黑狗茕茕孑立,似乎被刚刚那一撞惊掉了魂魄。而待看到队伍护送喜轿拐了弯,它方咬咬牙,开足马力,飞奔而去……
********
阮玉不知道这个时空的人到底是怎样成亲的,反正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关古代婚礼的程序,譬如踢轿门、跨火盆、三拜堂什么的她一样都没经历。
她只是听见有人喊“到了到了”,然后就是一阵鞭炮震耳,锣鼓喧天。再接下来,轿子落地,轿帘“呼”的被掀开,没等她看清来人,就见一大片红向她压了过来。
她被捆着,根本躲不开,而那红将她劈头盖脸的包住,裹起,再被扛在肩上。
她听到一个声音略带歉意与焦急,但不无喜庆的说道:“新娘子路上受了惊吓,身子有些不舒服,见谅,见谅啊……”
便有不少人了然而夸张的打着哈哈。
扛她的人一路疾行,阮玉只觉鞭炮不停在头顶炸响,好像有几个还落到了背上,吓得她直想惊叫,就是出不了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颠得阮玉几乎要吐了,人方落在了一片柔软上。
她竭力的喘着气,动了动身子。
有人七手八脚的把裹缠她的红布解开。
光线迎面而来,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
这是一个非常古朴的房间,桌椅板凳无不精美,瓶盘鼎画无不雅致,尤其是靠墙而立的博古架,一时间让她有来到博物馆的感觉,而摆在正中足有半人高的血色珊瑚更是张扬的吸引了她的目光。
再看帘幔床帐皆是红罗垂布,她所在的紫檀雕月洞门架子床上整齐的铺叠着绣龙凤的大红被褥,同样大红的鸳鸯枕成对的摆着,其上水鸟依偎亲密,状若私语。
想来这就是洞房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忽然打了个冷战……
她是穿越了,以阮玉的身份存活在这世间,她不仅承继了阮玉的身体,还承继了阮玉的命运与责任。比如,她必须接受这个包办婚姻,而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要做的是同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一个不知老少的人,却可谓一个不学无术作恶多端的人……洞房。
恶寒……
“姑娘……”
“姑娘……”
视线一凝,方注意到面前晃着五个脑袋。
一老四少。
老的也不算太老,大约四五十岁,石青色缎织掐花对襟外裳,配靛蓝色裙子,清冷又肃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赤金双寿簪绾着平髻,衬得那张方块脸也是严肃平整,毫无波澜。唇抿得紧紧的,令人担心她只要一开口,就会迸出最为犀利的言辞。
四个少的倒是不够平静,皆是泪水盈盈,樱唇微颤,欲言又止。
其中穿雪青色比甲的最为年轻,大约只有十三四岁,梳着双髻,攒两朵娇黄的珠花。她看起来很是激动,已经哭起来,结果被着官绿色比甲的清秀少女轻斥一声,收了泪,垂着小圆脸,扁起嘴,眼巴巴的瞅着阮玉。
清秀少女也有些紧张,不过看起来,她是四个少女中年龄最长的,也最为稳重。
她捏了捏手,直起身:“夏至,你去门口瞧着,一会估计就要有人过来了。”
腰身细长,肩膀略削,穿银红中袄青色比甲的少女急忙往门口走去。
速度虽快,但浅色的裙子不摇不动,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霜降,你去窗子那边……”
铁灰薄绸缎子比甲的白皙少女也去了。
转目,见了最小的丫头,眉心一紧,转瞬露出一笑:“立冬,姑娘累了一路,还不去给倒碗茶来?”
立冬吸吸鼻子,回身瞧了瞧,向着地中的海棠雕漆的如意方桌开动。
真有意思,丞相的千金竟是拿节气给丫鬟命名,那么这个发号施令很有大姐气质的应该是“春”一类的名字吧?
清秀少女又捏了捏手,靠近阮玉,微弯了腰,神色与语气都带着恳求,道:“姑娘,如果您答应咱们不喊、不叫、不吵、不闹,奴婢就给您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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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以来,我希望一切随缘,因为无论是相遇还是相知,都是个缘分,只是书的数据实在让人黯然,而数据还会影响到其他方面,不想多说,只能说,有些事,有良性循环,也有恶性循环,目前的数据和本文的状态大约就属于后者
只埋头去写,然后等着被发现,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这种努力实在太微弱了。举个例子,有些产品,我们为什么会认识它?难道不是因为广告?不管产品如何,先买了再说。结果不论,是否继续购买再谈,然而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