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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后冷冷嘲弄,道:"那麽,你怎不去求求你那个作恶多端的坏小子啊,你这般为他,他可会领情?打算作乱的人可是他啊"
"那孩子吃了不少苦,是有些走偏了,可……。。"
崔太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倏地起身,仰着头,睥睨着俞夫人,阴森森笑道:"你今天会来求哀家,是断定此战他会败吧?哈哈哈,只有龙氏才得已号令天下啊,他又不是真龙子,对各大贵族号召力不足啊,真正打起来,当然会败,若他败了,哀家绝不饶他,哀家要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头,把他刴成肉酱,为我儿安玦报仇啊"
皇太后平时糊涂,此时却面目狰狞。
俞夫人见状,顿时心中一冷。老爷最近不上朝,不出门,副将跟部属却经常往来家里,照这模样看来,俞家军似乎已经全部调动了,他绝不会坐视龙儿不管,为了保护他极可能不惜造反。仲凡率领廿万王军俟机而动,乐氏宗族私底下对龙儿不满,肯定也会趁机起兵,加入王军。这场内战不会只是一场小小战役,双方大兵力厮杀会打上好几个月,甚至经年,输嬴无法定论,其实她无法断定胜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般龙国必定死伤惨重,屍横遍野。。。。。。。
***
伟程匆匆回到家中收拾细软,鳯媛立刻笑着跟进房,道:"你又有任务了?最近般龙国很不寻常呢?"
伟程脸色一沉,低声道;"龙王子的事,你不该过问。"
打从成亲以来,他总是这般冷淡。
"不问就不问呗。"鳯媛笑盈扁地从他脱下的外袍里摸出一块金属,却是脸色微变,"这可不是镶州的兵符吗?你要去镶州?我哥哥说龙王子准备干大事了,这事可是真的?"
偉程見狀,神色一變,立刻從她手中奪回兵符,沉聲道:"妳別亂翻。"
鳯媛攔在門口道:"你不許去"
"妳別簦Я耍矣姓乱獛帧#
"以前你的命是麗妃的,好不容易麗妃死了,現在又屬於她兒子的了,你是我丈夫,你應該是屬於我的"鳯媛嘶吼道:"為你付出一切的是我鳯媛,不是麗妃啊"
"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吧"偉程無奈的嘆口氣,揹上劍,正準備離開,鳯媛卻冷不防的一個回身狠狠掌了他一巴掌。
偉程愣怔怔的抬眼望著她,眼底盡是失望。
"麗妃在你偉程眼裡永遠都是麗妃"鳯媛暴跳如雷,對著他嘶吼。
偉程淒蒼一笑,"麗妃在我偉程的眼裡從來都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戰場上出生入死,生死相依的同伴,在那種每天身邊都有同袍戰死,或許再也不到明天的日子裡,所有的人得互相依存才能存活下來的深厚情感妳豈能理解?不僅如此,麗妃在極度的危險之下,還曾救了我偉程三次,我對她誓死跟隨也應當。承平之後,她給予我她所能給予的一切,家底厚祿,對我恩澤如山。而妳鳯媛是我偉程所熱愛的女人,麗妃曾幾度要我娶大貴族仕女,以提高地位,全被我推掉了,原因都是因為我心裡有妳。。。。。。。,我偉程,除了麗妃,最重要的人就是妳鳯媛了啊"
鳯媛怒道:"哼,在你心裡,我鳯媛永遠也及不上麗妃啊"
偉程聽了此言,頓感心灰意冷,"愛情跟道義怎能相比?當時妳是我熱戀思慕的女子,公事之餘,我唯一想到的就只有妳鳯媛,不惜千里也會去找妳。。。。。。。可,妳卻一點一滴的消磨掉我對妳的愛,妳至今還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我會斷然跟妳分手嗎?"
"因為你永遠無法只屬於我。。。。。。。"鳯媛流著淚,咬著牙,不甘願的宣告著,"偉程,你錯了,你是屬於我鳯媛一個人的。"
"顯然妳愛錯男人了。"偉程神情痛楚,悵然說道:"我該走了,這次會在鑲州待比較久,妳也別悶死在家裡,讓妳哥哥來陪著罷。"說著,攜著劍,取走兵符,頭也不回的轉身大步踏出家門。
聽得門外傳來逐漸遠去的馬蹄聲,鳯媛恨恨地將桌子一掀,"匡噹"幾聲巨響,杯盤菜餚瞬間砸了滿地。。。。。。。
正在大發雷霆之際,原歡突然一個敏捷,閃進屋子裡。
"小姑姑──"他笑嘻嘻道。
鳯媛瞧见他公然来了,吓了一跳,恼道:"臭小子,你不在青云帮里待着,跑来王城做什麽啊?"
原欢笑道:"我跟着俞家兄妹一起进城的。"
俞家兄妹?
鳯媛听了大怒,朝他身上狠狠地一脚踹去,原欢赶紧跳开,惊道:"小姑姑,你做什麽啊?"
最新章节 弑亲 二
弑亲 二
鳯媛瞧见他公然来了,吓了一跳,恼道:"臭小子,你不在青云帮里待着,跑来王城做什麽啊?"
原欢笑道:"我跟着俞家兄妹一起进城的。"
俞家兄妹?
鳯媛听了大怒,朝他身上狠狠地一脚踹去,原欢赶紧跳开,惊道:"小姑姑,你做什麽啊?"
鳯媛怒斥,"上次杜娘进城时说你迷上了俞罗陵,当时老娘还不信,此事果然是真的?"
愈想愈气,又往他身上一掌劈去,原欢迅速逃开,鳯媛骂道:"臭小子,你跑那麽快,找死啊"
原欢道:"你动不动就喜欢打人,我能不跑快一点吗?我又不是你的丈夫,你为了救他一命,不惜委身於他人,他自认欠了你,挨你打,我可不同,我又不欠你的"
鳯媛恼道:"青云帮的重责大任都在你身上,你小子却迷上了龙国贵族之女,你能不挨打吗?还有,你在今州擅自把龙王子打成重伤,差点误了大事,这事还没找你算帐呢"
"那个小子姓龙啊,只要姓龙本来就该死,小姑姑没见识过他的武功吧?小小年纪,高得吓人,将来要除掉他可不容易啊,还不如趁有机会的时候杀掉他,龙国建国已经两百多年了,我们要复僻等於是天方夜谭,还不如杀光龙氏为咱们先祖报仇来得痛快"
鳯媛道:"你可别乱来啊,龙氏如今仅剩一人了,说穿了,香火都快断了。。。。。。。,杀不杀不是由你来做决定。现在龙国即将内战,这才是我们青云帮的大好机会,下个月初之前你一定要离开王城,明白吗?"
原欢虚应一番之後才离去,一路上心里免不了盘算,姑姑这般叮咛,可见事情非同小可,王城大战在即,是不是该先带俞罗陵离开呢?
***
清晨,安珞步往崇华殿。竹影绰绰,花落满地残红,只见殿里稀稀疏疏仅剩几名小丫头拿着扫子在打扫。
月池环顾四周,满怀愁怅,不禁幽幽叹道:"以前呢,就属崇华殿的丫头最多,仆从环绕,个个伶利,经常嘻笑吵闹不休,如今没了主人,丫头们多数被另外分派到各宫苑去侍候了,仅留下几个。。。。。。。,若大的宫殿,一夕之间突然变得空空荡荡,看起来好凄凉啊,真不习惯。。。。。。。"
安珞惆怅满怀,呆了半饷才对着随侍一旁的月池,"你回去帮朕拿条绢子过来吧。"
龙王子再婚当天,女王一大清早跑来崇华殿思故人,肯定是想独处的,取绢子不过是为打发她,月池应了之後快速退下。
安珞心绪沉重的独步上阶,轻抚着栏干,过去的一切如浮光掠影般从眼前飘过,不由得愁绪满怀,迤逦向前,不知不觉一路来到了寝殿,琥珀正在屋里整一些旧衣物,愣了一愣方才跑过来,叩跪,"陛下万福。"
"你还在啊?"安珞略显惊讶。
琥珀道:"奴婢是殿里的大丫头,殿里的一切奴婢最清楚,所以奴婢被留下来了。"
安珞瞥着地上那几箱东西,皱皱眉,"你在整理些什麽?"
"奴婢在整理亲王的衣物,他离开时什麽也没带走,东西都留下来了,皇太后前几日说或许会有新主人住进来,要奴婢把东西都扔了,奴婢正在整理,殿里还有几套陛下以前的衣物、饰品,奴婢已经整理了一箱出来,正打算派人送过去呢。"
安珞怔了一会儿,原来这里也有她的东西啊,平常都是龙儿跑过去她那里留宿,只有在他生病期间她在这里住了几日,想必是当时留下的。
想起过往,安珞不自觉抚着尚未垄起的肚子,怅然道:"崇华殿不会有新主人,东西都留着吧"
未及琥珀回话,她已转身步往寝殿旁的阳台走去,扶在栏干上。
美景依旧,人事已非,她恍神呆了半饷。
琥珀突然抱着一件斗篷跑来,笑道:"陛下,秋寒呐,早晚凉,先披着罢?"
听到她这麽一说,安珞倒感到有些寒意,她让她侍候穿上斗篷。
"咦,这一件不是朕的?"
琥珀笑道:"金龙飞鳯裘,全般龙国只有这一件呢,放着可惜。"
她记得孝慈皇太后说过,般龙国最有名的绣匠,用金丝缀着珍珠、孔雀毛绣上金龙飞鳯,花费了三年才制成,天下仅此一件,在寿宴上她收到後立刻转送给龙儿,那一天,他带着她来到崇华殿看满天飞舞的萤火虫时,曾将这一件斗篷披在她身上。
她凝望着斗篷上巧夺天工的一针一线,拉起衣边,伸手来回轻轻抚着。
这时,耳旁却传来俞将军来了,她方才回过神来,抬眼已见俞仲凡已经站在她面前了,往常般的俊逸挺拔,神色却颇凝重。
"一切都布署好了。"他连一句闲话也没顾得上,便开门见山的说了。
"你猜他什麽时候动手?"她叹口气,问道。
"据报,今州的兵力已经调动了,应是这两日会兴兵攻城。"
"决战时刻快到了吗?没想到真的会走到这一步……。。"她凄凉一笑。"所有的恩恩怨怨也该解决了。"
"陛下。。。。。。。"俞仲凡说着,却是欲言又止。
"怎麽了吗?"她抬眼望着他。
他眼神微动,低低的说:"不要。。。。。。。感到伤心,孩子……。"
她顿时红了眼眶,为什麽她在想些什麽,他俞仲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