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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听了却是眉头深锁,担忧了起来,丽妃真的这么容易对付吗?
***
朝廷上,端严肃穆。文武百官,文东武西,排成两班,恭立在殿前。
龙子玧深沉的高座在殿上。
"启禀陛下,章州府尹盛丞博上书,章州府库空虚,拟将地方稅赋提高为一成二以供应府库需求,尚要求朝庭再免一年稅赋。"户部尚书聂允忠率先一一呈报。
皇上想了一下,打算驳回,和颜悅色的说:"章州旱灾刚过,目前百姓们生活困苦,若在此时增加赋稅岂不雪上加霜?"
聂允忠正色道:"正因为章州府伊急需经援,此事拖延不得啊。"
"几个月前不是才派发八十万两账银过去章州郡吗?府尹把钱都用到那里去了?章州郡王那边怎么说?"金丞相问道。
聂允忠道:"章州地贫,除了年年纳贡,州郡收入不多,如今又遭逢大旱,百姓急难,朝廷给付的账灾费用已经按数分发给百姓,由于大旱造成收入不佳,导致章州府库空虚,原本该由国库支援,但是碰巧骊州水患需要大笔经费加上堤防损毁,赈灾再添上兴建堤防的费用,计算支付给骊州庞大的经费之后,国库已无力负担章州的需求,只能提高赋稅从百姓身上取得,这是最快,最能救急的方式。"
皇上道:"章州若增加稅赋,百姓们会怨声载道,民怨若起可能会引发暴动,此事得再从长计议。"
"关于这一点,臣。。。。。"聂允忠眉头微皱,话还没说完却被太子给断然打断了。
太子横眉怒目的瞪着丽妃,厉声指责,"章州府库空虚,这事府尹盛丞博责无旁贷。"
章州府伊盛丞博直接受命於丽妃,朝野皆知。
"殿下此话怎讲?"丽妃在珠帘后浅浅笑着,"盛丞博可是清名在外啊。"
丽妃身为佐相,是朝堂上唯一的女官。她乃先帝贵妃,自是不能与朝臣们同列两侧,自文武帝病后不能亲政以来,丽妃便在龙座阶梯的下方右侧设置一小隔间,以珠帘隔出一道屏障与大臣们议政。
"给章州的八十万两账银在账灾上只用了五十万两,其中卅万万两不翼而飞,此事岂不奇怪?"太子说着,眼底不禁闪过一挘靡庵庥兴傅睦湫Φ溃海⑴率怯腥舜又凶鞴职。
"卅万两白银乃是被盗匪所夺,关于这事府尹早已上报朝庭了。"聂允忠忙着解释。"关于这件事,章州郡王也知道啊,他还自掏腰包补了十万两上去。"
"那么这是什么?"太子掏出帐簿,一双利眸掠过珠帘后的丽妃,得意洋洋的将帐簿上呈。
内侍总管弯著腰接过帐簿,恭敬的转身呈给皇上。
皇上紧蹙著眉仔细的翻阅帐簿,脸色愈显凝重,阅毕便让殿前执事将帐簿递交予丽妃。
丽妃拿到帐册后没有特別反应,一惯的波澜不惊,面带微笑,只随意的翻了几下。
"这可是卅万两白银的帐册,既然白银被盗怎么还会有帐册?除非章州府尹盛丞博中饱私囊私吞了那账灾的卅万两白银"太子句句谴责。盛丞博可是丽妃一手提拔,亲自举任的,还直接受令於她,再怎样她都无法推卸责任。
"这本帐簿有一半已经烧毁了,内容记载不清楚,要如何断定就是被夺的那卅万两白银?"丽妃冷冷问道。
"卅万两账银被夺,章州府尹就这么碰巧隔日刚好有卅万两白银入帐,也未免太凑巧了,卅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章州贫脊,府伊却突然多了卅万两,此事本就不寻常,启人疑窦。还有,章州土地贫脊,百姓生活困苦,朝廷每年拨给章州的银两都是最丰厚的,拥有大笔的经费,当地百姓的生活却一直没有改善,是不是贪臣作崇?朝廷本该派人详细调查。丽妃极力袒护又是何意?"太子说得头头是道,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关于这件事就此打住。改日再议罢。"皇上居然摆摆袖子,淡淡的说着,仿佛云淡风轻,什么大事都没发生过。
出乎太子意料之外,皇上居然想就此打住,并不想深究。
太子略显惊讶的转头望着父亲,心里万分的愤怒与不满,父王就是这么懦弱,才会让奸人骄横跋扈,得以把持朝政。
太子年轻气盛,当众"哼"了一声,皇上朝他使个眼色,要他不得无礼,他却愈想愈气,一口气压在心里那里憋得住。
他一心只想趁胜追击,一举击溃丽妃。
太子淘淘不绝的继续说:"丽妃与章州府尹私下交往过甚,据查章州的许多业务都是娘娘直接示下,府尹照办,对于章州之事,丽妃脱不了干系请陛下明察"豁出去了,太子将矛头直接对向丽妃,疾言厉色道:"请陛下圣裁"
皇上脸色倏地转青。
最新章节 正文 太子3
正文 太子3
泰山崩於前,丽妃却好整以暇,浅浅笑道:"章州地处边境,西临著一直对我天朝虎视耽耽的敌国,朝廷给章州的银两都拿去防御工事了。章州位处险地,虽然贫脊,却易守难攻,进入章州后便可顺利的延著山脊,直逼我皇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得到章州等于掐住我般龙国的咽喉,就是因为这么重要,先帝才会令丽妃直接掌握章州,章州的事务按律直接跟本宫请示,此事众臣皆知,此乃先帝遗命,却被太子当成是丽妃与章州府尹掛勾…。。丽妃深感寒心,痛心不已啊。"
"既然章州是丽妃管辖,那么就该由丽妃全权负责,请问娘娘这本帐册该如何解释?"太子不肯罢手,仍步步进逼。
提起帐册,丽妃却冷笑道:"昨日,章州府衙奏报朝廷,前些日子突然起了一把莫名之火,衙里损失了不少文件财物,其中遗失物之一的帐册却在太子手上?莫非府衙那场大火是太子派人所为?"
居然污赖他纵火。
太子听了怒不可遏,当场大骂:"丽妃妳少血口喷人,別以为自己是先帝贵妃就得已嚣张跋扈,把持朝政,目中无人。"
太子当场怒骂丽妃。
朝臣们愣了一愣,纷纷在底下交头接耳。
"太子你住口"皇上脸色微慍,轻斥太子,"对先帝贵妃,不得无礼。"话音未落,已转过头对着珠帘后的丽妃和颜悅色,道:"太子年少冲动,望丽妃別放心上。"
皇上顾忌著丽妃,让太子感到微微受挫。
父王愈是退让,他愈想前进。
"章州之事疑点重重,丽妃却一直避重就轻,难道是想御责吗?"不理会皇上的一再示意,太子将头仰得高高的,直视著珠帘,一脸的倨傲。
在太子大胆的敌视之下,帘后却传来她的轻笑声,"太子可曾亲自去看过盛丞博的住所?"
"妳別企图转移话题"
丽妃缓缓道来:"太子您穿的是绫纙绸缎,盛丞博他穿的可是粗布绵衣啊,您是锦衣玉食,他是粗茶淡饭,连朝廷的俸禄他全都拿去账灾了。。。。。。帐册半毁无从证实那卅万两的来源,在没有完全的证据下,太子便姿意的指责此等爱民良臣。忠臣不畏死,就怕遭到污陷。这事不仅丽妃深感感到痛心,朝臣们也无法容忍此事。。。。。。"
她利剑般的眸光冷冽的从珠帘后迸出,珠光晃动,交影交错中一股怒意隐隐袭来,朝臣们纷纷低下头来。
"太子不仁,愚昧无知,丽妃在此沈痛的提议。。。。。。"她顿了一顿,正色道:"请陛下癈除太子。"
丽妃主张癈除太子
此话一出,惊吓四座。
大臣们的眼神彼此交会著,朝廷大堂顿时陷入了一阵沉寂,无人敢站出来发话。
"请陛下罢黜太子"丽妃的党羽立即向前,上奏附议。
皇上藏在袍袖中的手,紧紧的叩住龙椅,力道几乎要捏碎那沉重的精雕桧木,表面神情却令人瞧不出半丝波澜,缓缓说道:"废立太子乃国家大事,王储之争易造成动乱,此事不可不慎,需从长计议。"
"太子不仁,请陛下罢黜,另立新君"朝臣们有一大半纷纷下跪,叩请皇上癈除太子之位。
另一半人衡量著癈立太子的利益得失之后,低头不语。癈不癈太子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厉害相关,没有必要为了龙安玦的太子之位得罪可怕的丽妃娘娘。
在朝中无人支持之下,皇上的鼻子上已然沁出了几滴汗珠,他无力应付,只能低沉的喊出,"退朝。"
关于癈太子的争议,皇上与丽妃在朝政大堂的小暖阁私下协议之后,无人再提及,终归于平静。
***
夏日炎炎,一阵轻风徐徐吹来,御花园里茂盛的枝叶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姿影婆娑。
柳树随风扬起,影影绰绰。安珞公主静静的待在明池边,宛如泥塑木雕般立在朝阳下,细碎的阳光映得她一身的光洁无瑕。
俞仲凡与乐冰两人巡逻到御花园远远便瞧见安珞公主穿着一袭白色绸服,一身纤尘不染,若有所思的待在池畔发呆。。。。。。
乐冰看得眉开眼笑,扯著俞仲凡的手咧嘴笑道:"前方正是般龙国最美丽的仙女公主殿下,咱们上前去跟她说上几句话罢。"
不一会儿,两个人已来到了池畔安珞跟前。
"公主万福。"两人近前施礼。
"是你们来了啊。。。。。。"公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付似的说道。
"哎啊,公主,您是怎么了,看起来气色萎靡,脸色苍白,精神很不好喔。要不,臣下帮您施个几针。保証让妳马上美艷十倍。"乐冰嘻皮笑脸的说着。
"放肆公主的yu体岂是你能胡乱开玩笑的?怎能替公主乱针灸?"对于乐冰的轻挑,俞仲凡不由得板起脸来,轻斥。
"哎哎,你这个一板郎,除了谨守规矩以外,你的人生当中难道只有无趣吗?"乐冰摇头晃脑,嗤之以鼻。
"一板郎?你在胡说什么啊?"俞仲凡仍一脸正经。
"就是一板一眼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