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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白芷答应的这么痛快。
要知道医学会虽然并没有限制这样的事情,可他们这些教授名利不缺,都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他们的演讲都是在国际上,他们的医术也都是用在了高难度病症的研究上。
对于跟一群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的小医生探讨医术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
最后郭昌塞给她一个信封说是酬劳。
她在临河医院挂名,是有年薪的,就像是代言人,把自己的名誉租了出去。
区别就是在于她不用负任何的责任,病人也不会知道她的名头,只是用来吸引优秀的医疗工作者。
当然另外的活动不是白参加的。
白芷一摸那信封心里大概就有了数。
几万块钱不算是少的了。
毕竟别人能学到什么还未可知。
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也是要考虑得失的。
看在别人眼里却是了不得了。
满屋子差不多都是经商的,钞票不用查光看那厚度就知道少说得有五万。
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吧?
他们一年也才挣这么些,她这一上午就有了?
真夸张啊!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送他们三个出去的时候大伯一家已经把白晴晴给叫醒,一家三口正看着风光无比的二弟一家恨得牙痒痒。
至于白晴晴的亲妹妹白琳琳,或者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这两年被父母数落的多了,性格比着以前内向了。
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有说过。
尤其刚才见母亲姐姐挨了打吓得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但毕竟是小孩子。
被叔叔家的白天成和白术拉着去围观城里来的大官了。
由于白晴晴一家三口的位置靠近门。
所以他们出去必须经过他们的身边。
蒲伟昌起先忽略了一件事情。
见到夏立名后才想起。
他记得有人说夏立名和他弟弟出事是因为他妻子娘家的侄女,据说对夏立名的免职还是辛市长亲自吩咐下来的。
他当时还不信,只以为是他妻子的娘家可能有什么亲戚比较有能力。
现在豁然明白了,原来真是这侄女有本事!
明白了自然就知道白芷不光是小小年纪医学成就惊人,还真是人脉匪浅。
要说医学成就,除了让他涨涨面子之外并没有什么用处,但这人脉可就是他需要巴结的了。
所以这个时候蒲伟昌突然止步道
“白教授是国家的人才,这么小就得为国家出力,家里的事再让白教授操心那可真是我们做父母官的罪过,别的不敢说,在流水乡这一亩三分地上白教授有什么事情只会我一声就是,绝不会让白教授的家人受了委屈!”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微微上扬。
含义显而易见。
老白家的人都不由的拿眼角去瞟白胜德一家。
白胜德的脸色这会是极度的难看。
这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冲上去揍人也要保住自己的面子了。
可是他不敢。
对方可是乡长!
就是村长他都不敢就不要说乡长了!
所以只好忍,忍的牙都要咬碎了。
白芷也看看大伯一家,然后笑笑。
“那就有劳蒲乡长了!”
她这话不过是客套给人面子。
父母即将搬去市里住,以后更不是时时能见着的,他们即便是不长记性想找麻烦都找不着人。
再说,经历了此事父母必定也不会像以前那么软弱,还顾念着什么亲情。
“不会,不会,俺这大儿子不成器,俺以后会看好他,绝对不会再惹事!”
奶奶笑眯眯的保证。
她今天可是涨了大面子了。
一辈子都没这么风光过,局长来给她送中秋礼,乡长巴结着她!
这在以前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心情大好,她也不傻,知道这风光是二儿子给的,也就跟着看不上大儿子了。
反正他家又没给她生孙子!
又客套了几句将他们送出门,陆尧连告别都没有,躲在车里连面都没有露。
白芷心里有些失落,撇撇嘴,赌气般的也没吭声。
送走了贵客,一家才算是安静下来。
大伯一家自然是无颜在待在这里,连夜回了家。
走的时候白晴晴跟伯母没有敢说话。
只是大伯对白琳琳骂骂咧咧的指桑骂槐。
白琳琳不敢反驳,含着眼泪出了门。
叔叔一家是要等明天有了公车才回去的。
再送走张成,和小姑姑一家,白芷才到了爷爷面前认错。
“爷爷……”
低着头,态度良好。
不管怎么说她打了长辈。
“唉……”
爷爷长长的喟叹一声。
良久拍拍她的手上楼了。
好久才听到他自言自语般的声音传来。
“家门不幸啊!”
白芷抿抿嘴,这说的是谁呢?
白芷家的房子楼上一共有四间。
平时只占了三间,留了一间客房,却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爷爷奶奶跟白术住在了一块。
叔叔一家住在了客房。
客房正在白芷房间的隔壁,所以到了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的动静就极其的清晰。
那个时候白芷还没有睡,不知道为什么反复的想着陆尧今天的一举一动。
她当然知道那个人不是别人假扮的。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现在想着两人唇舌相接的那种奇妙的感觉,脑细胞兴奋的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睡眠的状态。
捂脸!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爱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白芷反复的想着这俩问题,可惜,这不是书本里能学到的,也是她两辈子没有经历过的,没有条条道道的硬性答案,弄不清,下不了定论。
想了一会脑子就又转到了接吻的那一幕,然后继续捂脸,没有发觉两颊已经出现了两朵红晕。
就在白芷辗转难眠还自得其乐的时候,隔壁有了动静。
或许别人听着不是太清晰,可她六识神迹闻之耳已经练成好久,就等着契机出现再上一层。
所以哪怕不运转修复术听力比别人也会好很多,再加上此时少女情窦初开的心情,所以那不和谐的声音就格外的让人心烦。
到不是什么暧昧的床事,而是吵架声。
起先还压的很低,后来可能两个人都急眼了,声音就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天成怯懦的哭声。
白芷翻了身,扰人的声音还在。
索性披着外衣起了床。
出门也没开灯,摸索着到了隔壁敲了几下房门。
里面的吵架声戛然而止。
白芷也没等他们将们打开,径直道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有老人有孩子的不知道控制下自己的情绪!能凑合着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吵吵个什么劲!出轨这事双方都有责任,先反省了自己再去指责别人!”
白芷吼完就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回竟然倒床上就睡着了,一夜好眠,再没有半点动静。
她只是情商低,智商可是高的很。
点点滴滴就能分析出到底是出原委。
更不要说刚才两个人吵架的话她都听了进去。
再不明白是因为什么就是傻瓜了。
不过就是叔叔怀疑婶婶和董鑫俩人搞婚外情,或许还有了证据,婶婶又不承认,偏偏他家生意还跟董鑫有关系,所以就吵啊吵,不停的吵!
人前的时候还能忍住,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深夜两口子一句不合就又吵上了。
……
白芷在家陪了一天父母。
周日的时候回了市里。
其实医学会的人已经在周六就启程了。
只不过她这边程勇的事情还没有搞定。
所以想等着一切暂时弄好,父母搬进新居她再动身。
这事办的也很快。
程勇的儿子并没有接手父亲生意的意思。
似乎他对父亲很厌恶,只想尽快处理好这些财产后回日本。
至于父亲的死因更是不关心。
苦主都不着急,上头不知为什么破天荒的对这么重大的事情也不着急,警方就更不急了。
采取了一字诀的处理方式,拖!
拖的等这事的影响淡下来在偷偷的结案。
所以白芷是一点的担心都没有。
只是有时候想想程勇觉得这个人也是挺悲哀的。
他虽然私生活糜烂的无节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还是有底线。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些财产了,他一直都想着留给儿女,心思从未动摇过。
可似乎儿女并不在意,甚至对他的死是那么的漠然。
当然,这只怪他自作自受!
周日的时候欧阳君豪说水帮去恐吓了几个竞争对手,现在基本上已经搞定了。
就等着到了工作日各种手续一办,程勇手下的各处房产及外地的产业还有迎宾馆都是水帮的了。
水帮也就意味着往前踏出了一大步,已经辐射到了外市。
白芷的要求就是从程勇那里收购的产业她的人挑大梁,还有就是不准继续涉黄。
不涉黄倒是好办,水帮本身就对这项业务不热衷,在水一方的小姐大多也都是有专人提供的。
据说黄归和舒金就是因为此事和欧阳君豪的父亲产生的分歧,毕竟这是收入很高的一项。
白芷要做的只是去掉迎宾馆的皮肉生意。
别的至于欧阳君豪怎么说服帮里的人就是他的事情了。
她杀的程勇,头功怎么也是她的!这要求不过分吧?
只不过在水帮肯定会引起一场地震,毕竟这样一来白芷的势力在明面上就占据了一大半!
那些忠心欧阳君豪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