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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桌上的所有人一愣。
不是这么巧吧?吃个饭也能碰上人自杀?
“自杀?”连涛皱了皱眉“自杀还不快打急救电话!”
医学会属于国家行政单位。
领导里面有从医的,但也有政治出身的人。
连涛跟马克功一样就是搞政治的。
都是卫生部门爬上来的,本身却并不是医生。
这一着急那话就脱口而出了。
刘金凡一着急道
“你们不就是医生吗?”
他听说了这事就想起来今天医学会一大帮子的医生在这里吃饭。
直接就上来了。
“哦!对对!”连涛这才想起自己这桌什么医生都有。
眼珠一转,他又问道
“那位客人是怎么个情况?”
“割腕!割腕自杀了!流了好多的血,也不让人碰,保洁敲门不应,以为里面没有人,进去清理的时候在发现在浴室里自杀了!”
刘金凡说的很急。
这样的事谁碰到都会给吓一跳。
连涛听了挑眉望向白芷。
“听闻白教授对止血很有一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去看看?”
白芷看着他冷笑,小肚鸡肠。
她不过就是说了几句他不喜欢的话,出发点还是为国家好的。
这人一顿饭看她的眼神都是带刺的。
这会又给她找事。
医者仁心,当着这么多即将跟谁她去远征的医生的面她若推脱必定失了威信。
若是去,割腕能怎么着?不过就是止血,等救护车来送医院手术。
而这种血管割开的止血跟孕妇的止血可不一样。
是个医生都能做,手法正确就行。
也出不了太神奇的效果。
普通人对教授总是抱着特别大的好奇心。
尤其她年龄这么小,都以为她成神有多么多么的厉害。
若是做出的效果跟他们一样拿必定大失所望。
她的威信还是没了。
威信没了就会影响凝聚力。
一个团队凝聚力不够如何取胜?
连涛是逞一时之快,却完全没有为国家的利益着想。
这样的人当真可恨!
连涛被白芷盯得有些发毛。
尤其是她脸上还挂着让人难受的冷笑。
可一个小孩子让他有这种感觉,他很恼火。
“怎么?医者父母心,白教授不会不愿意吧?白教授若是不愿意的话就说一声,相信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是有着慈悲心肠的!”
瞅瞅,白芷刚刚想完这些他就说出来了。
“哼!”冷哧了一声,白芷道“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连副会长特别希望我不去好体现我没有医者的仁心呢?”
连涛一愣,他没想到白芷竟然会毫不留情面的真跟他对上。
尤其那一个副字,咬的格外的重。
让他听的直咬牙。
不等连涛说什么白芷就拿着自己的双肩包站了起来。
“带路,我去看看!”
虽说这是被连涛算计。
可也是她露一手的好时机。
她年龄上不占优势,很多人面上服心里却是未必。
今日正好是个机会,让他们心服口服!
好过到了M国在闹起来。
她事情多得很,可没闲心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
刘金凡着急的不得了,流那么多血随时可能死人的!
他可没哟医生遇见这种病人时的镇定。
一听这话那感觉就跟得到了大赦一样的一松。
虽然他并没有犯什么罪!
忙在前面带起了路。
白芷拎起长裙,拿上自己的背包,离席跟着刘金凡而去。
郑博楠亦是屁颠屁颠的跟上。
他可是见过白芷出手,巴不得能多看一次,说不定就又学了些什么。
郑博楠一走其他的医生才都跟上。
他们跟郑博楠的心思不一样。
他们不过是想去凑个热闹。
想看看白芷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酒店的电梯一次只能坐是个人。
他们这一行一次做不开,行动慢的就排到了后面。
那个自杀的顾客是在下面的三十多层一个单人标间里。
到了那里的时候房间的门口已经围了很多的人。
有住酒店的顾客还有酒店里的工作人员。
好在客房部的经理处理妥当,让保安守住了门口并没有让人进去。
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
白芷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个年龄大的保洁阿姨将那名顾客按在了床上,并且拿干净的毛巾捂住了伤口。
看得出来酒店在应急这方面做的还是很出色的。
两个阿姨还好心的不住规劝着。
“闺女啊!有啥想不开的,不想想你,也得为父母想想啊!”
“是啊!你这一死,你父母该有多伤心啊!”
白芷过去一看人还是清醒着的,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但是血真的流了不少。
从浴室到床上淌了一路。
床上也弄的到处都是血滴。
捂着伤口的毛巾更是浸透了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红。
“有没有纱布?”
白芷问刘金凡。
“哦!有!有!”
刘金凡忙递了过去。
酒店里的药箱早就拿了过来。
可是这种情况不是小擦小蹭,他们拿着药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芷没哟接药箱,只是从里面拿出了纱布。
走过去示意两个保洁阿姨躲开。
两个阿姨很好心,见白芷过来还有些不放心。
“闺女,血糊糊的看了害怕,快去一边。”
客房部的经理在后面一说是医生两个人才离开床边。
白芷揭开毛巾,好长的一道伤口横贯整个左手的手腕。
翻着皮呼哧呼哧的往外冒着红的快要发黑的血液。
白芷迅速的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白色的,标签都没有。
就跟外面的三无产品是一样的。
打开,里面是灰不拉几的粉末。
“唉,刚研究出来的,也不知道效果咋样。”
白芷不轻不重的自己喃喃自语着。
音量控制的刚好被后面伸长了脖子看她怎么做的医生们听到。
说完就将那些粉末倒在了伤口上。
这药确实是她这两个月闲着没事跟袁梦洋学着做的。
确切的说是她跟袁梦洋学了各种毒药解药止血药的配方然后自己配的。
剂量对的话按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倒上后白芷没有停留,直接拿纱布一层层的绑在了那位自杀者的手腕上。
不想让人直接的看到太过于神奇的一幕。
纱布是非常轻薄的,三四层缠上去还在往外渗血。
后面的医生看的直皱眉头。
这是什么药啊?云南白药也不能立刻止了这样的血吧?
按正常的程序要先压住大动脉止血然后送医院手术。
这要一层层缝合的伤口上个药就包起来行吗?
正想着呢,却见白芷利落的缠过好几层后血液竟然渗出的没有那么快了。
在缠几层竟然好像是彻底的止住,血液不在晕染了!
这……
太神奇了吧!
神奇的简直就像是看神话剧!
“呵呵……白教授,好歹咱俩师徒一场,那个……那个……”
郑博楠蹭上来一脸的狗腿相乐呵呵的指着白芷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
其意不言而喻。
“谁跟你师徒一场!”白芷冲他翻了个白眼。
教了他一招这人还就赖上她做徒弟了!
然后将手里的绷带系好,淡定的将后面那一双双眼馋到已经快要称之为狼眼的眸子的注视下将药瓶放进自己的双肩包里,背好。
就在所有人都还震惊的看着她以为她会就此离去的时候她突然粗暴的一把拉起了床上躺着的那个自杀者。
那是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穿了一身火红的棉裙,双眼没有焦距像似已经万念俱灰。
“他在哪?”
白芷问的话莫名其妙。
不过要是知道那个自杀的女孩是谁一切就解释通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自杀过一回的张文文。
她忽然跑到京城来自杀,这事还用问?
肯定是那个男人来了,更甚至就在这家酒店。
她才会选择死在这里,还特地穿了一身的红裙子。
红裙子在古老的传说中死后会变厉鬼。
怨念极深!
会回去找害死她的人报仇!
张文文没有反应任白芷把她拉起来,晃悠悠的站在那里不理她。
然后白芷又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的动作。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张文文的脸上。
声音脆的让听到的人心尖都跟着一颤。
力道大的让张文文的脸迅速的肿了起来。
“他在哪?”
白芷重复的问了一遍。
张文文这才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干妹妹白芷。
下意识的捂着脸低着头,好一会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在三六零三!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她就是有钱吗?她不就是能供得起他来京城旅游吗?我努力工作也可以的!我想他,好想,好想,我追过来他也不见我,还让我不要被那个女人发现,我就是死也要变成厉鬼来找他们!”
执念啊!这样渣的男人怎么就放不开?
白芷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把拉着张文文就出去了。
一路张文文由于失血过多几欲摔倒。
可都被白芷给强硬的拉了起来。
留下后面的人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貌似她们认识,貌似这是人家的私事,跟过去不好的吧?
刚有人这么讨论完白芷的声音就冷冷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