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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了多少。
“那还得等到明天。”胡大鹏说道。
“嗯。”虎哥点头：“明天我给你们取来。”
“不用，先放着，钥匙虎哥先保管着，等有一天，我让你拿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再推辞。下面，我想大家最好奇的就是，你是怎么离开暗影的，你自己说吧。”东方云刚才是对着白素素和胡大鹏在生气的，这会儿正经事情面前，他便坐直了身子，说道。
“好。”虎哥也许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对于现在大家都看着他等他将事情说出来，也不感到有任何的不自然，只是他此时抬眼看了一下Agatha，随即眼眸下垂，开始说自己的事情……
“什么……。换脸？”胡大鹏瞪大眼睛看着虎哥。
白素素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在虎哥的下巴至耳际，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只是这疤痕太过于隐秘，又细如发丝，如果不是十分仔细的看是看不出来的，这么长时间，白素素就从没有发现虎哥的这道绕过整张脸的疤痕。
太过于惊讶了，太过于玄幻了。
客厅内的众人都盯着虎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一天，狂风暴雨，注定了就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这一天，东方云病了，这一天白素贞现原形了，这一天胡大鹏受伤了，这一天虎哥竟然说他换了一张脸皮。
这……
玄幻，绝对的玄幻！
玄幻小说看多了！
“对，当初，我潜入了陆军野战部队，名义上是服役，其实这是我的身份掩饰，暗影内部成员，都有自己的工作，或者是官，或者是兵，或者是民。三年后，我接到了第三个大任务，我一向对小任务看不上眼的。那次的任务是要刺杀邵林远副司令的，至于为什么有人要买他的命，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孔武有力，身体素质特别好，想要刺杀他不容易，于是我做足了准备去的，结果，却还是在他的卧室，被他抓住了，我太佩服邵林远司令了，他才是真正的将军，六十岁了，他的身手竟然会如此的好，他竟然抓住了我，这让当时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我，真的倍受打击，在遭受打击的同时，我也知道自己折服在这老爷子面前了，别看他抓住了我，一幅要吞了我的模样，但是，我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他虽然口口声声要把我用机枪扫成筛子，而他实际上只是在吓唬我，他根本不想杀我。
而当时，我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想着，死就死吧，即使今天他不杀了我，说不定过不了三天，我就要死在自己人的手里。所以，我便是一心求死的。然而，老爷子却不让我死，他说他知道谁要杀他，更知道我是暗影的杀手，他还知道，我不太愿意干杀手这一行了。是的，我不愿意干了，老爷子戳中了我的痛处。曾经因为年少轻狂，又十分喜好修习武艺，我才上的武当，才拜师学艺，没有想到，刚学成回来，便被人误导进了暗影，刚开始很是兴奋，做任务，杀人放火，觉得十分的能够彰显那种大侠的风范，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久而久之，好多事情便都看清了，也不愿意再这样继续沉溺在杀人的快乐中了，我早就萌生退意了。后来，接到了好几次刺杀政要官员的单子，我都推了，实在是对华夏官场的这种明着笑脸，暗地里却要置人于死地的斗争十分厌恶了，所以当老爷子这么一说，我便立刻软了。”虎哥说到这里，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抬眼，扫过众人，见大家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便自己笑着摇了摇头，放下茶杯，然后接着开始讲了。
“其实，说心里话，那几年的杀手生涯，我还真是没有杀过好人。”
“人的好坏不是你来评价的。”白素素冷冷的说道。她是一个军人，虽然没有确实的身份，但是，她确实是录属于国家安全局的，是安全局的特工人员，所以，她也是华夏帝国正义的一份子，至少目前她还是这么确认的，这种观念在她的脑海里一沉淀就是十三年，不会轻易挥去的，不管对方是谁，那种军人的骨子里的正义凛然之气，一直是驱逐不掉的。
“素素。”东方云将自己的手臂抬起，穿过白素素的秀发，轻轻的搂过白素素，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
胡大鹏和Agatha他们的嘴角又同一时间抽了抽，他们的想法在此时是一致的，他们的眼神也是统一的：白素素不是那么柔弱到要你这样安抚的好不，云少啊，你这样就想是安抚一个小萝莉一般，貌似咱们白姐姐牛高马大、是个御姐型的好不。
“云少，没事，素素说的对，人的好坏不是我来评价的，那些年，我杀了的人，有黑社会的老大，有强奸了无数少女却还在逍遥法外的人，还有那些杀了人，却改名换姓躲藏起来，而警察也找不到的人，还有杀人越货之后逃亡海外躲藏的人。我们虽然任务都是指派的，但是，每次我都会挑，不然就算是死也不会接单子的，而老板也知道我的性子，便知道给我安排什么单子了，那么多年，只要有此类的单子，都是我接的，也就是说，十年前的那些黑大老大突然猝死，或者是一些无线索的杀人案，都是我干的。”虎哥说完，看着大家，最后眼光落到了白素素的身上。
白素素抬头看着他。
四目相交，有些东西，别人读不懂，而他们俩却明白了。
暗影被全部剿灭，虎哥应该去查看过被杀的暗影组织成员的临死状况，关于二号种子的死状，他应该了然于心了，有些东西，貌似不必多说了。暗影，全部被灭，能够这么厉害这么迅速的便将这么一个叱咤华夏二十几年的组织给剿灭了，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至于杀暗影二号种子的人，使得是飞刀和手枪，那子弹穿喉而过，劲动脉和静脉全部被打断，能够有这样的手法、枪法的，华夏帝国目前那些特种兵还有暗杀组织貌似找不出几个来。
但是那些人都没有出动过。所以……
“那说说你的换脸吧。”黄名泉看虎哥和白素素对眼，而大家都看着他们俩，便赶紧岔开话题。
今晚这个客厅内的所有人，貌似都有秘密，貌似也都知道了很多秘密，但是大家却都保持着原来的态度和状态。
人心，便是这样，有时候很大，大到能够装下很多很多，甚至是整个天下。
“是邵司令给我换的。”虎哥一言惊了众人。
“什么？”胡大鹏首先受不了了：“一个副司令，抓了要刺杀他的人，还给人家换了脸，这……。”
不能接受，胡大鹏表示不能接受，可是，他调查的事实却是如此，陈宇没有死，死的是一个替身，暗影的资料被人做了手脚。
这么多年，他问过东方云，他查过东方云和虎哥接触的那一年的事情，但是，东方云的冷然，怎么问都不开口，和所有线索的无头绪，让他渐渐的有些想放弃了，可是，这么多年来，对于虎哥，他还是一直在观察着的。虎哥倒也十分的安稳，对东方云又是一心一意，这才让他放心不少。
“对，是司令给我换的。”虎哥点头。
“邵林远司令？不是现在的华夏帝国副总统吗？”胡大鹏撅着嘴说道。
“嗯。”虎哥点头，却不往下说了。
“他竟然会给你换脸？这……”Agatha也有点儿不可思议了。
“Agatha，我说的都是真的。”虎哥抬眼，眼眸里，有些什么一闪而过，他看着Agatha，脸上的神情，Agatha懂，白素素懂，在场的人，貌似除了东方云这个感情初学者，其余的人都动容了。
“我相信你，虎哥。你杀过人，那又怎样，当兵的人，谁没有杀过人，在场的各位，谁没有杀过人？”Agatha的眼眸扫过众人，问道。
众人不吭声，默认。
“不管怎样，虎哥，你是好人。”Agatha对着虎哥点头，就是这肯定，让虎哥的眼眸又亮了起来，刚才闪过的光芒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眼眸中。
“换脸，就是为了让你活下来，因为暗影会杀了你？”胡大鹏接着问道。
“对，邵司令说了，他要给我换脸，还要给我换身份，那时候，正好陆军部队有一个叫秦虎的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因为家里老婆和人偷情而无暇顾及孩子，摔死了孩子，他失手杀了那男的，被送上了军事法庭被判了刑，而这个秦虎由于生性暴戾，在最后离释放还有三个多月的时候，竟然在狱中和人斗殴，被人用炒菜的铲子铁柄直接插进心脏，死了。三个月后，我便是他了，出狱了，和他的老婆离了婚，给了一笔钱，我自己就流浪去了，后来就遇到了云少……”说到这里，虎哥不再说话，表示他已经讲完了所有。
众人沉默。
使劲的沉默。
尽管，如白素素一样，大家都有很多的疑惑，一切都那么的巧合，那个秦虎就这样死了，正好死在他需要脸皮的时候，这个巧合，其实大家都不相信，但是，对于虎哥，他们却又不得不将这些事情相信，他们相信的不是这个事情的本身，而是这个事情背后的故事，他们相信，这个事情后面定然还有一个爆炸性的，能够让他们震惊的故事，至于这个故事到最后是由虎哥来说，还是由谁来讲，还是个未知数。
白素素看着桌面的茶杯，平静的茶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而她的心，却澎湃起伏。
邵林远，华夏帝国的副总统，他竟然给虎哥换了脸，而暗影那么严密的组织，竟然还能把资料给换了，虎哥被换成了秦虎，秦虎长得也应该酷似陈宇，也就是如今的虎哥，那么安插到暗影的那个代替陈宇的又是谁？他为什么心甘情愿做虎哥替身，而最后到死，他也还是没有透露一丝关于自己身份的消息，这一切，竟然如一个连环扣，一扣连着一扣，那么紧密，那么让人难以拆解。
“虎哥，你从监狱出来，流浪的时候，被云少从街上捡了回来，那么这么长时间，不也应该有关注过暗影吧？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