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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怎麽把这事给忘了。”但见四爷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份礼品来,“小小贺礼不成敬意,恭喜凡公子继任丐帮帮主,哈哈。”
“不敢,不敢。”我还真怕你给的是炸弹,一碰就粉身碎骨的那种。
凡响死盯著四爷张狂的笑脸,真想把那所谓的贺礼砸在他头上,让这死猪脑袋清醒清醒,──我是被冤枉的呀,刚被人设个饵诱上断头台,你就跟著来砍脑袋了,还真准时啊。笨蛋加傻瓜蛋臭鸡蛋,被人耍地团团转都不知道,还在这得意洋洋,臭美个屁!(响爷,你越来越没口德了,汗……)
说起来自己不是更笨吗?不仅遭人暗算,还吞口苍蝇当虾仁,喝杯泔水成佳酿,连个争辩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不会相信自己,也不会相信最大的魔头就是他那个宝贝侄子,──在自己不小心泄露了他的机密之後。
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己想到是被暗算的,难道就眼睁睁地看著更叔和齐云哥被抓吗?不可能的,别说更叔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齐云哥是自己从小崇拜的偶像,就是丐帮其他的人呢,自己也不会让他们白白送死,朱允恐怕早就看穿了这一点吧。
真叫一个绝啊!阴沟里翻船,响爷我认了。有什麽大不了,不就一个死吗?十八年後……唉,怎麽越想越窝囊啊。
一名锦衣卫跑上来,趴在四爷耳边低语了好一阵,所有的人都紧张地盯著四爷的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见四爷的嘴角越来越翘,最後干脆挥挥手让那个人下去,嘴角的笑容平息了其他人的心,却把凡响推下了地狱。──该死的,一定出了大篓子,不然他眼里不可能有这麽多的暴戾。
“行啊凡帮主,一上台就给我东厂一个下马威,佩服佩服。”四爷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凡响,随意的姿态却满含著尖锐的力量,看得凡响心惊胆战,真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卡住自己的脖子送自己上路了。
“四王爷严重了,凡响何德何能敢与京城的铁骑军抗衡,再说丐帮一群叫花子,大家凑在一块要饭的时候有个伴罢了,可都是合法守纪的良民。”凡响一口气说完,生怕中途被打断了接不下去。
“凡帮主恐怕不知道,本王昨天得到确切消息说是四品带刀侍卫潘明,就被囚禁在你这丐帮分舵,谁知今儿个一早他就不见了,凭空消失了,而且是在我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四爷凑近凡响的耳朵,像在说悄悄话,雄厚的底气却又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宛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了一颗重量级石子,探究的议论的争执的嘈杂四面八方荡开去。──囚禁朝廷命官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啊。
“安静,大家安静。”豁出去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让更叔和齐云哥出头。(他们已经站起来了)既然自己成了帮主,(好有责任感哦响爷***)就过把瘾吧,咦,我都这麽大声了还听不见呀,失败。好,用这个──啪!看你们还不住口,最恶的狼狗都怕的不怕你们不怕。“四爷说潘侍卫被囚禁在我们丐帮,这消息未免太轰动,凡响我一时还接受不了呢。丐帮从不与朝廷关联,这是几百年的规矩,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今天就凭您一句话丐帮几百年创下的信誉可就没了,如果您今天说我们勾结奸人,反叛朝廷,我们是不是就得洗干净了脖子等著您的刀呢?”
意外地盯著大义凛然的凡大帮主好一会,瞥一眼台下骚动的人群,──虽然大部分都持观望态度,不过还有有相当一部分人认同这个小夥子的话了。
四爷左边的眉毛挑起来,(不妙,这混蛋又要玩新花样了)“凡帮主说的有理,只是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小心从事。凡帮主可愿随本王回东厂与我的线人对质?”
“不行!”“好!”
宋齐云激动地冲了上来,“响儿,你不可以去。”
“齐云哥你放心,我只不过是去说清楚还我们丐帮一个公道罢了,我是丐帮新帮主,维护丐帮的声誉义不容辞。”
“那我跟你一块去,相信四王爷不会介意才是。”宋齐云转头看向一旁的四爷,在注意到四爷的视线时更加嚣张地抓紧了凡响的手。
“宋堡主错了,本王介意,而且是非常介意。”在凡响终於不著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之後,四爷才笑著对他侧一下身,“凡帮主,请!”
龙门客栈**57
投怀送抱
“王爷有令,没有他的命令凡帮主不得踏出房门半步。”侍卫恭敬却也是执著地第N次阻止了凡响的脚步。
“罗嗦。你们没权把我监禁起来,私设监狱可是犯法的。”凡响恼恨地盯著外面的大木桩,搞不懂四爷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从昨天上午把自己带回来就没影了,难道所谓的对质也只是个借口?自己怎麽一点长进也没有呢,明明知道他要欺骗自己,却还是抱著那十二万分之一的可能去相信他会给自己满意的答案。唉,人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则是见了棺材也没泪,蠢蛋一个。
“爷,天顺已经按您的吩咐通知丐帮了,不交出潘就甭指望放凡公子,也不可能让东厂撤军。”杭天顺恭敬地行礼然後在四爷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回话。
“三宝怕宋齐云会狗急跳墙,而且潘还在他手上……”旁边的三宝等了半天不见四爷反应,只得好心“提醒”一下。──潘明可是爷身边三人中最得力的,少了他自己和天顺肯定会吃力不少。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爷就等著他狗急跳墙呢。如果他不跳,那批军饷怎麽暴露,潘明怎麽显形,爷又拿什麽理由对付塞外那群蛮子。”崇拜地看一眼端著茶碗的四爷,杭天顺继续说道,“若没有确切的证据打死我也不相信宋齐云会和蛮子勾结,好歹他可是汉人,竟然连蛮子也……”──怎麽说都是武林盟主,这点气节都没有的话不是让全江湖的人耻笑吗?
“你怎麽就知道他是汉人呢?”三宝无心地反问到是惊醒了杭天顺也让四爷的手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天顺,你利马回燕京打探消息,如果可能的话齐云堡、你的老巢杭州也不要疏忽了,尤其是那个龙门客栈,我要尽快知道这个宋齐云的真实身份。”
“是,天顺这就去办。”
“三宝,刚才你给我的消息可确实?”四爷盯著天顺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才幽幽开口,说不清楚里面含著感慨还是失落。
三宝扑通一声跪下,小心翼翼却又坚决无比地回道,“千真万确,昨天晚上林御医与王御医确的诊。”
“是吗?只有三个月了吗,父王身体一向很好,如今……”
“还望四爷不要过於悲伤,皇上毕竟已是七十高龄,再加上早年车马劳顿打江山,如今又为国操劳实在……爷应该想著为皇上分忧解难才是,现在的形式内忧外患,表面上各王爷和和睦睦,实际每个藩王可都虎视眈眈著那,别的不说单一个二王爷,您就得留神。更何况如今又杀出个身份不明的宋齐云来,一切可都马虎大意不得啊。”
“本王明白,你起来吧,去打点好一切,本王不希望还有第五者知道这个消息。”
“是!”三宝凝视著四爷走出去,不见了,才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想想又不妥,匆匆忙忙爬起来办事去了。
“放我出去,我要见那个无赖,你们放开我,听到没有!”老远就听到凡响底气十足的怒骂声,不期然的微笑飘上了严峻英挺的脸,哎呀,还是这麽精神啊,昨儿个夜里站在院子里听了大半夜才混进去偷了几个香,对付这个小鬼就是辛苦呀。
“放不放,不然给你们吃痒痒粉,我可不是开玩笑哦,不放!?看我不整死你们,谁让你们做帮凶,呆会痒死别怨我。”利诱了一上午都没成功现下干脆改为胁迫战术,就不信你们不投降。
“你还是饶了他们吧,一整天听你的碎碎念已经够倒霉了,现下还要受你的要挟,做人真难呐。”
“哼,你终於舍得露面了。是不是拿不出证据不敢来见我呀,我就知道你在那装神弄鬼吓唬人,现下小爷我骂也骂够了,威风也耍足了,放行吧。”
“如果我说不放呢?”好整以暇地盯著健康红润外加生动活泼的脸,四爷就像捏两把,当然啦手总是快於大脑的,咦,真舒服。既光滑又有弹性,双手一拉还外送珍珠豆的,呵呵。
“哎呀,痛死我了!混蛋,你手望哪捏呀?不要摸,还摸,舔什麽舔,恶心死了。你,你又想干什麽坏事?”盯著四爷“恶心扒拉”的脸,凡响还没有放弃最後的挣扎,一边扭著头避免狼吻,一边用手推著前面的铜墙铁壁,惟恐对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压倒了。
“你,你……”没有暧昧的动作,四爷只是双手圈著凡响的腰然後把头埋进凡响的胸膛一动也不动,搞得凡响半空中的手没面子地抓了两把最後还是不甘不愿地落下来拥住了宽厚的背。──这家夥,又发哪门子神经啦?'墨'
龙门客栈**58
不辞而别
“少主子,您,您和四爷……”赵捷欲言又止,惟恐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不过接到消息说少主子在四王府的时候还真是惊讶啊,招惹谁不好,偏偏要与四王爷牵扯不清,现在看少主子魂不守舍的样子,岂是一个牵扯不清说得通的,冤孽啊!
“你不是都知道了?”凡响不以为然地反问,妄图利落的起身著衣,免得自己不争气地脸红。嘘,痛死了!遭天杀的混蛋,亏我昨天还发善心借胸口你靠,温暖的怀抱让你舒坦。(这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啊,想必四爷要激动到喷血了)谁曾想你竟狼子野心把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得碾了一个晚上,简直就不是人嘛?(咦,好奇怪哦,昨天蹲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