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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看着点儿啊,地上都是合同呢,别踩着了!我忙不迭地跳开,小心地闪到一旁站着,她走过来利索地将地上的纸张全部拣起来,一边拣一边说,我真不知道你俩有什么阶级矛盾不可调和,得闹成这副德性!然后就拿眼睛横得我一阵心虚,继续说,我来这儿四年了还没看过他发这么大火!
我跟一做错了事孩子似的低着脑袋不吭声儿,一会儿常小芹出去了,我慢慢走到陈旭阳的桌子前,把摔在地上的台灯和书拣起来各归各位,又把那叠重要的合同整理好收在他抽屉里。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他的办公室里面工作,没人儿用苍蝇般难缠的目光一直盯着你,没人儿催着你吼着你交图,怎一个舒坦可以形容?
就这样我独自开着电脑坐到中午,觉得越来越无聊,一个劲儿的犯困,索性关了电脑,倒在沙发上看报纸,看着看着眼前就模糊了,逐渐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过去我没在沙发上睡过午觉,因为有陈旭阳在,总觉得特缺乏安全感,所以一般都是进里屋把门锁了睡的,今天这厮不在,我就肆无忌惮一回,直接在沙发上躺成大字型,摆得跟尸体似的。
结果事实证明我再一次马失前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觉得没对劲儿,怎么有人在解我衣服,还动手动脚的直摸我,这么一惊我就醒过来了,陈旭阳那张脸立马就映入眼帘,我差点没给吓得胃出血,惊叫一声,拼命地想要坐起来,谁知他见我醒了竟然整个儿压到我身上,撕开我的领口,照着我的脖子就啃,我闻到他嘴里浓重的酒气,知道这下子完蛋了,急得直叫,说你干嘛!陈旭阳你你住手!你他妈疯了!
他撩起我的衣服就将手探进来,不停地咬着我的脸和脖子,说苏锐,我警告过你别回来,这是你自找的,我要是再放过你就不是个男人!我左手根本没法动,只能单手死命掐他,说变态你放开我!你他妈喝醉了!这里是办公室你给我放手!他丝毫没松劲,说你放心,我把门锁了,谁也别想进来。
我给吓得快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手软,粗暴地去扯我的裤子,我被他体重给压得动弹不得,抓着他的手说,你别这样,陈旭阳……我求你,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今天是想来好好跟你说话的,你先住手……他只停了一下,说,苏锐,我也想要好好跟你说话,你给我机会了吗?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就继续扯开我的衣服要强行非礼,我一直奋起反抗,可是力气太微不足道了,打在他身上就跟按摩似的没杀伤力,不一会我全身的布料就所剩无几,他一只手抓住我,一只手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次是来真格的了,哭叫不止,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在我耳边淫笑,说我就想要你,你今天就是我的!我挣扎着将耳光甩在他脸上,说陈旭阳你这败类!我不是你招的妓女!
他给骂得一下愣在那里,我支起身子,抽泣着说,你讲不讲道德!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禽兽不如!死不足惜!
我给气得都找不到词儿了,只是拼命抓起旁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中的光芒微微颤抖,他说苏锐,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什么不信?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你这就叫喜欢我?仗着还有几个力气就硬来?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我呸!我他妈看不起你!!你不是人!!
他眉头一皱,突然又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激烈地吻着我,一遍遍说我要你,我要你!我再没反抗,咬着下嘴唇说陈旭阳,我今天就在你手里,我也跑不了,你想要你就拿去!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我把眼睛一闭,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了直至停止,他趴在我身上一直喘气,最后还是离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我听见桌子一下子被掀翻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背对着我粗重地呼吸,红木做的桌子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我微微撑起身来,他却突然转身,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坐起来,默默拣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平静地走到电脑前坐下。
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下来,我忙用手背抹干,可是却越抹跃多,最后竟止不住嘤嘤地哭起来,我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不住地自言自语,顾鹏飞……你这傻子……傻子……
哭完了我跑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稍微整理了下破损的衣服,然后走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人事部主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拿出刚刚打印好的一张稿纸,说,这是我的辞呈,我想辞职。
她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估计是没听说过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也会主动砸饭碗的,半晌之后她站起来倒了杯水给我,说,苏先生你先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我站着没动,说没什么好谈的,我已决定了。她看我一脸严肃,勉强笑笑说,这件事情我一个人不能作主,我先问问陈总,你稍等一下,说着就去拿电话,我伸手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按回去,说,你要是通知他我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她给吓了一跳,不知道面前这小伙子受了什么委屈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儿,连忙站起来劝我,说你们年轻人就这么冲动,我没说不给你办啊,你先坐下消消气,我拿张表格给你填啊,说完他就把我按到椅子上坐着,转身出去了。
我只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特急促的脚步声,跟催命似的,然后门碰一声就给撞开了,陈旭阳站在门口满脸阴郁地看着我,说,苏锐,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想干什么?他突然几步走过来,抓住我领子一把就将我提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哪也别想走,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冷漠地看着他,突然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他恼羞成怒,狠狠把我摔在地上,我的背撞在椅子角上疼得在地上缩成一团,他对着那个主任大发雷霆,说,以后他的辞职一律不接受!谁批准了我拿你试问!
我扒在地上动不了,他拉住我的手就把我拖起来,我忍着钻心的疼痛不跟他走,一个劲儿往后退。他抓着我手愣不放,说怎么着,你今天还给我有脾气了!说完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把我朝门口拖,我叫得越来越凄惨 ,那女的实在看不下去,说陈总,他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您先放手行吗?我趁着他分神的当猛一挣扎甩掉了他,缩到角落里抱着肩膀疼得发抖,他又要冲过来抓我,被那女的拦住了,说陈总您冷静一点,您放心我不会放他走的,您就先回去行吗?等他情绪稳定下来了慢慢说啊……
陈旭阳还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推开她,说闭嘴!然后不顾我的又哭又叫,跟提兔子似的将我拎上。
我用力去掰他的手,他突然死死扣住我的肩膀,一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硬是将我带了出去。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32】
我被他一口气抱到了办公室里,虽然路程不远可我又踢又打的也着实累坏了他,他憋着口气死不放手,一脚将里屋的门给踹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他的吻顷刻之间就如泰山压顶,我压根儿没犹豫,闭着眼睛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浓重的腥味儿立刻弥漫了口腔。他于是抬起身来,抹了把唇上的血迹,一脸的暴躁,我闭着眼睛几乎已等着他的巴掌落下来,可他却站了起来,走出门去,然后稍微偏了偏脑袋,僵硬地说,你今儿个就给我呆在这里好好反省!
随后门碰一声就关了,当我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听见外面上锁的声音。
我当时就慌了,跑过去转动把手,已经打不开,于是我对着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叫,说陈旭阳!你已经疯了!你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禁锢!你给我开门!
叫骂了半天,没人儿搭理,自己却已经吃不消。我背靠着墙急促地喘气,慢慢滑到地板上坐着,左边的肩膀已经给折腾得没知觉了,倒是刚才给磕在椅子上的背部还疼得发紧,估计得青一大片。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于是我挪了挪位子,缩进角落里,让两面墙壁支撑着身体,这才好受一些。
我慢慢平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种种,真是鸡皮疙瘩一串串的起,寒毛一排排的竖,看来我苏锐实在是小看了陈旭阳,当初以为他就是那么个花花公子,沾花惹草乃天性,能到手当然最好,到不了手他也就算了,没什么杀伤力,没想到这人儿居然这么爱钻牛角尖,硬是得和我来真的,不依还不行了。今儿个才见识到抢人原来是这么个抢法儿,我的死活他都不管!
我卷起袖子看着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特心疼,心想我苏锐上辈子造什么孽了得遭罪成这样,再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讲不讲法律啊,看上什么就得要什么不可?不给还打人,还关禁闭?
我越想越委屈,索性站起来又敲,就这样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敲,断断续续也不下十几次了,一直没人儿搭理,我真怀疑他把我锁这儿就一人回去了,眼看着天快黑了,我也挺着急,摸了半天,这才发现苏锐真是一笨鸟,放着揣在身上的手机不用,浪费资源。
于是咱就跟抓着了根救命稻草般特高兴,想都没多想立马就拨了顾鹏飞的电话,妄图搬个救兵来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可等电话拨通了才嘟了一声,我立马就把它挂了。
不行不行,就算找他来能够解一时之急,可说不准得把事情搅得更严重。我想着昨天他给了陈旭阳一拳的情景,更加觉得把他叫过来简直是在添乱,没准在办公室打起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现在这俩人是能不见面就尽量避免。
我叹了口气,慢慢抱着膝盖,看着手臂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