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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实在忙到分身乏术,想必你们也知道,曹衍说着点了根烟塞在嘴里,态度显得毛躁,所以,请直接说出你们的目的,不用拐弯抹角。
刘铭渊假惺惺地谦了一虚,曹总是个爽快的人,那就不客气了。
我们不会贪心,只想请你把过去吞并掉的寰宇,完完整整地让出来,归到我们名下……
不可能,还没等他说完,曹衍就出声打断,反正四海现在是墙倒众人推,个个都来落井下石,我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实话告诉你,白小姐,要我们现在把那么多的资产和人力白送给你们,一定会大伤元气,我没有把握能够继续经营下去,你们做事也不要太绝了。
这个要求过分吗?白妮轻描淡写地微微笑起来,寰宇本来就是旭升的东西,被你们半路支脚给钩走了,我只是来找你物归原主。
你这样等于是逼我们倒闭!他终于忍无可忍,拍了一掌桌子。
这就看你自己了,曹总,姓刘的扶扶眼镜,往沙发上一靠,不慌不忙地说,你已经看到过我们掌握的资料了,精彩的还有很多,要是我们把这些全部暴光的话会怎么样呢?你好好考虑吧,你也不年轻了,最坏的情况,一个倒闭的公司的老总,怎样也好过阶下囚吧?
你!他一时气结,瞪着我们咬牙切齿,你们完全是群土匪。
土匪?白妮似乎很敏感这个词语,眼睛立刻凛了起来,冷着声音说,如果我们是土匪,你们就是杀人犯,五条人命啊,你有几颗脑袋去还?
此话一出,姓曹的挣扎着张了几下嘴,终于无法做任何反驳。
这样吧,白妮调整了一下坐姿,温言细语地说,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之内签好合同,我保证风平浪静,过了五天就等法院的传票吧,到时候我们可以看看,四海还有没有救……
你们欺人太甚,在一旁泡茶的曹莹莹总算按捺不住,将茶壶一搁冲过来,公司是我爸拼了命好不容易扶持起来的,出这个事情根本和他没关系,你们还好意思来勒索?未免太卑劣了!
白妮不屑一言,只拿余光微微瞟了瞟她。
小妹妹,刘铭渊甩出来一记笑里藏刀,我们不管这个事情跟你爸有没有关系,不过,你们财务上出的那么多岔子,该不会没有关系吧?
哼,有关系怎么?我不信你们旭升就没有赚过黑心钱,她手一叉腰,振振有辞。
老刘,你也真是,白妮终于皱了皱眉头,优雅地吐了个烟圈说,跟一个小丫头说那么多废话。然后她目光淡然地看着曹莹莹,我们在跟曹总说话,麻烦你不要插嘴,想跟我们平起平坐地谈这些问题,你还早了二十年。
不愧是老姜一块,几句话就把那妖孽秋风扫落叶了,曹莹莹憋得眼放绿光又不便发作,于是发挥半夜吃桃子的精神,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早被白妮以近似于威胁的口气警告过不要乱蹦渣,尤其是不要插她的嘴,本人才不得不违反天性地坐在角落里当了这么久的单相录音机,郁闷得脸都青了,被妖孽一刺激,差点没七孔流血。
莹莹,算了,姓曹的似乎放弃了,摆摆手说,世道就这样,讲道理有什么用,把柄在别人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爸,你疯了,就这么让他们占便宜,妖孽几乎一蹦三仗高,一跨步站在我们面前做茶壶状,我爸的公司这么多年了,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才不信你们有东西能搞垮四海,虚张声势也装得太夸张了,大不了撕破脸皮,我们法庭上真刀真枪的来,谁怕谁?
白妮僵着脸部神经听她讲完,定定地讲出几个字,谁怕谁,你说的。
曹总……,刘铭渊眼珠子一提溜,就寻思着往人家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开最后一枪。
你的女儿不相信我们有这样的能耐,可否请你明明白白告诉她,我们手里的证据都是谁给的。
曹衍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垂丧着脑袋不说话,表情如同天塌。
被亲信出卖的感觉如何?白妮冷笑了声,对着人家的伤口大把撒盐,你以为顾鹏飞跑去四海是乖乖当你女婿?你看着他老实就真以为人家是傻的?
这次轮到那妖孽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仿佛灵魂出窍,眼珠子像生锈了给卡死在那里,转都转不动了。
白阿姨则照样优哉游哉地穷追猛打,他之所以替你卖命工作是为了重组被你吞并的寰宇,跟你女儿订婚也不过是个跳板,人家心里念念不忘的人在旭升。
简单来说,你大名鼎鼎的曹总和你宝贝千金,都只不过是供他利用的工具罢了,这倒是挺有意思,表面上顾鹏飞处处受制,像个棋盘上的子儿,实际上真正暗地掌控全局的人是他,他才是那个下棋的主。
我怀疑咱白阿姨有S倾向,找你谈话表面上语重心长的,最终都得回归到打击迫害的正规道路上,人家脸色越乌云她唠嗑得越来劲,说,反正你们现在是奈何不了他了,索性就死个明白吧。
不久之前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他交给我们要挟四海的筹码,我们助他寰宇东山再起。
不过,他本人已经提醒过我们,这个目的只是附加,不是值得他狠心背叛四海,出卖上一辈深厚友情的动机。
我们旭升现在的第一把交椅,陈旭阳的态度也和他完全相同。
呵呵,她笑着扫了眼对面呆若木鸡的俩人,实在可惜啊,老曹,你们现在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怪就怪你女儿当初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73】
苏锐!
我们刚走到底楼即将跨出门厅的时候,曹莹莹三两步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挡在我面前。
我下意识以为又将是一记刀光剑影的巴掌着陆在我左脸上,敢情我都要挨成惯性了,看见她左脸肌肉就不受控制蠢蠢欲动作未雨绸缪状。
你想怎么样就说吧,她的眼神照样满是挑衅,仿佛大脑里天生就没有掌管害怕的这坨组织,或者她的神经是铁丝拉的。
天知道我当时的微笑是多么由衷地发自肺腑,曹小姐,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妈的,今儿可终于把这句话撩出来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不知道是修炼得道还是为稳住面子,她倒是特沈得住气,面不改色地说,行,我知道你现在有人撑腰底气足了,有种你冲我来,公报私仇算什么本事?
我没来得及开腔,走在我前面的白妮便转过身来,小妹妹,你别误会了,四海是我们的头号竞争对手,我们这次就是冲你们公司来的,苏锐是我们的员工,又是陈总的助理,跟着我们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我于是很识趣地接上她的话茬,对那妖孽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你也听到了,这个是我上司做的决定,我也只是奉旨执行,可惜帮不了你了。
正欲抽身就走,突然被她一把扯住了袖子,我偏过脑袋等着发话,她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做了好一阵的心理拉锯,终于僵硬地张开了她那两片仿佛被石化的嘴。
请你劝陈旭阳放弃这个计划,如果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拜托你帮忙……
虽然声音是越来越小,不过字正腔圆还算清晰,我却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又出现幻听。
……曹小姐,我记得你嗓门还是挺大的啊,怎么现在搞得比蚊子还斯文了?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间或夹杂着青一块紫一块,在我零下一度的眼神下面变幻莫测,老子总算体会到当年日军签投降书时中华民族扬眉吐气那一刻的心情了。
她露出类似于豁出去的悲壮表情,生硬地说,我知道你们是有备而来,想提什么条件就直说吧,能够让你们放弃要挟四海的条件……
我突然厌恶地甩开她的手,面如死灰地望着她。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改天吧。
说完转过身去,看见白妮幸灾乐祸般冲这边儿笑,讲完了?上车吧。
回过头望着杵在那里当木桩的曹莹莹,学咱白阿姨雪上加霜的作风补上一句,你说我公报私仇,我也觉得这种行为很恶心,不过当年我被赶出学校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开创了这个先例?
说完头也不回地坐进车子里,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白妮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呢,不怕把人家一小姑娘吓哭?
靠,看见她我没被吓哭算心理素质过硬的了,我要有她一半的狠她还能活到今天?
不至于吧?白妮半信半疑,我看你没缺胳膊没少腿的,一小丫头顶天了能厉害到哪儿去?也没你说的那么了不得。
我一时卡壳,又不好把前因后果挑明了说,心想我都被她给整得差点去幽会耶苏了,你当人家是傻子,废你胳膊砍你腿的那是故意伤害罪,少说蹲个四五年的,找人轮奸你就好办了,看不出外伤不说,咱脸面本来就薄又不好闹得人尽皆知,就算不顾及我今后如何在这个社会继续混那也得顾及我双亲的心理承受能力,再说了即使告了她丫的没法律规定强奸一男的是得判刑的,可谓一箭三雕,其阴险狠毒用心,人人得而诛之。
看我们不说话,姓刘的仿佛好心来解围一句,算了,难得今儿个高兴,不谈这个了,回公司差不多也到下班时间了,不如现在找个吃饭的地方我们提前庆祝庆祝?
老大,庆祝我很感兴趣,不过跟你一起庆祝总会觉得背上有虫子在爬,怪别扭的,我撇撇嘴想着,这不过还没来得及把这个丑陋的想法转化为婉转的语言,白妮就大加赞成,行啊,打回国起就老是紧绷绷的都没放松一下,干脆吃完饭找个酒吧我们喝几杯,要不去蹦迪也行,看你们了。
阿姨,我都私下叫你阿姨了,你真的以为自己还小吗?反正我是觉得跟俩奔四的上一辈钻人高中生队伍里去蹦蹦跳跳扭扭捏捏实在有点脸红。
刚想到这里,她就满是期待地问我一句,苏锐,你平常喜欢去哪里玩?
呃……我稍微一支吾,小声地说,你们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