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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手马上揍了鸣人一拳。
「哇哇哇!!痛痛痛…怎麼理由都给了还打人啊???」
「这是什麼鬼理由?!你以为我有那麼好打马虎吗??欠揍到最高点!!!」
毫不犹豫,又补了一拳。
当鸣人在哀嚎的时候,冈手才发现寧次始终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寧次,你呢?可以给我理由吗?」
寧次摇头,依然什麼也不说。
冈手嘆了一口气。
「那…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不会再犯了。」
想到这裡,冈手胸口沉甸甸。
也许就因为他一直是个承认错误就会改的好孩子,
所以我关心鸣人向来比他多。
也因此没有注意到,随著年纪成长,他逐渐趋向封闭。
就因为,他都是一个懂得承认错误的好孩子。
等真正察觉有问题的时候…,
他已经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勾不到了。
光是一个外科主任的职位竞争,
寧次究竟已经伤害了多少个对手?
…他是个承认错误就会改的好孩子。
只是已经没人告诉他…他所做的每件事情…究竟是对是错…
「寧次…你不要走错了才好…。」
冈手深深的将自己埋在手掌裡…
你要是一路错…就真的不是道歉可以结束的…
车子停在路旁,佐助接起手机。
「妈,怎麼了?」
电话那边先是传来〝嗦嗦〞纸张的声音,然后岳母才应声。
「没什麼…只是想问问你一些事情…」
「爸的事情吗?」
佐助虽然称呼得很亲暱,但是语气听起来并非如此。
小樱的父亲对他恩重如山,
但是佐助就是有种莫名疙瘩,两人之间的关係也向来形同隔膜。
「有点关係…我看他始终继续说那些奇怪的话,很令人担心。」
「什麼话?」
「我想你也听过吧,就那些…〝我同意你们了〞。」
佐助想起当时开车载岳父到机场时的事情,应是。
「我总是搞不懂他到底想同意谁…。」
〝我同意你们了,别把我女儿带走…〞
佐助这时候想起漩涡鸣人的事情。
「妈,你知道漩涡鸣人吗?」
电话那边传来思考发出的嗯───
「不认识」
然后坚决的否定。
「不过…漩涡…这个姓听起来很面熟,怎麼?有事吗?」
「不…没事情…。」
「对了,我打来是想问你一点问题,你这年有来过这间别墅吗?」
「没有。」
「…前年我跟小樱来这裡度假时,打扫清出来一些没被拆封过的信,署名是给老公,也就是你爸的…老公似乎没拆过这些信,因为是法文,我跟小樱也看不懂,想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就不去动这些信,但这次我带老公来这间别墅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这些信被乱丢在地上,而且全部被拆封了,我本来以为遭小偷,却发现没任何东西被偷,也没有出入口被破坏的痕跡…整件事情看起来怪怪的…我才想知道信裡头到底是在写什麼?」
佐助有些发楞。
「小樱不会法文吗?」
「她没修过法文课,也从来没接触过法文,当然是不会。」
「确定吗?」
「我非常确定,她甚至没办法跟法国人做简单沟通。」
佐助告诉岳母将信寄回来后,就掛掉了这通电话。
他先是愣了几分鐘,似乎了解什麼后,
立刻狠狠破口大骂,来宣洩心理上的怒意。
那本用法文书写流利的帐目…
是靠著春野樱在电脑上打的帐目,然后再请人照实用法文写出来吧?
因为她自杀了…,所以电脑上本来要请人继续写下去的部份就停顿了。
为什麼特地準备一个帐目?
是準备给我或者岳父看的版本????
所以才纪录的那麼周密吗??
该死…!!被死人耍了!
他下意识握紧拳头。
佐助知道春野樱是那种细心到无法想像的女人…
却没想到她甚至细心到死后都留下那麼谨慎的东西…
至於代笔的人…
谁从四年前就一直在春野樱身边,帮她翻译这些帐目?
佐助和春野樱是分房睡,不是分居,
一举一动依然是看在自己眼裡…
突然间,
他想起了自从婚礼后,前前后后来日本十几遍的人。
并且想起那人毕业於语言研究所…
……。
他再度清醒。
也逐渐习惯每当起来时,身上总是溼答答的情况。
他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麼时候,
竹马玩伴一直告诉他,离手术结束才两三天。
但是每当他起来,总有一种过了很久的感觉。
因为他手术前放在床垫下藏起来的报纸,已经开始泛黄。
「你醒了…」
他的竹马玩伴走进来,一头很乌黑的长髮整齐的绑著。
他点头。
「身体怎麼样?有好点吗?」
竹马玩伴将手放在他的脸上,擦去那些溼答答的水。
「…每次起床我都会噁心一阵子…很想吐…」
他握紧拳头,然后鬆开。
「而且…我的四肢开始没有力气了…,什麼时候才可以离开医院?」
他非常想要离开医院,
他想见他喜欢的女人!他想要在重生后做点事情!
「很快就可以了。」
竹马玩伴拿起一隻针。
针注射进他的动脉后,他开始又倦怠了起来…
董事长室外头掛了禁止打扰的牌子。
「帐目是妳写的?」
手机对面沉默几秒。
「是我没错。」
然后传来清楚的女声。
「为什麼要为春野樱做这些事情?」
「你能帮我吗?」
「什麼?」
「我需要有人帮我…好让我查清楚小樱死的原因…我真的需要…」
她不停重复著这句话。
「看妳的配合度了。」
「好,明天晚上,我跟鹿丸会去找你,我会把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佐助结束这通跟井野的长途通话时,祕书又送来几份合约。
批著批著,佐助突然冷哼一声,笑了起来。
春野樱隐瞒的所有事情都将要浮出檯面了。
另外…
佐助神情再度凝重。
日向寧次究竟在想什麼?
如果春野樱是自己的女友,被挚友抢走时,会不会想报復?
会不会在手术的时候动手脚?搞不好现在想得到漩涡鸣人的监护权就是为了这件事…
漩涡鸣人又为什麼放弃自己的前途,拼了命的赚钱让寧次读书?
「漩涡…鸣人…。」佐助不知不觉反覆念著…
处理完公司文件,他想起今天晚餐约了天天。
〝他问我为什麼只有1610号房是单独在一个走廊,我告诉他后,他突然间就失控了。〞
影藏式摄影机…漩涡鸣人有察觉吗?
如果他想知道日向寧次跟漩涡鸣人真正的嫌隙,
这顿晚餐可能就是破解的好时机…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9 12:37发布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9 12:37最后修改
'火影架空/佐鸣,宁鸣'一堆谎言 睡仔(我想要回帖~~~~~)0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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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手錶上显示已经晚上七点,寧次疲乏的闭上发酸的眼睛。
即使已经是要下班的时刻,他仍然在医院的1610号房裡。
听著漩涡鸣人溔醯谋窍⒙暎??黾铀?睦淼臒o力感。
他知道鸣人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的副作用逐渐变差。
〝已经不只四五次发出大量冷汗…〞
「…快结束了…真的。」寧次对著毫无反应的鸣人说。
不知道这是要说给他听,还是自己听。
况且,就算结束了又如何?
是他在逃,不是鸣人在逃。
突然间,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为什麼你要这样对她?为什麼???」
鸣人抓著寧次的胸口,悲愤的说著。
他大力拍开鸣人的手。
「想清楚点!她是谁的女儿?没有她,哪来筹码?」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鸣人越说越大声,最后对著寧次大吼。
看著鸣人的反应,寧次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就在彼此都冷静在尷尬的气氛中,
「你喜欢上她了…?」
寧次没看鸣人,只是低著头用几乎听不清楚的语气问著。
「…还看不出来吗?」
鸣人的语气在颤抖,肩膀垂著,样子很徒丧。
「你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可是我喜欢她…」
「不要这样子,等我赚够钱…带你离开日本,到处走走就能忘
了…」
寧次把手放在鸣人的肩膀上安慰著。
「不可能!!」
鸣人激烈的甩开他的手,强硬的瞪著。
寧次被甩开的手悬在空中停著,
过几秒才慢慢放下,并且逐渐用力握起。
「…不要在伤害她了。」鸣人口气很无力。
并再说完后,侧过寧次身旁向门口走去。
寧次受不了胸口暴涨的愤怒情绪,转身对著鸣人咆啸。
「你会被自己整惨的──!!」
鸣人没答腔,关门走了。
当安静的公寓裡只剩下寧次时,
这时候的他,才发现鸣人已经越来越遥远。
遥不可及啊……
「不要再走了…」
寧次发抖握著鸣人的手,
闭著眼睛,深深将自己埋在柔软床缘…
佐助今天本来是想要问些鸣人和寧次以前的事情,了解一番。
却意外得到一个大消息。
在西餐厅裡,佐助跟天天用朋友的距离走著。
看起来并不会特别亲暱。
天天今天穿的很漂亮,也画了淡妆,
粉红眼影配著她滴溜溜的眼睛,清纯的可爱。
佐助穿著刚下班没换的西装,但看起来还是相当笔挺。
服务生带到餐位两人坐下点菜后,佐助就说话了。
「距离上次后,日向寧次有没有提过有关我的事?」
天天先是笑说你怕他啊?,然后就开始仔细的想。
「…好像有问过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来吧?」
「什麼时候问的?我最近一次离开的时候吗?」
天天摇头。
「应该是几天后了…他还吩咐我以后就别去1610号了。」
「那谁照顾漩涡鸣人?」
「连我都没去了,当然只剩寧次医生一个人。」
〝听起来很像是在隐瞒什麼…〞佐助心想,然后紧接著问,
「如果晚上出什麼事情,谁来照顾鸣人?」
「寧次医生没回家了,他就守夜在那边…他真的很照顾鸣人…。」
天天若有所思。
「总不能一直守下去吧?」
听到这句话,天天嘆了一口气。
「寧次医生很快就要走了,他这个月申请转调美国已经通过。
也许美国真的不错…但如果已经是外科主任,…在日本生活应该会
更好,
突然就放弃…这…」
〝怎麼这麼突然?〞
「那鸣人的主治医生会换人吗?」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