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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为什麼要帮助日向啟光?」佐助只是淡淡的点出。
信的内容只有描述整件被害事情,
并没有提及任何关於女人跟日向啟光的关係,
所以这句话等於是戳破了女人所有的谎言。
手机对面毫无声响,却能听到紧张鼻息。
「为什麼寧愿为了外人,让你女儿的冤屈石沉大海?」佐助冷冷的
说。
手机对面由静默,逐渐改为激动的哭声。
「你…不打算告发…那你想要做什麼…?」
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进入家裡后,就是在她的计划裡打下了未定
数。
佐助冷笑著。
「妳的所作所为,全为了保护日向啟光和他儿子,
那我会做的,只是拆掉妳给他们的保护罢了。」
「不要这麼做!」女人夹带著明显恐惧
「你要什麼我都给你!
我在直系家拥有的股份,还有旁系的,都转给你!」
这句话让佐助了解一件事情,当春野承不在了,就没有人能牵制岳
母的鉅款投资。
如果春野承现在还清醒著,绝对会为了自己女儿而告发。
而商业上,岳父和岳母的婚姻本来就是一种互相牵制。
所以等於…只要少了春野承,等於没人能干涉岳母所作所为和隐藏
任何事情…
「春野承的中风…是不是妳害的…?」
佐助其实是不相信自己所想出来的答案。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会寧愿失去女儿、弄傻丈夫,全为了一场愚蠢的
感情?
在逐渐冷静情绪,女人回答是了,
「春野承本来就有心血管疾病,我有意拖延就医时间。」
「妳现在放弃所有…以后打算去法国和日向啟光一起吗?」佐助深
感厌恶。
女人沉默不短的时间。
「…很早就死了。」
「什麼?」
「啟光很早就死了…春野承派人干的…
…这些信是我自己在啟光死后的屋内找出来的。」
「那妳是为了保护他的遗孤日向寧次?」
女人停顿一会,不回答这个问题。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放过日向寧次…我会用名下所有财產交换…
我知道你家人惨死,啟光也必须负责任,但是那跟身为他儿子的日
向寧次无关。」
「我还是会送日向寧次进监狱。」佐助确实多少是憎恨著日向啟
光,
但他不想放过日向寧次,却不是这个原因,不论是为了春野樱还
是…
佐助不愿意想下去。
女人的声音像是带著希望的轻飘飘,又像是带著绝望的深沉。
「我已经失去小樱了…不能够再度接受失去了…。」
失去谁?佐助正想这麼问时,电话就已经掛了。
〝而真实之外…属於情感面的…永远都找不到答案的多著是。〞
将拿著手机的手放下,佐助觉得,真相似乎就像是寧次说的。
进入电梯后,他将牛皮纸袋放在外套内衬。
打算回去要鹿丸将证据準备好,对日向寧次提出謿⒏嬖V。
佐助下了电梯后,看见天天正站在电梯门口,神情不安,
一手放在背后,似乎藏了什麼东西。
且在佐助尚未反应前,便见天天突然一抖,瞬间稳了心情,
竟扑向前。
佐助临时反应下往后一退,还是被天天给抱住了。
就在他还来不及举起手推开前,颈部闪过难忍刺痛。
佐助先是刺痛的一缩,接著神情就像恍然大悟。
一手抚著被针头扎到的后颈,在暴怒下对著紧抱自己的天天用力一
推,
地板发出重重的响声,天天摔的很狼狈。
「妳刚刚给我打了什麼针?」
佐助几乎是震怒。
摔在地上的天天,并没有抬头看佐助,神情有些苦。
「还记得上次我在停车场拜託你的事情吗?」
佐助本来想跨前一步,却觉得步伐踏的不稳,摇摇摆摆。
眼前所见也陷入歪曲。
「我说过的…」
佐助觉得身体很没力气,似乎连天天的声音都模糊了起来。
他脑子裡浮现和天天吃过晚饭的那个夜晚,俩人在停车场上互视。
他看著天天,听著她说出来的话。
〝虽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拜託你…〞
佐助咒骂自己大意后,想到这边就失去意识了。
「…但是拜託你…让我在日向医生危险的时候,帮他一把。」
天天边说边吃痛的站起身来,而佐助同刻却倒了下去。
确定佐助陷入昏迷。
天天赶紧将佐助放上附有滚轮的单床,在推入电梯裡,
并且从佐助身上搜出牛皮纸袋。
按下指定的楼层,手裡紧握牛皮纸袋的她,脸上是很无奈的哀愁。
天天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应该的事情,而自己也非常不愿意这样
做。
〝我无法眼睁睁看著日向医生陷入危险。〞
可是因为想法是如此坚决,才让她始终选择如此偏激手法。
出了电梯后,天天将躺著佐助的单床推入会客室的隐秘储藏间,拿
著牛皮纸袋再度搭上十六楼。
「寧次医生,快逃!」她冲进了1610号房。
日向寧次本来还在发楞的看著漩涡鸣人,这时候天天紧急的声音像是惊醒了他。
「天天…怎麼?」寧次看著天天手裡的牛皮纸袋交到他手上,神情
相当惊讶。
「我不知道发生什麼事情!可是我知道你有难了,而我一定要帮你!」
天天落下眼泪。
「快!现在去坐上美国的班机还来的及!」天天的眼泪越落越多,
她受不了分离的滋味,更深深预感,这次分离后就再也见不到寧次
医生了。
抽出裡面的资料确定是漩涡鸣人的监护单。
他知道自己在黑暗中看到了机会。
「天天,谢谢…我处理完剩下手续,马上往机场去。」
寧次离开病房,要天天準备一架滚轮单床将漩涡鸣人带到一楼…
〝临走前我还必须解决掉后患…〞
走进办公室,寧次再度打开这台一度封锁的电脑…
在春野宅府的鹿丸还正在电脑前,使用储存晶片试图连上曾经断线
的接收晶片。
正再临门一脚即将破解接收晶片IP所在地时,
接收晶片突然自己开啟了联结,并开始释放病毒进入接收晶片。
鹿丸没有太多时间目瞪口呆,赶紧画下指令停止接受。
他知道是使用电脑的对方释放病毒过来的,
可是却没想到对方怎麼会知道他正在使用晶片?
对方已经知道晶片的事情被发现了…难道佐助没有制住日向寧次?
但接著又转想,佐助怎麼可能不会把事情处理好?
鹿丸赶紧打手机给佐助,却迟迟接不到电话。
「发生什麼事情了…?」
鹿丸现在能做的只有去寻找佐助,因为接收晶片毁了大半,已经宣
告报销了…
沉睡中的漩涡鸣人进入一场梦。
那一场场不停重复却始终遗忘的噩梦。
一开始本来是好好站著,却逐渐像蒸发似地脱离身体。
只残魂魄飘在高高的角度看著整件事情发生。
眼前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挚友,一个却是他。
他们在性交。
漩涡鸣人看著办公桌上浮起浮沉的自己,感到震惊,很想呼唤快点
清醒。
可是没用,在寧次下方的躯体,什麼都听不见。
握著寧次滑落的头髮,一点也不挣扎,
空洞的眼神,似乎看见并非现实的其他境界…
接著眼前再度陷入模糊。
「宇智波佐助…你没有胜利。」寧次就站在佐助的单架旁。
这时候的佐助已经逐渐清醒,却丝毫没有力气,连说话都会让他感
到非常疲累。
所以他只是在听见声音后,勉强睁开眼睛,看著从模糊到清晰的日
向寧次。
「我会赶上六点的班机,你输了。」
日向寧次平静的说著。
就在他转头时,却听见单床上的佐助说出小小而且间断的句子。
〝难道你要用针筒,控制漩涡鸣人一辈子吗?〞
言语狠狠贯穿了日向寧次。
「我没有控制他!我没有…!」日向寧次转身激动反驳著。
只是宇智波佐助却闔上了眼睛,没有答覆他的反驳。
〝我为什麼要搭理他…〞一种怒意掩盖了寧次的心虚。
他掉头离开会客室。
在深长狭窄的走廊上,寧次快步前进著。
因为其实他明白,罪恶感永远都是追在后方等著吞食自己酸楚的
心。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可是回忆就是停不下来!
佐助审问的煎熬早在这几天裡龟裂寧次深厚心防。
而刚才最后一次的残酷审问,
早已让他胸腔再无任何保护,赤裸忍受著强酸般的侵蚀。
他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带著清楚的罪恶感存活著。
从他买了迷幻药开始,那父亲所研发的迷幻药…
幼年时,他曾经不小心在夜裡窥看到父亲正在和漩涡叔叔做爱。
那个夜晚的月光很亮,
从窗外在赤裸俩人的身体上洒下青黄的晕光。
幼小的寧次在发抖,他当时并不懂交媾是什麼,
却被眼裡渗著极度憎恨,犹如恶鬼的父亲,
和丝毫不反抗躺著,空洞无神眼睛的叔叔给吓著了。
叔叔的头是侧向一边,以奇怪的角度靠著枕头。
瞳孔刚好是对著藏在门缝裡的寧次,
寧次以为叔叔会看见自己,发抖著用肢体语言要求叔叔赶快逃。
却没想到叔叔混浊的眼睛裡,看到的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口裡缓缓呼唤著某个名字。
一个像女人的名字。
那时候寧次终於了解自己的父亲是多恐怖的人,
将叔叔弄成了神智不清的玩偶,掌控在手指间。
但是随著岁月逐渐成长的寧次,
却感到血液裡独佔因子慢慢侵占脑神经。
进入承啟后,他意外找到这个父亲所开发出来的迷幻药。
起初,他是信誓旦旦认为自己不可能像父亲一样疯狂。
但他心裡期望得不到回应,鸣人后来甚至失踪了几年,
他才了解什麼叫做孤独,了解什麼叫做难受。
所以有一天,
他突然将药丸放进果汁裡,就像是父亲放在叔叔的咖啡中一样。
然后重演著所有过去所见到的。
不同的是,漩涡鸣人不会呼唤某个名字,而是握著他的长髮。
寧次知道漩涡鸣人的世界裡是怎麼样的情景。
因为春野樱也有这麼长的头髮,而且也是这麼的柔软。
他憎恨著儘管是进入了喜欢的人身体裡,仍然是很悲哀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变成了父亲,重演一次次的错误。
可是他没办法停止,只能拼命的向前跑,因为后方罪恶感仍然在追
逐他。
寧次拾起行李,一一放入车内。
关起车厢后,透过玻璃可以看见躺在后座的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