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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怎么救我出去?”
“哥哥早就买通了两个狱卒,所以我才易容成他的模样。”萧紫陌扶住玉笑琴,收拾好他的嗜血红花,跌跌撞撞地往地牢外跑。
跑出地牢,猛然看见强烈的阳光,长期在黑暗中的眼睛受到了刺激,阵阵刺痛。好不容易重见光明,还来不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看到瑞王和另一个人向他们走来。
瑞王一看到假扮成萧禾知的萧紫陌,就知道不对劲,喝道:“你是什么人?”
毕竟不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萧紫陌被他一喝,已然神色慌张。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玉笑琴只觉得一阵晕眩,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入眼的均是闪亮的兵器和全副武装的士兵。身边的萧紫陌似乎在孤军奋战,原本就武艺不佳的他马上就捉襟见肘,而奇怪的是自己却丝毫不想帮忙。
眯着眼睛看到瑞王正冷眼看他们,而他身边的人是许久不见的卫暮迟。
那么久没有看到卫暮迟,还真的要忘记自己还是个通缉犯呢?
看来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啊!
玉笑琴突然觉得非常好笑,于是笑出了声,万事万物在他眼里仿佛成了烟云。他大笑,仰天俯地只有他一人,骄矜狂傲……
激战的众人看到大笑不止的他,不由得惊骇,莫非是他被逼入绝境失了心?
“笑琴哥哥?”萧紫陌不安地看着他,几招过后便被逼入死角。
卫暮迟向瑞王拱手道:“王爷,就把逃犯玉笑琴交给下官吧,由下官带回审问。”
瑞王斜眼瞄着他,一副不请愿的样子。
“王爷,捉拿犯人是下官的职责,莫非王爷是对下官的办案心存不满?”卫暮迟在瑞王面前说话竟带着威胁,可见他那当今圣上御赐的“中原第一捕快”的称号不是空有其名的。
“怎么会呢?卫捕快的能力在朝野可是有共识的。这个人放在本王府里看着也心烦,你把人带走之后定要好好拷问!”
卫暮迟微微欠身,看到被压在一边的萧紫陌,向几个捕快示意道:“此人一定是同伙,把他一起绑起来!”他来到玉笑琴面前,露出微笑,“好久不见了,玉笑琴……”
玉笑琴费力地抬头看他,还没逃出虎穴就要进狼窝吗?
四十七
刚离开瑞王府的玉笑琴,几乎连路都走不动,勉强由人拖着。一路走来,卫暮迟一路上没少给他找大夫,并且派人日夜监视着。玉笑琴却毫不在意,按时寝息,按时就餐,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不少。
“我还从来没有押送过像你这样的犯人。”卫暮迟目送大夫离去,无奈道。
“卫大人,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这点伤,笑琴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你大可不必为我这么劳心费力!”
“哼,我倒是真的不想在意,只可惜身不由己啊。”
“卫大人说笑吧?连瑞王都拿你没办法,还有谁能让你身不由己?”
卫暮迟皱着眉道:“玉笑琴你倒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
玉笑琴抬眼看他,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木难会放心让萧紫陌这个乳臭为干的孩子来救你?你还真的是太小瞧他的心计了。”
“此话怎讲?”一听到木难的名字,玉笑琴心中便一痛。
“如果我说是城主派我来救你的,你该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吧?”
玉笑琴惊讶地看着卫暮迟,似乎从来不认识他。
“我也是逍遥城的人。”卫暮迟解释道,似乎在说一件再也平凡不过的事情。
逍遥城的势力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大……
玉笑琴突然想起水无央的话。
“你现在明白我把你从瑞王府带出来的意思的了吧?”
“不,现在我更加不明白了!”玉笑琴摇头道,“你究竟听谁的,木难?还是萧禾知?”
听玉笑琴这样说,卫暮迟反到收起笑意,一脸严肃:“谁是逍遥城真正的城主我就听谁的。”
玉笑琴不得不感叹世事奇妙,卫暮迟以一捕快身份,却能开口让瑞王放人,而在瑞王面前,木难又不得不必恭必敬,再反观卫暮迟,却又是听命于木难。
“萧禾知和木难誓不两立,如果你站在木难这边,不怕萧禾知不死了……”
“你这话说得奇怪,你是担心萧禾知不死,还是担心木难有事?”卫暮迟摸着下巴,“其实我早就跟木难说过了,替他办好你这件事,从此以后我跟逍遥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木难要想整死萧禾知非一朝一夕的功夫。”
“木难不是逍遥城的正统城主吗,萧禾知充其量也是谋反者,怎么能和木难抗争呢?”
卫暮迟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玉笑琴:“正统吗?如果他能称得上正统,萧禾知就不会这么嚣张了。整个逍遥城的七成力量在萧禾知手中,而站在木难背后的是木子清婉,如果木难和萧禾知公开翻脸,吃亏的只是木难。看来你对逍遥城的事情真的了解得太少。”
怎么会这样?原以为木难对萧禾知是绝对的强势啊,怎么事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十多年前呢。以前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丁城主姓丁,而木难姓木,后来才知道原来木难从的是母姓。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木家的人来到逍遥城,带走了木难,那时候木难才五岁,于是这一走就是十三年。这以后老城主又陆续收了萧禾知、洛天等人,在我们三人当中,轮武功萧禾知最末,但是轮心计却是萧禾知胜过我们,所以丁城主也一直有意把城主之位传给他,而他也一直以继承人自居,直到两年前,木难回到逍遥城。既然有了亲生儿子,城主之位当然是给儿子了,对于萧禾知来说,简直就是木难硬生生把城主之位夺走,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木难在逍遥城毕竟只有两年的时间,全城上下主要的人物都服从于萧禾知,这个从洛天的表现就能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木难都是逍遥城主啊?他的计划也有你的一部分吧!”
“看起来你还很恨他啊。”卫暮迟懒懒道,“不错,我们三个陆续会认识你都是在计划里的,当初接近完全是为了风华剑。不过那之后的事情是谁都预料不到的,在我们三个人当中,最不想伤害你的就是木难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曾被萧禾知送到瑞王府,其实萧禾知此举并不是为了对付你,而是为了试探木难,试探他到底有多在乎你,结果那天晚上便是我第一次看到木难发火。”
他的话似乎触动了心中某一个地方,有着微微的痛意,却又绵长到能让人窒息……
并不想伤害我吗?可是他这个身份本身就已经伤害够深了!木难到底在想什么?不明白啊,知道的越多,却越不明白。
突然又有点想回去了?如果风华剑可以不在乎,那他是逍遥城主这个事实,是不是也可以不在乎?
可以如果真的不在乎了,那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不停地杀人,直到双手麻痹,难道只是为了圆满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那你呢?那你又为什么跟着木难?”
“我吗?”卫暮迟笑道,“人各有志,既然我已经混了刑名,就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后,我就和逍遥城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而且对朝廷来说,木难做城主是远胜过萧禾知的。”
“萧紫陌他知道吗?”
“当初我是为了逍遥城才去做捕快的,所以我的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
终究还是要靠木难来救,而他现在不知道伤势如何,玉笑琴心中五味杂陈。
“安全的地方?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玉笑琴淡淡道,望向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木少?”
司雾轻轻地叫他,引起了木难的注意。木少又在发呆了,这几天他老是坐在窗前发呆。
“厨房送来一碗汤,木少趁热喝了吧。”他乖巧地把碗塞到木难手中,意外地发现他的手冷得像冰,“木少你还好吧?要不要叫大夫?”
“不用。”木难淡淡道,喝了几口汤又觉得索然无味,视线又投入窗外的黑夜中。
他到底在想什么?
司雾看着他俊朗的侧脸,几乎陷入痴迷。
——你想不想离开云楼?我带你走!
那一天,木难这样对他说,司雾差一点就以为,眼前的男人是神!
想啊!当然想!只要能离开这里,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就真的离开了,而且从此衣食无忧,生活安定。也许,连做梦都没有那么快乐过吧?
能伺候在这么一个人身边,就算为他死也心甘情愿啊!
可是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离那么近,却又觉得异常遥远呢?还是在想笑琴?
司雾拿起一件外套,悄悄走到木难身后,给他披上。
手触摸到他的身体,他宽厚的肩膀,令自己深深得沉醉……
突然,司雾从身后搂住他,他的身体是自己生命的源泉!
“司雾?”木难奇怪于他的举动。
“司雨曾对我说过,木少在床上温柔地让人心碎,不知道司雾有没有机会感同身受?”依偎在他身旁,火热的唇印到他脸颊上,灵巧的舌头,探入他口中,手伸进他衣内,在他颈间轻挠,挑逗的技巧他驾轻就熟。
“司雾,别闹!”木难当即觉得一团火苗在小腹燃烧,禁欲许久的他怎么能忍受这种拨撩?
“木少,给司雾一个伺候的机会吧。”灼热的气息呵在他耳边,司雾大胆地去解他的腰带,手如灵蛇般伸向他腿间。
“不要逼我把你赶出去!”木难一把推开他,整着衣衫。
满腔的热情被一盆冷水浇下,心中的酸涩又有何人能体会?司雾只觉羞愧万分,捂住脸不想让人看到他垂泪的模样。
“他有什么好的?玉笑琴到底有什么好的?木少你为什么那么爱他?”这个问题在司雾心里徘徊了许久。
被他这么一问,木难着实一愣。到底喜欢他什么呢?聪明如他,也许自己都还不清楚……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那么爱他,可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对他的付出啊!”
究竟是为什么?司雾不解,木难不解,也许这个问题只有天知道…… 【Cissy】
四十八
“你们两个把马栓好,你们两个把人带进去。”卫暮迟一边吩咐着,一边把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