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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去了流星街,去了木叶村,去了尸魂界来着……”
银时说的很轻描淡写,那口气就像是玩笑一样,银时看到新八唧的表情微变抽搐了下嘴角,他甚至能想象到新八唧下一刻会捉住他的衣服朝他大喊着“你个混蛋!你当我白痴,你以为这种话我会信么!”比如这种话。
果然不如他所料,下一刻新八唧就捉住了他的衣服,朝他大喊了起来:
“你个混蛋!你居然没去伟大航路!”
……哎?等等,这个有点不对。
银时愣了一下,他貌似听到了奇怪的话来着。
新八唧,你脑子短路了么?
阿勒,这么一说也对,貌似没去伟大航路有点遗憾来着。
银时摸了摸下巴考虑了一下,要不找到阿七之后就去趟伟大航路?嗯,首先要有搜船……啊,找假发吧,假发不是有艘船么,叫伊丽莎白号来着?
“阿拉,真巧,今天银桑和新酱都在啊,没有委托么?”
一道温和的女声打破屋子里的气氛,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门口,新八唧看到门口那温婉【伪】的身影,愣愣的朝着对方喊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
一直安静的七花微微抬了抬眼皮,印入眼帘的女子穿着一身蓝色的印花和服,那名戴眼镜的少年喊她姐姐,从样貌上来看并不怎么相似,这姐弟俩更给人的感觉是弟弟是只羊,而姐姐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七花开始回忆自己的姐姐,鑢七实和鑢七杀。
一个怪物,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想着七花叹了口气。
姐姐这种生物……还真是可怕呢。
但是……七杀是他仅剩的,唯一的,最重要的姐姐了。
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尤其是那个叫坂田银时的男人。
【一看就是个负心汉嘛,姐姐的眼光真不好。】
七花心里默默的说道。
七花君,你造么,你说的这个负心汉已经蝉联了五年最想嫁的人物榜的冠军宝座了,他是负心汉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爱了【喂!
“今天商场大打折,我和小九去买了几件衣服,顺便买了一点哈根达斯。”
新八唧的视线转移到阿妙手中拎的袋子上,明显的,哈根达斯的量超越了衣服的量,怎么看买衣服才是顺便的。
“九兵卫呢,已经回去了么?”
阿妙的身后没有九兵卫的身影,新八唧估摸着九兵卫如果买了衣服回去的话,柳生家的那个变态绝对会兴奋的喷鼻血。
“当然没有啦,在门外啦,我让小九直接穿着新买的衣服回来,她现在不肯进来,真是的那么害羞,明明很可爱嘛。”
阿妙的口气就像一个对害羞的妹妹无可奈何的姐姐似的,新八唧有时候有种错觉,自己这个弟弟的位置快要被九兵卫给替代了,嗯!一定是自己太懂事了所以姐姐很少操心自己,嗯!一定是这样的!
“小九,进来呀,让大家看看!”
阿妙将门外的九兵卫拉进来,穿着华丽和服的少女满脸通红的站在阿妙身后不敢露脸,新八唧的眼睛很尖的看到随着九兵卫进来的瞬间,门口似乎探出了一个脑袋往里面张望,一脸幸福一脸死而无憾一脸鼻血的模样让新八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柳生家的那个变态果然在外面偷看。
银时本来没怎么在意九兵卫穿的新衣服,但是微微扫了一眼之后对这身衣服的风格有些微妙的熟悉:
“这件衣服……你们从吉原的女人的身上扒下来的么?”
对,九兵卫身上的衣服和吉原的女人穿的衣服很相似。
“怪不得在哪见过。”
新八唧喃喃的说道,作为曾经穿过艺妓服的他对九兵卫这身衣服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呸,熟悉感。
“阿拉,这个是江户最近新出的风格,花魁装哟,最近买的人可多了,我们店里不少姑娘都去买这种衣服,老板甚至还想让店里弄一下艺妓风出来呢。”
说着阿妙抚着自己的脸蛋轻笑了起来:
“那群女人以为穿了花魁装就是花魁了么,哼,真正的花魁只有我一个呢。”
=口=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一脸温柔的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啊,新八唧,你真的和你姐姐是一个爹妈生的么!战斗力差距太大啊!
等等,这个花魁装的简易十二单在哪见过来着?
银时皱起眉回忆了一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银时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坐在角落里一直很安静的七花弟弟……身上的衣服。
华丽的……花魁装。
卧槽,七杀,你弟弟很潮流你知道么!你弟弟带领起了一股江户style你知道么!
卧槽江户style。
“银酱,我也想要花魁装。”
神乐拽了拽银时的袖子,带着一股糯糯的少女音,是大叔的都会被这个声音给萌翻,可惜在银时的心里,神乐是属于浪费声优的声音,完全和萌这个词连接不上。
“要什么花魁装,你上次不是穿过了么?”
那怎么能一样!上次她穿的只是普通的艺妓装好么!
“上次穿的只是普通装备,你不能阻止我对顶级装备的追求啊阿鲁!穿的漂漂亮亮的才是女孩子的梦想啊,你舍得摧毁一个纯真的女孩子的梦想么?!”
卧槽,才过了几个月,这个姑娘竟然进化了,这么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一个纯真的女孩子。
“银桑的梦想是摧毁这个世界啊,你这点梦想怎么够看,而且你再怎么穿的漂亮也不能改变你是一只山地大猩猩姑娘的事实啊。”
技能值蓄满,会心一击!
“砰!!!”
一声巨响,银时身旁的凳子被神乐一脚踹飞,那个和地面接连的酒吧凳就这么被踹飞了。
“哼!银酱小气!我去找月咏!她一定有衣服。”
说着神乐扬起下巴,拿着她的小伞屁颠屁颠的走出门,临走前还不忘用她湛蓝的双眸狠狠的瞪银时一眼。
“啊,银桑,这样可以么?”
新八唧有些担心,让神乐一个人去地下吉原有些不好吧,神乐还未成年呢!
“有什么不可以,花魁装的话,月咏那里的更加正版吧,反正不用我出钱。”
银时摆了摆手不怎么在意,现在的重点是七杀的弟弟啊,一直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但是他一直能感觉到他背后那双带着杀气的视线,那眼刀一直在戳他背脊啊!
“呐,七花弟弟……”
银时鼓足勇气坐到七花的对面,要说找七杀,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但是自从上次红樱篇之后,他就有了一种猜测,如果七杀找不到他的话,她就会去找假发或者高杉,因为除了他,她最熟悉他们,上次七杀不就是在高杉的身边么?所以,这一次,银时打算就从这两边找起,要么假发,要么高杉。
这样想着银时就升起了一股希望,猩红的双眸带着股热切看着七花,七花那双平淡无澜的双眸眨了眨,男人冷淡的说道:
“……谁是你七花弟弟。”
我还没承认你呢!
被七花冷漠的反应弄得一愣,银时也眨巴了下眼睛,有些犯规卖萌的傻愣的说道:
“那……小舅子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彷如死了一般
大家快来安慰我嘛,嘤嘤嘤
☆、第65章 三千世界鸦杀尽
河上万斋很清楚;对高杉晋助来说,这这个男人这辈子都无关于情爱;这个男人已经被复仇这种情感给死死拢住了;没有多余的情感给自己支配。
但是他看的清楚,或者听得很清楚,对高杉晋助来说;鑢七杀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也无关于情爱;或许因为鑢七杀存在于高杉晋助曾经最美好的童年,或许因为鑢七杀联系着高杉晋助对吉田松阳曾经的念想,或许鑢七杀有着高杉晋助一直想要拥有的强大;这些复杂的因素交织在一起;让鑢七杀在高杉晋助的心里变成了最特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有一天桂小太郎;白夜叉都会与晋助刀刃相向,但是他知道,晋助是不会动鑢七杀的,就像是无关于情爱一样,晋助与白夜叉的敌对关系无关于鑢七杀。
鸦野。
真的无关么?
河上万斋皱着眉思索着这个名字,这不是高杉一时兴起取的名字,但是又感觉是一种让自己觉得可笑的玩笑。
真是不懂晋助啊。
******
坐在屋檐上遥望着一片华灯结彩的吉原,即使坐在高处,似乎底下的风都能传上来女人的笑声,穿着十二单的女子晃悠晃悠着脚,一只木屐已经掉落,另一只正在颤颤巍巍的挂在女人的脚上,可以说这个女人周围的氛围用一个词来形容。
撒鼻息。
“嗯?一段日子不见,吉原倒是有点不一样了呢。”
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耳畔边响起,明明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是来人已经在七杀的身边坐下,少年带着盈盈的笑意与七杀一起俯瞰这片吉原的光彩,只是无论少年的表情多么的温和,火红的灯光怎么映照在少年的脸上,少年嘴里吐露出的话语却比夜晚的风还要冰冷。
“你倒是越来越像吉原的女人了,一副等待男人继续到来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呢。”
神威带着一股兴味细细的打量着七杀,嘴里感叹似的话语怎么听都是刺耳至极的:
“我倒没看出来呢,那位白发的武士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让女人对他这么死心塌地,这一点大概连凤仙大人都比不过吧,也对,否则凤仙旦那最后怎么会死在女人怀里呢?上一次我见到他的时候可是对另一个女人拼尽全力呢。”
神威就像一个恶劣的孩子,不遗余力的想要捉弄七杀,七杀淡然的模样依旧没变,口吻依旧不冷不热:
“嗯?你嫉妒么?我可以把我的怀抱借给你,让你死的舒服点。”
神威轻笑出声完全不在意七杀的话,反而更有兴趣的和她拌嘴起来:
“才不要呢,你那身板一点都谈不上舒服,死在你怀里,连温柔乡都不算啊。”
擦擦擦!这兔子明显在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