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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人可以吗?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许是在温泉中的缘故,我觉得他好象多了一些温度。
我没有回头,背对着门。
你怎么进来了?
我听说你不肯让人服侍你, 我来看看。
没事,只是不习惯。
一直是瑶光服侍你的吗?
是。
堂堂天决门的剑客竟然成了你的奴仆,真是讽刺。
我陡然回头,直对上他的眼睛。
慕容,你侮辱到瑶光了,他从来不是我的奴仆。
他沉默了一会,我也没有说话,当我觉得我们的僵持局面似乎永远无法破开的时候,他说话了,用低沉的语气开口,我道歉。
他黯然的低了头。
这样的一句真像是釜底抽薪,我的怒气也全然没有发出的理由了,有些气馁。
你自己可以吗。用我帮忙吗?他问我。
你不是一个会道歉的人。
变了。
言简意赅。
这里可合意?
还好。
用我帮忙吗?
不用。
好,他站了起来,一会你穿好衣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觞情,在他临出门口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真的想用我来要挟毓轩,我看成功的可能不大。
他到笑了,不过很凄凉,你还真的很痴情。
我很了解他。
现在还说什么痴情不痴情已经太多余了,毓轩和我又怎是痴情或负心可以说清楚的。他的野心是天生的,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情况可以改变他,包括他自己。在这样的前提下,别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说到这里,他应该明白,我和毓轩只剩下血缘关系了,那天当我斩断弑君的时候,我也斩断了我们的情谊。
门关上了。
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见觞情背着我站着。一身白衣迎风飘扬,双手背在后面,看着天。
天空不能给你答案,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吧。我对他讲。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你听过这诗吗?
听过,记得不是很真切了。
我,没有什么想问你的。我已经知道了结果,开始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知他讲的是瑶光,他已经决定放弃。
不愧是天决门的龙头,该放手时就放手。
放弃过去其实是原谅了自己吧。
知道他不想我过的舒服,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但把我介绍给他的哥哥慕容灭,并且慕容灭一定要我做他儿子的师傅。
我推三阻四后,只有无奈的接受了。
觞情说我的学问应该与众不同,也不知道他在夸赞我还是在贬低我。
这天,我们一起来到给小孩子上课的地方。
一走进书房,只看见一个孩子。少见阳光的白皙的脸,晨星一般的双眼,和慕容灭很相象,也有一些慕容觞情的影子,只是比他文弱单细,但是这个孩子的气度确是过人的强硬。
十几岁,还是孩子,竟然已经如此的成熟。
是责任和生活使一个孩子快速的长大。
他坐在书桌后面,看着我,“你就是新来的师傅,到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同。”
我身后的觞情拍拍我的肩,“我中午来接你。”我答了好,他就走了。
“二叔和你的关系很好呀。”
“我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关系却不可以用好来形容,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这样的话是没有必要讲出来的。“请问公子高名?”
“怎么你一直不知道吗?到是一个奇怪的人。到天决门来,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是说你太过傲慢还是愚蠢呢?”
“我。。。。。。”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以前我向别人问名字的时候,他们均是感动万分,仿佛有了天大的福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问别人的名字是那人的荣幸,以至于我从来不用费心记住他们,只要他们记住我就好。但是,如果我们处于同样的身份地位上,这样的态度无疑是很傲慢的。
“好了,看你初来,我不和你计较,但是记住,下不为例。本公子单名枫,表字红叶。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被人如此教训,滋味并不好受的。但也无可奈何,于是只有淡然一笑,回应着,“在下毓。。。。。。,陡然住口,毓白原来是国讳,现在是通缉要犯,怎么也不能说出来的,这些天来,我接触到的人,觞情知道我全部的底细,自是没有必要问我的名字,慕容灭也没有问,于是我甚至没有为自己想好一个假名。思念转换间,已经有了主意,赶忙说,“姓玉,名素涛,无字。”
他似认同的点了点头,“先生该当如何教我?”
这到难为我了,论才学,他有当代鸿儒为师,武功则是天决门本门功夫,不用假手他人。想我禁宫二十四载的岁月完全荒废,只除了一些悲月伤秋的小词和几乎无用的书法外别无所长。纵使我剑术不弱,但我的剑术阴柔伤身,我已不再练了,如何教他。
想到这里,到也惭愧。
“枫公子,在下身无所长,到也真的不知道该教公子些什么了。到是公子希望我教些什么呢?”这是反客为主。
“先生过谦了。既然先生不想赐教,那我们来讲个条件如何?”
“哦?如何?”
“由先生向二叔请辞。如果先生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在下可以帮助。”
“你帮助我?你和我一道向你二叔说吗?”
“先生如此的聪明,现在到来装作不懂。有些话,点到及至,多言无益。”
很深奥。我向来不是英才,他的话我真的不懂。
“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协议,你不用教我,我可以自己学习。如何?”
“当然好,这样在下求之不得。”乐得清净哪有什么不好了。
就这样,我正式开始了我的米虫生涯。
不在京城连季节的变化也不尽相同。京城的三月还是冰封迎春,而这样的春天是名副其实的春暖花开了。
手中拿着一本论语,细细的看着,旁边的桌子上坐着慕容枫,他也看自己的书,我从来没有试图想要看清楚他喜欢什么样的书。我们都很安静。
论语真的是博大精深,我有的时候好象有些明白,可有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感觉。
放下书,看着外面的天,蓝蓝的,有几朵淡淡的白云飘过。
再看园子里,也是暖暖的金黄色,是迎春。
记得十年前,在禁宫的时候我也是一边写字一边看迎春花的,不过那时的花是晶莹剔透的,因为上面的那层冰。
走到迎春的前面,折了一枝。
真好看。我叹道。虽然人年年不同,可花却朝朝相似。
回头看向屋子里,慕容枫还在用功的习字。纤长的手指握住毛笔,身子坐的很端正。我不禁想起了往事,十年前我也是这样。不过他比我用心,我用写字来打发时间,可他是想真正写一笔好字,自然要克制的多。
正想着,看见他抬头看向我的座位,忽然一愣,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明显的看见他愣住了,并且急忙来回扫视,直到他看见了我,我同时也看着他。
他在看到我的时候好象安心了,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狼狈。
我看了看太阳,快到晌午了,也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因为平时总是觞情到了这时来接我的,所以我也没有注意过时间,可今天,怎么到了现在他还没有来?
怎么,在等二叔?
慕容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前。
对。
我不欲多言。
干什么去。
他拦住了我的去路。
回去。怎么了?
你认识如何走回去吗?
我想了想,好像应该不知道。于是很老实的告诉他,我不知道,但我可以问。
玉素涛,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无礼?你要知道,在这里即使你是二叔的客人,可我依然是天决门的少主。
看着他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只感到有趣,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讲话,即使是觞情那样傲慢倔强的人也不会看轻我的身份。
眼前的孩子却是这样。
我没有生气,却也不舒服。
怎么,不服气我这样说你吗?
我是如何的无礼了?
我只想问清楚。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不会这样了。
大不了我以后不理他了。想到这里,再也不想说什么了。我从来不是话多的人,性情也过于的无趣和冷清。
反倒是他好象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说,有些无措。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只是,……
少主。外边跑进来一个人,在看见我们时愣住了。
怎么?慕容枫马上恢复了在人面前永远是一付冷冰冰的样子。
门主找到了。
觞情?我一惊,什么找到了,他失踪了吗?
慕容枫看了我一眼,接着问那人,接回来了吗?
恩,这个,……
预言由至。
怎么了?在哪里找到的?
在,……
快说!
是,在玉兰阁。
玉兰阁?那是什么地方?我问的。
他们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问慕容枫。
是优伶住的地方。
这样的回答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没有料想的是觞情也喜欢这个。
门主昨夜喝多了,现在醉的不醒人事,我们怕惊扰他,现在留了几个人在一旁守着,我先回来报信。
我去一趟吧。试着叫醒他,就是叫不醒也得把他搬回来。
觞情现在如此的颓废我怎么也不忍心,何况留他一人在那里又怎么让人放心。天决门的对手不少,他醉在自家范围外,很危险。
好,我和你去。
第一次来到新州城的大街上,居然繁华不让京城。我和慕容枫并骑,我们的前后都是开道和护卫的队伍,也是威风十足。
因为没有近卫军手持令牌快骑开道,所以我们的马没有跑起来,一直慢走。
路人看着我们,安分的让了路,可以看出他们在这里的势力。
有时我可以陷入一中幻想,我现在的生活和过去并没有不同。一样被圈进大园子,出门一样没有自由,我的种种努力并没有让我摆脱我的过去。
突然,好象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惊,回了神,是慕容枫。
怎么,看你的眼睛很迷离的样子,你很伤心吗?
伤心?
二叔负了你。
负了我?他有什么好负我的。
这是实情,也许要说负,也许还是我对他不起。
不用在我的面前装什么了,我知道你和二叔的关系。二叔从来没有对人认真看过。可自从那日在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