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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汗湿了一身,深深地看着她昏迷不醒,泪痕斑斑的小脸,黑眸久久不移。
突然,黑眸重重一闭,他翻身下床,将锦被覆住她青紫交错的身体,套上亵衣,消失在门外。
大床上,腥红点滴间,交错着两条再也解不开的红色锦绳。
夜深,欲重,谁的心,痛如织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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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深宫遗心:十七、心伤]
(以下,我就简称女主为贝儿了哟~~~~嘿嘿嘿!偶懒,不想打那么多字儿。各位亲们多多包涵朵吧!)
睁开酸涩刺痛的眼,她只感觉,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四周似乎仍在黑夜之中。
红烛摇曳,照得红帐暗影浮动,空气中飘浮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淡淡的熏衣草般的香味。
这一夜,还没有过完吗?!
蓦地扯动了身体的痛处,本已经干涩的眼,又缓缓蓄满泪。
张口,却只发出一声低嘶。
她的声音,已经给叫破了。大眼紧闭,水珠一滴滴,划下脸颊。
委屈,无助,心疼,沉痛,深深绞动着脆弱的身心。
为什么,她会来到这个世界,来承受这恶魔的怨恨?为什么……
明明知道不会有任何人给她答应,忍不住心头的委屈,脑中闪过一幕又一幕那耻辱之极的画面,那个她见过最是绝俊丰神的人,对她做出这辈子令她最无法原谅的事情。
她讨厌他,讨厌他,真的真的非常讨厌他。
可是,她还不到恨他的那种心境。她不想,因为父亲曾经告诉过她,仇恨只会让一个人变得丑陋,走上一条更加痛苦的路。
她不要像他那样生活在仇恨之中。
可是,现在的一切,她根本没有信心去面对。
她,应该怎么办……
委屈的泪水,一遍又一遍濡湿了枕畔。
好想爸爸,想妈妈,想小刀,想学长……
回廊上,佳碧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走来。英英抱着一堆床襦子,交给专管洗衣的老宫婢。
“英英。”
“佳碧,药都熬好啦!”英英忙上前接盘子。从紫贝宫到御厨的距离不近不远,端着两盅水走来,胳臂也会酸到不行。
“陛下醒了吗?”
“刚瞧过,好像还没醒呢!我瞧着,眉头还是皱得紧。”英英小脸一瘪,语气中有一丝明显的愤意。
佳碧瞪了她一眼,“别瞎说。赶紧把药端进去,过了时辰,效力该不好了。”
英英嘴一噘,吐吐舌头,跟着佳碧进了寝宫。两人轻手轻脚,就怕吵醒了主子。
掀开外层的纱帐,两人就看到贝儿已经醒了,正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掉眼泪。无奈地互看一眼,佳碧上前坐在床边,英英将汤药放在了边上的小桌几上。
“陛下,您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御医来诊过,您寒气入肺,要好好休养着,别想太多。”佳碧用丝绢,轻轻拭去贝儿的泪水。
“是呀,陛下,您现在可能不能说话。喉咙要过些天才好,这是英英要来的爽口丸,不舒服的时候吃两颗,就不会再发痒了。”英英不落后地,拿出一个漂亮的小锦包,在贝儿眼前晃了晃。一脸的讨喜状。
贝儿说不心暖是骗人的,来这世界这么段时间,似乎只有这两个女孩子对自己相当温柔。
谢谢你们。贝儿发不出声,但口型一看就知道是这意思。
呃……两丫头心头又是一卡,这个陛下真是纯良得没话说。这两天候着,对她们说得最多的就两字儿。
“身子要紧。”佳碧端起药盅,一勺一勺喂贝儿。
喝完后,英英急忙递上一颗翠绿的糖果。贝儿接过,冲她轻轻点点头,又说了一句“谢谢”。
唔……好凉爽的感觉。
瞧着主子终于眉头舒颜,两小丫头也松了口气。
英英又说出一个算是好消息的消息,“陛下,那个……因为东北边的阿萨克族又侵袭边城,陛下这次亲自带兵上边境了。大概,也要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
他走了?!
贝儿面色明显一松,这次佳碧没有再瞪英英多嘴,又劝着贝儿喝了些稀粥。由于心情放松,药效一来,她就睡着了。
十天半个月啊!也许那个时候,她已经能储备好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他了吧!或者,在这段时间里,趁着他不在,她可以想办法找找回家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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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深宫遗心:十八、通古斯]
位于南昭东北的通古斯山脉,连绵起伏,纵横数千公里,高耸入云,生生阻隔了北方的严寒酷冷。一山有四季,春夏秋冬景,美不胜收。山中野兽凡多,珍异植物更是举不胜举。可是,这样一座特产丰富的宝山,却是东北边境的南昭百姓所谓的禁地。因为,山中常常出没那来自山另一面的野蛮夷民——阿萨克人。
阿萨克族,自上古时代以来,一直居住在通古斯山脉以北的雪域草原之中,与南昭国相安无事毗邻了数百年。但在一百年前,阿萨克族突然壮大起来,崇尚武力,不再满足于雪域草原的游牧生活和通古斯山脉的自然资源,开始翻越通古斯山脉,进入富饶的南昭国,掠夺南昭百姓的财富。最开始,仅仅是食物用品,到后来演变到掠夺人。一时间,南昭的北边治安变得异常紧张不安。
据被掠走逃回的人叙说,阿萨克人嗜武崇拜太阳神,特别喜欢活牲祭祀,而这活牲除了禽兽,还有活人。那些被掠去的男人通常被斩首或剥皮,或是活活被挖出心脏献给他们的太阳神。女人则被当作各种竞技比赛的奖品,小孩子全部接受最残忍严酷的训练,培训成勇士,成为阿萨克族强大和繁盛的基础。其状恐惧之极,残忍之极,可怜之极,非笔墨难以形容。
祈王在位时,阿萨克人犯境的事情得到了明显的控制。但是,后期祈王忙于“生产”,疏于管理,贪官得势,边境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中,不但得负担严重的苛税和珍禽异兽贡品,还得时时担心被掳被抢。真是生不如死啊!
自五年前苍王登基后,苍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平定北边的祸乱,任罗葵如为定远大将军,在众多老臣的反对抗议声中,花了两个月时间,就将所有游窜在通古斯山脉以南的阿萨克人赶回了老家,重新任命了通古斯城的郡首。这一役,可谓打响了苍王治国的第一炮,年纪轻轻的罗葵军也成为南昭国著名的女将军,擢升为皇都禁卫军统领,一品昭武大将军。
通古斯山脉下一处茂林,此刻正驻扎着由苍王率领的平乱大军。
入夜,营火丛丛,只听见北风呼呼地刮,柴火哔哔驳驳响。
这里算是南昭最北境,秋时已如皇都的深冬,寒风彻骨。
“唉呀,我滴妈!这鬼地怎么这么冷?”这不,养尊处优的家伙开始报怨了。
一个虎背雄腰、裹着裘衣的大汉,一边幺喝着,进了一座雪白的帐蓬。帐内的三人围炉而坐,火炉上正烧着一锅香喷喷的野味儿。
“阿火,你可是温暖牌的代言人呀,喷几口火不就得了。呵呵呵……”
大汉就是御林大将之一的摩火,帐内围炉的三人分别是御林大将的黑雷、狂电和另一位金甲青鳞黑衫的年轻将军。刚才取笑摩火的正是这位年轻将军。
“孟青州,你小子当我是火筒不成?现在做了定远将军,说话越来越会找茬儿了。”
摩火砰一声,落坐在孟青州面前,隔着火锅瞪了他一眼。一边解下腰间的配刀。他刚刚巡视营地回来,瞅着换完一批岗哨,布了一道挡寒风的结界,这才放心进屋暖和一下。
“哪儿的话。小弟我说的可是实话,您可是咱们南昭一等一的火术士,哪会被这点小风小寒的给吓到!想我在这儿待了这几年,也不过是比皇都冷得早了点嘛!”孟青州也是火术士,当年竞争御林火将军的时候败在了摩火手里。这话,暗讽味儿挺浓的,明说了就是他养尊处优,连这点儿也受不了。
“你……你这小子……”刚喝了口烧酒的摩火可被这话给呛到了。英雄气短嘛!
一旁的黑雷笑道,“你们两就别拌嘴皮子了。阿火,外面情况如何?有没有探到什么消息?”他的冷静沉稳,使他成为追风不在时,组织里的第二个领袖型人物。
“老样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过……”借着炉火,他暗中送了一道火焰,直扫向孟青州的位置。
“不过什么?”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转移了过去。
“据士兵们说,好像那帮袭击他们的人,有面熟的人。”那道被送出的炎焰,又被孟青州不动声色地挡了回来,他手指一掐,挡住回火,焰花突然幻化成一张鬼脸,冲他吐了吐舌头,就消散掉了。他眉头一皱,瞥了眼一脸状似无事、优雅地喝着酒的孟青州。
黑雷点点头,与狂电对视一眼,寻思道,“细作?叛贼?”
狂电道,“这还难定,需要再跟他们接触一下才能断定。”他看向孟青州,“青州,你最好派人查一下那些被掳人的家庭,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狂电虽阴晴不定,但他的睿智却是五人中最突出的。
孟青州刚送出一道无影的热流,直奔摩火的面门,如果被碰到,他那一把的大胡子就告下课。
“哦~好,我立即派人去查。”他起身打算逃离战争圈儿。
摩火可不那么容易放掉他,一边化解热流,反手将热流化为渐火,追上他,“小弟呀,大哥这关键性的情报可就靠你去发扬光大了,到时候建功立业别忘了兄弟我呀!”
眼见那热流追着孟青州到了帐门前,渐渐由虚转实,一下咬上他的内衫。“建功立……啊……”
火烧到屁屁,他跳了起来。急忙掐诀,控制住了火势。听到摩火哈哈大笑,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