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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脸上的泪痕犹在,她也不去擦,此刻不用装扮,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花开放低了声音说道:“……王爷,其实妾身对您的情谊,一直不曾或忘,也曾经想同您结为连理,只是当年一想到妾身不是您唯一的女人,妾身就伤心难过,史书有载,大唐宰相房玄龄的妻子,宁愿喝下皇帝赐下的毒酒,也不愿意丈夫有其他女人。妾身和她感同身受,当时一想到日后王爷会去别的姐妹那里过夜,妾身就吃醋,就伤心难过,心里嫉妒地发狂,妾身就想一个人霸着你,可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妾身一狠心就嫁了赛图……”
还真没有人在四阿哥面前说这种话,这个时代的女人,哪有直承自己的妒妇的?花开还真是唯一的一个,让四阿哥有些手足无措,他赶紧掏出手帕来,笨手笨脚的给花开擦眼泪,嘴里还哄着“别哭了,别哭了,我不知道……”
四阿哥竟然不牛逼哄哄的自称爷了,花开知道有效果了,心情平复了不少,她接着说道:“……妾身之所以不愿意进王府,就是害怕有一天妾身会抑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若真的那样,王爷绝对不会饶了妾身,就是妾身自己,也会厌弃那样的自己,所以妾身觉得不如不进王府的大门,这样,王爷就会永远想着妾身的好,妾身宁愿远远地看着王爷,只要王爷过得快活……”
花开本是个爽利人,今天被迫说这些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琼瑶戏里的苦情女主角,差点没把自己酸死。可是四阿哥无疑很吃这一套,他把花开拥到怀里,紧紧地搂住了……
花开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他不发火了就好,“天子之怒,流血千里。”她一个小女人可承受不了。
四阿哥心里感动归感动,原则还是没变,他轻抚着花开的后背说道:“花开,爷是一定要纳你的进门,要让你上皇家玉蝶,否则也对不起你的一往情深。”
花开浑身一僵,自己戏演得过头了。她这样的身份,即使进了王府,也只会成为人们的谈资被人嘲笑,至于重阳,也会让王府的人瞧不起,对孩子的成长更不利,所以王府是万万不能进的。
花开打定这个主意,便问道:“王爷,您有没有想过,若是您真的纳了妾身,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会怎么样?京城的人又会怎么说?还有您的兄弟们会怎么看?”
四阿哥显然想到了事情的后果,他安慰花开:“你不要想得太多,这些爷来处理,只要爷愿意,你的名字记上皇家玉蝶很容易,至于其他的……总有办法的。”
能不能上皇家玉蝶花开真的不在意,其他的才是最主要的,她知道流言蜚语也能杀人,花开忙说道:“王爷,妾身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您想不想听听?”
“好啊,你说!”
事到如今,花开只能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王爷想纳妾身,只要把妾身安置在城外的农庄就行,这样对谁都好,妾身也不求别的,只要王爷每年抽空来看妾身一两次,妾身就知足了,另外咱们的婚事儿也不必太操办,简简单单就行,以后若是有人问起来,王爷您就说因为赛图救了您一命,您之所以纳了妾身,只是为了更好的照顾赛图的妻儿,并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别人肯定说王爷您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皇上那里,王爷也能交代得过去……”
花开的提议无疑让四阿哥很动心,他以前一直有这些顾虑,若是按着花开这样安排,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只是对花开有些不公,四阿哥说道:“如果这样,那就太委屈你了。”
花开强笑道:“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妾身原本只想着远远地看着王爷好好的,就知足了。”
正文 16 今日大喜
今日大喜
四阿哥的别院在潭拓山的山麓,花开从别院出来,颓丧得很,今天在雍王爷面前,真可谓一败涂地。
虽说是春天,刚过午的阳光还是很炽烈,山麓中鸟语花香,花开看着眼前的美景,从清晨到现在,也不过是几个时辰过去,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九月跟在她身后,见花开神情恍惚,悄声问道:“奶奶,你没事儿吧?”
花开摇摇头,有事儿又能如何?她纵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日子也照样得过下去,更何况情形也不是太糟,最起码她和重阳住农庄上,要比住雍王府自在得多,至于找个合意的丈夫,那不过是她的美好愿望,现在的男人会有合她心意的吗?
这么一想,花开的心情好了不少,她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对九月说道:“我没事儿,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九月看了看身边的天晴,说道:“是天晴姑娘接奴婢来的。”
花开“哼”了一声,说起这个天晴,她就更不满了,要不是这个死丫头,她今天会吃这么大亏吗?结果刚才四阿哥竟然把她赐给了自己做丫鬟!这哪里是给她当丫鬟用,分明是派她监视自己呢!以花开的眼光,自然能看出天晴的不同,她绝不是个普通人,难道四阿哥看出自己说的是假话,所以才派她来?
花开还真拿不准,她轻叹了一声,要糊弄过那冷面王,岂是容易的事儿?
在别院门口,早就预备好了软轿,花开坐上去,神经这才松弛下来,软轿一路晃悠,她也思绪万千,不过一想到居然跟那个坏男人ooxx了,她的脸就忍不住发烧。
天晴和九月跟在花开乘坐的软轿后,二人都不言语,走到岔路口,九月问道:“这是往哪里去?”
天晴说道:“这是下山的路,王爷已经派人去跟太太说了,咱们直接在山下的马车上等着太太她们,不用再去潭拓寺找了。”她也知道自己先前的行径惹恼了这位新主子,这会儿耐心的向九月解释,无非是说给花开听。
花开虽然知道天晴只是奉命行事,却也恼得很,自然懒得理她。
天晴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王爷送人,尤其还是送给了被她得罪了的花开,天晴知道这位新主子在王爷眼里非常重要的,要不然也不会把她送来,她是雍王爷的人,新主子虽然不会把她怎么样,不过若是在王爷面前说她几句坏话,她也吃不消,因此她决定还是小心谨慎些好,免得再惹恼新主子。
花开下了软轿,正看见额娘佟佳氏和大嫂富察氏从山上下来,佟佳氏见了花开便问道:“四福晋找你做什么?”富察氏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天晴,也问道:“这不是四福晋身边的丫鬟吗?怎么也——”
花开连忙打断她的话:“额娘,嫂子,这是四福晋赏我的丫鬟天晴,咱们先上车,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佟佳氏一听,有些惊疑不定,好好的四福晋赏什么丫鬟啊?
花开和嫂子一起把佟佳氏扶上马车,因为有天晴在,有些话佟佳氏不好问,便一直憋着,富察氏在花开对面坐着,突然发现花开脖子上的一处吻痕,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花开看见嫂子频频看来的目光,心里早把四阿哥骂了一通,吻了也就吻了,竟然还留下印迹,真是个混蛋。这会儿花开生怕富察氏说什么,她便说道:“这次要恭喜大嫂了。”
富察氏讶然“妹妹怎么这么说?”
花开笑道:“我听四福晋说,王爷给大哥谋了大名府知县的缺,吏部公文估计就快下来了。”
佟佳氏一惊:“花开,这是真的?那你……”她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立刻又闭了嘴。
富察氏也顾不得研究花开脖子上的“草莓”了,丈夫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若是没有上下打点,这样的肥差会落到安泰头上?富察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婆母问了,她也就不再多言,只是急切地等着花开回答。
“是真的。”花开点点头,这可是四阿哥亲口告诉她的,当然不会有假。
富察氏听了,心中狂喜,眉开眼笑的恨不能立刻回家去告诉丈夫,可是看佟佳氏脸上丝毫没有喜色,她只当婆婆还不相信,忙说道:“额娘,既然小姑说了是四福晋说的,料想是王爷知道了才透漏出来的风声,应该不会有假。大名府距离京城近,又是个富庶的地方,能得到这个肥缺,真是幸运。”
佟佳氏有些不悦“若是没有花开,这样的肥缺还能轮到安泰?”哪有天上掉馅饼这样的美事儿?佟佳氏心中喜忧参半,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富察氏人也不笨,立刻就明白了婆婆话里的意思,再加上小姑脖子上的吻痕,这哪里是去见四福晋了,分明是去见了四阿哥才对,不管怎么样,富察氏还是很高兴,她忙拉住花开的手“妹妹,你有心了,嫂子谢谢你。”
花开笑着摇摇头“嫂子,那是我的亲哥哥,我不帮他还能帮谁。”虽然这事儿她没有张嘴求四阿哥,却和她息息相关,她倒不指望兄嫂承她的情,总要让他们知道才好。唉!若是依着她,除非性命攸关,否则又怎么会开口求四阿哥?
佟佳氏问道:“四阿……四福晋就没有再说别的?”
花开摇头,四阿哥说什么过了端午派官媒上门,花开还真怕有个什么变故,所以也就瞒着不说。
佟佳氏还待追问,花开说道:“今天起得太早了,还真有些困倦,我先眯一会儿。”她说着,便靠着车厢假寐,无非也就是避开额娘的追问,身体的确是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路颠簸到了府门口,天色已黄昏,管家等候在大门口,看见车停下了,便赶紧迎上来了“恭喜太太,今日大喜。”
佟佳氏问道:“有什么喜事儿?可是吏部有公文给安泰了?”
管家一愣,没想到太太竟然知道了?嗯,也许是主家走了谁的门路,知道倒也不奇怪,管家便点头笑道:“是啊是啊,吏部特意派了人送公文过来,说大少爷就要升任大名府县令了!还有二少爷,今儿太医来复查,说二少爷的眼睛大好了,以后可以不用再戴着眼罩了。太医说